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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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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都好一个人骑着自行车,带着红色的儿童头盔,头盔下的小脸一副着急的模样。因为熊舅舅答应放学后要带她去桃花源的大体育馆看篮球比赛。只不过刚学会骑自行车不过才三天,加上桃花源湖多桥多,都好又赶时间走近路,放着平整地不走,一会儿上坡一会儿下坡的,要是被磬昔看到了,非得急坏了不行。反反复复地上桥下桥,都好本以为已达到了熟能生巧的地步,可这一个没留神,都好差点连人带车栽进湖里。幸亏反应快人没出什么事,可新的自行车不幸遇难。其实,谁都不知道,保护都好的功劳应该归于都好一直带在身上的那块会发光的怪石头······恰巧铃音和大从亲眼看到了这惊心动魄的一幕,那个时候他们两个因为车子半路没油了,打电话找了拖车的人,正依偎着坐在车头等着拖车人。目睹都好那近乎高难度杂技似的“表演”,两个人着急地站起身来,大老远地冲都好喊着:“小孩儿,多大点儿也没个大人跟着,胆儿够大的啊,要是出了什么事,你爸爸妈妈还不得急坏了。”大从天生一副热心肠,总是忍不住心切地关心别人,而他的关心最直白的表现莫过于口头上的责怪了。

“我说你能不能不要见谁犯了错就一通训啊,别站着了,过来帮忙看看她有没有哪里摔着了。”说这话的是尚铃音。五年了,如今的铃音看起来更女人了:她留了一头柔滑的长发,很自然地把能遮盖住大半张脸的太阳眼镜绾在了头顶。大从话没多说,突然一纵身就跳进了湖里,摸索着去找寻小孩儿的自行车。而此刻的都好却安静地死盯着平静的湖面。责备只是口头上说说,铃音偏偏就喜欢大从这样的个性,留在岸上的她很贴心地安慰着都好。

“来,宝贝儿,自己还能站起来吗?”铃音心底的母性一瞬间发作,连她自己都弄不清楚自己为何会这般心疼这个可人的小女孩儿。

不久,大从托着都好的自行车上了岸。只见大从刚蹲下身时,都好却好似什么都没发生似的站了起来,但铃音清楚地看到她的膝盖还呼呼地往外冒着血。可是这个小女孩却没有表现出丝毫很疼的样子,这让铃音对从来没有见过面的小都好一下子提起了兴趣。

只见站起身来的都好一个劲儿地盯着蹲下身来的大从看着,嘟起了她红润的小嘴,什么话也不说,只是盯着大从看着。铃音这个时候忍不住问了都好一句:“你膝盖流血了,都不疼吗?”

只见都好仍旧一门心思地盯着大从看,弄得大从都不好意思起来。“怎么啦,我脸上有脏东西吗?”大从很不解地摸了摸自己的脸转头看向铃音。

见铃音摇头,大从这才放心地把手放下来:“你干嘛这样看我啊,小孩儿。”看着大从的都好突然哭了起来,搂着大从的脖子就不撒手。

“怎么啦这是。乖宝贝,跟阿姨说说是不是找不着家了,你看,现在叔叔又把自行车给救回来了,还有什么着急担心的来告诉阿姨,先不要哭嘛!”铃音急切地安慰着抱着大从的都好,她的手温柔地轻轻拍着都好的后背。

“爸爸······爸爸······”好久,铃音和大从这才听清楚了都好模模糊糊哭着喊着的原来是“爸爸。”一直以来都好身边要么是年轻的熊舅舅,要么是年老的爷爷们。今天突然见到了大从这么一个友好的爸爸年纪似的的陌生人。加之舅舅没有胡子,外公冯东瑞恰巧又是个大胡子,这让都好不自觉形成了一个心里定势:只要比舅舅胡子多一些,比外公胡子少一些的人就是爸爸了。而五年之后的大从偏巧留了个小胡子,小女孩这就错把大从当成是爸爸了。铃音没再继续问下去,只是跟着大从一起安慰起这个奇怪的小女孩儿。

拖车终于来拖走了没油了的吉普。大从抱起都好,铃音也很体贴地给都好送过来饼干:“小朋友,告诉阿姨,你家在哪里,我们好送你回去呀。”

“你放我下来吧,我要和舅舅去看篮球比赛,就在前面路口的大体育馆里。”

“那我们送你去好不好。”听着大从友善地建议,都好笑眯眯地点点头。

终于把都好送到了体育馆跟用能会和。刚好球赛正进行到高潮,看得大从舍不得着急离开,铃音看出了大从的心思,也就坐下来陪他一起观看比赛。

直到比赛结束,都好和用能准备回去了,铃音和大从这才一起商量着要去哪里。虽说好几年没有见到爸爸妈妈了,但平日里没少跟他们通电话。倒是关于赫铭和磬昔的消息不知怎的被彻底封闭了,弄得他们也十分想不通。所以他们的环游计划还没结束,铃音和大从便匆匆赶回来,第一个想见的便是赫铭和磬昔。磬昔的家比赫铭近一些,所以他们商量的结果便是先去看望磬昔。

所以,一路上,用能、都好、铃音、大从,越走越是同路。终于到了地点,四个人才不约而同的惊呼巧合。大从高兴地抱起都好:“毛孩儿,那句‘爸爸’算是叫对喽,上学时我就和你老爸预定了做你‘干爸爸’的身份。”只是都好不明白,原来这个人不是爸爸,但是这个长得像爸爸的人嘴里说的“老爸”到底是谁呢,长得又是什么样子的呢?都好走进家中,磬昔不在。

“你不是我爸爸?”都好有些失落地问起大从。

“那你认识我爸爸?”都好执着地眼神让敏感的铃音突然间觉得事情有点不对头。只是大从还没发觉,他诚实地回答着都好的疑问。温情而简短地回顾并像都好讲述了他跟赫铭与磬昔之间的故事。都好和用能突然间都默不作声了,认真地听着这个对他们来说是陌生人的人讲述的同样陌生的过去的故事。

铃音没有阻止大从,而是面带笑容地听着,想着,不自觉地眼泪就划过白净的脸庞。五年了,如今磬昔和赫铭的孩子都这么大了,铃音在慨叹岁月的同时不禁也急切地想要做妈妈了。

磬昔这天又去提光找米然了。回来时已筋疲力尽,看着她那副不开心的表情便知道这次出行依然一无所获。只是一进家门看到了两位昔日的好友,磬昔的心不自觉地温暖了起来,看着看着,眼角偷偷地湿了。

铃音走上前来,温柔地抱着磬昔。轻声问了句:“你们好吗?赫铭呢?”

没等磬昔回答,都好赌气似的插了一句:“妈妈说赫铭不是我爸爸!”都好听过很多人说赫铭是自己的爸爸,但每次跟妈妈求证,她总是否认。彭奶奶和沈爷爷总说自己是他们的宝贝孙女,而都好清楚,“赫铭”,这个在她的心里除了一个人的名字之外没有任何意义的人,跟彭奶奶的关系就像外公跟舅舅的关系那样。但是彭奶奶对自己再怎么好,都好也都只相信磬昔的话,妈妈说了不是那就不是。可是现在越来越多人说到“赫铭”时都会跟自己扯上关系。都好不知道该相信谁了,她只是隐约觉得是妈妈骗了自己。一时间,她讨厌起妈妈来。

那一刻,大从和铃音都傻了似的看着磬昔,眼神里满是诧异。只是,铃音突然间的责备实在让磬昔猝不及防。

“你怎么能这样做呢?顾磬昔。赫铭对你那么好,你居然好意思跟别人生孩子。你还要不要脸啊你。亏我们这次回来还屁颠儿屁颠儿跑来看你,你对得起人吗你!不识好歹的东西!”铃音突然变脸,大从想拦都拦不住。用能也第一时间挡在磬昔的面前,他不允许任何人伤害姐姐,因为他知道所有事实的真相。而都好却一直无动于衷地旁观着,这也是第一次都好忍心妈妈被别人欺负。

“先弄清楚情况。消消气。”大从最终拉住了正疯狂发作的铃音,眼神里传达着希望磬昔理解的心意。他不相信事情如表面这些简单。

所有的事情,到如今,磬昔都觉得没有继续隐瞒下去的必要了。看着铃音和大从,在心里堆积了五年的压力和重荷让磬昔实在承受不下去了。她原本想要告诉铃音他们所有事情的真相。可是都好那句话又打乱了磬昔原本的计划和设想,她讨厌自己,铃音骂得对。辜负了赫铭的情感她自己都不能够原谅自己。局面突然变得让磬昔没有了要去辩解的心思。

大从和铃音,作为赫铭和罄昔的好朋友,好兄弟和好姐姐,眼看着他们自己将要步入婚姻的殿堂,原本爱得轰轰烈烈的那一对却两地分离。如今又冒出来一个不知道谁是父亲的孩子。铃音总是一味地责怪罄昔,虽然她总是不自主地喜欢、疼爱着都好,可如果让她忽略赫铭承受的伤害,她就无论如何不能再对罄昔和这孩子有半点好脸色,这是她怎么也不能原谅的。

大从倒不像铃音那么绝对。以他对罄昔的了解,她是愿意拿自己的一切来换取赫铭幸福的女人,如今却舍得与赫铭分开,里头一定有谁刻意隐瞒了什么。而从现在的情况看来,一定是罄昔对赫铭撒了谎。他好多次从都好的笑容里看到赫铭的影子,这孩子的爸爸不是赫铭又会是谁呢?只是他实在弄不明白,罄昔究竟为了什么。有什么还能比自己最爱的人,比自己的孩子和一个幸福完整的家庭更重要。大从试图从罄昔那儿了解什么,可罄昔依旧严肃地冷静地什么都不说。

而从彭又清那里听到的事情真相最终化解了铃音对磬昔的个人恩怨,并促使铃音和大从做出了要替他们挽回这段珍贵感情的决定。

大从去英国找赫铭,说是要去送自己的结婚请帖,其实是想让赫铭自己回来弄清楚事实。这也是他与罄昔之间的唯一希望,只有赫铭才能让罄昔改变心意,说出她刻意隐瞒起来的心里话。毕竟孩子没有错,她还那么小,没有理由让她成长在一个不完整的家庭里。而如果都好千真万确是赫铭的孩子,那错的就是赫铭了,错大了。大从不想眼见着一切发生而袖手旁观,什么都做不了,于是向来热心肠的铃音和大从开始行动了······

大从比铃音走快很多。他破门而入赫铭的办公室的时候,铃音还在大楼第一层等电梯。

“大从,你怎么来了。”看到好兄弟一下子出现在眼前,赫铭的脸上浮现了几年来难得一见的温情。

“我要结婚了。”大从冷冷地对着赫铭说道。

“恭喜你,铃音没有来吗?”

“我要和罄昔结婚。原本该是你老婆的人,现在要嫁给我了。你什么感觉?”

“你再说一遍?”赫铭想都没想,一个拳头抡了过去。大从应声倒地,嘴角流出血来。

“有种,你这么在意她,早该去找她,问清楚这一切到底为什么?你比谁都了解罄昔是个什么样的人,她怎么可能做出那种事情。如果你去看一眼那孩子,到底谁是孩子的爸爸,以你沈赫铭的眼力和智商,应该不会不知道!”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敢动罄昔一下试试,你敢动那孩子一下试试!”赫铭对着瘫在沙发腿一角的大从怒吼着。

“那你去找她啊!你这个懦夫、胆小鬼、缩头乌龟,我从没像现在这么鄙视你!沈赫铭,我鄙视你!哈哈哈!”大从大声地回应着赫铭的愤怒。

赫铭却沉默着转过身去。

“我知道,我什么都知道。罄昔不会那样的,那个孩子是我的。可我一回去,罄昔肯定就又会另找地方安顿。她好不容易才稳定了现在的生活,如果我一去,她又要四处找地方躲我,还带着一个孩子。那么辛苦,我不想她那么做,不想看着她为了躲我那么费劲心思,那么辛苦。”赫铭如果知道磬昔早就厌烦了隐瞒真相,如今又因为米然的再次出现而内疚不已大概就不会这么顾虑重重了。

“你个缩头乌龟。什么都还没做,就担心这个担心那个,拜托你冲动一回会死啊!”大从已经从地上爬起来坐到了沙发里,揉着自己流着血的嘴唇。

“弟,想死四姐了。”铃音一进门就抱着赫铭不撒手。大从只坐在一旁看着、笑着。

“你是爬上来的啊?怎么这么慢。”

“去你的,哎,你嘴怎么啦?”铃音心疼地***着大从被赫铭打伤的嘴角。

“来请你老弟喝喜酒,被这个恐怖分子给袭击的。老婆,帮你老公出出气儿去,我打不过她。但他不打你们女人啊。你给我上,替你老公报仇!”大从傻乎乎地对着铃音说着。

只见铃音用手推搡着大从的头:“你哪根筋出问题了。我看是你比较欠扁吧!”

“大从,你玩的这是哪一出。把话说清楚不行吗?”赫铭急着站在了大从和铃音的面前。

“哼,早知道你会这样对我,我才不这么二百五地牺牲小我为大我。你这个见色忘友的家伙。让我歇歇,亏你出手这么重。”

“你就少说几句。”铃音给大从递过来一张面纸替他擦干净了嘴角的血渍,并一五一十地跟赫铭讲明了这次来的两个用意。最重要地就是想让他回去看看罄昔和孩子。

“谢谢你们,兄弟,刚才对不住了。可是我不能回去。”

“如果罄昔能跟我说,早在五年前就什么都说了。你们不了解罄昔,她会再躲我的,还有妈妈、爸爸。我们再怎么爱她和孩子,她都会放下这一切躲起来的。那时你们谁想见到她和孩子都难了。”

“赫铭,我知道你总是心思缜密地想好所有的事情。我这个人比较大老粗,不像你能把一切想得周全。总是冲动又鲁莽地做事。但我明白你在顾虑什么,或许你是对的。今天劝不动你,我真的挺失败。但你总不能连我和你姐姐的婚礼都不去吧!”大从站起身来诚恳地说道。其实他是在给这对爱得死去活来的小两口创造见上一面的机会,有什么话,见面说。

“我去。”赫铭笑着拿过大从手里的请柬。

大从和赫铭亲如手足似的抱在了一起:“兄弟,你放心,我会好好帮你照顾罄昔和孩子的。”

“谢谢!”

这样的场景看得坐在沙发里的铃音感动得不禁落下了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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