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第十九章(1 / 1)
“不问我为什么吗?”
按照传统的聪明人的说法,你要是想告诉我我迟早都会知道的,所以我不问。但是这样说太打击骚人幼小的自尊心了。我打算告诉他我内心最真实的想法。
“没有什么好问的。”再说老爷子要见的人是我,不是你。所以你怎么会知道他真正要跟我说什么,要我做什么呢!当人遇到危险,都会变的清晰的。
老爷子,自然是关系到我的生死。我还是侥幸的以为他们是放过我的。做梦吧,所有的爱恨都是梦,唯有生存在此刻变得如此真实,不说谎。同样是这样的场景,狼问过我,“你为什么不姓李。”
我回答他的是,“我从来没有问过你。你就是你,我就是我。”
想到此处,我不免惆怅。
“骚人,你是谁呢?”
骚人眨眨眼,笑说,“我是我,我是你心中的骚人。”
我摸摸他的头,我可爱的宠物。萧家永远都如此秘密。
木木的书,浸水了,眼睛,摔坏了,金牙,没有了。木木的蓝天白云,死了。
萧家,财大气粗,专机。
“骚人,我能靠着你睡吗?”
骚人伸出他的臂弯,融我在他怀里。
怀抱的温度是无声的语言。我懂得骚人的宽容和善良。
小时候,朱嘉告诉过我一个故事,这个故事没有收录在朱氏变异版的《聊斋志异》中。
《13只小猪和小獐子》
野猪,一般只有12之□□,所有它一次最多会产12只小猪。而它是第十三只。
每一次,他都吃不到奶水,即使是等到他的哥哥姐姐们吃完。他也吃不到,因为他的妈妈会拱他走,不让他靠近自己。别的孩子能得到父母的宠爱,他什么都没有。为了生存,他每天都只是能吃些树皮和吃野果裹腹。
有一天,他出去找野果的时候,他遇到小獐子,和小獐子一起吃野果,和他成为朋友。小獐子把小猪带回家,小獐子的父母对小猪很好。
小猪离开了家,似乎没有人关心他,连告别都没有。他开始跟小獐子一家生活在一起。每天和小獐子在森林里嬉戏,玩耍,找野果。小猪从来没有过的快乐。
有一天大水来了,每个动物都往高处走。小獐子和小猪一直在一起,却和父母走散了,其实他们就在小獐子的附近,但是因为彼此的气味被大水冲走了,再认不了彼此了。
后来,大水褪了,小猪的妈妈在森里凄厉的叫,它的孩子都死了,它在呼唤它的第13个孩子。那个被忘却的生命。声音响绝于森林的上空久久不能消散,撕心裂肺。
小猪,伫立认真的听,还是掉头和小獐子一起,一步步消失在晨曦之中。
骚人,你应该也像小獐子一样有个完整的家庭吧!所有,才会又如此清亮的眼神,所有才会如此的包容。
在这样一个夜晚,我想起了这样一个故事。
而朱嘉说,这是真的。
我以为下了飞机之后,会嗅到异国的空气。似乎不是,我们还是在法国。法国,这个最浪漫也最烧钱的地方。我和骚人一路都狠安静,我不愿说话,骚人也不愿意。他紧紧牵着我的手,他一定可以感觉到我手上微薄的汗,细细的,一层层,没有间断。
走廊上两边,整齐的站着人,都身穿黑衣,一脸戒备。景是美景,就是人太肃杀。
不自觉的就更用力的抓着骚人的手,汗出多了,手很滑,连骚人的手也快拽不紧。
“别太紧张。”骚人忍不住对我说。在这样,晦暗的气氛之下他的眼睛还是这么的明亮,像是传递着力量给我。
“这一看就是古堡,我怕僵尸。”
“知道吗?我们也被骗了。”
“什么?”
到了一个门口,骚人没有回答我的话,只是交代了两个传话的门神。
他们又过了想搜我的身,被骚人的眼神制止了。
“我带来的人还不放心吗?”哼,说完眉毛一挑,威胁的意味浓厚。却,这什么滥话,搞不好就是你带来的人他们才不放心。想想有不对,这不是再贬自己么!
果然,那两个人开始眉来眼去的。骚人,威望不够啊。
“好吧,我搜。”骚人终于发话了。
那两个人明显松了口气。
意思意思的搜搜。还恋恋不舍的在我屁股上重重的拍了两下。
差不多了吧,油卡够了。胸腔一股怒火蓄势待发。
一切的程序都完成了。我心里暗自想,是不是要洗个淋浴,找几个小美女伺候按摩一下,在洒点香水,做个头发,被人扛着进去。我怎么产生了这种想法,应该不会吧!
深吸一口气,赞足勇气,抬起脚,准备要进去的时候,骚人突然用力一把将我拉回,有种不顾一切的决绝,像是下了某种重大的决定一样,不可更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