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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第五章 金沙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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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仅要躲着沈重云,躲着说要帮我的古丽,现在我还要躲着我自己。我仓惶失措,我茶饭不思,我坐立不安。

那桑哥哥,阿星现在需要你,可你在哪里呢?为什么还不出现在我身边?我日日盼,夜夜盼,一心想着只要那桑哥哥回来了,一切便可以迎刃而解了。

日子过得好漫长,可是,那桑哥哥终于回来了!

我直扑向他,躲在他怀里哭着不停地说道:“那桑哥哥,你带我走,带我走,我不要呆在这里了,你带我走罢……”

那桑哥哥没说话,只是抱紧了我,像要把我嵌进他身体里似的。

我终于感觉到了异样,挣脱开来,扶着他关切地问道:“那桑哥哥,你怎么了?可是发生什么事情了么?”

却见他微微苦涩地笑道:“阿星,我没什么,只是见你这么伤心,哥哥却有心无力啊!”

我忙说道:“阿星没事了,那桑哥哥,只要你没事,阿星就很开心了。”接着带着乞求的口吻对他说:“那桑哥哥,你带我离开这里一阵子罢,我现在无法再呆在王宫里了。”

那桑哥哥没问原因,好像早已知道了似的,只是问我:“阿星想去哪里?”

我摇摇头,有些茫然地说道:“随兴所至,随遇而安。”

就这样,我们去了圣山大草原。

圣山大草原因为有圣山的滋养,真正是一个辽阔壮观的所在,草长鹰飞,万马奔腾,生机勃勃,热闹非凡,远远地还能将圣山积雪的山峰看个真切——有高山有流水,有奔马有牛羊,有花草有人家,可不就是一个世外天堂么!

我什么都不顾了,在这蓝天白云下,在这碧水青草间,张狂地奔跑着,恣意地喊叫着,还有什么能比得过这般逍遥自在、了无牵挂的生活呢?

不知什么时候,我再仰头看天,却发现蓝天白云之间已经布满了大大小小、千姿百态的风筝,逆风而上,与鹰齐飞,多么豪迈奔放!

我喜滋滋地讨了一个来,自己学着放飞。其实不难的,掌握了方法,我一会功夫就将风筝放得好高好高,伸长了脖子眯眼寻找我的风筝,却早已化作小黑点融入其他的风筝当中去了。

我在跑跑停停间,想到一些事情,突然就没了兴致。

我终究还是一只风筝,我的动情成了沈重云手里的线,即使我飞得再高再远,也永远逃不脱他的手掌心。

这一个“断”字,由不得他来定,只在于我,可我却找不到断的路。

谁又是谁的风筝?我是你的,你是他的,他是我的,或者,其实都是那虚无命运的?

我长叹一口气,仰头望天,拼命不让自己的泪水溢出来……

只是,我又失去了短暂的快乐。

我萎靡不振,日渐沮丧起来,这下连那桑哥哥也没法子劝解过来了。

那桑哥哥只得带着我四处游走,到一个地方便讲一通道理。

他说:“记住,游牧民族是这世间最古老也是最顽强的民族,他们在这无尽的岁月里,只凭这栖居的毡房与牛羊马匹,独自对抗上天赐予的无穷灾难。可是,他们不仅活了下来,而且活得还很好,他们的生活其实很富足,别小看了那些牛羊马群,它们都是移动的金山银山。”

他说:“人要学会坚强,学会独立。就犹如这些胡杨木,天生傲骨,无论遇到什么磨难,都要永远挺得直直的。”

他说:“你看这大片的向日葵,即使有烈日灼灼,也倔强地高昂着自己的头颅。”

向日葵么?我总算有点反应了,可即使有这向着太阳的花朵,我却独独怀念我的满天星斗。

那桑哥哥又带我去重走沙漠,我深一脚浅一脚地踩上去,早已不复当年的欣喜与激动。我们一齐回头望着刚刚走过的沙丘,金黄金黄地在阳光下灼灼刺目,满眼苍凉,而我们的串串足迹,就在那风中渐渐消失了。

我静静地说道:“当年你在图可沙漠里没说出的话,便是这世间没有什么是永恒的,对么?就连沧海都可以干涸,坚石也可以消弭,更何况只是轻浅的印迹?即使有那胡杨,能活一千年,死一千年,不朽一千年,最终也还是会消失的罢……”

我与沈重云的爱情,便如行走在这沙漠里,一脚一脚踩下去,留下来一串深深的足迹,以为便可以永恒,可是风一吹,却什么都没有了。

可是,愈是纷纷扰扰,便愈显得红尘寂寥,人生路上太过寂寞,我不多奢求,千万人中我只需一人,与我相互扶持,相伴携行,直到永远——难道只这一个瞬间的永恒老天都给不了么?

我们又回到圣山中的圣堂,那桑哥哥递给我一支圣雪莲花,他轻轻地对我说:“阿星,你的笑容就如同这圣山上的雪莲,晶莹剔透,纤尘不染,我希望你永远都不要改变你的天性。”

我呆呆地拿着雪莲花,心下了然,抬头看进他深不见底的眼眸里,只诚恳地说道:“那桑哥哥,阿星谢谢你,你为阿星做的一切,恐怕这一生都无法回报了。”

那桑哥哥缓缓点头,语气平静:“哥哥都明白的,无论怎样,只要你快乐就好。”

快乐,快乐,人人都希望我快乐,可是这快乐哪里去找?

随后我们下山,又进入圣城,那桑哥哥说有要事赶着去办,只来得及说一句“你让霞草陪着你四处走走”,便匆匆离开了。

我苦笑一声,霞草早被我打发回家去了,她久已没见过家人,而更重要的是,我担心霞草在王宫里走动会被人认出来。

天色已经渐渐暗下来了,却不想回王宫,我四处游荡,也不知道路在何方。

而现在,我即使想回王宫也回不去了。

因为我刚刚被人给挟持了。

这人穿了一身夜行衣,戴着黑面罩,只露了眼睛,看不清长相神情,但依身材来估摸,肯定是个男子,而且功夫了得,我被抓的时候连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他为什么要抓我?而抓了我之后只是把我扔在这间黑漆漆的屋子里,不点灯,只拖着我让我乖乖坐下,呃,原来还是张床!可他又什么都不要求,难道是个初出道的绑匪?或者是个脑子有毛病的绑匪?这倒是有趣得紧,想着想着,我不禁有些失笑。

许是听到我低低的笑声,我感觉那绑匪突地便出现在我面前,我抬头看的时候,眼前就只感觉到一双阴霾地瞪着我的眸子。这可好,两个人,都戴着面罩,只露出两眼,在漆黑一片里互相瞪着。

我心里打了个突,暗自给自己鼓劲,可不能露了怯,心下衡量出得失,便镇定下来,冲他说道:“敢问这位大哥,您是劫财还是劫色?”

那绑匪不意我会这般大胆地直接问他,探究地看了我几眼,低低说道:“劫财便如何?劫色又如何?”

说的也是北疆语,估计是面罩裹得太紧的缘故,听起来瓮声瓮气的,而且有些生硬,我心下好奇,便试探地问道:“大哥不是北疆本地人吧?”

却只听他“哼”了一声,好似不高兴被我看穿了,也可能是对我没有回答他的问题感到不满,我想着现在可不能惹恼了他,于是忙陪笑着说道:“大哥若是现在手头紧,容我送个信出去,一定会有人乖乖送赎银过来的,您要多少都可以商量。”

那绑匪彷佛有些心动地静默了一下,才慢慢说道:“看来你的来头还不小,那大爷我就更不能放你走了,万一被人抓住了马脚怎么办?”

我暗自咬牙切齿,一个冷静且不贪财的绑匪,到底要做什么?难道我蒙了面纱真的有这般魅力,竟如此夸张地招来个绑匪,呃,或者采花大盗?

他许是见我长久地默不作声,复又凑过来,盯着我一字一顿地说道:“你想得没错,大爷我就是采花大盗。你想了这么久,考虑得怎样了?”

既如此,那我就没什么可怕的了!我冷哼一声,也盯着他一字一顿地说道:“你要敢碰我一下,你面前就是一具死尸。”

但看样子没有威胁到那绑匪,我竟然听他低低地笑起来,笑声停了就听他说道:“有意思,大爷我喜欢。”

一句话,气得我要吐血!我忙压下心头怒火,拼命劝自己千万不要激怒了这个疯子,尽量平淡地说道:“大爷你难道喜欢死尸?这倒真是很有趣。不过,你若不相信,尽可以来试试。”

看来我的镇定自若让那绑匪有些犹豫我寻死的决心,许久没有听到他说话,在这黑暗里,只有很轻微的来回走动的脚步声和呼吸声,还有我拼命要平复的怦怦心跳声。

我暗舒一口气,正自庆幸拖延了一刻,没想到变故马上就发生了!我的两手突地便被那绑匪用一只手扭在了背后,整个人一下便被他压在身下,而他的另一只手随之便扯下了我的面纱,我拼命挣扎也无济于事——这一切都太突然了,我根本来不及掏出靴帮里的匕首!

哼!不要以为这样就能够得逞!我一缓过神便要咬舌,那绑匪却好像能够在黑暗中视物一般,硬是抢在我的动作前头,一把死死捏住了我的下巴,这下我是真的动弹不得了。

不过,这样的状况反倒是我占了先机,我立意寻死,他不让我死,只要他一松神,我就有机会了。哼,让你紧张兮兮罢,我只需轻松等待着。

那绑匪恐怕也明白了自己的处境,我正得意地想着的时候,突然听他笑着说道:“也许我们可以好好谈谈,我先保证不碰你,你也要保证不寻死,否则你可以尝试一下,看看这样耗下去谁能够笑到最后。”

我想想现在两人的姿势确实有些尴尬,于是嗯嗯两声算作同意。随之便感觉捏着我下巴的手渐渐地松开了,还听他说道:“别想着再咬自己的舌头,不一定死得了,到时留下半截舌头活着,那会很丑很丑的。”我心里一惊,只得放弃了。

又感觉他摸索了我的靴子将匕首抽走,这才起身,将扭着我的手松开了。

我气呼呼地独自坐在黑暗里,心神不宁,这个人到底在干什么、又想要干什么?可那人又隐在这黑暗里不吭声了。彼此静默了好久,我实在忍无可忍了,便冲那人吼道:“你到底想要干什么?难道还有你这般无聊的绑匪么,绑了人过来陪你黑灯瞎火地发呆?你若无事,那本小姐我就不奉陪了。”

话音刚落,我马上就感觉到那人又欺近了,只听他闷笑着说:“你在对谁说话呢?我刚才在另一边,难道这黑屋里还有另一个人么?”

我气得要死,却又哭笑不得,难道大家都疯了么?只得软下来无奈地说道:“拜托大爷您了,有什么话您就直截了当地说出来,这样才好解决问题,如您这般故弄玄虚很累人的。”

没想却听那人一本正经地问道:“你这是在求我么?”

这一下又把我给噎住了,我有什么好求他的?突然之间,我竟莫名地想到那一段日子,想到自己的低声下气,想到要百般求他而他却连一点说话的机会都不给,想到那么多的误会却只能郁结在心里无从解释,想到他那如刀般冷冷的眼刮得我心口生疼,又想到如今这般的落魄失意,而老天却还不放过,还要雪上加霜地派了人将我绑了,百般戏弄——是的是的,造化弄人,身受的一切都是命,无论有我怎样的挣扎,还是敌不过这命运的□□——那我还能求什么呢?求了又有什么用呢?一切都随它去罢!

我整个人便在这一瞬间垮了下来,陷入迷惘之中无法自拔。

许是见我一直没有回应,那人一把扶了我的双肩,紧紧盯着我看,然后有些疑惑地轻笑道:“难道你这么快就认命了么……真是……大爷我高兴了……你真美……”

我已没有意识了,听不清那人的话,只隐约有声音像是要从我耳朵里硬钻进来,断断续续……有唇贴上来,轻啄着我的脸,我的眉眼,我的耳,又吻上我的唇,有舌轻而易探地进我的口中,拼命地吮吸着……我没有反应,心里彷佛有某种感觉苏醒了,每一次,是的,每一次他都是这样,温柔而霸道的……有手探进我的衣衫里,狠狠地揉搓着……是的,每一次,他都像有无穷的精力似的,怎么也索取不够,那难道不是真爱么……我轻轻□□起来,有重重的喘息声响起……有泪自我眼中流除出来,那难道不是真爱么……有手将我的腿一点一点地掰开……

“不要!求求你不要!”有声音自我心底深处重重地激荡开来,那是我在叫么?

动作有一刻的停顿,有人贴在我的耳边,有暧昧的声音钻进我的脑子里:“刚才不是还很配合么?难道你还想为什么人守贞不成?”

守贞?哈,我还能为谁呢?

动作继续,我的衣衫被一点一点地解开,我陡然惊醒,叫道:“你是谁?!”

有低低急促的声音对我说:“我是抢了你的人啊!你不记得了?你真是太美了!”

难道他真能在黑暗中视物?我蓄了全身的力气猛地将他推开,大吼一声:“不许你这样对我!”

完全的寂静,黑暗,只有我重重呼吸的声音。

许久,那人终于开口了,彷佛因为我阻了他的兴致非常恼怒:“看来你果真是在守贞呢!你的情人又是哪一个呢?”

这说的是什么鬼话?我的情人是谁与一个绑匪有何干系!

“看来你果真是个脑子有毛病的疯子!”我忍不住讥讽道:“你既然已经取下了面罩,何不点了灯让我看看真面目?你到底是谁?”

“是谁?!”

这人竟然还要反问?取笑我么?我正要再讥讽他几句,却没想突然就被他抢上来一把拖下床,将我紧紧压在墙上,这就是一瞬间的事情,我一缓过神便要张口骂人,就听到这人嘲讽地笑道:

“这黑屋子里果然还有另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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