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的难处(1 / 1)
洛脑海里挥散不去,看着枫子涵满意的表情,筠洛害怕了,面前的男人已经不是自己认识的梓涵哥哥了。
……
调养数日,筠洛基本可以和以前一样下床走动,伤口愈合的很好,只是伤口下的那个伤恐怕是一辈子也愈合不了了!
枫子涵每天大部分时间都会陪着她,即使是每日上朝,他也会草草了事,尽快赶回来,只是,曾经那份甜蜜早已不复返。
“洛儿,对我,你不必太恭敬!”对于她可以保持的生疏,枫子涵很介意。
“我只是一介平民女子,不敢造次!”
“你我为何不能像过去一样,洛儿,别再对我这般冷淡,我的心意,你不是不了解!”他掰过她背对自己的身子,强迫她面对自己。
筠洛不禁觉得好笑,和过去一样,难不成他也失忆了吗,不记得他曾做过什么了吗,他居然要她抹掉过去他给的伤痛,再次接受他“我要见我的父皇额娘!”她要提醒他,自己为何会是个亡国公主。
枫子涵的手慢慢的垂了下来,随即,便高声说道:“到时候,我自然会让你们相见,在我和你的婚礼上!”他唯一的一块王牌。
“你好卑鄙!”筠洛咬牙切齿般说道。
58.-丞相的难处
“哈哈哈,洛儿,别怪我,我只是太爱你!”枫子涵大笑道。
“啪!”一声清脆的响声。
“这次,我不计较,但是,你最好乖乖的听话,来人,送她回宫!”对于她的耳光,他是真的不介意,他介意的是她的心。
侍女们搀着失神的筠洛往屋里走去。
她该怎么办,她要怎样才能救出自己的父皇和额娘!
早朝过后,丞相俯手在地,这一天终于要来。
而一身龙袍龙冠的枫子涵毫无表情的审视着丞相。
“丞相可知朕召你来为何事?”枫子涵开口,虽露笑意,但在丞相看来,那是危险的笑。
“臣知罪!”怎会不知。
“你胆子可真大,居然瞒着朕对筠洛下此毒手,你一朝廷重臣,为何这般残冷,你三番五次陷害她,你有何居心,你明知朕寻她寻的好苦,你却三番阻拦,你想害朕思念成疾,难不成你想谋权篡位!”枫子涵大声呵斥。
“微臣不敢,求王饶命!”丞相连连叩头求饶。
“啪”只闻一声响,一把剑扔在了丞相面前“你自寻短见吧!”
丞相大惊,惊恐般抬头瞪着枫子涵,他居然为一女人,让自己自寻短见,他难道忘了,是谁冒死救出他,抚养长大送进皇宫,是谁亲手教他十八班武艺,是谁帮他抢回江山,而如今,他君然为了一个亡国公主,如此对待他的恩人。他知道了什么叫养虎为患。
此时高高在上的枫子涵正微眯着眼,看着自己,脸上带着说不出的表情看着自己,丝毫没有一丝的怜悯。
丞相颤微的拿起地上的剑,悔不该当初,可惜无后悔药,唯一放不下的是自己的妻儿。感觉到抵在脖子上锋利的剑韧,一丝冰凉,如同他的心。
就在他狠心抹下去的时候,一颗棋子飞过,剑伴着声脆响掉在地上。
“你!”对于枫子涵的举动,丞相吃惊不已。
“对朕直呼“你”未免太大胆了吧,不过,朕念你为开国功臣,给以机会让你将功补过!”他玩弄着手中的棋子,不羁般说道“筠洛的册封仪式,教给你来办!”
他不傻,他丞相的威严在朝中是不可忽视的,此事还需他来摆平。
“王,恕臣不敢接旨,敢问一亡国公主,册封为皇后,这是何等荒唐的事,不止微臣,朝中百官肯定也不同意王的要求。”
这话,枫子涵早已料到,他深知这立后之事的难度,不然,要他丞相作何。
“这后,朕是立定了!”
“恕臣无法接旨!”
“哼,最近丞相夫人可好!”
对枫子涵忽然转移的话题,令丞相大为吃惊。此时的枫子涵已经来到他身前,俯身居高临下般说道:“朕私下做主,把他们接到了个风景优美的地方去!”
此时的丞相以瘫坐在地上无力的说道“王,你何必咄咄逼人!”
59.-立后之事
“哈哈,丞相尽管放心,好吃好住,朕绝对不会亏待他们,您只管把立后大典办好就行”枫子涵冷笑般走了,留下无力的丞相瘫坐在地上。
后花园中,闲来无事的阑雅斯独自坐在亭子里,身后跟着2个侍卫,枫子涵果然没有食言,好生招待,只是限制了他的自由“诶,也许让她回来是个错误!”心中那份悔意慢慢增加,自己该阻止筠洛回来。
脚步声渐进,抬头望去,对上一双惊讶的双眸。
“是你!”
“是你!”两人同时惊呼起来。
“叩见容妃!”惊讶过后,阑雅斯随同侍卫跪地请安。
“你们都下去吧,本宫有话与他商量!”容妃唤走身边的丫鬟,唯独她身后的两个侍卫依旧不动。“不把本宫的话放眼里是吗?”高声怒嗔。
“奴才们丰王之命,随时保护公子,不得离开!”
容妃还想说话,却被阑雅斯拦下,摇了摇头。
于是两人进一步说话。
“公子见着王了?”容妃明知故问。
“是,结果被限制的自由!不过没有想到会在这遇上娘娘!”
容妃叹息了声,说道:“本宫整天闲来无事,看着日出日落,一天也就这么过去了!”
“难道娘娘不用伺候王?”话一出口,看容妃的表情,阑雅斯便知说错话了。
“王怎会要我们伺候,近日,他忙着立后之事,连后宫都不会踏进!”
阑雅斯只觉一阵惊讶,“立后?立谁为后?”
“前朝的一个公主,失踪8个月后,居然又回来了!”话还没说完,眼前的男子已匆匆离去。
庭院中的筠洛,失神的看着湖面的微波,忽感恶心,一旁的侍女连忙上前:“娘娘,没事吧,要不要传太医!”
“跟你们说过多少次,不要叫我娘娘,我不是你们的娘娘!”
“娘娘,您马上就是皇后了!当然是娘娘啦!”
筠洛猛的一惊,刚直起的身子,又因胃里一阵恶心而弯腰做吐状态,可料,却什么也吐不出。
稍感舒适后,她紧张的摇着侍女问道:“什么皇后,谁是皇后?”
“娘娘,是您啊,王最近在忙立后的事,整个皇宫都知道您马上就是一国之母了,恭喜娘娘!”
筠洛惊呆了,她没料到枫子涵会这么做。
“站住,你不准进去!”身后传来一阵吵杂声,只见阑雅斯奔来。
“你们都给我退下!”筠洛见来人,对身边侍卫说道。
“可是!”侍卫有些犹豫
“大胆,娘娘说退下就退下!”一旁的侍女厉声喊道,每日伺候筠洛,她深知筠洛受王宠爱,日后,定是厉害角色。
“洛儿,枫子涵要立你为后,你知道吗?”
“刚知道!”
“你,你……你准备怎么办!”想说的话再犹豫下,换成了另外一句,阑雅斯原本想说:你不能做皇后,你不爱他,他不在是以前的那个枫子涵。
60.-我不会同意
“我不会同意,我誓死不做他的皇后!”筠洛咬牙切齿般坚定说道。
“最近好吗,为何你脸色这么差!”阑雅斯心痛的看着对面的女人,他想照顾她,他想每时每刻陪在她身边,只是他不能。
“娘娘近日来,老实恶心想吐,吃不下东西!”一边的丫鬟抢嘴说道“女婢马上传太医过来!”
“不能传太医!”枫子涵高声制止住想离去的丫鬟,他忽然的反应另筠洛不知所措。
“怎么了,亚斯?”小声询问。
阑雅斯把筠洛拉倒一旁,心事重重的说道:“你最近有没有来红?”
“来红?”不禁好奇“什么东西呀?你干嘛这么严肃?”
从阑雅斯紧锁的双眉,筠洛感到一阵不安,忽然明白他的话。
从筠洛目瞪口呆的表情中,阑雅斯知道了答案,原本就恶劣的环境,更加雪上加霜。
“亚斯!”筠洛无助的握住了阑雅斯,现在,他是自己唯一的依靠,他是唯一能带给自己温软的人。
“镇定,洛儿,千万不能让他知道!”他知道她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绝对不是枫子涵的,是那个另一个时代的男人的。
“怎么可能不让他知道,总有一天他会因为我隆起的肚子知道!”按时间推算,已经3、4个月了!
“洛儿,先蛮着,我们再慢慢想办法!”
……
阑雅斯所说的话,她一句也没听进去,她知道,现在自己的肚子里有了他们两个人的骨肉,自己的孩子身上流有那个男人的血。
安在轩,那个夜夜出现在梦里的男人,为何要开这种玩笑,这个孩子就算平安落地,他永远也见不到自己的父亲,而他,也永远不会知道自己会给他生个孩子。
一轮明月下,阑雅斯正一坛一坛的往肚子里灌酒,枫子涵要她做一国之母,她怀上了安在轩的孩子,而她却是自己心爱的女人,为何,爱一个人如此难,他永远是那个一旁远远关注的局外人。
“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我不能抛下她不管,可是,我真的受得了她的心理没有我的容身之地吗?我真的受得了吗?”仰面,灌下一口酒。
感觉到自己手中的酒坛被拿去,随即耳旁传来声音:“少喝点,不要喝了!”
使劲想看清楚来人,奈何眼前只有筠洛的影子“洛儿!”
最初使劲挣扎的容妃,终究放弃。也许自己的心是不想推开他的,她知道,自己对那个偶然遇见自己沐浴的男人,产生了不该产生的危险感情。
小心的把醉酒的他搀扶到自己的寝宫,温柔照顾喊着别的女人名字的男人。
清早醒来,头痛的厉害,阑雅斯拼命的按着太阳穴,对昨晚回忆一片模糊。
猛的发现周围的环境于自己平时所住的房间不一样,清淡的香味刺激着自己的鼻子,环顾四周,阑雅斯彻底愣在哪里。
61.-这是谁
自己的身边躺着一个女人,这是怎么回事,他努力回想昨晚发生的事情,但是怎么也想不出来。身旁的女人微微动了下,睁开双眸,小心的移到角落。
“你”阑雅斯张口想询问,最终没说出口。
“昨晚你喝醉了,本宫带你回来,结果!”容妃往被子里钻了钻,欲言又止。
“对不起,我不该喝那么多酒!”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自己是喝醉了什么都不知道,可是她并没有醉,为何会……
“你把我当成另一个女人!”容妃冷冷的说道,自己只是个替身,不该抱有幻想,何况自己还是个妃子。
“我都说了些什么?”对于酒后失言,阑雅斯不禁紧张起来。
“没有,你什么也没有说,昨天晚上的事就当个意外,我们都忘了吧!”狠心说道,她只是个挂名妃子,她愿意抛弃一切荣华富贵,只是,这个男人,确不爱自己。
沉思片刻,“我会当做没有发生过,告辞!”说完,翻身下床,环顾四周后,离开。
反应越来越厉害,枫子涵看自己的眼神越来越深邃,筠洛不知道自己能瞒多久。
“洛儿,朕带太医来为你诊断一下,最近你气色很不好!”说罢,2名太医便来到筠洛面前。
“我不需要,只是最近着凉,并无大碍!”手中不禁直冒虚汗,看来,他是看出了些什么。
“娘娘,让老臣把把脉,身体重要!”
“我说不要就不要!”起身准备离去的筠洛,被枫子涵一把搂住“洛儿,听话,给他把下脉!”随即,自己的手已被他掐住。
“恭喜王贺喜王,娘娘怀上龙胎了!”两名太医跪地禀告,一旁的筠洛以从椅子上跌坐在地上,什么也瞒不住了。
枫子涵微愣了下,盯着坐在地上的筠洛,冷冷说道:“来人,把这两个庸医拉出去灌铅”
两名太医完全没有料到会是这般,还没反映过来,便以被拉出去。
地上的筠洛,惊恐万分般的看着眼前的男人,灌铅,如此残酷的刑罚,从他嘴里说出竟是这般平淡。
“该受刑的是我,何必牵强他人!”静静的说
“是谁的孩子?”他在压抑,他想把肚子的孩子掏出来撕个粉碎,他恨不得把面前这个女人千刀万剐,自己一心爱着她,她却怀上了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