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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与敌谈欢(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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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

外面的侍卫听到突兀的琴声,连忙冲了进来,在屋里仔细地搜查了一番,什么也没发现,又井然有序地退了出去。

云夕好笑地看着那些无功而返的侍卫,依旧坐在琴边,透过窗户,就看见一长串的人,打着灯笼,众星捧月一般,拱卫着最前面一个身姿婀娜的女子,往这处阁楼来了。

在房门外,听得几声低语,是刚刚的守卫在禀报琴声的事。

“难道琴还会自己弹奏不成?”一女子清冷的声音响起。然后就见一女子款款走了进来,身上的红衣胜火,长的倾国倾城,只是面带寒霜,威势逼人。

云夕定定地望着那与自己年纪差不多的女孩子,油然生出一股熟悉的感觉来。等那女子在桌边坐下,一队人鱼贯而入,放下各色餐点,惹得云夕眼馋。

那女子轻轻地挥了下手,那些侍立一旁的人井然有序地退下,一时,房里安静的只剩下那女子细微的呼吸声。

“朋友,既然来了,何不共饮一杯,聊聊如何?”女子的声音很冷,眼睛正好望向云夕所在的地方,云夕的脚底,陡然窜起一股寒意。

她暗自心惊,面前的女子,竟也是修了高深的仙术,能看穿自己。然而,毕竟是倔傲的人,哪里肯示弱,当下显出身影,落落大方地坐到红衣女子的对面。

云夕一袭白衣,衬得那女子的红衣更加眩目。那女子脸上的神色稍霁,两人举杯相碰,仿若多年的朋友。

“姑娘,这是教中金厨子所做的几个小菜,你尝尝看。”

云夕举筷,夹了一块鸭肉喂进嘴里,细细地咀嚼一番咽下。

“真是美味!你的厨子实在是了不起!”云夕伸出拇指夸奖道,手上的筷子不停,一瞬间,小桌上的菜色轮流被吃进云夕的腹中。

那女子妩媚一笑,极尽风情,映得屋内一亮,只是一瞬,她便又恢复了满脸的冷漠,但可以看出,云夕的赞美似乎让她很高兴。她对云夕,奇异的,似乎并没有多大的敌意。

“姑娘喜欢就好,也不枉我那厨子侵淫厨艺这么些年。”

云夕再尝了一口杯中美酒,只觉口齿生香,辛辣中有甘甜。那液体,滑向肚里,让云夕全身一热。

“果然好酒,很适合我!”

“有朋至远方来,不亦乐乎!”

云夕举杯与她相碰,两人默默干完杯中酒。

“我与姑娘本是初识,竟有投缘之感。”云夕一叹,对面的女子,竟然给她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就像看到一个亲密的姐妹一般。

“我也有这种感觉,好象我们认识了数十年一般。”那女子慢慢地,卸去那一脸的冷漠,变得平易近人,那妩媚的风情,同样身为女子的云夕,也不免被迷得一阵失神。

云夕洒脱的再替自己斟满一杯酒,一饮而尽。

“我以这杯酒,来庆祝我们相识。”

“难道姑娘不介意我的身份么?”那女子愕然道。

“那姑娘呢,现在有没有把我当作敌人?”云夕反问。

那女子以手抵额,脸上因喝了酒而飞上一抹红霞,更映得容光逼人。

“我们相交,何必与那些凡尘琐事扯上关系。”她淡淡地说。

云夕点头同意,想到江清远要是知道自己夜探险地,却在这和敌人喝起酒来,会是什么表情,不由得欢颜大笑。

“姑娘何故如此开怀?”

“难得有人和我情投意合,自然高兴。”云夕半是真心,半是掩饰的说。

“不知姑娘可否留下姓名,也好让我有些留念。此间一别,它朝再见,姑娘该是和我刀剑相对了。”那女子幽幽的说道,神情中多了几分落寞和孤寂。

“云夕,你呢?”

那女子浑身一震,手中的酒洒了些许在桌上,低声呢喃了句什么。遂又清醒过来,脆声道,“我是陆镜云,真巧,夕……夕姑娘,我们都有个云字呢。”

“真是缘分,我们是双云哦!”云夕高兴的站了起来,心头却是一转,原来,你就是那位秋风教教主啊!江湖传闻,秋风教教主貌美倾城,今日一见,果然所传不虚。

突然心中一紧,却是灵识感觉到慕邺白遇上了麻烦,提前暴露了行踪,要自己赶去救援。

“陆姑娘,先告辞啦,有缘再见!”云夕快步出了房门,飞身离去。

陆镜云遥望着云夕的背影,目光中,多了几分疑惑。缓缓的,从怀中掏出一块玉佩,轻轻的抚摩起来。神情,突然间,很是忧伤,那火红的身影,在孤灯下,形单影只,单薄得令人心疼。

云夕出了陆镜云的阁楼,灵觉一探,立即察觉出十里外,正有人进行着激烈的打斗。赶到时,正好看到被几十个秋风教人围在中间的慕邺白。

慕邺白此时正被三人围攻,那三人一望便知,是江湖上有数的高手,出手狠辣,招招都欲致人死地。偏偏三人还配合的天衣无缝,慕邺白东冲西撞,依旧被他们网在其中,无法脱困。

云夕娇叱一声,腰间青璇灵蛇般缠上其中一人的手腕,那人吃痛惨叫,手中长剑一松,被云夕用青璇挑起,笔直的钉进了三丈外的一棵大树上,大网立即被破出一个缺口。

慕邺白趁机脱身,却见眼前一片红云飘过,身子一顿,竟是再也无法动弹。越来越多的秋风教人围了上来,将云夕困在当中。

云夕皱眉,看着悠然站立,正打量自己的陆镜云,苦笑一声,青璇轻舞,所过之处,鲜血四溅,很快染红了身上的白衣。

“夕姑娘,人生真是奇妙呢!”陆镜云仰起秀美的头颅,望着漆黑一片的天空,感叹道。

“是啊,人生的际遇,谁又能说清楚呢。”云夕也是轻轻一叹,手中的青璇却是片刻不停,在敌人的身体里穿梭。

“罢了,既然是姑娘的朋友,我也不好为难!”陆镜云轻轻一拂,慕邺白便直直地向着云夕飞过来。

云夕连忙接住,在慕邺白身上大穴拍了几下,慕邺白一口鲜血吐出,身体一下子能够活动自如。

“走!”云夕一推慕邺白,他的身体瞬时飘飞起来,很快消失在了黑暗中。

“多谢陆姑娘手下留情,它朝我必报今日之恩。”云夕将青璇卷上腰间,浑然不顾周围指向自己的刀剑,慢步踱向陆镜云。

“夕姑娘何必客气,我们,能做朋友的时候,也不过今晚而已!”

云夕听到这话,眸中一黯,心道,确实只今晚而已,你是秋风教教主,我们,生来,便是要相敌对的。

“不管怎么样,我都会记着今晚的!”云夕在陆镜云面前站定,望着那双能迷惑众生的秋水美眸,真挚地说道。

陆镜云脸上的寒霜似乎稍解,不耐地朝着手下人挥了挥手。

“还不快滚开,莫让夕姑娘笑话我教对待朋友的礼仪。”

那些人低头,恭敬地让出一条道来,直通院外。

“告辞,陆姑娘今日厚待,必不敢相忘!”云夕飞向那漫无边际的黑暗当中,声音,清晰地传了回来。

回到来时停留的地方,慕邺白正静静地躺在地上,只见他脸上满是汗水,云夕伸手一探,他的脉息果然混乱无比。

一手提起慕邺白,云夕叹息一声,突然听得慕邺白呢喃着,说些什么。

“娘,你不要离开我!”

“爹……”

不知道昏迷中的慕邺白想起了什么伤心往事,平素的沉稳老成,全化为此时的脆弱孤独。

一路飞回雾庭山,紫陌和汀兰首先迎了上来,有庄丁接过慕邺白,送回屋内,云夕急忙带着紫陌和汀兰跟上,却突然有一个男子挡在云夕身前。

“师妹!”

面前的白衣男子惊呼道,一行人便都盯住突然出声的男子。

白衣男子从昨天一上山就紧跟在天山怪老背后,因为实在是太平淡无奇,众人对他,都没有多大印象。这时突然出声,声音清越如歌,那身白衣,也变得暄目起来。本来平淡的脸,像是被突然撕去了脸上的面具般,变的棱角分明,俊秀丰逸,他站在那里,身边的所有人,仿佛陪衬一般,黯淡无光。

“你叫我?”

云夕吃惊的用手指着自己的鼻子,险些站立不稳,栽倒在地,眼睛,却一直看着那个正用温和的目光望向自己的男子。

男子轻轻地点了点头,快步朝她走了过来,激动地望着她。伸出手,似要抱住她,终还是顾忌到其他人,而缩了回去,脸上却是激动更甚。

“师妹,千手拂尘是我门绝学,你虽然用蜀地唐门的千手无痕掩饰,可是,却瞒不了我,一听他们说起,我就猜到是你!”男子有些激动,望向云夕的目光中,满是温情。

云夕没想到下午隐藏了手法,仅仅听人说起,面前的男子就认出了自己师门,对于莫名冒出的师兄,云夕除了诧异,依旧是诧异。

“这是玄宗新任宗主江清远,玄宗一向少在江湖行走,这次未得邀请。恰逢我和清远兄是莫逆之交,就冒昧带他前来了,没想到,还能碰上他的师妹,真是有缘。”那边天山怪老已经笑着向众人解释。

玄宗,是大陆上唯一可以与仙宗并肩的修仙门派。它的门人,多散落在海外小岛,其中实力,因无人眼见,反而传的更加玄乎其玄。

此时,宗主突然出现在大家面前,实在是让所有人激动不已。不一会,清光就带人匆匆赶来,郑重地行礼相见,又吩咐人设宴,带上各位掌门,就要为这位难得一见的仙人接风。

云夕厌倦地看着面前的一切,不再理会面前一大堆的人,绕过江清远等人,就要追上去,去看慕邺白的伤势。

“师妹,你不去么?”江清远拉住云夕,问道。

“我做不到在有人受伤流血之时,还去歌舞升平。”云夕甩开那伸过来的手,恨恨道。

江清远收回手,有一刹那的呆楞,随即爽朗大笑,向着清光歉然道,“看样子,道长的好意在下要辜负了,师妹担心朋友的伤势,在下感同深受,这就要与她一起前去探望。”

云夕听到他的这话,脚下一顿,随即再不管身后众人,径直往庄园后方走去。

“慕帮主为了我江湖正道受伤,于情于理,我们也该前去探望,大家一起去吧!”天山怪老说道,将目光落在清光身上。

“说的是,我们也去探望吧!”清光转身欲走,面前白衣闪过,却是云夕去而复返,冷着一张俏脸。

“慕大哥需静养,就不劳烦各位大侠了。”

“这……”清光脸色一黯,随即道,“即是如此,我速招医王回来吧,他去山下行医了。”

“不用了,小妹的姐姐还通几分医术,料想治疗慕大哥不是问题。”云夕很干脆的拒绝道,旁边的江清远一直目不转睛地看着她,此时,听得她如此维护慕邺白,眼帘微垂,似乎在思考着些什么,等到云夕前行,他却是一步不落地跟上去。

紫陌先行一步,早已经在熟练地检查慕邺白身上的伤势,当看到他手腕上那道粉红色的小伤口时,粉脸霎时卡白。一旁看着的云夕心知不好,却不敢打搅,只是静静地站在旁边,一双美眸中盛满担心和焦急。江清远倚在门上,落尘的仙人一般,目光时而落在云夕身上,时而瞟一眼床上的慕邺白。

“小姐,慕帮主的伤势,恐怕一段时间之内好不了。”终于,紫陌缓缓的抬起头来,疲惫、沮丧、懊恼夹杂在一起,一双灵动的眼也有些黯然。

“中了毒?”江清远问,脸上的神色却是淡淡的,似乎对于慕邺白的情况早就了然于胸一般。

“不能用仙术为他疗伤,他体内有一股邪力,会抗拒仙术,只能靠药物,慢慢让他好起来。”紫陌点头,认真的说道,目光触到江清远白玉般的俊脸时,俏面突然绯红,立即含羞地低下头,不敢再看那亮若星辰的眼眸一眼。

“你这个小毒物都没法立即清楚这毒?”云夕不死心的问,忽略掉紫陌微妙的情绪变化,只将目光落在满脸痛苦的慕邺白身上。

紫陌挫败地摇头,身为医者和使毒者,遇到自己难以解决的问题,有了新的挑战,心里还是高兴的,但当场承认自己没办法迅速解决问题,特别是在那个仙人一般的玄宗宗主面前,心里又有几分失落。

“这毒是上古妖魔练治出来对付仙人的,慕帮主体质普通,承受这毒,能留得性命,已是不错的事了。”紫陌解释道,脸色早已经恢复如初,目光中,却有几分躲闪,有意无意地瞟过江清远的脸。

几人无奈,留下紫陌照顾慕邺白。云夕一路拽着江清远,急匆匆地回到自己居住的院落,早有乖巧的丫鬟来告知,江清远的住房,重新安排在了云夕隔壁。

“你说,到底怎么回事?”云夕凶狠的把江清远扔向一边,自己发泄一般,重重地坐到椅子上。此时,她瞪着一双大眼睛,面带寒霜,全身都散发出让人无法忽视和抵抗的威势,比之刚刚对着清光等人的冷脸相对,更加。

“师妹其实早就清楚,何必还要多问?”江清远看着发怒的云夕,依旧神色悠然,潇洒的立在窗边,无端生出一股清华之气。

“哼……”

云夕垂下眼帘,靠在椅子上打起盹,再不理那让自己心慌无措的男子。

面前突然多了一张放大的脸,剑眉轻挑,眼如深潭,秀挺的鼻,薄薄的嘴唇,有一两缕乱发,调皮的落在他胜雪的白衣上,说不尽的风流倜傥,偏偏他的脸上还挂着笑,眼睛深处,还有星辰的光辉。

云夕在他面前呆住,心里暗骂自己无用,却舍不得移开眼,一颗心,也扑通扑通,跳个不停。

江清远的眼中,坚定的神色一览无余,两人对视了一会,云夕终于小声道,“师兄!”

“这就对了嘛,再叫声来听听!”江清远用手摸了摸云夕的头,脸上的笑意更深,

“你不要太过分,谁知道你是哪里冒出来的师兄?”云夕拍掉头上的那只大手,恶狠狠的道。

刚刚叫的那声师兄,已经让她觉得无比委屈了。师门一向神秘,自己跟随师傅修行多年,师傅从未提过师门的来历,自己一向懒惰,对这个也不是很感兴趣,哪知,这才出来闯荡江湖没多久,就莫名其妙的冒了个师兄出来,她一向还以为自己是师门独一无二的传人呢!

“原来师妹心底还是不承认我这个师兄啊?”江清远做出一副受伤的神色来,那股清华之气却丝毫没有被影响,在他的身上,那滑稽的表情和天人般的气质,居然奇异地融合在一起。

只见他左手在胸前一画,刹时,满屋都被袅袅的雾气包围,江清远的胸前,红光陡然发出,晃的云夕眼睛一花。云夕的师门绝学受到引诱,自发地运转起来,白光由云夕的胸口处溢出,与那红光相映成辉。

“哎呀,知道你是师兄啦!”云夕颓然地低头,沮丧道。

江清远满意地收回左手,屋里的雾气迅速的散去,刚刚的一切,就像从来没有发生过一般。

“好师妹,我们以后要相亲相爱哦!”他一把抱住云夕,嬉皮笑脸的说。

云夕窘的奋力脱出他的怀抱,才发现江清远的俊脸上,挂着坏坏的、得逞的笑。云夕暗自哀叹,这没正经的人,真的是那一宗之主么,亏得他还知道在人前装的文质彬彬。

“我也算是玄宗的人?”云夕突然想起师门,随即问道。

“你啊……不能算,你想进玄宗,还得我这个宗主允许才行,哈哈!”江清远自顾着坐下,一脸打趣。

云夕心中暗道,你以为我想进玄宗呢?面上却是一脸谄媚的笑,将椅子拖到江清远身边坐下。

“师兄,你给我多讲讲师门的事情,好么?”云夕企求一般地问道。

江清远却是摇头,“师妹啊,知道我是你师兄就够啦,何必问那么多?”

云夕恨的咬牙切齿,自己这般低声下气的问他,他居然还这样,心中气恼无比,索性再不理他,自己转身出门去了。

回到雾庭山的居所,紫陌和汀兰首先迎了上来。看到云夕安然无恙,都放下一颗悬着的心。却见云夕身后的江清远抱着慕邺白,忙帮着把人安置在卧室里。紫陌熟练的检查慕邺白身上的伤势,当看到他手腕上一道粉红色的小伤口时,变了脸色。云夕心知不好,却不敢打搅。

“小姐,慕帮主的伤势,恐怕一段时间之内好不了。”终于,紫陌缓缓的抬起头来,懊恼地说。

“中了毒?”江清远问,脸上的神色却是淡淡的。

“不能用仙术为他疗伤,他体内有一股邪力,会抗拒仙术,只能靠药物,慢慢让他好起来。”紫陌点头,认真的道。

“你这个小毒物都没法立即清楚这毒?”云夕不死心的问。

紫陌沮丧的摇头,身为医者和使毒者,遇到自己难以解决的问题,有了新的挑战,心里还是高兴的,但当场承认自己没办法立即解决问题,心里又有几分失落。

“这毒是上古妖魔练治出来对付仙人的,慕帮主体质普通,承受这毒,能留得性命,已是不错的事了。”紫陌解释道,明知小姐是借此激发自己的潜力,心里那根刺,却无法马上拔出,依旧痛痛的,不舒服。

几人无奈,留下紫陌照顾慕邺白,各自黯然回房休息。

回到房中,云夕的脑海里,总是浮现出陆镜云绝美忧伤的脸。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回想着刚刚发生的一幕幕,云夕突然灵光一闪,想起了在秋风教中对那女子产生出的熟悉的感觉,其实是那女子身上的灵气,和自己早先感觉到的湖中的灵气相同。

猛然从床上坐起,云夕心里一惊,如果那秋风教就盘桓在这庭院后面,那现在,这里所有人的一举一动,不都在别人的监视之中了么。想到这里,云夕冒了一身冷汗。哪里还睡的着,急忙穿衣出门,跑到江清远房门外,使劲的捶门。

门开,江清远看到门外的云夕,明显的一愣,随即堆起满脸的坏笑。

“夕儿,莫不是想我啦?”

云夕一把推开他,走进房里,又谨慎的往四周盯了盯,仔细地关了房门,在屋中设下结界,才放心的把自己发现的事情说出来。

江清远略一沉吟,淡然道,“师妹深夜来我房中,就是为了说这等琐事?”

说罢,牵着云夕的小手来到窗前,指着半空一弯明月道,“那岂不是辜负了这良辰美景。”

“你……现在还这么?”云夕生气地拿起桌上的茶壶,就往江清远身上砸去。

江清远连忙接在手里,不停地对着云夕摇头,似乎在叹息。

“师妹,听闻师叔娴静端庄,怎么教的徒弟,却是这般……”

“这般什么?”云夕凶巴巴地上前问道。

“这么粗鲁,一点都不像个女孩子。”江清远满脸笑意,说完立即闪身,果然,“蓬”地一声,他原来站着的地方,留下一地的碎瓷片。

“你这丫头,这么沉不住气。”江清远小心谨慎地靠近云夕,宠溺地摸摸她的秀发,无奈的说道。

云夕白了他一眼,大咧咧地坐在桌前的椅子上,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

“仙宗的号召力确实惊人,江湖中稍有血性的英豪全都聚在这雾庭山上。不过,他们还真以为,这是纯粹的江湖纷争么?就没人留意到,那秋风教行事,颇具风范,纪律严明,其中,还有修仙者,嘿嘿,光凭那修仙者,这雾庭山上,有多少人能够对付?虽然我不知道仙宗插手这事的原因,但你以为,他们会将修仙者派遣出来,对付一个江湖门派。”江清远背对云夕,负手而立,缓缓道来。

“这么说,现在山中高手就那么几个人,就算明知道后山那有问题,也不能去揭破,保持一刻平衡是一刻,敌不动我不动。”云夕突然明白了过来,恍然大悟道。

“没想到迷糊的小丫头,也有这么聪明的时候。”江清远转过身来,面对着云夕,赞赏道。

云夕抛给他一个“你明显废话”的表情,潇洒地站起身来,推开房门,回头对着江清远一笑。

“那我回去休息了。”

江清远站在窗边,静静地看着那白色的背影,一点点消失在自己面前,久久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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