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 画不圆的句号三十三(1 / 1)
小网管却不依,说,表哥,你再去玩什么破《传奇》,我打电话告诉舅舅去。
天翔一听,原来又一盛大《传奇》俘虏,怪不得一副阳痿样。便随口问了句,你是哪个区的呀?
行家一出口就知有没有,那表哥一听有同道中人,也不急着走了,说,46区啊,怎么,你也玩?
那你哪个服务器啊?
烈焰啊!
真的假的?跟我一样啊!你知道“打你大牙”这个武士吗?天翔把郭天雄给自己的号报了出来吓唬人。
我靠,不是吧?“打你大牙”就是你?操,哥们你够牛的啊!你们行会真是群英荟粹啊!
天翔说,这有什么呀?你要建行会的话,我给你个“号角”!
那表哥受宠若惊,说,“打你大牙”不愧是“打你大牙”,这么金贵的东西都出手送人!
天翔吹牛吹晕了,说,那,我把号码密码都给你,你自己去“仓库”取,可不许拿我别的东西!
那表哥千恩万谢而去!
天翔又为《传奇》平反,想,《传奇》拉近了多少人之间的距离啊?多有人情味啊?虽然自己这么做不过是想让那男的快滚蛋!
小网管见自己表哥拿天翔写的号码疯一样撒丫子跑了,急了,冲天翔说,你怎么还怂恿他玩游戏呢?
天翔说,男人嘛!压力大些,偶尔玩一下也没什么!
小网管说,快拉倒吧!你们俩这种吃了睡睡了吃的主儿,还男人呢,还压力呢……。
坐了一会儿,小网管的气也消了,问天翔,哎,你吃早饭了吗?天翔心中揣测,小网管应该是吃了早饭了,自己要是说没吃,那不就得离开了?便拍拍饿得咕咕乱叫瘪得不成样子的肚子说,吃了不少呢!
哦,我还以为你没吃呢,我这儿正好还剩一面包,那吃了就算了!天翔的肚子可怜巴巴地一阵怪叫!天翔留恋地看了看小网管的书包,暗骂自己自作聪明!
小网管说,你怎么也不带本书啊?别看那些八卦报纸了,看我这本四级词汇吧!
哦,谢谢啊!
不客气,看吧……。
天翔强迫自己安静地坐着,痛苦地去看那本词汇,心里大骂编者,奶奶的你脑子进水啊,把个字弄得那么小怎么看啊?
天翔拼了老命在那教室里挨了一上午,一上午那小网管在一边低着头,手里笔耕不措,嘴里念念有词;天翔在一边就觉得自己的屁股被人削成了尖儿,左摇右晃就是坐不住!
学校大笨钟敲响了12下,天翔觉得没有比这更动听的了,以前怎么就没注意呢!两人就一起走出了自习教室。
天翔问人家,你带饭卡了吗?
带了呀,怎么,你没带?
带了,那你饭卡上的前够用了吗?
够用了啊,怎么,你的不够用了?
没有,我的也够用了!
两人又走了一会,小网管忽然明白了,笑着指天翔说,哦……,我明白了!你怎么转这么大弯啊?
不是怕你拒绝吗?谁还没个面子啊?
真不爽快……,不象个大老爷们啊!
哪能啊,象不象那也是一货真价实的老爷们啊!
两人往食堂走着,小网管走一会儿想起刚才天翔说的话就停下来笑一阵!
天翔在一边儿无地自容,想这女孩子神经就是敏感,就算是大地震也没这么长久的余震啊?
天翔想起来到现在还不知道人家的名字呢,太不象话了!便问小网管,哎,我都还不知道你名字呢!
哦,是吗?听着啊,听准记清了,黄河浪汹涌,雁雀戏波头,秋去冬来水悠悠!
天翔心说,你脑子没病吧?说些什么这是?嘴上轻声问,这干嘛呀?
告诉你我名字啊!
不是吧?你名字那么迂回曲折?
大笨蛋,想想啊!
可怜天翔一诗社社长今天竟让诗给料理这了!心想,难不成是一字谜?拼来凑去也没整出个名堂来!
小网管终于良心发现,见把天翔折磨地抓耳挠腮的有些于心不忍,便道破天机说,把每句第一个字连起来就行了!
天翔受此点拨,赶忙执行,说,黄-雁-秋,黄雁秋?
小网管点点头说,恩!正是!让你猜个名字能把人急死!天翔大窘,心想,法学院大才女果然招惹不得!
跟黄雁秋吃完中饭,回来的路上天翔又说又唱的,又蹦又跳的,那么悲壮的《黄河大合唱》被他哼的兴高采烈激情飞扬支离破碎的不成体统!
陈义林撅屁股在床上钻研武侠。见天翔满面春风地闯了进来,说,呦,天翔兄?你的第二春来啦?这么高兴!
天翔兴冲冲照他屁股来一掌,说,去你妈的!
陈义林见天翔这么高兴便放下武侠趁机问,天翔兄,陈可欣是谁啊?
天翔的心象铅球落水“咚”一声沉到底,说,你怎么知道的?
陈义林一见满天翔的表情,就知道陈可欣在天翔心中是一个重量级的人物,立马来了研究兴趣!说,天翔兄,你是不是跟她有过轰轰烈烈的过去啊?
天翔又说,你怎么知道的?
嘿嘿,我就是知道。
问你呢,想死是不?快点说!
陈义林见天翔刚才还是一阳光天使立马变成了一黑脸金刚了,心里没底,赶紧坦白以争求宽大处理,说,我今天翻你床想找本书看,结果就翻出一个日记本,只见上面都是些泪迹斑斑的倾诉伤痕累累的忏悔刻骨铭心的思念和撕心裂肺的哭喊,旁边还都写着为陈可欣作。天翔兄,我来世做女人,一定嫁给你!太让人感动了!天翔心想自己曾经的满腔热情竟被这小子给窥视了,恼羞成怒,说,你来世做女人?你这辈子都该做女人,你个三八八卦皮条客!
陈义林说,你激动什么?当兄弟的这些事有什么可隐瞒的?等我有这些事的时候,我主动告诉你!
天翔心说,等你有这些事?短命的都能等死了,长命的做爷爷了!
爬到床上再见到自己的日记本时,象见到自己失贞的女友,痛心是有的,但更多的是别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