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 原形毕露(1 / 1)
“地上凉。”小柿子轻轻的说了一声。
我很爽快的没有搭理他,撕开他那条早已分辨不出原形的裤脚。当看到那血肉模糊的脚粿时,我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冷颤。几乎可以看见骨头的伤口,果真如张大婶所言,再拖延半点时间,这条腿恐怕是废了。那我就真的造孽了!
用沾了水的毛巾帮小柿子拭擦着伤口附近,尽量控制自己不用力过猛。冒了一头冷汗终于把伤口给处理好了,轻手轻脚的上了药。
“好丑。。。。”小柿子一脸唾弃的看着他那只被包扎成马蜂窝的脚。
“艺术懂不懂!”无视他的鄙视。拍拍屁股重新爬上了床准备再睡一个回笼觉。老娘现在可是病人!才刚上床一股睡意便朝我袭来。小柿子还在一旁嘀咕些什么,我已经听不到了。
————————俺素周公。。。=_=
“地,地震了?”话说我正在梦中与帅哥上演一幕情深深雨蒙蒙,隐隐约约传来一阵又一阵咯吱咯吱的声音,像是床被晃得的摇摇欲坠一般,把我从梦中惊醒了。
“你干嘛!”看着坐在那边一脸猪肝色的小柿子。那个表情,实在怂的我无法用言语形容。小柿子还没来得及说话,又传来一阵咯吱咯吱的声音,其中还伴随着男人的低吼声+女人的□□。我毛骨悚然,闹,闹鬼了?不过,这声音怎么有点耳熟?(众人【无力】:你怎么什么声音都说耳熟。。。女主:真的是耳熟嘛~)
“啊~嗯~不要~”这不是经典的□□三部曲么!我把耳朵贴在一边的墙上竖起两只耳朵认真的听着。直播啊!梦寐以求的直播啊!虽然猪脚有点不尽人意,不过有胜于无!我亢奋了!穿了鞋子就往门外走去。
“去哪?”小柿子拦住我的路,不让我再往前走一步。
“嘿嘿,去围观啊,有性趣否?”我想我现在的表情一定很龌龊。我甚至还学着金鱼怪蜀黍一般的搓着双手。
“。。。。。。。。”小柿子的脸华丽丽的崩溃了。不需半分钟,他把我揪起来丢回床上去。拖着他那半条残腿,坐在床上,挡住了我的去路。我鄙视他一万遍。自己不看还不让人看,什么人呐这是,一点素质都木有!耳边还是隔壁激烈的晃床咯吱声,我们俩皆一声不发的坐在床上。
“你干什么!!”实在是闲得无聊,我的鸡爪在小柿子的脸上摸来摸去,硬是没有摸到些什么蹊跷。
“教主大人,你这脸皮怎么粘的,这么结实!一点破绽都没有耶!”摸了半响,我终于沉不住气戳破教主大人这个秘密了。
“你怎么知道是我?”教主大人笑眯眯的说着,手不自觉的摸了摸他那张假脸。
“我猜的。”我讪讪的笑了笑。我怎么可能告诉你我是怎么发现的,你不杀了我灭口才怪!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教主大人笑着用手拍了拍我的肩膀。嘁,又想用这招吓唬我,我才不上你的当!不屑的扭过头,不搭理他。
“好汉饶命啊!!我说了,我说了!!”立马举起双手投降。丫的真变态。居然咬人家耳朵!!
“嗯~”教主大人把头靠在床沿上,懒懒散散的应了一声。
“不过我说出来你不可以打我,不可以生气!”教主大人斜眼看了我一下,点点头。我戳着手指,酝酿了半响,极不好意思的开口说道。
“我昨天晚上不小心看到的。”
“看到?”教主大人稍微有点疑惑的看着我。我不好意思的咳了咳。
“就是那个嘛,你知道的,我有那个,所以就。。。。”我语无伦次的说着,真是不知道怎么开口。
“说重点。”教主大人不悦的戳了戳我的腰。我缩了一下,抱着信春哥,得永生的不死姿态仰望着教主大人。
“我昨晚不小心看到你洗澡了。”越是说到后头,声音就越小。
“你、偷、看、我、洗、澡!”教主大人把我拉到他身旁,咬字清晰的说着,可脸上还是那副欠揍的表情。我很孬的咽了咽口水。
“不是啊,我只是不小心刚好经过啊。教主大人明鉴啊!”
“不小心刚好经过?”教主大人的脸又凑近了半分。我狗腿的拉过被子盖在教主大人的身上。自己也很自觉的离远了半分。
“呃,我就想看看太监少了哪些地方嘛。。。谁知道就看到了教主大人您雪白无暇的屁股哇。。。”我抹了一把冷汗,继续为自己龊事做解释。
“看到屁股就知道是我?”教主大人拉了我一把,我被迫与敌军又亲密了些。
“教主大人你屁屁上那个显眼的星星图案想认不出很难吧~”我一个得意忘形就抛给教主大人一个‘你很逊’的眼神。
“原来是个惯犯啊~”教主大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这才意识到自己又白痴了一回。我的天,放过我吧,我只想平安的了此残生罢鸟!
“啊,好困啊。我我先睡了哈!”说完立马躺下了假装睡着。好一会都没有半点声响。心中大喜,难道教主大人这次这么大方的不追究了?!
“人家的清白都让你看光了,你怎么赔偿~”教主大人趴在我的身上,坏笑着说。我曰。。。
“欸,这话就不对了!我看你两回,你也看了我两回。大家扯平了!!这事大家也都别再追究了哈,都睡了都睡了。”我像摸小狗一般摸了摸教主大人的头。正准备闭上眼睛睡觉,突然想起了点什么,抬起头对依旧趴在我身上的教主大人说。
“教主大人把那脸皮撕掉吧。怪别扭的。”说完就闭眼准备深造。
“月儿,我们回宿教吧。”沉静了很久的教主大人突然开口。我硬是没敢睁开眼睛,眼睫毛一直在颤抖个不停。
冷月,舒蕾。‘我’到底是谁?是冷月还是舒蕾?不,我两个都不是,我是我自己。可是‘我’又是谁?明明之前的一切就记得清清楚楚,唯独是我的姓名偏偏记不起来。不管是冷月还是舒蕾还是‘我’,现在的‘我’就是一缕占据了别人身体的孤魂。天下之大,何处是我家?
被窝里一双暖和的大手包住我冰冷的小手,让人突然感受到了一丝温暖。
第二天用过早饭我们便告别了张大婶和张大叔。想起他们昨晚的精彩房事,还是有点遗憾。活春宫就这样错过了!临走前张大叔还送了我一些晒好的药包,说是有病医病,没病强身。我眉开眼笑的接过药包,连忙和张大叔道谢。随后便上路了。
“教主大人,这个给你。”我把药包通通塞到教主大人的怀里。教主大人不解的看着我。
“你比我更需要这个。”我指了指他那条马蜂腿。教主大人马上一副明瞭的表情,没有多说什么,把药包一个一个的放进袖子里。
“哇!有果子!!”惊奇的发现前面有一颗果树,蹦着跳到果树下,捡起地上的小石子往上砸,希望砸几个果子下来解解馋。
“你这贪小便宜的陋习不改迟早会出事的。”教主大人捉住我的手,把我拉走了。
“错了,我这是勤俭节约!不是贪小便宜!”我竖起一根手指摇晃着,像李小龙说那句‘中国人不是东亚病夫’那般严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