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第一次十指相扣(1 / 1)
顾磊拿着两颗石子活蹦乱跳。
虞若茹她一脸郁闷的表情,她如果能和乔泽轩一举双得,她就不会是这一种表情,应该活蹦乱跳的是虞若茹。
乔泽轩携带过来的那一小女生,虞若茹她有一次跟我说,那一小女生叫乔以菡,是乔泽轩的堂妹。难怪会如此相似!
乔以菡脱下了凉鞋,她只穿到膝盖的纯白色牛仔短裤,她跳入浅浅的潭水之中,四处寻找着相同的石子。
乔泽轩离乔以菡较远,他一直用数码相机进行拍摄风景,偶尔他会转过来一眼瞧一下他的堂妹。
乔以菡与虞若茹两人谈笑风生地聊着,有时乔以菡也会瞥向蹲坐我身旁的杜子康。
♣♣♣♣♣♣♣♣♣♣♣♣♣♣♣♣♣♣♣♣♣
“杜子康,我很想看看……这一瀑布顶峰到底是什么样的?”我抬高头,远远望向着瀑布陡峭岩壁,白水雾缭绕着,岩壁点缀一些许湿淋淋、苍绿色的青苔。
这是怡然自得的神仙眷侣好去处,我闭上眼睛真想在此隐居,无关忽这一世态言凉。
“走吧!”杜子康突然之间站起,他对我说道。
“啊!?”我吃惊道。
我只是随口说说而已,那么陡峭高低不平的山路,如此地爬行,就像李白‘蜀道之难,难于上青天’。
没想到我的这一句开玩笑,杜子康居然还当真,他一个人已前往山路走。
我也只好尾随着他。
导游说过,这是一个瀑布的危险地带。
爬山也是我的喜好之一,凶险爬山,只可会意而不可言传。
我以为,没有一个人允许让我去做冒险,做无意义之事。
有时候,冒险只是喜好之中的一丁点小癖好而已。
我与杜子康心有灵犀一点通,只要有他的细心相陪,我还能不知足吗?
杜子康爬站在我的前头,他为我折枝,敞开了可通行之陡坡。
中途之中,我喘着气汗流夹背,我扶住大树树杆。
他转过头走下来,笑了笑对着我不说话。
平息几分钟后,我及想走到他的前面,当我迈开步伐前行之时,杜子康突然之间握紧了我的手,十指相扣一直不肯放开。
就在那一瞬间,一只手与另一只手的温热渐渐地袭袭相染,染入自己的心底里某一个隐私的角落里。
我不敢看杜子康的脸,我的心跳开始加速,也不愿挣脱杜子康的手心。
第一次与杜子康手牵手,就像瀑布的湍流急速地翻腾,声声不息。
“泽轩,帮我们拍几张吧……泽轩……”顾磊的声音从瀑布潭里叫吼着,回音一直重复。
我转过身低下了头,就想看一看顾磊在哪里,乔泽轩居然就站在我和杜子康两个人的不远处。
我的手轻动了几下,我的心里就是正在想着到底要不要放开他的手呢?杜子康盯我一眼,他的手使一点力握得更紧了。
“我们下去吧……时间也差不多了!”乔泽轩走了上前,他瞥见十指相扣的手,他再瞅几下我的目光,乔泽轩面无表情地,说道。
三人走下山,临进了瀑布潭,我的手开始挣扎、就是想脱离他的手,杜子康终于慢慢地放手了。
暧昧是一种‘人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进行的,杜子康又不是我的男朋友,在广众的面前毕露,不就是‘明摆着暧昧’吗?
我的潜意识里一直讽刺无所不一的暧昧,低讽它的愚昧无知。
我怕传染上一种暧昧不可治愈的□□,一生一世无法翻身。
♣♣♣♣♣♣♣♣♣♣♣♣♣♣♣♣♣♣♣♣♣
傍晚八点多钟,酒店就餐完毕,我与丁莠纯两人累得趴在了宾馆就住宿的床上。
丁莠纯先去洗澡,我从稍小的□□包里掏出睡衣睡裤,古板袖扣,浅梅红点缀可爱的圆圆猪漫画。
我的钱包?我取出自己纯黑底的钱包,找出了杜子康扔进的大头贴,呵呵!杜子康根本就没有照相的料,他傻笑得就像一个男娃娃一般。
奇怪!怎么只有两张呢?
我莫名奇妙地思考着“这两张”到底是什么意义?
丁莠纯她洗完澡出来了,她的卷毛已烘干,茉莉花香漫开了来,桔红飘柔的睡裙,不及膝盖露出白皙的美腿。
“莠纯,咦?你是不是每天不穿内衣睡觉呢?”我瞧着她似露似藏的胸部,她稍微俯下身,睡裙下的东西简直是□□。
“呵呵,习惯了嘛……难道你还是尊重老传统,按部就班啊?”丁莠纯突然盯住了我床上的睡衣物,她的眼睛睁得比巴掌大,她嘴巴翘起,怪异地说道。
我微微笑,拿起了睡衣物往浴室走进。
我将浴室门关上,我全身脱下衣物正准备洗澡,隐约之中听到丁莠纯正在说话,可能是丁莠纯家人打电话给她吧!
我洗完澡,披散着已湿的头发刚走出之时,吓了一大跳,杜子康与江思其两人正坐在靠窗的椅子上。
晕死了!丁莠纯干嘛不换一换衣服呢?至少她得穿上内衣啊?
我虽穿着传统呆板的睡衣,我的心里都有一点别扭呢!她还穿成闷骚睡裙,男人嘛!不是只有江思其才有色心,就连杜子康也不会例外。
我向丁秀纯眨一眨眼,我往洗手间走了进去,我拨弄杂乱不堪的卷发。
丁莠纯才跟了过来,她小声地对我说道:“管它呢!我们四个人就在同一屋檐下,他敢吗?他敢的话,我就剁他一个七泄八块!”她将两手伸高握拳,一说完她就走了出去。
我拨弄完头发,陪他们三人在桌子上玩升级。
我和杜子康对家,输的还是丁莠纯和江思其,江思其总是乱打牌,丁莠纯骂他骂了许多次。
呵!江思其他还有心思打牌吗?他一直目不转睛地盯着丁莠纯,只要她一低下头来,抓牌敞开了她的睡裙,江思其一眼觅见,他似乎还不怎么过瘾,他还是在期待何时再敞开她的睡裙。
杜子康不会像江思其如此地入迷,他用心正在打牌,也会经常瞅住了我的眼睛,有时瞧见我保守的漫画睡衣。
他偶尔会聊起他们班某一同学,讲过怎样搞笑的经典话语。
差不多十一点左右,杜子康与江思其准备离开、回房。
江思其狞笑对丁莠纯耳语,丁莠纯脸色嫣红呵呵陪笑,她突然用拇指加食指,狠狠地捏紧江思其的左脸皮中央,直到江思其大叫出声,她才肯放了手。
我抿住嘴,我和杜子康俩俩对视,他的目光清澈如泉水般,柔柔顺水流淌着。
我和丁莠纯同房不同床。
关灯。
窗外花红柳绿的闪烁灯光,悄悄射染入整间床单,两个人躺在床上一直都睡不着。
“尔烟,让你猜猜看,我的青玉手镯是谁送的?”丁莠纯问道。
“少来了,还用猜吗?你和江思其甜蜜得……就像蜜月中的新娘新郎。不是他还有谁呢?”
“你和杜子康两人如此卿卿我我,你还说我呢!……其实,思其早就对我告白了……他一直叫我当他的女朋友,到现在我还没答应呢!他挺会追女孩子的,我算一下……他至少追过八个女生,八个女生最后都让他给甩掉了……”丁莠纯叹了一口气,说道。
“……”我一阵无语。
“再让你猜猜看,他刚才偷偷地跟我说一些什么?”丁莠纯又问道。
“我又不是千里耳,我怎么可能知道?”
“他请我批准……向我申请一下我和他两人同床共枕……”她愣了几秒,闷闷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