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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九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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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突如其来的一切还没让潘烟然反应过来,顿时,一个高人的身影穿到她眼前,一把将她的面容抱住,那无情的液体全都泼洒到了这个人影的背上,这人正是纪世阳。

此时,一切都仿佛静止了,硫酸碰到了纪世阳的外套,又直接钻入他的皮肤,要知道,人体大约百分之七十都是水,而硫酸易溶于水,同时释放出大量的热,也迅速灼伤表皮甚至真皮组织。所以纪世阳开始感到背部一阵阵锥心刺骨的疼痛。

当下,欧阳翰文正开着车,驶向这边,一看烟然不见了,只是多了一男一女,他们的表情,动作,好生奇怪,再定睛一看,不是一男一女,而是一男二女,烟然给那个男人紧紧抱住了,不对,好像发生了什么事情。

欧阳翰文一个急刹车,马上从车子里跃身出来,直奔三人而去。

杨梦云扭曲得兴奋的脸马上被这熟悉的背影给惊愕了,不,世阳怎么会来这里呢?不。。。。。。这不可能。。。。。。不是。。。。。。这样的,但泼出去的液体已不能再收回来了,背部衣服的面料开始变黑,最后变成灰烬,杨梦云的妖目越瞪越大,后掺有硫酸的瓶子“咚”的一声,掉在了地上,双手一把捂着自己的双唇,豆大的泪珠从圆瞪的眼中滚落了下来,看着硫酸开始腐蚀纪世阳背部的肌肤,她大声哭泣:“不。。。。。。你为什么要为她挡这硫酸呢?没想到她害得你倾家荡产,你却依然那么爱着她,那这些年,我算什么呢?”

烟然被纪世阳突然的一抱正想发火时,猛然见他额上因疼痛淌出涔涔汗珠,又听到了杨梦云大声的呼喊声。

她顿然觉得不妙,挣开纪世阳的怀抱,一股蛋白质被烧焦的臭味深深的吸入烟然的鼻子,顺着淡淡的味道,向纪世阳背上看去。

刹那间,她定住了,如瞬间让人夺了呼吸般,动也不能动。

此时,欧阳翰文也跑了过来,他也清楚的看到眼前发生的一切,他知道了这是怎么回事?倒抽了口气,不,用身体来保护烟然的为什么是他——纪世阳?而不是自己呢?为什么。。。。。。为什么老天会有这样的安排呢?

“杨。。。。。。梦云,你这心狠手辣的女人,你真的是丧尽天良,我马上报警,让你数罪并罚,吧牢底坐穿。”翰文一双锐利的眸子瞪着杨梦云,手开始在口袋里摸手机。

杨梦云一听要送她去监牢,终于回过了神,擦干脸上的泪水,看了纪世阳背影的最后一面,转过身,跨过绿化带后,慌不择路的向前跑,正好撞到迎面开来的摩托车,被弹到马路的另一侧,正当她忍着疼痛想爬起来的时候,对面一辆保时捷已来不及刹车,向杨梦云驶来。。。。。。

“啊。。。。。。”与这一声凄惨的尖叫声同步的是,保时捷活生生的从杨梦云的双腿辗过,顿时鲜血四溅,血肉横飞,杨梦云在巨痛下全身抽搐了几下,昏死了过去,地上的血渐渐越渗越多。司机一看出了人命,吓得只踩油门,“哗”的一声,扬长而去,简直像似在赛车比赛。

烟然目睹了这一切,吓得脸如白纸,她不敢相信眼前的这一切,闭上双眸,猛的甩了下头,再度挣开眼睛时,一切都无法挽回的发生了。。。。。。

“烟然,快,我们送他去医院。”翰文见烟然瞪大双眼,呆若木鸡的愣在当场。。。。。。

烟然被翰文的这一叫突然缓过神来了,惊慌失措的点着头,突然又想到了什么:“那。。。。。。那。。。。。。杨梦云。。。。。。怎么办?我们也应该把她送进医院吧?”

“她,活该,这是上天对她的惩罚。”翰文扶着世阳,打开后座车门,让他趴在座位上,然后拿出手机,拨打了报警电话。

挂上电话,他深深望了一眼脸色惨白的她:“警车一会儿就到,我们先送纪世阳去医院吧?”

“恩!”烟然点了一下头,随后坐上了车。

当车子经过杨梦云身旁时,烟然下意识的看了下,触目惊心的惨状让烟然瞠目结舌,唉!她不死,也会被截肢,终生将与轮椅为伴,她为杨梦云感到惋惜,开始同情她,可怜她。

这个女人为了避雨式的方寸爱情,真的为了一个人而舍弃了整个世界。还有她那狭隘的心,她嫉妒自己,看着自己成功,看着曾经为了她而抛弃自己的纪世阳,如今依然深深的爱着自己,她疯了,心理失去平衡,甚至心理变态,行为失常,作出一个正常人不该做的事情。嫉妒的危险心理使杨梦云害人又害己,她没能克服人性的这些偏狭,自私和平庸的弱点,没有用人类的智慧和知识来充实自己,使自我的内心世界更加丰富,没有能够淡然的看待这一切,继而使不可避免的悲剧发生了。

医院里,烟然十指紧握,忐忑不安的在走廊里踱来踱去,时不时的开那扇救护室的大门。

“小姐,你不能进来,这是无菌病房,病人后背皮肤被严重灼伤,会感染伤口的。”一名护士小姐有礼貌的对烟然说道。

因此,她只能退了出来。

欧阳翰文看着烟然那一副为纪世阳着急的样子,心微微拧痛。

“烟然,你坐一下,他不会有危险的。”欧阳翰文心痛的看着烟然说。

“不,他们说纪世阳的背部皮肤被硫酸灼伤很严重,要不是世阳,现在躺在里面的人就是我。。。。。。是我啊!”说完,泪水情不自禁的掉了下来。

翰文走到她面前,轻轻的将她揽入自己的怀里,下巴贴在她柔软的头发上,轻轻厮磨着,微微眯起迷魅的丹凤眼:“也许你真的不应该再回台湾来。”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是啊!是我害的纪世阳,如果我不回台湾,那他还平平静静的过着他改过的生活,都是我。。。。。。”嘴巴紧紧咬着嘴唇,泪水又扑簌扑簌的从眸子里滚了出来,翰文胸前的衬衫被滴湿了一大片。

这时,从救护室里走出一个医生,他看了看拥抱着的男女,问道:“谁是病人的家属?”

“我。。。。。。我是。。。。。。”烟然突然听到医生的问话,不加考虑的说道。

“你跟我来,”医生微微皱了皱眉头。

烟然一看医生的表情,心拧紧了,事情一定不妙,否者。。。。。。

来到一块落地玻璃前,医生凝重的看了看烟然:“你要做好心理准备,我让你看一下病人的伤势,然后再讨论接下来的方案。”

“嗯。”烟然泪痕尚在脸上,但含泪的双眸坚强的点了下头,示意医生,自己已经准备好了。

医生意会后,向门口的护士点了点头,突然,落地玻璃后面那淡蓝色的布被拉开了,烟然顿时打了个寒颤,全身的血液仿佛凝固了,蓦地睁大眼睛,手掩着嘴唇,泪水从惊恐的眸子中流出,头不断的左右摇动着,不,她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一切,世阳的背部此时已完全展现在她面前,几乎三分之二的背部被硫酸灼得血肉模糊,惨不忍睹,她喃喃道:“不,怎么会这样呢?这一切全是我的错,我的。。。。。。”她的心像被什么东西绞着,心痛又难受,咋地,她感到自己的腿很痛,继而痛得站不直,一跤摔倒在地。

翰文见状,冲过去,一把抱起她,紧张的问:“然儿,你怎么啦?没事吧?你不要太难过了,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翰文,都是我害了世阳,你说得没错,我不该回台湾,既然我已经放下了一切,离开台湾,我为什么要在四年后回台湾呢?”她一头扑进翰文怀中,痛哭涕零。

现在,对她来说,壮壮的抚养权已不重要了,只要世阳没事,她什么都可以为他去做,可是来不及了,一切都已经发生了。

翰文轻轻将她扶起,他也看到了纪世阳的伤势,触目惊心的伤势让欧阳翰文也为之震撼,看来,他对烟然的爱,比起自己有过之而无不及啊!

“病人的伤势很重,所以我要做植皮手术。从他本人的大腿上取下皮肤,移植到他背上。”听医生说起来,像是很轻松,但在烟然听起来却是那么的残酷。

“没。。。。。。没有别的方案了吗?”她用乞求的目光看着医生。

“唉!这是最好的方案了。”医生无奈的看了烟然一眼。

烟然透过玻璃看了看世阳,心像刀割般疼痛。

不久后,纪世阳经过了几次植皮手术,每次手术,他都疼得要命。他每天都是背朝天,趴在病床上睡觉。烟然天天来医院照顾他,给他擦洗身体。

最让烟然难受的是,每次医生给纪世阳换纱布的时候,纱布从纪世阳的背上的伤口处一点点剥离的时候,伤口和纱布紧紧的粘在一块,旁边的护士看得都于心不忍,一阵阵撕心的刺痛传遍他身上的每一根神经,额上因剧痛而淌出涔涔汗珠,嘴唇也常常被牙齿咬出血来。

虽然从外表看,纪世阳似乎很痛苦,但他的心是甜甜的,因为这段时间,他可以天天看到烟然,他们虽然话不多,但彼此非常的默契,让纪世阳觉得又回到了婚后,两人甜蜜的时光。

而每当给纪世阳换药的时候,烟然都会在旁边,咬着自己的手,无声的流着泪,时不时的为他擦去额头上,脸上,颈上的汗水,而世阳总会忍着疼痛给她一个轻松的笑——这个笑比哭还难看。

如果没有纪世阳用背部挡了那一下可怕的硫酸,今天躺在病床上的就是她了。烟然可以想像,自己的一张脸变得血肉模糊,五官都找不到该有的位子,她这一辈子也就完了。

如今,纪世阳替她受了这一切的罪,而她却报复他,使他失去了事业,甚至孩子。她突然感到自己太可怕,变得自己也不认识自己。

不久后的一天,纪世阳卧趴在病床上,因为刚换过药的缘故,额头上还微微出着汗。

烟然拿着毛巾,小心翼翼的为他擦去汗水。

“世阳,这些日子苦了你了,要不是你,我。。。。。。”还没说完就语不成泣了,她再也受不了医生每天为他换药时,那痛苦的表情。

“傻瓜,这一切都是因我而起,比起我对你的伤害,这又能算得了什么呢?这些日子,有你相伴,我真的很开心。”

他看了看烟然,无奈的一笑:“你知道吗?不要说为你挡一下硫酸,就是几百次我也愿意,因我爱你,不愿你受到一丝的伤害。”

此时,烟然的心,悲痛与感到纠结了一起,伸出手摸着世阳的头发,苦笑道:“你才是傻瓜呢?难道我收购了你的公司,还来夺壮壮的抚养权,你一点也不恨我吗?”

“当然恨喽,可是对你的爱远远胜过恨。”世阳轻柔的说。

烟然伸出另一只手,紧紧的握着世阳的一只手,迷魅的目光闪着泪花望着这个曾经给她带来诸多不幸的男人。同时,她的目光中好像又出现了一个人影,秀眉微微拧起。

纪世阳为烟然挡了这一下,能让他们的爱情峰回路转吗?那欧阳翰文将如何自处呢?

这天早上,烟然吃好早餐,正要背起包开车去公司。

“烟然,你等等。”

烟然回头一看,是池阿姨从房间出来,叫住了她。

她含笑道:“池阿姨,有什么事吗?”

池妈妈踌躇了一下,笑道:“烟然,你有没有发现翰文昨天没回来吗?”

池妈妈这么一说,烟然这才想起刚才吃早饭时没见到他,她还以为他在睡懒觉呢?

从此纪世阳为她出了事,她再也没有和翰文一起去公司上班,而是,她每天很早起来,一个人先出门。出门的第一件事就是先去医院看一下世阳,然后下午去公司看一下,然后又赶回医院,到了很晚才回家吃完饭。所以,她好像很久没有与翰文说过话了,只是偶尔照个面,也只是说起纪世阳的状况,经池阿姨这么一说,她这才想起这么多天来,对翰文的冷落,当下,感到有点内疚。一听他昨晚没回来,顿时一脸着急的样子。

“他。。。。。。他没回来,那。。。。。。那他去哪儿了?也不给我打个电话。”

“他昨晚喝醉了,睡在汪小洋那里了,是小汪打电话告诉我的。”池妈妈柔声说道。

“噢,是这样吗?”美眸眨了几下,好像在想他为什么会喝醉。

池妈妈若有所思的看了她一眼,亲切的笑道“这次如果没有纪世阳,你恐怕就毁了,没想到你抢了他公司,又要抢回壮壮的抚养权,他一点也不记恨你,还为你做了那么大的牺牲,可见他是多么爱你。但是,翰文对你的爱也不会少于纪世阳。这些天,你天天去医院照顾世阳,你知道吗?翰文有多痛苦吗?他表面上虽然面带微笑,但他眉宇间多了道深深的情结,我是过来人,一看就知道。烟然啊!你都快三十了,不要再拖了。这样下去,你们三个永远没有幸福可言,何况你还有壮壮与悦儿,用心去想一想,这两个男人,谁是你今生的最爱,想好了,马上去做,不管你最终选了谁,池阿姨都会站在你这一边的。”

烟然感动得一把握着池妈妈的手:“谢谢你,池阿姨,你的话,我会考虑的。”说完,面色凝重的看了看翰文的房门,转身走了。

手握方向盘,脑海全是池阿姨的话。是啊!她说得没错,这两个男人都爱她,一个曾和自己有过山盟海誓,但最后竟抛弃了她,但她也报复了他,最后他竟救了自己,看着他替自己强忍着非人的痛苦,她的心都要碎了,何况她和他有两个孩子。另一个他,没给过她任何的誓言,但始终如一的帮助她,呵护她,不离不弃,默默无言的爱着她,她该怎么办?难道就这样搁着,不,这对他俩不公,对两个孩子更加不公,她不能这么自私。

一个女人有可能同时爱上两个男人吗?现在连她自己也不知道,此时的烟然就像随风摇摆的秋千,难以选定她情感的归属。

透过玻璃向病房里看出,翰文微锁着俊眉看着一个女人正在用牙签喂一个男人吃苹果,那女人看那男人的眼神,充满柔情与真诚,虽然他看不清那男人的眼神,但他知道。那男人虽然伤痛缠身,但他的眼神里肯定洋溢着幸福的光芒。为她受伤的为什么是纪世阳,而不是他呢?如果是他,那该多好,翰文真的很羡慕纪世阳背上的伤,唉!爱情真是伟大,连吃苦受罪都能羡慕。

看着这对曾经恩爱的夫妻,翰文终于下了一个令他心碎的决定,该到离开她的时候了,虽然他有一千个一万个不舍,但他只能这么做,因为他不愿看到她在他与他之间做出痛苦的选择,爱她,不一定要得到她,因为他可以清楚的感觉到纪世阳的爱,不再那么不堪一击了,因为他曾经失去过,所以会更加珍惜这份失而复得的爱。

欧阳翰文痴情的望了烟然最后一眼,虽然她看着纪世阳在笑,但他一点也不介意,只要她能幸福的笑,所有的痛苦都于他一个人来背负好了,只要她能偶尔想起在她生命中曾经出现过一个他,欧阳翰文的心就满足了。

他要好好的把这张清丽的娇容烙在自己的心底里,生怕来世记不起她的样子,因为今生不能与她共相守,希望来世再续前缘。

欧阳翰文果断的一个转身,而她最后的模样在他脑海里定格了。就在他转身的瞬间,他哭了,他真的哭了,自从他亲生父亲死后,他从没有哭过,这是他第二次为这个女人而哭。就在他转身的时候,他知道,从她最后在自己的脑海中定格的样子,他知道在她的爱里,不再需要他了,因为纪世阳会给她这份爱,离开她的时候感觉如此的困惑,这些年真心的付出,挽回这样的结果,一颗受伤的心,从此飘零的度过,那张至爱的脸,转眼之间已被泪水深深的淹没,欧阳翰文清楚的知道,自己的心会在离开她后变得破碎不堪,从此再也难以愈合,他从来没有想过,最恨女人的他会为一个女人弄得如此痛苦不堪,唉!一个‘情’字,真叫人生死相许啊!

很晚了,烟然拖着疲惫的身体开车回到了别墅,一进门,一股菜的香味引得她肚子直唱空城计。

跑到餐桌旁,太好了,饭菜都还烟雾袅绕呢!

烟然拿起筷子和饭碗就往嘴里送。

这时,池妈妈面色凝重的从自己的房间里走了出来,看着烟然正吃得香,就在她身旁的椅子上坐了下来,静静的看着烟然美美的吃着饭菜。

不一会儿,她就把自己的肚子给塞了个饱。

放下碗筷:“池阿姨,谢谢你这么多天一直给我热菜热饭。”烟然感激的看着池妈妈。

“不,烟然,你谢错人了,这些天给你热饭热菜的人不是我,是。。。。。。翰文。”池妈妈低声的说。

“什么?原来是他?”她早就该知道是他了,因为没有一个男人会如此的像翰文一样细心的对她,顿时,一股徐徐的暖风袭向她心房。

“是啊!因为他算好了你大约什么时候回来,所以在你回来之前,把冷菜都重新热了一遍。”

“翰文呢?我真该好好谢谢他。”说完,起身向欧阳翰文房间走去。。。。。。

“不用了。”池妈妈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

“为什么?”烟然转过身,不解的看了池妈妈一眼。

“因。。。。。。为。。。。。。因为。。。。。。”池妈妈的声音越来越小,突然眼眶一红,禁不住黯然泪下:“你再也见不到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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