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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三章 大结局(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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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你穿龙袍很帅。嫂子穿宫装也很好看。你们两个简直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一进宫,箫清就直奔了箫焕的寝宫,围着我和箫焕左看右看。胡镇南也傻呵呵地跟在后面。

“这么大个姑娘了,也不安分点。”箫焕嘴里数落着箫清,眼里却是宠溺。妹妹养成这样的性子,恐怕和自己这几年来的娇纵是分不开的。

“嫂子,哥哥他说我。”箫清见箫焕数落自己,就粘着我撒娇。

“清儿。”正当我们都沉浸在喜悦中的时候,一个慈爱而焦急的声音传来。

循声望去,娘在几个宫女的跟随下进得宫来,伸出双臂,焦急地朝箫清走来,眼里泪光点点。

“娘。”箫清一时愣住了,伸手捂住张的可以放进一个鸡蛋的嘴。

“娘!”随后,箫清一头扑进了娘的怀里,痛哭不已,肩膀不断地抖动。

梨花一枝春带雨,胡镇南看着心里焦急,却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怔怔地站在一边。

哭了许久,娘抹了抹泪,将箫清扶着到榻上坐下,哄着她:“好了清儿不哭了,再哭就成小花猫,嫁不出去了。”

一听娘这么说,箫清立刻破涕为笑,一脸娇羞:“娘,你戏弄我。”

“这么多年不见,清儿出落的比以前水灵多了。”替箫清抹去眼角的泪水,娘定睛打量着箫清,满是慈爱与欣喜。

母女俩絮絮叨叨不断说着这几年的经历,我们倒像是多余的人。说到动情处,母女两人又几次抱头痛哭。我们安慰了也没有用,箫清的泪水就是这样,一旦决堤,不流个痛快不罢休。

好不容易,母女两人才将情绪稳了下来。

扫了一旁焦急万分的胡镇南,娘有些疑惑。

一见娘疑惑地望着自己,胡镇南仓惶跪下:“臣胡镇南见过娘娘!”

“他就是胡镇南?”娘一脸欣慰地望向了箫焕。

“是。”箫焕也欣慰地笑了笑。

“好,好,起来,让我看看。”娘满是慈爱地起身扶起胡镇南。

“谢娘娘!”胡镇南有些受宠若惊。

“怎么这么叫?”娘故作生气。

“恩哼!”箫焕也给了提示。

那胡镇南也真是,冲锋陷阵,运筹帷幄都是一把好手,到了这节骨眼上却愣愣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你怎么这么笨!以后别再找我!”箫清一看胡镇南摸不清情况的样子,火了,起身走到胡镇南旁边就揪起了他的耳朵,满脸娇羞。

胡镇南终于开窍了,一个大男人脸涨的像关公一样红,扑通一声跪了下去,恭敬地叩拜:“小婿见过岳母大人!”

“好,好,起来。”娘赶紧扶起胡镇南,欣慰的笑容像花一样绽放,又故作生气地责备了箫清一句,“清儿,以后可不许欺负镇南。”

“娘!你怎能帮他,不帮我!”箫清一脸娇羞地躲进了娘的怀里。

顿时,箫焕和娘欣慰的笑声传遍整个寝宫。

箫焕寝宫。灯火通明。殿里两男两女围着一张满是美酒佳肴的桌子坐着,殿里再无他人。

“子衿,还你。”白羽从怀里掏出一块血红的玉佩递给我。是血凤。

几日未见,白羽那本来稍嫌青白的脸上红润了不少,脸色也仿佛有了珍珠般的光泽。

“我真应该谢谢你出现的这么及时,否则……”接过血凤,想起当日的情景,我后怕地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知道王珏会动手,可是我不知道他会做什么,心里一直隐隐不安。可是,我地一举一动都在王珏的掌控之中,就算真的发生什么事,我也不能做什么。

所以,我找了个机会,将血凤丢进了‘大旺’要搬去白羽房中的杂物中,才有了后来的那一幕。好在皇家暗卫认玉不认人。

“子衿,你好像欠我一样东西哦。”江寒呡了呡樽中美酒,一脸得意的奸笑。

我当然知道他说的是什么。箫焕也心知肚明,看着我笑了笑。

“唉,我说你们两个别耍赖啊。箫焕,你小子怎么笑的这么贼?是不是想着等一下要发生的事很得意啊?说到这个,可还是兄弟我的功劳,要不是我和子衿打这个赌,你可没这个艳福啊。”江寒还是一副功臣的得意样子。

我端起眼前的茶呷了一口,淡淡地开口:“是你欠我。”

“你耍赖!那次,我可是在水里泡了好几天,把身上的草药味都泡没了,你怎么可能认的出来?你肯定是认出了箫焕之后才猜到‘大旺’就是我的。”江寒一副无辜被欺负的样子。

“一开始我就知道是你了。”

“怎么可能?”

“你看着白羽房间的眼神骗不了人。而且,你管白羽叫‘白姑娘’,可是整个丞相府里没有人这么叫。他们只叫‘姑娘’。”看着他滑稽的样子,我一口气说出原因。

江寒的脸上青一阵,白一阵,没想到自己千算万算还是露了这么的马脚。

可是,随后江寒的脸上就露出了得意的奸笑:“羽儿,我输了,愿赌服输,我要付赌资了。”

“啊?”白羽看着我们一直迷惑不解,看到江寒如此神情言语,更是云里雾里,不知身在何处。

看着白羽的神情,江寒将脑袋凑了过去,嘀嘀咕咕一阵。

白羽听完,脸上飞上两朵红霞,狠狠踩了江寒一脚:“这种赌你也打!”

“哎哟!可是,羽儿,你想让我成为不守信用的无耻之徒吗?人无信不立。”脚下传来的剧痛让江寒的俊脸都扭曲了,赶紧抱住脚,可他还是涎着脸求白羽。

白羽低着头,红着脸不再说话,应该是默认了吧。

江寒看到白羽一脸窘迫的样子,得意地笑了笑,朝我和箫焕说到:“看好了,别说我耍赖。”白羽一听,脸更红了,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江寒缓缓地凑了过去,深情地看着白羽,然后鼓起勇气,在白羽的额头上蜻蜓点水一般亲了一下。如果贴只生鸡蛋到白羽脸上去,很快就能熟。

非礼勿视,我和箫焕都别过头去。我看箫焕要不是看在白羽脸皮薄的分上,早就笑的一塌糊涂了。看他想笑却只能憋住的痛苦样子也真是滑稽。

酒过三旬,他们二人都有了些醉意,我和白羽不喝酒,但是也为这种轻松融洽的气氛所醉。

“我和羽儿这次来,是来辞行的。”江寒的眼中已经有些迷离。

“哦?”箫焕有些诧异。

“我说你也太不照顾兄弟我了,枉我跟你出生入死。你老婆在怀,我呢?我要回去好好解身上的毒,再成亲。然后再生一堆漂亮的娃娃,围着我和羽儿喊爹喊娘。”江寒说话本就有些露骨,趁着酒劲,更是无所顾忌。听的白羽一脸娇羞。

“谁要嫁你了?谁要给你生孩子了?”

“羽儿,那你娶了我吧。不过生孩子还得辛苦你了,我没办法。”江寒放下酒杯,一把握住了白羽的手。

“箫焕,子衿,江寒都醉了,我们先回去了。”白羽被江寒的醉言醉语闹的尴尬极了,赶紧扶着江寒起身,意欲离去。

我们也看出了白羽的心思,知道她脸皮薄,也就不再挽留。

江寒和白羽出了宫门,就有宫人看情形进来收拾狼藉的杯盘。我也起身,出了宫门,在回廊上凭栏而立。

刚刚屋里暖暖的,又密不透风,脸都憋的红红的,热热的,春天的晚风带着丝丝凉意,微微抚过脸颊,很舒服。

“夜里风凉。”正当我身上感觉丝丝凉意,用手抱胸的时候,后面传来了箫焕故作愠怒的声音。一件披风也轻轻地落在了我的肩头。

我不去看他,任由他将我揽入怀里。

皓月当空,月光下,宫墙脚那几颗柳树,枝条随风而舞,地上树影婆娑。好宁静的夜啊。以前都没有觉得在这皇宫当中竟然也能有如此宁静平和的夜晚。

“在想什么?”耳边热气传来,湿湿痒痒,微微的酒气也熏的我有些醉意。

见我不回答,他也没有放弃的意思,反而将头深深地埋进我的颈见,湿热的气流从劲间顺着衣领开口溜了进来:“是不是在想,我们也应该生一堆漂亮的娃娃,围着我们喊爹喊娘?”

我转身,从他怀里挣脱,正对上他的脸。

又见那抹笑容。

昏黄而温暖的华灯下,他脸上那温馨的弧度。曾几何时,我因这抹笑容心里暖流汹涌,对他怦然心动。

好像一切都回到云阳的那条街上,那样的灯光,那样的距离,那样的对视。似乎连空气都是那个味道。

“你笑了!”箫焕脸上的微笑消失了,变为惊喜,“子衿,你笑了!你真的笑了,这次我看的真真切切!”

是吗?我笑了吗?也许吧。放下心头剪不断,理还乱的千种顾虑,万般无奈,忘却脑海里挥之不去,萦绕已久的淋漓鲜血,破碎残肢,眼里只有眼前昏黄的灯光和温暖的弧度,再无其他,突然感受到原来我也可以这么轻松。

“以后只能对我一个人笑。”箫焕伸手,轻轻抚了抚我的眉,竟然有些伤神。

我不解。

“为什么?”

“因为,我怕江山会动摇。”说着,箫焕微微笑着,将我揽在胸前。

头枕在箫焕的胸前,他胸膛的温热从脸颊上传来,很舒服。他强而有力的心跳让我感觉他的真是存在。以前一直都是一个人,一个人面对所有的一切,有时候感觉很累。可是现在,在他的胸膛上,我感觉,有了一个可以躲避风雨的港湾。

从此以后,箫焕的寝宫就是我的寝宫,我们食同桌,寝同榻,出入同车辇。没有必要,也很少招呼宫人伺候我们,就像平常夫妇一样过普通的日子。

也曾有谄媚的大臣向箫焕敬献美女,不过他们的下场是很惨的。从此,也就没有这样的好事者了。

又是一年的春末。残红落尽,万物都要生机勃勃地迈向夏天,迎来生命中的鼎盛繁华。在这箫焕的寝宫里,一声婴孩的嘹亮啼哭声划破长空,使殿外焦急等待的多少人胸前那悬着心成功放下。我和箫焕迎来了我们的长子。

他有着和箫焕一样乌黑灵活的眸子和英气的眉毛。

他是新的生命,我又何尝不是,这个国家又何尝不是。希望他,还有我,还有这个国家都能像这春末茁壮葱茏的草木一样一样迈向夏天,走向辉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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