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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第二十二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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垮掉的一代,最没责任心的一代,愚昧的一代,最自私的一代,最叛逆的一代。但也是最孤单的一代,最迷茫的一代,开放的一代,最激情的一代,最渴望幸福的一代。

这是谁呢?

三毛流浪记,那半捅稀饭疼了谁的肚子和眼睛;神笔马良,那一支小小的画笔羡慕得谁的眼珠子要掉出来;一休哥啊,不要着急不要着急,休息休息;忍者神龟,第一次知道啥叫集体的智慧和力量;别忘记山的那边海的那边有一群可爱的蓝精灵,还有一个格格巫,它的猫牙尖嘴利;铁臂阿童木的飞机头和小裤裤,脚上踩的真的不是哪吒的风火轮么;鼹鼠鼹鼠黑漆漆,它的铲子好神奇;最想养的宠物就是机器猫,十分垂涎任意门,早上上课不怕迟到;如果不行,养只老笨猫叫TOM也是好的,可惜找不到JERRY那样可爱的小老鼠。

圣斗士永远打不死,雷锋叔叔帮助别人不留名,还有学习赖宁好少年;听着“为革命——保护视力,眼保健操现在开始”的音乐挤眉弄眼,划下“三八线”却始终弄不清楚为甚麽不是三七三九线;写作文的时候大家都是“自十一届三中全会以来,改革的春风——”,还会说“说话不算话的人是小狗”麽?

棉花糖,搅搅糖,果丹皮,杨梅粉,谁把人头冰棍永远舔得满脸都是;老鼠屎,其实是酸的;泡泡糖,只吃“大大”的;有谁不知道“星星点灯”,不会哼“没有花香没有树高”,不会胡乱比划着“比你的心我的心连起来”麽?;皮皮鲁的衣柜,舒克贝塔的飞机坦克;打弹珠,拍洋画,甚麽,那个谁没玩儿过?那她一定是个女生,只会打沙包、跳皮筋和踢毽子,不如来跟我们玩撞拐子!养过蚕吧,抓过蜻蜓,捉过天牛吧?哈哈——

这是说谁呢?

谁说只会吃喝玩乐,排队向右看齐,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偶尔补补暑假作业那是同学团结协作,别的小朋友本子上的小红花咋就比我的红呢?哎呀呀,一不小心写了错别字,罚抄五十遍啊五十遍啊——

不要紧,大家都唱歌,这就没啥啦!采蘑菇的小姑娘,让我们荡起双桨,在马路边捡了一分钱就是不记得交到谁的手里边,我的中国心就是地理启蒙课,走的鞋儿破帽儿破。还是不知道路在何方。

也不要那麽沮丧,谁没看过《365夜》、《童话大王》、《少年科学/文艺》、《小学生作文选》、《十万个为什么》的给我站出来,不认识黑猫警长和一只耳的怎麽也该知道“一根藤上七朵花”的葫芦娃;最替孙悟空抱不平,活该唐僧变成大老虎关起来!

这到底是谁呢?

庐山升龙霸,你妈打你爸;天马流星拳,厕所最安全;春眠不觉晓,处处蚊子咬。夜来大狗熊,谁也跑不了;狼的耳朵、鹰的眼晴、豹的速度、熊的力量;从前有座山,里有座庙,庙里有个老和尚,老和尚在给小朋友讲故事,讲甚麽故事呢?从前有座山——哎呀呀,不听不听狗念经;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正义地来福灵,正义地来福灵。一定要把害虫杀死!!杀死!!!

嗯?没杀死?那麽1988年,我学会了开汽车,上坡下坡我轧死了100多,警察来抓我,我躲进女厕所,厕所没有灯我掉进粑粑坑,我跟粑粑作斗争最后我牺牲。为了纪念我,厕所安了灯。

甚麽,你没牺牲?那你一定说了这句话:请赐于我力量吧,我是希瑞——

纸飞机飞出去,直直的向着天空的蓝。

纸飞机飞过去,闪闪的反射太阳的光。

童年的纸飞机,甚麽时候回到手里?

李雷缓缓张开眼睛,半掩着的窗帘后面是满满的阳光,就和梦里面一样,五光十色的照耀着斑斓的光景。

略略动了一下觉得半边身子瘫软,才一移动身体就听见脚尖踢到啤酒罐子发出的巨大响声。于是想起昨天晚上断断续续的一切,忍不住呵呵笑了。

那是谁啊?不就是那谁谁谁麽。

准备起来,才发现一点儿力气都没有,于是苦笑。果然老了,再也没有小学时候那种旺盛精力,春游一整天之后回家还可约上小伙伴玩到天黑;再也没有中学时代那份澎湃激情,通宵熬夜K书之后再去考试仍然可混进年级前二十名;再也没有大学生涯那片一往无前的冲劲,几个通宵不吃不喝攻克技术难题找到最细的那根血管。

李雷摸着自己的脸笑了。

昨天,与韩梅梅一起吃饭。

不不不,不要想歪了。真的就是吃饭而已,绝对没有看电影,绝对没有拉小手,只是静静坐着回忆往事。那些斑驳的岁月时光仿佛一下子全数回归。一个个熟悉的名字别扭的从口中说出,仿佛牵连出一大片瑰丽的过往光阴。喝酒了,但是没有失态;说话了,但是没有过界。

很多东西仿佛突然消失了,很多东西仿佛又突然回来了。

李雷摸着自己的脸又笑了。

昨天,与刘小帅喝酒了。

哈哈哈,就是喝酒了。真的只是喝酒而已,应该没有打坏东西,应该没有高声喧哗,大约只是低头喝闷酒…

没等李雷想明白,身边就有呼吸声,夹杂着喃喃自语响起来:“咪咪,咪咪——”

李雷笑了,转股头去推他:“好你个刘小帅,居然半夜闯进我的家,你究竟是怎麽进来的,我记得你没有我家门的钥——”

后面话没有说完,李雷瞪大眼睛,盯着刘小帅。

刘小帅睡眼朦胧的挣着身体坐起来,揉着眼睛把头发抓成鸡窝头:“看甚麽?你的那个狐狸精不用钥匙也能进来,你不知道麽?”

李雷张大嘴巴,盯着他的上身。

刘小帅嘿嘿直笑:“你放心,我绝对没有把你家东西偷出去卖,虽然我知道你应该还保留着大学时代的良好习惯将存折收在衣柜最下层最左边那双鞋子里。”

李雷的手抬起来微微有点儿抖。

刘小帅看他那样子就又打个呵欠:“干甚麽?喝酒可是你拉我的,我本来没打算骗吃骗喝的,对了,也没有吃,只有喝而已。”

李雷打个抖:“喝酒了?”

刘小帅正要说话,李雷却放下手来若有所思。刘小帅终于觉得奇怪,探身拍拍他肩膀:“我说,你——”手停在李雷肩膀上,刘小帅的眼睛也瞪大了,嘴巴张成标准 O字型。

“啊啊啊啊啊啊啊——”

小狐狸在里面床上被子里打个呵欠翻过身去,心里在想,自己果然是几百年的妖精所以老了麽?这两个家伙,折腾了一晚上还真是精神啊——

“呜呜呜呜——”

“…不要哭了。”

“呜呜呜呜——”

“我说…你哭啥啊哭?”

“呜呜呜呜——”

“…你给我住嘴!”

“你凶甚麽凶,居然还吼我?我比你大嘢!”

“大甚麽?你看你哭得像个女人一样!”

“你还别来劲儿李雷!你说怎麽办吧?!”

“甚麽怎麽办?”

“哈,你还挺镇定,假装没事儿啊?我堂堂K院版刘东健可不是任人欺负的软柿子!想我英明神武潇洒无敌,怎麽可能会输给你这个——”

“甚麽输,难怪昨天晚上我们两个练习军体拳?”

“少装糊涂!”刘小帅咬牙切齿,“这些痕迹,难怪是打架留下的麽?”

李雷看着两人的不明伤痕:“我怎麽知道?”

“你不是外科医生麽?居然不知道?哼哼!!”

“哼甚麽哼,你不是脑科大夫麽?你确定你现在脑波正常?”

刘小帅扑过来揪住李雷的衣服:“你究竟对我做了甚麽?!”

李雷推开他:“我怎麽知道?这话该我问你,你有没有对我做了甚麽?!”

“我又怎麽会知道?”刘小帅瞪大眼睛。

李雷看着他:“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嗯?”

“比如…腰酸麽?”

“啊?”

“胸部…嗯,算了。”

“甚麽?有话说清楚!”

“这个…”

“你倒是说啊——”刘小帅双眼赤红,揪着他的衣领摇晃李雷的身体。

李雷忍无可忍吼出一句:“你屁股痛不痛!”

“…”

“…”

“……”

“你倒是说话啊…我问了。”

“…我说李雷,你怎麽不说你屁股痛不痛?”

“我不痛啊,所以才问你。”

“我也不痛啊,你这个笨蛋!”

“那就没事喽。”

“混蛋!不痛,不痛也可能发生过啊…你是不是男人啊?!”

“是啊,但是我确实不知道啊。”

“那谁知道?”

“我怎麽知道?”

“啊啊啊啊啊——”

小狐狸再翻个身,觉得太吵了正想往里被子再缩一点儿,却叫人从被子里揪出来,睁眼一看,四只充满血丝的眼睛瞪着自己:“干甚麽?”

李雷推推眼镜:“你是唯一的目击者。”

“怎样?”小狐狸舔舔爪子。

“我们有没有做甚麽不对劲儿的事情?”李雷说出这话,声音很稳,只是手微微有点儿颤抖。刘小帅已经双手紧握在一起,牙齿微微发颤。

“有啊。”小狐狸点点头。

“啊?”

“如果不对劲的事情指的是你们勾肩搭背又叫又唱,然后互相把衣服脱了——”

李雷伸手捂住小狐狸的嘴。刘小帅的脸色煞白。

隔了很久才听见李雷说话:“不痛呢,嗯,应该没甚麽吧…”

“但是,没有穿衣服…”

“喝醉酒嘛,热了很正常…”

“那身上这些…”

“蚊子咬的,现在是夏天啊,窗户不是没关麽?”

刘小帅看眼窗外的太阳欲哭无泪:“你真这么想?”

“放松一点,刘小帅,大学的时候大家不也喝醉酒睡在一起?”

“…李雷,你冷静的太不正常了。”

“…刘小帅,是你激动的太不正常了。”

“咳咳——”

“你想表达甚麽?”两个人一起转过头去。

小狐狸很无辜的眨着眼睛:“你们今天都不上班麽?”

“…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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