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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港口施救妙龄女,..(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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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位于南方的雪樱国是异界里最美丽的国度,统领这里的便是庞大的雪樱族系,他们的宗家和分家各执南北一方领土。

宗家固守的便是这花之国度,势力相对较小的分家则称雄于北方的雪之国度——雪谷。

雪樱国的一方水土孕育了成千上万棵樱花树,每逢三月,这里便是铺天盖地的一片芬芳,下落的樱花花瓣有如下雪般华贵而又美丽,雪樱国或许也因此而得名。

而雪樱族氏的皇宫便坐落于这一片芬芳之中,白色的洁净墙体高贵淡雅却不失大体。

而最别致的定当属那距皇宫几百米远的琉璃殿。这座宫殿与火神圣殿和太阳圣殿相连接,整个宫殿晶莹剔透,仿佛水晶所构造,且因内各种奇花异草争先开放,很是夺目。

而雪樱国德高望重的三皇子便居住在这里……

出了雪樱国的首都维阑塞尔便是雪樱国乃至是灵界最大的港口——波其卡。

波其卡是雪樱家族第十代国王所创下的基业,后续帝王们也相继持续着它的繁荣,让这个港口持续了将近八百年的历史,幷且,现任第二十四代国王——雪樱安萨也正在进行着港口的扩建工作,使得原本就已热闹非凡的街道变得更加人声鼎沸。

在这里就聚集的大部分都是商人,让人眼花缭乱的摊点一路摆开来。不过偶尔也有一些游手好闲之徒趁着这热闹劲儿制造点小麻烦。这不?几个流里流气的小青年又瞄上一个不错的猎物了。

“哟,小姐,那么急是想去那里啊?”只见他把脱下的外套半搭在肩上,用一只手挡住了一个少女的去路。

只见那个少女水蓝色的发,深蓝色的眸,那粉蓝色的短衣裙衫上点缀着些许银铃珠穗。像这般的打扮在雪樱国中甚是少见,也难怪她会被人盯上了。

“不用那么急嘛,陪我们哥几个玩玩嘛!”其他的人也一同复合着道,说着还不失时机的将口中的烟喷向了少女那吹弹可破的脸。

“别碰我!”少女将脸转向一边,厌恶的低喝一声。

“呵呵~~~~~还挺凶的嘛!我不但要碰,还要摸~~~还要揉!”他们那一脸色迷迷的表情再配上他那张“冬瓜脸”,就是一只狗见了估计也吐进太平间了。

那少女低哼一声,手心一转,眼见就要有动作,却不知为何,竟一个踉跄险些跌入那个男人怀里。这下可让那个男人心花怒放了。“哎呀~~~你也不用那么着急嘛!本大爷定会成全你的~~~~”说着便一把抱住那少女往巷子深处拖去。

“不要!!你放开我!!”少女拼命的挣扎着,可是这里的人实在是少之有少,又面对着四个男子,一切都显得那样徒劳。

眼见那男子的魔手就要伸向她,却被一道银光逼了回去,然后开始大声呼痛。

“大白天的就在这里做这么见不得人的勾当,真不要脸!”随着一句轻喝,巷口便出现了两个少年的身影——红发的少年长身玉立,气宇轩昂,干净的白衣领口仅以一块冰蓝色宝石缀的流苏点缀,但他眉目清秀,颇引人侧目,而他手上的银针想必是先前那道银光的所在了。

而另一个黑发的少年,表情虽有些冷峻倒也十分耐看,深蓝色的上衣和白色的裤子,看上去也十分精神。

“呸!两个乳臭未干的小娃儿,教训起老子来了,活腻了是吧?!”其实那男人的声音挺难听的,跟一只鸭子也差不了多少了。

可是红发少年听罢非但不怒,还一脸微笑的说道:“大叔,我说你不会看吧?你看我这样,像是活腻了的么?”话音未落,手上的银针便夹带着劲风投射了出去,还不等那名可怜的丑男大叔回过神,便已在瞬间被贴到墙上去作装饰品了。在那里被吓的哇哇只叫,那叫声还跟一面破铜锣似的。

“滚!不然把你们全穿成肉串!!”红发少年威胁似的挥了挥手上的银针,断然收了笑容,红眸中满是怒意的低喝一声,颇具威严。

剩下的几人哪敢不丛?果然全部乖乖的在三秒内“滚”离了红发少年的视线。而一旁的黑发少年自始自终都呈双手抱胸状倚靠在墙边,一脸事不关己的看热闹表情。

“你没事吧?”红发少年走近了那少女,换了一副笑脸伸手去扶她。“这里一向不太太平,你一个女孩子家,更应小心些。”

“嗯,我没事……谢谢你啊。”说话间那少女已竟自扶着墙站起来了,丝毫不理会少年那伸在半空中几近僵直的手。

“咦?小姐,你受伤了么?”少年不禁意间看到了少女紧捂胸口的手上已是湿漉漉的一片,衣服上也是一片猩红。

“不……没关系……我只是……”怎料,话未说完人早已晕厥。

红发少年急忙伸手扶住她幷对着那名黑发少年叫道:“梓阳!喂!你傻了?还不过来帮忙,呆站着干嘛?!”

“怎么这么麻烦?”名唤梓阳的黑发少年小声嘀咕了一句,可是身体却已经向红发少年那边移动了。二人背了那少女出去,把那个只会乱叫的鸭男远远的丢在了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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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其卡?某旅店

在一阵轻轻的低吟后,那名蓝发少女才幽幽醒转,但是刚刚回神便警觉的起身,却被人伸手一把按住了。

“别动!小心伤口。”好听的声线源自一脸俊秀的红发少年

“哦……是你啊……”少女警觉至及的问:“这里是那里啊?”

“旅店啊,你的伤口裂开了,放着不管可不成。”红发少年微笑着回答。

少女这才发现自己胸口上的伤口已被人仔细的包扎过了,不由的脸红起来,惊呼道:“啊!你……你……”

“放心!是这店的女主人帮你上的药。我对于你这种身材较差的女人没兴趣!”刚巧站在门口的黑发少年不冷不热的搭了一句。“呐!烈,这是你要的东西。”言罢便顺手丢了一个包袱给红发少年便转身出去了,丝毫不顾面部已严重扭曲的少女。

“好!讨!厌!的!家!伙!”少女字字句句透着杀气。

“啊……那个……梓阳那家伙讲话是比较让人受不了,不过人还不错。”红发少年嘴上虽在为那黑发少年开脱,脑后却早已挂满了不明蒸发物,但还是努力保持着自己那温文儒雅的笑容。

“对了,刚才谢谢你救了我。”少女的口气缓和了不少。

“没什么啊,对了,我叫梓阳买了几件便宜的衣服,先换了吧,你总不能带着一身血迹到处走不是?”说着,红发少年将黑发少年丢给他的包袱递给了少女。“你换吧,我先出去了,还有,我不叫‘你’,我叫做烈。”言罢便微微一笑,带上门出去了。

少女看着红发少年,不,或许现在该称作”烈”的男孩的身影隐没在门后,不禁皖尔道:“好有礼貌啊,比起某些人可好多了呢。”

至于那个“某人”想也知道是谁了,可怜的梓阳啊,难怪他比较没女人缘。

当少女用她白晰纤细的手指打开包袱时,才发现里面是一条粉色的蕾丝花边的裙子——质地很好的那种。当下喜欢不已,也难怪,女孩子对这类东西天生就没什么抵抗力。可是当她在无意间看到挂在衣服上的标签后,便开始瞪圆了眼睛的感慨,“什……什么啊?!这价钱!是我一个月的饭钱啊!‘便宜’的衣服?!这叫什么价值观念?”

于是少女当下便有了一个结论——这两个人,非富即贵!

少女刚换完了衣服出来便看见了倚靠在门边的烈,就脱口问道:“呃……这样可以吗?”

烈愣了片刻,才发现这少女还真不是一般的耐看,她虽不是那种让人一看便容易想入非非的类型,但是举手投足,一颦一笑,都无处不透露着一种清纯脱俗的气质。

烈盯着她看了一会儿,才回神道:“嗯,挺好的。没想到梓阳的欣赏水平不错,不过……”烈充满诚意的笑道:“你更漂亮就是了。好了,你饿了吧?下来吃点东西吧,小心点,我扶你。”说着还向少女伸出了手。

“呃……好,谢谢。”少女脸上泛起一阵红晕,却没有拒绝烈那温软的手心。

两人都沉默了一会儿,那少女才小声的问:“你为什么救我啊?”

“啊?”烈被问的一愣,半晌才送少女一个“你真傻”的笑容道:“你这话问得好新鲜啊,不救你就看着你被那些人给糟蹋了?见死不救可不是我们家族的传统。”

“家族……”那少女喃喃的重复了一遍,眼神略见悲伤。

“你怎么了?”烈问。

“不,没什么。”那少女摇摇头,不说话了。

烈见她不愿透露,便也不再多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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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烈!你很慢啊!”黑发少年看着慢吞吞下楼的两人,不满的抱怨道。

“你吵死了。”烈白了他一眼,径自拉了少女坐下,才道:“没什么好东西,你凑合着吃吧。”

“哪里啊?我应该谢谢你们的招待才是呢。”少女报之以浅笑。却在眼神扫过桌子后,险些没摔将下去,不由的扶了桌子小声嘀咕道:“拜托!这一桌菜的饭钱不贵死才怪呢!‘没什么好东西?”

今天的店家遇上财神了,估计非得乐死不可!

“怎么了?菜不合胃口?”烈笑容可掬的问。

“啊……不是不是!怎么会呢?”少女忙笑着摆手。

倒是一旁的黑发少年冒出一句:“凑合着吃的怕是你吧?”

“哎……话说在前面!我今天可没惹你啊。”烈无奈的喊道。

“你没惹我,菜惹我了,成么?”黑发少年一脸的不耐,继续在满桌的菜肴上空挥舞着他的“爪子”

“我说你今天莫不是中邪了吧?”烈在替少女夹了一块食物后又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叉掉了黑发少年筷子上的食物,才开始发表见解。

“没有啊。”黑发少年倒也不介意,重新夹了一块食物才接着说:“只是对于抢食的某人,他越生气我越高兴!”

“你……”烈见状急忙收口,免得自己被噎死了,毕竟自己以后的日子可还长着呢。

突然间,那少女再也憋不住的笑出声来,半晌才惊觉自己太过失礼,忙道:“啊!对不起哦,因为你们实在是……太有趣了。”

谁料黑发少年放下筷子突然冒出一句:“你笑起来很漂亮。”

“啊?呃……谢谢。”少女略显尴尬的低下了头。

“我叫月光梓阳,你呢?”黑发少年开口问道。

“对啊,对啊,我都忘了呢,现在重新向你介绍一遍,我姓雪……”烈稍稍顿了一会儿才接着说道:“我姓雪羽,单名一个烈字。”

梓阳听到烈的介绍,会意的看了他一眼,也没有答话。

“我叫碧海宁,很高兴认识你们,烈,梓阳。”少女报予一记微笑。

“碧海啊?具我所知,那可是个世代行医的家族哦。”烈道。

“对啊,可是……”谁料,还不等碧海宁说完,就有一群人突然冲了进来,个个身穿战甲,行动甚是粗鲁。旅店中顿时一片惊叫。

碧海宁见状,不由的一缩身子,满脸的惊恐。

一联想到先前她的警觉之态和伤势,聪明的烈也就猜了个八九。轻声问道:“他们冲你来的?”

“嗯。”碧海宁怯怯的点了点头,可见对这群人已是怕极。

“既然如此,烈,你带她走吧,待我引开了他们便去找你。”梓阳递了一件披风给烈,小声说道:“小心暴露了身份。”

“好。”烈点头道:“那你小心。”

“呵呵,你可别忘了我们月光一族是什么哦,忍者吔!我这名号可不是混的,你可别太小看我啦。”梓阳边说着边从包里摸出了几把手里剑。

没错,月光一族便是效力于雪樱家族的最强忍者一族,而梓阳自是不会丢了自己家族的脸,当下就开始展示自己高超的投射技术,几个战甲武士便在瞬间中镖,但却不是要害。这样莫名而来的惊吓可不小,领头的人当即大喝,“谁?!”

只见梓阳不慌不忙的往前迈了一步,正好挡住了正在“出逃”的烈与碧海宁。“你们如此无法无天,心里可有王法?”

“王法?”那男子冷笑一声,“现在,老子就是王法!!”

梓阳眉头一皱,当即大喝一句:“这里是雪樱国的领土!要撒野的就滚出国境!!”

“滚!老子不和你这小娃儿一般见识,乳臭未干!别来碍事!”

嘿!怪了,今天可是第二次被别人称作“乳臭未干”了,难道我们的烈和梓阳看上去真的那么小吗?都是十八岁的人了啊!

不过梓阳倒是不像烈那般多话,手一挥,锋利的苦无便从四个方位同时飞出。用行动证明了“我偏要碍事”的心理。

那群人一见梓阳动手,边一拥而上的往他身上招呼,怎耐月光一族的人偏都很擅长忍术,一点小小的“替身术”和“分身术”还难不倒梓阳,反倒是让他在那里玩的不亦乐乎。

只是可怜了店里那些异常无辜的桌椅,均被梓阳一个接一个的拎去当替身了,无一幸免,真是惨哉。至于早已溜之大吉的烈和碧海宁可就隔着一条街在那里看戏了。

“烈……那个,放着梓阳不管,他真的能脱身么?”碧海宁担心的问。

“没事的,那家伙的身手自是没得说,怕只怕……他把人家的店给砸了。”烈看着旅店方向那些不断向外做平抛运动的桌椅发起感慨。

“我……是不是给你们添麻烦了?”碧海宁小声的问。

“怎会呢?你别胡思乱想了。”烈温柔的笑容让碧海宁安心了不少。随后,烈又将那件白色的披风递给了碧海宁,道:“穿上吧,风很大的,你还能跑么?我们在这里不太安全。”

“嗯,可以。”碧海宁一转脸却撞上了烈那干净而又清澈的眸子,脸一红,慌忙避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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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方面,梓阳只花了半个小时就解决了那些武士,顺便给了那个店家一袋银币以做善后工作——当然,这也是烈交代过的,总不能打过了就不管别人生计了不是?

接下来自然是以寻找烈为第一重任啦!可是要在那么大的一个港口找一个人,无疑是在大海捞针,果然,梓阳连找了两条街以后就开始失去耐心了。

“烈这蠢材!标记也没有,叫我怎么找?!”脸冷的跟碗水似的梓阳就跟一只找食的狮子似的一边走一边碎碎念叨。

可正当他经过一个水果摊时,从旁边的小巷里突然伸出了一只“罪恶之手”,一把拽住了梓阳的后衣领就把他拖进去了。

“喂!你想杀人啊?!”梓阳拉着领子暗自庆幸自己没被勒死当场的对着笑得一脸无辜的烈咆哮道。

“没有啊,只是你的领子那么大,很好拉哎。”烈见玩的够了,才松了手。

“疯子!”梓阳骂了一句抬眼往外看去,突然就笑得一脸奸诈的对烈说:“你说如果我把你给丢出去会怎样?”

“啊?”烈一愣,顺着梓阳的目光望出去,却见到几名正在四处巡视的白衣剑士,他们配剑上的浮金樱花标志在阳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枪眼。

“瞧~~~~艾利西娅王妃的近卫队。”梓阳一脸事不关己的表情加以解释,丝毫不顾一旁大呼倒霉的烈。

“行了,你想让我死还是怎么的?”烈狠瞪了他一眼。

“怎么?他们在抓你么?”碧海宁不解的问。

“在某种程度上,他和你一样正在逃亡中。”看来他戏弄烈的心思又上来了。

“啊?和我一样?”碧海宁更是茫然了。

“如果你无故跑去搅了人家的祭坛,别人也一样抓你。”

可是,但凡住在雪樱国的居民都知道,雪樱家族已经很久都没有举行过什么大的祭祀活动了,像这种胡诌的谎话顶多也只能骗骗像碧海宁这种刚从中原过来的无辜小老百姓了。但是好在碧海宁心思单纯,也没把梓阳这天大的谎话往心里去。

“胡扯!”烈照准梓阳的大脑袋就是一巴掌,“你别在这里抬杠了啊!快走吧!”

虽说烈是绝对不满于梓阳的那番瞎话,但是有难言之隐的他也不好对碧海宁和盘托出,也只好默认了,顶多打他一下来泄泄愤。

“好啦,好啦。跟我走就是了,没必要动手嘛。”梓阳倒也深知烈那泄愤的心理,索性闪身上前去乖乖带路了。

“没想到像你这样的富家子弟也会去搅祭坛啊。”碧海宁呵呵一笑。

“啊?为什么那么说?”烈一边伸手拉住她跟上梓阳的脚步一边问。

这回碧海宁倒不说话,只是一脸微笑的指了指穿在自己身上的衣服,意思是:“像这般昂贵的衣服却被你称作‘便宜’,荷包里没点底气的人可不敢那么说。”

烈不好意思的笑笑,不说话了。

前面的梓阳却突然头也不回的甩出一句:“相对来说,这小子在他们的家族里算是最节俭朴素的一个了。”

“带你的路吧!”烈强压住自己想再给他一下的冲动,朝梓阳吼了一句,“闭上你的臭嘴!”

不过这次梓阳可没有胡诌,如果烈这也算铺张浪费的话那么他的皇兄们可就不知该用什么来形容了。更不会害的艾利西娅王妃在这“平民”堆里找不着自己的儿子。

儿子?的确。雪羽烈的原名本该是雪樱烈,乃是雪樱国内声名大振的三皇子。只可惜文学,教养,武艺与法术都兼具一身的烈却对规章重重的皇室厌倦不堪,尤其是最近,烈正满十八岁,来自他国的请婚婚贴可谓是“漫天飞花”的一派繁荣盛景。

烈对此可是头痛不已,索性就开始大玩跳家的把戏。

虽说烈跑出皇宫倒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可是像这般数天不归倒还是初次。这么一来,可把雪樱皇宫闹了个鶏飞狗跳,爱子心切的王妃更是面临了崩溃的边缘。以至于大废周章的派出了自己的近卫队,只可惜凭烈那聪明的脑子,近卫队要想找倒还是难事。

而烈的那个“平民”损友兼死党的梓阳自是乐得意的作陪,省得自己要找烈时还要跟个贼似的往皇宫里溜,还要有随时会被塞进柜子的心理准备。所以说,烈的出逃计划第一支持者就是梓阳!说的难听一点,我们可爱单纯的三皇子根本就是被拐出来的!

而烈自然是怕自己姓氏太过醒目,便将“樱”字该为“羽”字,以掩人耳目。如此一来还真的躲过了大大小小的一档子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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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只见梓阳尽带着他们两往人多的小路上钻,这七拐八弯险些没把烈绕的头晕眼花,一头栽翻在路上。不过这倒不能怪烈方向感差,假如换作你疾步走在人多嘈杂的街上而一个人老在你面前晃来晃去,你也晕。

等绕出了城镇了,梓阳又把他们往一堆堆的灌木丛里带。直到一片树丛后才停了下来,伸手拉开了地上的枯枝,地面上豁然出现了一个地洞的入口。

“好了,进去吧。”梓阳掀起地上的石板,一脸挑衅的笑容看着烈道:“你不会嫌太脏不进去吧?”

烈才懒得和他费口舌,轻轻一跃便跳入洞中——用行动来说话,伸手把碧海宁也抱了下去。

“嘻~~~~~~有趣的家伙。”梓阳也尾随了烈进去后盖上了石板,洞中的光线瞬间昏暗了下来。

“好黑哦……”碧海宁一句话未说完,一簇火焰便突然燃了起来。均匀而又温和的光线瞬间铺满了整个空间。

“别太吃惊了,碧海。”梓阳一脸不屑的指了指身边手捧火焰笑得十分灿烂的烈,“他可是个自然的最佳可燃物哦。”

“你这叫什么话?我会操纵火焰你心里不平衡啊?”烈臭了梓阳一句以后就转脸对碧海宁说:“别理他,口无遮拦!”

“你去买个口罩来不就‘口有遮拦’了?”梓阳皮笑肉不笑的说。

“……这里是什么地方啊?”烈在面补扭曲了三秒后果断的转换了话题,免得自己找气受,这点自知之明他还是有的。

“好像是谁的大本营什么的,我不太清楚。”梓阳倒也十分识趣的收手,不再戏弄烈了。“还有啊,里面是间密室呢。”

三人继续往里走了一小段路,果然看到了一间空旷的巨大石室,想必就是梓阳说的密室了。那墙壁周围有一些点火用的油台,却是很旧。

“去啊。”梓阳冲烈扬了扬下巴,示意他去点火。

“去什么啊?我不是火柴!”嘴上虽那么说着,但烈还是过去用法术一一点燃了油台,整个石室顿时明亮了起来。这才看得清这里四处都是破碎的石块,看样子真是被废弃了很久了。

梓阳解下了自己的披风在地上铺开,说道:“这里是我在几个月前无意间发现的,没想到今天还派上用场了。今天大家就在这里凑合一下吧,免得再生事端。”说着还看了烈一眼,颇具深意的问:“如何?”

烈倒是蛮善解人意的说:“别看着我!我无所谓!”言罢还一屁股坐在了梓阳的披风上以示自己所言不假,随后又转向碧海宁问道:“你呢?”

“呃……我也没关系。”碧海宁这才回过神似的点点头,挨着烈坐了下来。

“对了,碧海,那些武士是什么人啊?干嘛找你?”梓阳也在烈身旁坐下,开口问道。

“那是……”碧海宁犹豫了一会儿才说:”那些是赤羽家族的人。”

“赤羽家族?”烈疑道。

梓阳捅了捅烈,问道:“怎么?大才子,你知道?”

“啊……一点点吧。”烈懒得理梓阳那一副不正经的嘴脸,接着说道:“赤羽家族虽说是占着一点权势喜欢四处欺压,但也不应该大废周章的把一个女孩子从中原追到南国来吧?”

“不会?如果他要一个家族灭亡就没什么不可能的了。”碧海宁冷笑道。

“啊?碧海,此话怎讲?”梓阳不解的问。

“我的家族……世世代代都是水神的护法,拥有最特殊的恢复能力。甚至可以……让人死而复生,只是需要特殊的条件罢了。所以……”

“所以他们要你的能力?”梓阳接着问到。

“是的……但不仅仅是要我的,是要我们整个家族的。“碧海宁的声音低了下去,”虽然我的族人大部分都逃离了。”

“那他们为什么只盯着你呢?”烈柔声问。“而且他们要那种能力做什么啊?”

“我不知道,而我爹是族长,他掌握着我族所有的秘密,他们想抓了我来威胁父亲好逼他把秘密说出来。而且……他们也需用要我来血祭啊。”碧海宁略显悲伤的看着烈

“血祭?好古老的仪式哦,这仪式不是早就被先帝废除了吗?”身为皇子的烈对这些是再为了解不过的了。

“话是那么说啦。但是祭坛上的封印只会对我的血有反映啊,因为……我是家族的最高祭司。”碧海宁低着头说道。

“那封印里到底是什么呢?”烈问。

“我不知道,那是上古年间流传下来的封印了。听说是蕴藏了家族无穷的力量,但具体我也不清楚,爸爸没跟我说过。”碧海宁答道。

“嗯……感觉上有点复杂呢。那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继续逃?”不愧是梓阳,问的问题都那么实际。

“不!我想回去救爸爸!但是……”碧海宁的眼神在一瞬间茫然了起来。“但是……就凭我的力量……而且我现在……”

“那你觉得我们可以么?”烈突然问道,“如果不介意,我们倒是可以和你一起去。”

“不行!你们去了等于去送死,你们是好人!我不可以拖你们下水!”碧海宁一声惊呼

“那你呢?你一个人岂不是一样?”梓阳问。

“我……”碧海宁满口的说辞在瞬间消失无踪。

“好啦,大不了死在一起啊,三个人做个伴嘛。”烈笑得好无辜。梓阳听罢,看着烈愣了片刻,可是一转眼又撞上了碧海宁那疑惧的小脸,便满不在乎的指了指烈吐出一句:“我随他。”

“嗯,谢谢你们了。”碧海宁欣慰的笑着,笑得眼泪大颗大颗的往下砸。

“好了,没事了,你别哭啊!来!”烈一见她哭,慌了神,忙掏出了自己的手帕递过去,手帕依然是那种明净的纯白,带着一丝淡淡的青草香。

“你不用为我们担心,我们有足够的能力来保护自己的,再说了,要真的有什么问题……”烈一把拽过梓阳,奸笑道:“我们可以溜之大吉,把他丢出去就可以了。”

“喂!说什么鬼话呢?我杀了你啊!”梓阳面色铁青的威胁着。

碧海宁这才破涕为笑的插上一脚,“梓阳,随便杀人可不好哦,会遭天谴的!”

“怎么连你也……”梓阳十分配合气氛的嚷道:“天!烈以后有靠山了!我好命苦啊!”

一阵阵的笑声回荡在石室里,冲淡了悲哀。

深夜

“烈,你真的打算陪着碧海?”空旷的石室中回荡着梓阳的声音

“啊……是啊,要不怎么办?”烈看了看偎在自己腿边熟睡的碧海宁,冲梓阳笑道:“所谓好人做到底嘛,还是你不愿意啊?”

“是是是!你这大好人,就我一个恶人,行了吧?”梓阳赌气似的背对着烈躺下了。

“哎?这话我可没说啊!是你自己说的。”烈本想伸手拉他起来,却惟恐惊了碧海宁,只好作罢。

“烈……”梓阳轻唤了一句。

“呃……啊?!干嘛?”烈从未听过梓阳这般正经的语气,着实愣了一下。

“其实……不论你做什么决定,我都会陪着你,但是……”梓阳顿了顿,“但是我希望……你还是不要喜欢上她的好……”

“啊?!”烈听得直笑,随后便伸手去揉梓阳那柔软的黑发。“你干嘛,傻了吧你?这什么理由啊?你可别告诉我,你怕我恋爱了你自己孤独!那你绝对疯了!”

梓阳挥去了烈在自己头上“肆意摧残”的手,坐起身来,直视着烈道:“你不要胡扯了!我只是说,我们认识了那么久,你还是第一次主动的去帮一个女孩子,所以我只是劝你,不要忘了自己的身份了,你总是要回去的,不能陪她一辈子。”

“梓阳……”烈紧盯着梓阳,半晌才一巴掌拍了过去。“你小子有病啊?!几百年才跟我正经一次还为那么无聊的事!我还以为你又有什么高见呢!我告诉你啊!要是我真的喜欢上她了那我就跟她一起远走高飞,去森林里面过一辈子!”

“喂!烈!你……”梓阳顿时急了。

烈见目的达到了,扑哧一笑,说道:“好啦,睡你的觉吧!再烦我跟你没完!”

言罢,就不由分说的把梓阳给摁地上了,“咚”的一声,砸的挺响的。

可是,梓阳怎会突然那么说呢?是对还是不对?烈看着碧海宁睡相恬静的脸庞,有些犹豫了。

隔日?清晨

“喂!梓阳!你干嘛?睡个觉就变迟钝了?!”烈双手叉腰的站在洞口对着洞里龟磨的梓阳喊道。转头却看到了一旁满脸笑意的碧海宁,便礼貌性的问道:“早啊,碧海,昨晚睡的好么?”

“早。”碧海宁点头应了一声。“昨晚上是我自离家以来睡的最好的一晚呢,还有啊……以后,你们叫我宁儿就好了,我的族人也是那么叫我的。”

“好啊,嗯……宁儿,蛮好听的名字。”

“哦,对了,谢谢你的披风啊。”碧海宁这才把手中抱了许久的披风递了过去。“被我弄脏了一点点,对不起啊。”

烈接过来,满不在乎的笑道:“无所谓啊,白色的东西很易脏的。”

“喂!你们两个!再继续可就没完了啊!”梓阳这次出现的真不是时候。

“你好多事啊!”烈不满的抱怨到。

“怎么会?我只是在学你做好人罢了!”梓阳坏笑着看了烈一眼便转身对碧海宁问道:“宁儿,剑你会用么?”

碧海宁点点头,“一点点吧。”

梓阳听罢便将手中的匕首丢了过去,“那么这个你拿着,以后路还长,用来防身吧。这把匕首手感相对较轻,应该会合你用。”

烈斜眼一瞟,见那把匕首短小却很精致,便道:“你也挺有趣的嘛,带这种东西。”

“我没事带它干嘛?是在那个石室里找的,反正没锈的就这把了。”梓阳一边说着一边拉过枯枝盖好了洞口。

“宁儿,你从哪里过来的?‘溯河’么?”烈问。

“呃……对啊,因为那里比较好走。”碧海宁回答。

“那么只怕这次不能再走那条路了,免得中了埋伏。”梓阳顿了一会儿,“这次从西边绕回去吧。”

“可是再往那边走可就是暗黑魔族的领地了,有点危险……”碧海宁犹豫道。

“与魔族交手总要比与赤羽家族的人交手好,而且最近魔兽虽不知为何倒也安分了许多。再说了,这家伙可是强到不象话哦。”梓阳扯过一旁一直搭不上话的烈道:“不论是法术还是幻术,啊!尤其是火相法术哦,连他自己都差点被烧了呢。”

“喂!你到底是褒是贬啊?还是说我比你强了你嫉妒?”烈道。

“少牛了!就那么一点点而已嘛!”梓阳不满道,不过梓阳的所谓”一点点”也不过是跟烈比十次输八次罢了,至少没全输……

不过烈到是十分义气的不当场揭穿他,反倒是对梓阳和碧海宁笑道:“好啦,现在我们走一步算一步了。”

“啊……也只好这样了。”碧海宁低垂眼帘点了点头。

烈见自己说错了话,忙柔声安慰道:“别这样嘛,宁儿,阳光总在风雨后啊。”

“咦?今天有阳光吗?”梓阳说着还故作夸张的望瞭望天——难得一个作弄烈的机会,他又怎可放过?

“哎?今天好像天阴啊~~~~~~~~~”

“梓阳!你……”果然,烈的火山瞬间爆发,“你这蠢货!早知道你就在洞里不要出来了!”

“腿在我自己身上,你管得着么?”梓阳甚是不知死活。

梓阳和烈的一番”精彩演绎”立马就见了效果,碧海宁“扑哧”一声笑道:“烈说的对啊,我不能总这样消沉下去。”

烈见状就先抛下梓阳不管,对碧海宁笑道:“就是啊,你还是笑起来比较好看哦!”

看来这一次,“败碧海宁所赐”,整天闲到空虚的烈和梓阳总算又有事情可以做了,而且还是蛮有趣的样子,也许,这一次的帮忙可没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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