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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Chapter 8(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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堕落的日子一般还是不会过得太久的。比如吧,我在方至言家里搓了那么一顿午饭之后,就要回学校了。

走之前方至言看着我穿鞋,把手机,钱包都给我,然后也准备着要出门。我拉住他:“你干吗去?”

他奇怪地看着我:“送你啊。”

我摆手:“不用了我自个儿回去就成。你该干吗干吗去吧啊。”

他皱眉:“杨瑾你脑子里想什么呢,上回你自个儿跑了,这回还要一个人跑?你把我当什么人了,送你去学校的油费我还是付得起的。”

靠,这男人怎么老拿早过去几百年的事儿来说。我不就走了那么一回,至于这么跟我急吗。

我翻白眼儿:“方先生,方至言,你要上班吧?你不要工作了?今儿还是工作日呢,这是你自个儿提醒我的。”

他顿了一下,然后说:“现在不忙。我要陪陪你。”

我又想翻白眼儿了,伸手推他:“从昨儿晚上起你都陪了我很久了,我已经特满足了,您就安心去工作成不?到时候你公司里的人该骂我了。你送我去干吗呀,我学校离这儿这么远,你送了我还要自个儿再跑公司去,烦不烦哪你。又不是见不到了不是。”

他被我噎住了,看着我没说话。一会儿之后他说:“那我送你下去总可以。”

我想了一下,点点头:“那成吧。”

我想他是知道我心里想什么的。我不过是不想让人看见我和他在一起而已。

唉,就说过我这人变态。我总觉着这事儿不能叫人心里安生。

方至言跟着我到楼下,我说:“你上去吧,一会儿电梯又要走了。”

他没动:“我看着你上公车。”

我郁闷。这男人,怎么就这么不听劝。装什么呢。

无奈这男人很有毅力,一般我是没法劝动他的,所以我没拦他,任他跟着我去等等公车。

我还是很没用。方至言站我旁边儿,我就有点儿紧张。所以我不敢看他,我就东张西望。我站在那儿东张西望的时候,方至言突然就问我了:“你晚上来吗?”

我愣了一下,然后摇头:“肯定不来。我还住在学校里,老这么失踪老师总会发现的。而且我交了那么多住宿费,不住那儿我心里不平衡。”

方至言看着我笑:“你住我这儿来,我给你住宿费,怎么样?”

我“嗤”了一下:“你想得美。”

说完我就愣了那么一下。话说应该这是我想得美的事儿,怎么我就脱口而出这么一句话呢。

方至言不笑了,看着我:“我说真的。你就这么来来去去的,我看着你都累。你又不要我送你,那你经得起这么折腾吗。”

我想说,你要是不折腾我,我就经得起这么来来去去的。想了想,还是没说。

我说:“没事儿,你不是说我是小孩儿吗,小孩儿精力一般过剩。”

他就又笑起来:“哟,还记着呢。小孩儿,你精力过剩的话,咱找点事儿来分散分散?”

我没看他都知道他脸上绝对是那副猥琐的笑容,所以我头一偏:“去。”

他伸手来搂我,我顿时庆幸这儿没有什么人跟我们一块儿等公车——“咱们还是可以到外头玩儿的不是?又没说非得到家里来——你看,我也不是满脑子都是那些事儿的人,是吧。”

我“嗤”的一下笑出声儿来,回头对他挥挥手:“行了行了,你说的都对。哥哥,我要走了,你看,公车来了。”

他看一眼,“嗯”了一声,但是手还搂着我没撒。

我伸手去拽他的手:“我要走了,你赶紧的呀。”

他看我一眼,凑过来亲亲我的脸,然后才松开手:“好。”

靠,这男人段位太好,我上了公车一直坐到学校了脸上还是热的。

经过公告栏的时候我往那儿看了一眼,发现上边儿还贴着方至言的海报。那海报上他穿着西装,笑得一脸无害,淡淡的,一如我每回看见他的笑容。

貌似除了我第一回看见他是穿正装,后来就没见着他这么正式过,没穿衣服的时候比穿了衣服的时候还要多,郁闷。

旁边儿走过的女生也会往那张海报上看一眼,然后啧啧地低语着走开。

我就想,这么一个男人,怎么就跟我搭上调了呢。这简直就比之前跟宋乐扬在一块儿还要玄幻啊。

我低头晃了晃脑袋,然后继续往前走。

等我抬起头的时候,我就觉着还真是说什么就来什么。

宋乐扬站那儿,看着我,还笑着:“小瑾。”

我真想跟他说你他妈叫我全名儿成不。但是一想宋乐扬这人,擅长的就是不温不火地跟你对着来,我要真跟他说了,八成他不会鸟我,只会更加好脾气地一口一个“小瑾”的叫。那我还是宁愿现在这样儿就不错。

所以我耐着性子笑:“你好。”

他怔了一下,然后说:“这么客气干什么。”

我一下子就火起来了。

我想这男人怎么这样儿呢,你自个儿跟我拜拜,现在又想要我对你跟以前一样儿亲切?靠,做梦都没这种好梦不是。

我忍着没翻白眼儿,说:“没客气。”然后越过他就往前走。

结果有人把我给叫住了。

如果是宋乐扬的话,我铁定不会鸟他,照样儿走我的路。

可是那声音,分明就是方至言的啊。

我愣了一下,回过头去,等看清是方至言之后,嘴巴都张大了:“你怎么来了?”

我马上就又瞟了宋乐扬一眼,果然发现他很是惊讶的眼神,不过倒是把整个表情收得比较平静,除了稍微有些泛白。

我还没把眼神儿给收回来呢,方至言就已经走过来了,把我轻轻往他那儿一拉——力道不重,倒是把我拉得很紧。这男人,真是比较厉害。

然后我就听到他声音:“看什么呢你。”

声音很轻,只有我听得到。

我马上就把我那小眼神儿给收回来了,抬头看着他,还是有点儿没回过神儿来:“你干吗来了?”

他把我的手抓去摊开,然后把什么东西往我手心儿里放:“你手表落在床上了。”

我的老脸顿时又是一红,然后估计是又青又白了。

宋乐扬就在我前边儿不远的地方,把方至言不大不小的声音全听了去,脸上也是一怔,随即转眼过来看我,我立马就把眼睛给移开了。

宋乐扬还是看着我:“我先走了,回见。”

我只好看着他,点点头:“回见。”

方至言也回过头:“回见。”

宋乐扬看他一眼,没说什么,转身就走了。

宋乐扬一走,我就把方至言手一甩:“干什么呀你这是。”

方至言没笑,看着我:“我干什么,我不就是给你送个手表过来吗,我干什么了我。你不是没有手表不习惯吗,我看见你给落在那儿就给你送过来了,你发什么火呀。给你那前男友看见了你不舒服?还惦记着你那前男友,你就不怕我发火?”

我怔了怔,然后又鼓起火气:“你送手表就送手表,干吗在人面前说我是落在床上的,你这不是成心的吗。你干吗叫我在人面前难堪。”

他走近一步:“我给你难堪?你觉得我过来就是给你难堪?你就觉着他那么好,我比不上他?杨瑾,你这女人,心思怎么就这么奇怪!”

他火气很重,说完这句话就转身走了,我看见他上了他停在外头的车,然后头也没回的消失了。

这场景太熟悉。不久前他就这么在我跟前暴走过一次。

我果真是个怪女人,就没法跟男人好好交往。这才多久呢,昨儿才亲亲密密地在一块儿了,今儿就给我惹炸毛了。

人生,还真是无常。

我在那儿又站了会儿,想明白追回去不现实而且说不定方至言还不在家已经去公司了之后就顶着一脑袋浆糊去上课了。

结果下午那两节课我完全没听。

下了课我照常回宿舍,在床上躺下来,思考了一会儿人生,愣是没思考明白。最后想知道几点了,抬起表看见五点了,然后就又想起方至言了。

然后我就特淡定地抄起手机我就打电话了。

方至言接电话接得很快,我还没开声儿呢他就说话了:“你要是打错了现在就给我挂了。”

“……”

我活生生被他噎了好一会儿才说:“你怎么这么小心眼儿呢,不就发错一回短信,至于这么记着吗。”

方至言在那头轻“哼”一声:“关于记仇的问题,你比我更有传授经验权。”

我又被他噎了好一会儿。

然后我说:“方至言,我错了。”

他顿了一下,估计是没想到我会这么痛快地认错。

我见他不吱声儿,继续说:“我不该对你吼。我没还惦记着宋乐扬。在我心里你比他好。”

好吧我知道这话说出来特瘆人特雷,但我心里头还真就是这么想的,我就只能这么直接说出来了。我不擅长抒情。

我想的是,方至言看到我手表就开车给我送过来了,一点儿也没耽搁,跑这么老远的,就为了我没了手表不习惯。我应该是满足而不是对他发火。他就是在宋乐扬面前说了那么一句而已,那也是我对宋乐扬的态度给他不痛快了。今儿下午上课的时候我也想明白了,既然已经跟方至言开始了,那么对宋乐扬就不能这样老牵牵扯扯的了。我不能老是对方至言这样儿。

我还在认错:“我以后不会为了宋乐扬跟你吼了。我以后好好对你。你下回给我送什么东西过来,我肯定跟你说谢谢。方至言,我错了,我真错了。”

他“嗤”的一下就笑出声儿来,听得我就是一愣。

他说:“杨瑾,你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呢?”

这话说得,我愣忍着才没大吼“老娘又说什么了”。

他接着说:“我早不生气了。我想给你打电话来着,只是想你在上课,就没打了,后来又去开会了,就一直没来得及打。你看,我刚从会议室里出来,想给你打电话,你就打过来了。我不生气了,真的。你没错,是我overreact了。我知道你没那么惦记着宋乐扬了,我就是那么说,就是气话。晚上一块儿吃饭成吗,我来接你,一块儿去买菜。你还分不清韭菜跟葱不是?”

我点点头,又“嗯”了一声。

他见我还没挂电话,就问:“你还有事儿?”

我顿了一下,说:“……那个,我就是想问一下,我英语不怎么好,那啥,overreact是啥意思?”

方至言:“……你晚上过来,我就告诉你。”

我:“……”

这男人,一没事儿了就想乱七八糟的事儿。

在方至言挂了电话来接我之前,我给宋乐扬发了条短信,就一句话:“请你别跟别人说,好吗。”

我没多说,但是我知道他肯定明白。宋乐扬这么聪明的人啊。我那时就是看着他聪明才越来越喜欢他的。

不过,方至言貌似比他聪明。

好一会儿他才回了短信过来,就一个字:“嗯。”

我叹息着这人真有钱,这么舍得,然后就接到方至言的短信:“下来。”

我就无语了。

男人都有钱。

方至言把车停得挺远。我这回没跟他交代,他还是照着上回我说的做了。真好,这男人记性好,也体贴人。

我上了车,马上就问他:“那词儿到底什么意思?”

他瞟我一眼:“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这么简单的词儿。”

我默了一下。

好吧,在英语单词方面,我确实是有点儿变态。一般的,常用的,简单的词儿,我一般记不住。但是那些奇奇怪怪的,比较少见的,还有点儿专业性的词儿,我就记得挺清楚。

当然,那“专业性”,不是啥好词儿。

比如,像sexual intercourse这样儿的词儿,我就记得住。

这个,是赵伊伊培养的。我发誓。

方至言见我不出声儿,就说:“好了我告诉你,就是反应过度的意思。”

我恍然大悟地点点头:“哦——”

他白我一眼:“哦个屁。”

我大惊:“你也会说脏话?!”

他打方向盘:“我只有被你逼急了才会说脏话。你等着看,以后你再把我逼急了,我就不仅仅会骂脏话的,I swear。”

我顿了一下。

我本来还想问那swear是啥意思的,想了想还是没问。

自取其辱这种事儿,做一次就够了。我还是回头下一个词典在手机里比较实际。

方至言真的带我去买菜了。我跟着他进超市,走在他旁边儿问他:“你也来超市的啊?”

他瞟了我一眼:“不来超市,你自个儿种菜?”

我被噎了一下,随即又说:“那不是你们这种人都不来超市的吗。”

他看着我:“你听谁说的?”

我看着天花板,想了想:“赵伊伊告诉我的。”

他把我往里搂了搂,给一个送货员让道:“那你还是少跟她在一块儿的好,省得天天生活在虚幻中。”

我:“……”

我坚决不肯听方至言的差遣去买韭菜,理直气壮地说:“我不吃韭菜的。吃下去味道多大啊,特恶心。”

方至言好笑地看着我,最终还是没有选择嘲笑我,说:“那行吧,你不吃,咱就不买了。”

然后他牵着我去胡萝卜。

我貌似就在吃面的时候把胡萝卜吃了个干净而已。

我觉得,下回还是先百度一下,把韭菜给分清了,下回就更加理直气壮地来买韭菜,这样比较没那么丢人。

方至言说我挺好养的,一个鸡蛋,一块肉,我就满足了。

我很郁闷:“你这是什么话呢,肉就好养活了是吧?现在肉价高着呢。”

方至言看了我一眼:“猪肉能比燕窝贵?”

我愣了一下,没说话。

这方至言,真是能给我找不痛快。他这话一语双关的,一说他之前的女人要求高,二说我没品味。

方至言见我低头不吭声儿,探头过来看我:“你又在想什么?”

我摇头,不说话。

他就笑了:“行了,八成又在乱想呢。我没别的意思。我那些个‘狐朋狗友’,他们的女朋友都闹腾着呢。我说你好养活,是夸奖你知道不。我就喜欢好养活的。”

好吧,为了他最后那句话,我又抬起头看他了,还标志性地笑了笑。

吃过饭方至言就要乱来,我不肯:“我要回学校。今儿还有作业要做。我今儿上课都没上好,还得自个儿去看书。”

他想了想,说:“那我送你回学校。”

我还没来得及摇头呢,他马上就说了:“要么你就在这儿陪着我,要么我就送你回学校。俩选择,你看着办。”

我纠结了一下,豁出去地说:“那你送我吧,我去拿书包。”

然后我就看到方至言眼里分明就闪过浓烈的失望。

这臭流氓。

在我下车之前,方至言看着挺远处的校门口,叹了口气说:“我真不想来这儿。”

我白了他一眼:“都说了不要你送。”

他皱了皱眉:“不是说这个。每回都在这儿跟你闹矛盾,我心里郁闷。”

我愣了一下,然后笑起来。

方至言见我笑,就恼了,把我抓过去亲了一下:“小瑾,你住过来吧。”

靠,他第一次这么亲密地叫我小瑾,居然是为了勾引我住他家里去。

我含情脉脉地看着他,还抬手摸了摸他的脸,然后说:“不。”

接着我就在他反应过来之前跳下车,迅速地跑进了学校。

即便我知道方至言是真想我住过去,可是我真的不怎么敢想。我们才认识多久,他就叫我住他家里去,这未免太快了点儿。况且,我还真没法相信我自个儿有多不一样。这太不现实。所以对方至言的动机,我是真不想揣测的。

但是,他要真不喜欢我,也不会这么勉强自己跟我住一块儿不是。

所以我还是挺乐呵。再理性的女人,在自己喜欢的男人邀请她同住的时候,估计都是会有点儿小兴奋的。

我径直就到了宿舍,站在门口正在掏钥匙呢,就惊恐地发现寝室门开着的。

我愣了一会儿,往四周看了看,人都是进进出出的特正常,所以我就稳了稳心情,然后小心地推开门。

里边儿有人。当然是个女人。

那女人听到声响回过头来,见着我了就是一笑:“哟,你回来了杨瑾。”

系花的笑,果然漂亮。

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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