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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8 第 58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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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李风就是李风,不是苏涛了。可是,为什么他手上的伤痕会和苏涛的一摸一样?当然世间的巧合很多。还有长得一摸一样的人呢,何况是手上的伤痕!

沈璀就很沮丧。

无精打采的回到家里。开门,发现周严躺在沙发上,神情迷乱,她正要回避,他已经连滚带爬的逃回自己房间里,砰的一声撞上门。

沈璀呆呆的站了一会,苦笑了一下。其实他没有必要这么惊慌,她既不是二八少女,又不是什么也不懂的痴呆,生理需要,正常。

周严一直没从房间里出来,也没有像往常一样出来做饭。

沈璀给他留了纸条,到父母家去了。

周严怎么没一起来?沈平问。

爸爸,你总是神经过敏!为什么我来他就得来?沈璀十分不高兴。

这孩子,现在脾气是越来越差。妈妈也叹口气。

沈璀觉得话不投机,匆匆吃了饭,跑到夏正的别墅里去玩了。只有一个人的时候,才是自由自在的。

余粉喝醉了,打电话给沈璀,说她有福气,遇到那么好的丈夫,而她就很不幸,被欺骗了,把大好的青春都浪费在那个朝三暮四的男人身上。

如果你能在三个月内让周严爱上你,我就把周严让给你。

你是说真的还是假的?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挂了电话后,又觉得心里愧疚。这样做,是不是对不起周严?唉,如果他爱上余粉那就是成全了一段美好姻缘,根本不算是对不起他。

为了给余粉创造机会,她自费出去到英国进修三个月。

三个月后,在机场,她打电话给余粉,问进展如何。余粉唉声叹气,说周严对你真是没得说,我是使出浑身解数,他却不为所动,真是柳下惠,他现在看我就像看见了老虎一样,吓得落荒而逃。

沈璀就笑,说,那三个月期满,我就只好把老公给回收了。

一见周严,沈璀大吃一惊,没想到周严会突然之间老了十多岁,他现在看起来像是个四十多岁的人了。瘦的像个衣帽架。脸色也很差。走路低着头,感觉背也驼了似的。他以前是个很注意形象的人,衣着也讲究,现在也邋遢不少。衣服皱巴巴的,上身穿了件黑毛衣,下边穿了条肥大的牛仔裤,看起来跟路上晃的农民工没有什么区别。

房间里也是乱糟糟的。到处是杂志,碟片,屋里甚至还有难闻的烟酒味。

自从那天被沈璀撞见之后,这是他们第一次见面。他躲避着沈璀的目光。像是一只白天溜出来的老鼠。

沈璀心里就很气。开窗通风,挽起衣袖打扫卫生。周严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干脆溜走。直到深夜才醉得一踏糊涂的让人给送回来。

想不到,他如今也变成一个酒鬼了!

沈璀失望又鄙夷。

周严到厕所狂吐了一通。沈璀估计他也死不了,就关上门睡觉。后来起来上卫生间,听到周严的房里传来一种很古怪的声音。她吓得不轻,站了一会,才搞明白,是哭声。

压抑的呜咽声。一个男人的十分伤心的呜咽声。

想起有一次他曾经把药片放进酒里的事,沈璀吓出一身冷汗。一念之差,人什么事都做得出来的。

他的门本也没关严。沈璀敲了敲门后推门进去。

周严趴在床上,连被子也没盖。就那么抽抽噎噎的。

怎么啦,周严?

沈璀坐在床边,给他把被子盖上。

没,没事。他把头也缩进被子里。

没事就睡吧。你喝醉了,睡一觉就好了。

沈璀站起来。刚要走,周严扑过来,从背后抱住她,嚎啕大哭。

沈璀急忙转身,把他的头抱在怀里,摸着他的头说,周严,不要这样,你会吓着邻居。

周严勉强止住哭声。抱着她,泪如泉涌,低低幽幽,压抑着哭声,只哭得肝肠寸断。

看他脸如白纸,上气不接下气,沈璀怕了,把他放到床上,搂在怀里,不听的安慰。周严只哭到流不出眼泪为止。

好不容易哄得他勉强睡了。沈璀也累得睡着了。

正睡间,听见周严在梦中哭喊,不要,不要,沈璀,你不要走。

沈璀惊醒,天已经亮了。

周严因为哭得时间长了,感觉头很痛。一个白天,他都在昏睡。有时睡着睡着,眼里又流下泪来。

沈璀觉得自己对他确实太残忍了些。他有什么错,无非是爱她而已。你是人,他也是人啊,大家都平等,难道就因为爱你,你就可以如此的对待一个男人么?如果继续下去,也要把他弄得跟胡昕一样下场了!

沈璀慢慢的解开衣服的纽扣。

周严在要她的时候,一直在流泪。

时光又匆匆过了三个多月。

一日,沈璀鬼使神差的跑到王修波家,他的孩子已经上小学一年级了。他的妻子走了。王修波自从走后从未回来过。头两年还经常打电话,后来,电话也没有了。但是他按时往家里寄钱。钱打在卡上,是王修波的户头。她又去潘阳家,一样的,潘阳也好几年没来过一个电话了,他也是经常把钱打在卡上,数目和王修波的一样多。那么,为什么苏涛的哥哥没有提过苏涛给他打钱的事呢?那么,也就是说,苏涛不在了,而王修波和潘阳还在。那么,这两人在哪里呢?

沈璀跑到北京找李风,问他可认识潘阳和王修波,李风说他不认识。说也有可能当初他们是分别往不同的方向跑的。

怎样才可以找到他们?

人海茫茫,大海捞针,上哪去找?沈璀,你不要再追这些事了。如果他们想让你知道,他们会联系你。

我一定要找到他们。

为什么?

我一定要知道苏涛他到底还在不在世上了?

你不相信我?

我只相信事实。

如果他在,但他不愿意见你,你又能怎样?

那么,也就是说,其实他并没有死!是你骗我的对不对?他其实还活着,只是他不愿意见我对不对?只要他活着,他不愿意见我,我也希望他活着。李风,他是不是还活着?

沈璀的眼里迸射出悦目的光华,充满希冀的看着李风。

慢慢的,李风的眼里涌上泪花,他别过脸,说,我也希望他活着,可是,他确实死了。

沈璀一下子无比的失望和难过,跌坐在沙发里。

过了好一会,她坚定的说,我一定要找到他们,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沈璀又失踪了。这次,她跟学校辞职了。她四处追查,终于找到一点眉目。在李风的村里,沈璀拿苏涛和王修波的照片给村里人看,他们都说这两人和李风一起回来过。那么,李风他就是说了谎,曾经,他,苏涛和潘阳、王修波他们是在一起的。他怎么可能不认识潘阳和王修波?他活着,那么,其他三人应该也还活着,可是,他既然不说,一定是有非常的理由!逼他是没有用的。只能靠自己找线索了。

在外几个月,她最终还是回到家里,意外的是,见到的是余粉。

你怎么在这里?看见余粉穿着她的睡衣和拖鞋,沈璀心里很不舒服。

余粉嘟起嘴,暧昧的笑笑,说,我已经拿下了周严,你要把他送给我噢。

听了她的话,沈璀的心里竟然十分堵得慌。不知是喜还是难过。

既然如此,她是可以放下心来了。

于是,她又走了。继续她的追查之旅。一日,她忽然想到,为什么不请韩若初帮忙呢,好歹他的手下还有些人是经过专门训练的呢。

说做就做她立即启程去找韩若初。

她并没有通知韩若初,而是先去观察了一下他的生活情况。一日,看见三人在草坪上玩,孩子已经两岁了,十分漂亮可爱,追着小狗狗,屁颠屁颠的跑,爸爸妈妈在旁边乐得哈哈笑。还好,看夫妻两人的样子,应该是十分恩爱了。

这样,她就可以请他帮忙了。

她打电话给韩若初,约他在一个茶社见面。

怎么会来?韩若初一见她,脸上的阳光早已消失,眼里半是怨半是忧郁。

无事不登三宝殿,来找你帮忙。沈璀笑。

怎知我就一定会帮你。

不帮啊,我回去了。说毕,沈璀站起来就要走。

韩若初一手端杯子,另一手把她给拉回来。

说说看,是什么事,杀人放火的事我不给你做。

哇,你猜得可真准,就来请你杀人放火。

有人一口茶都喷出来。

沈璀也开心的笑。

听了沈璀要他帮的事,韩若初站起来就要走。

喂,这次是沈璀站起来拉住他。

你分明是看我日子过得平静你心里难受,专门来朝我的心里捅刀子嘛!韩若初很恼怒。

可是,只有你能帮我!沈璀可怜兮兮的说。

你让我帮你找初恋情人,你还是不是人?你明明知道我那么爱你,你还来让我去给你找那个念念不忘的人,你太过分了,沈璀。

可是你现在生活很幸福啊!

你怎知我很幸福?

我看见了,你和你老婆还有孩子。

哼,你还真有头脑!我还有事,不奉陪。

沈璀看着他的背影,懊恼得跺脚。没奈何,人家不帮,总不能死给他看,回去呗。

一直到坐上飞机,沈璀都幻想他能追来,说他同意帮她,可是,希望落空。唉此一时彼一时!人走茶凉。

沈璀也想到,如果李风铁定了心不让沈璀知道真相,那么必定会阻挠她的调查。所以,第一件事,就是改头换面。这一改,这一走,可能就永远也回不来了。

在离开之前,沈璀想最后一眼看看她和周严的“家”,站在楼下,看着六楼那温馨的灯光,她的心,就像月光下的湖水,被风吹皱了,怎么也无法平静下来。

在那里,生活了两年。就算闭上眼,她也能清晰的知道哪个地方是什么摆设。最熟悉的是那张双人床,和暗红色的绣牡丹的窗帘,牡丹的花边是金色的,那是她最喜欢的。多少次,他起床,她还窝在床上睡,那个身材修长的家伙会用他干净而修长的手指唰的一下拉开窗帘,然后站在阳光里冲着她温柔的笑。起床啦,我的小猪猪。他喊,声音里满是甜腻的爱。

通常她会把被子拉过头顶,在被子下伸几个舒服的懒腰,然后,接着睡。

有时,他会安静的坐在床边的地毯上上网。有时会扑过来,揭开她被子,吻她,是很清新的牙膏的味道。

忽然有点怀念那种牙膏的味道。

失去的,总是最好的。被怀念的,都已经是往事。

他们在干什么呢?这个时候。

沈璀看了下手机,已经十点多了。

如果是她和周严在一起,一定是他在看电视,而她侧靠在他身边,昏昏欲睡,他会用手轻轻的抚摸她,她的胸,她的肩,她的背。

好像感觉他的手,温和的,暖暖的,轻柔的抚过她的身体,她用胳膊抱住身体,轻轻的颤抖起来。

不可以在停留下去了。眼泪已经挂满了脸。

她决意离去。最后看一眼,就走了。

有一辆的士驶来。她闪身站到僻静处。不想让熟人看见。不想又惹无畏的流言。

车上下来几个人,扶住一个烂醉的男人。

细细一看,竟是周严。

怎么回事?他酒量不小,又一向自律,不是个嗜酒的人啊!在一起那么久,就看过他醉过一次!但从他压抑着哭声来看,也没十分醉。今天,怎么会喝得这样醉?

真的是人在河边走,怎能不湿鞋么?

心里满是失望!

周科,哎呦,周科,小心点。几个男人扶着他,意欲把他送上楼。

我没事。谢了。虽然脚步不稳,说话倒还算清醒。

周科,把你送上去吧。他们殷勤的说。

不用,你们回去吧。

他站在那儿。身材修长。脸正对着沈璀。沈璀一阵心跳。

他竟没有看见她。摇摇的,上楼去了,沉重的脚步声。

不一会儿,一切又归于寂静。

冬天的夜晚,小区里很静。路上也没有人。只有昏黄的路灯。

很多人家的灯,熄了。那个她关注的房子,始终亮着灯。

他们,在干什么?

被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牵引着,她一步步的走上楼。可以听见自己的喘息声。心砰砰跳。感觉自己这时特别像一个大胆的女谍。只是女谍为的是国家,自己又为的什么呢?一个过客,一段过去的故事,值得自己上心么?为什么不可以挥挥手,潇洒的忘却一切?只因为,他是自己名正言顺的丈夫么?还是,因为别的。说不清楚。

思绪飘飞中,她已经来到房间前。奇怪,门并没有关好,灯光从门缝里流泻出来。钥匙,也还挂在门上。

搞什么?像小偷挑衅么?

他以前不是最小心的人么?因为自己粗心,把钥匙忘在门上而对自己大发雷霆之怒,出差时,每晚必提醒自己小心关好门窗,怎么离开一年,他的胆子居然看涨了好多。

她站在门边从门缝往里偷觑。

他竟然就趴在门边。她大吃一惊。

怎么回事?余粉不在家吗?

飞快的犹豫了一下,她的手已经推开了门。

天这样冷,屋里也没有开空调,他想冻死了是不是?

她推他,喊,周严,周严,周严。

他一声不应。

她想把他拖到床上去,奈何没有那么大的力气。

周严,严,严,老公,周严,……她拍打着他的脸。

终于,那个人动了,还睁开眼,迷蒙的看着她。

她大喜,急忙顺势去拉他,温柔的说,起来到床上睡去,地上凉,会冻坏的。

好不容易把他拖起来,把他的胳膊放在肩上,准备送他到床上去。

顺口问,余粉不在家?

余粉?他犹疑的问。

余粉不是你老婆吗?她怎么不在家?

我老婆是沈璀。

电光石火。她愣住。好几分钟,才恢复意识,继续把他架着往卧室走。

也许是他喝得太醉了。

你和,余粉,没在一起?

我为什么要和她在一起?他的声音似乎是清醒的。

她爱你。

我只爱我的老婆。我只爱沈璀。

可是,她离开了你。

谁说的?谁说的?谁说沈璀离开了我?她不会离开我的!你是谁?

他猛的甩开她。力大无比。沈璀一下被她甩到一边,撞到墙上。他还不放过她,过来掐住她的肩膀,瞪着血红的眼睛,像一头猛兽,向她咆哮,你是谁?是谁派你来的?说!

周,严。我是沈璀。她费力的说。无端的,泪如雨下。

沈璀?他放开她,轻念着这个名字,两眼发直,神游天外。

沈璀扑到他怀里,紧紧的拥抱着他,轻声啜泣。

他不稳的摇晃,用手把她的头从怀里扒出来,把她的脸抬起来,低头认真的看着。好一会儿,他才发出一声呜咽的嚎叫,沈璀。

那一声惨叫,暗夜里,听起来动人心魄。

他紧拥着她,泣不成声。

两人相拥而泣。

你不知道我有多想你!沈璀,老婆,我亲爱的。我有多么想你啊!沈璀!他哭述。

沈璀把他扶到床上。给他盖好被子。轻抚他的脸。让他安睡。等他差不多睡了。她慢慢的给他脱掉鞋子,衣服。

余粉的话言犹在耳。她也许只是有事暂时出去了。他喝醉了,说的话不作数。

等他睡了。她起身,拉开衣橱。橱子里的女衣都是她的。并没有其他女人的衣服。

难道,余粉,骗了我?

她双手扶着衣橱门,疑窦丛生。不然,为什么会没有她的衣服?

沈璀。沈璀。床上的人睡梦里喃喃呼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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