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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九章 又见灵兮(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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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淮河畔,自东晋以来就是个烟花盛地。这儿又是全国最著名的码头,是沟通南北的水路要道,其繁华就可想而知了。所谓大隐隐于市,他们如果能在这个地方居住,应该不错,因为艳娘在从小在京城长大,一口的京话不好改,再加上习惯了这儿的生活,真让她搬出京城,也不见得是什么好的选择。这儿是码头,物质生活比较方便。三教九流,隐士浪子,暴发户……有很多选择在些立一个窝。这儿大多是移民,多一户像艳娘这样的也不会引起人们的注意。

艳娘虽然感觉非常害羞,但生米已做成熟饭,她也就不再过分的矜持了,而是接受了和慕容长风这种关系的事实。其实从心里来说,宝贝的这一剂猛药更逼她把心门打开了,她其实是感激宝贝的体贴的——虽然她的手段未免有些不合规矩。

宝贝寻找的这个地方很好。离着闹市不远,却又深深的缩在一个巷子底,而院子外面就是秦淮河畔。退出有路。这个院子连同家俱一起卖下的。可以说主人离去时甚至什么也没有带走,艳娘他们过来就能居住。

“这丫头真是长大了!”仔细的查看了一下他们新的处所及周围的情况之后,艳娘和慕容长风不禁相视一叹。

再进屋时,艳娘发现宝贝早就准备了一桌子的好饭菜,偌大的餐厅里点着几十红红的蜡烛。

一见他们进来,宝贝就和拓跋晃从座位上站起来,高声唱着:“祝新郎新娘永结同心,白头偕老!!”

艳娘的脸腾得就红了,张了张嘴,终是不能发火。而慕容长风却哈哈大笑起来。不由得向宝贝伸了伸大姆指。

由于雪雁她们在刘劭查到云雨楼时,就和艳娘他们走散了,再也没有找到。现在艳娘一个仆人也没有带,后来就在码头上卖了几个从外地运来的小丫头,真正的过起了隐居生活。反正她也有的是钱。

艳娘的事儿算是有了着落,但是现在他们反而都替宝贝操心了。今年宝贝已经十六岁了,早到了谈婚论嫁的年龄。在那段日子里,他们全看出了宝贝和刘骏之间暗涌的情素,但是,也看出了花心和刘骏之间的亲密关系。他们谁也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或是怎么去做,因为刘骏如今已不再是处处倚仗他们保护的病王爷了,而是一国之君了。

但是宝贝又不是任人可以替她拿主意的人,所以,她的事情,只要她不说,别人也不好插嘴,只能默默的看着她,看她一日日陷入忧郁却又故做开心。

好在这儿热闹又新鲜,宝贝就每天给拓跋晃和自己化好妆,然后出门去到处走,哪儿热闹去哪儿,哪儿陌生去哪儿,哪儿风景好就去哪儿。好在她有本领在身,艳娘也不必为她太担心,只盼着外面的景色能廓开她的心扉。

皇宫里

甫一上台,朝廷的事情真是多的很。刘骏成天忙得晕头转向的。也顾不得什么。偶尔闲下来时,他就觉得心里空得难以忍受。一度甚至怀疑:今天的这一切有意义吗?值得自己这么多年以来的孜孜以求吗?

在朝堂之上不得闲,在后宫他同样不得闲。王家逼他立王妃为后,刘义恭劝他纳各权势大臣的女儿为妃,主要是巩固统治,也是为了充实单薄的后宫。

花心现在再也不能像在雍州那样霸着刘骏,有着极度的失落感和患得患失之心,性子越来越躁,越来越多疑。本来就比较孤僻,现在更加的孤僻,一听到刘骏要纳妃,就大闹一场。这儿毕竟是京城,而皇宫也毕竟不再是单纯和闭塞的雍州。很快的,皇上与母后有染的传闻就开始传播开来。好在王丞相知道花心的底细,没有兴师问罪,但是也是表示了极度的不满,王王妃以前能容忍花心和刘骏这样,那是因为刘骏随时有生命危险,需要花心的照顾。现在不同了,花心的工作使命完成了,在她看来,她应该走了。

花仙子也曾想带花心离开这儿,可是花心这么多年,一心扑在了刘骏的身上,哪儿舍得离开?只推脱说再等等。花仙子知道自己的徒儿陷入了情障之中,也无可奈何。只好又云游去了。

花心心里何尝好受过?这九年来,她在人前一直以路淑媛的身分活着,身边没有一个人可以谈些真心的话,只有面对刘骏时,她才可以不装,并且在刘骏的身上体会着亲情和爱情。可以说,她整个的身心,她整个的生命都寄托在了这个比她小着五六岁的男人身上了。她知道,离开了他,自己的生命将不再有意义。

越是这种偏执的女人,对待感情往往就越执著。花心就是如此。

当然,她也看出了刘骏对宝贝的感情。她心里疼如刀割,所以,宝贝走时她没有挽留。

现在,刘骏当了皇帝,后宫将不断充实。她不能忍受再有女人与她分享她的儿子她的丈夫她的弟弟,她的这世上唯一的亲人。

于是,后宫简直没有一天安宁的日子。刘骏根本不敢随便去哪个皇妃哪儿过夜,否则第二天,那个皇妃一定会得些莫名其妙的病,多数会长在脸上,面上变得狰狞可怖。

刘骏知道这是花心搞的鬼,但他却又下不了狠心去如何对付她。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而对花心的爱和依恋却越来越淡了。

现在,刘骏更多的是自己独自居住在太极殿里,每当他处理完公务,都会倒上一壶酒,默默的想着宝贝,想着她的美丽,想她的精灵,想她的可爱与调皮……

这种日子简直不能让他忍受,他一直记得自己曾答应过自己做她的相公的,他不想反悔,也不会反悔。他想把最好的那个位置——皇后——留给她。尽管王家逼得那样急,他却从来也没有打算让那个位置上站上别人。

“宝贝儿,你现在在哪儿?”对月长叹,他感觉自己是如此的孤独和寂寞。

“不管怎么说我得先找到她们。”他非常后悔当初答应他们回云雨楼看看,这一看不要紧,艳娘和宝贝全不见了。他曾经多次派人秘密的寻找,但都未曾找到。

……

随着时间的推移,拓跋晃和宝贝活动的范围越来越大了,就像她小时候最喜欢的探奇行动一样,她对哪儿都表现出了十足的兴趣。还别说,这户外运动做多了,拓跋晃的身体越来越好了,竟然还恢复了部分的武功。虽然没有以前的厉害了,但是普通的三五人也还是难以近身的,足以自保了。

秋高气爽,宝贝和拓跋晃一起从码头租了马(为了不引人注目,他们没有在家里养马),骑着向几十里外的清秋山进发。

此时正是枫叶将红之时,远远的看去,满山的红叶照亮了半个天空。在哪儿一定很爽。所以,宝贝就准备好了吃得甚至睡得——现在的她就像在北魏一样,真是成了野小子了(她一出门就是男装)了,不敢呆在屋子里,害怕自己沉入那种莫名的情素之中。只有在野外,只有在疯狂和探奇中,她才能感受一下小时候那种单纯的无忧无虑的心情。

打马进山,果然不负她所望。这是一个不太大的土山,山上长满了各种的树木还有各种的野果。地上也爬满了滕葛。有一条弯蜒的小路曲曲弯弯的向牵到山上。不过,路非常窄,只够一人一马勉强通行而已。由此可以看出,这儿还是野山,人迹罕至的。

宝贝却不管这些。她紧打了几下马,抢在拓跋晃前面上了小路,然后任马儿慢慢的向山上爬。

走了很久,他们都感觉有些饿了,就下了马,准备先吃点东西再继续探奇。

“爸爸,你说,这儿住得有没有人家?”宝贝一边向外掏东西,一边问。

“应该有吧,这儿的气候好,长满了野果,而且是土山,也适合种些东西。”拓跋晃认真的分析道。

“可是,这儿的路这么荒,好像许久没人走过一样,还有啊,你瞧这些水果啊,都熟透了甚至烂了,竟然也没有人来采摘……”宝贝一边说着,一边走过去采了几把野葡萄和几颗山果。

“对啊。这儿是京郊,人口相对来说比较密集,这儿的土壤又不错,按说不应该没有人家啊。——会不会是人家的私山呢?”拓跋晃也发现了不正常。

“恩,有可能。如果真是私山,应该有看守的。我们一会儿去找找,如果能发现了草屋什么的,我们就不必在野外过夜了。”

“那边就有一座屋子——”拓跋晃向密林深处一指。

可不是吗,就在这个林子的深处,在树的掩映间,露出了屋子的一角飞檐。

“那我们这就去看看。”宝贝把手里的果子填到嘴里,把刚刚从马上拿下来的东西又重新放回去,然后就拉着马顺着林子那条窄窄的小道走了过去。

这是一个不大的尼庵。自东汉末年,佛教开始在中国兴盛开来,佛教开始在中国扎下了根,其教众越来越多,特别是晋以来,社会动荡不安,战争频繁,很多人不堪生活的重负,出家遵佛。而僧尼也开始多了起来。不过,尼庵在当时独立的很少,特别是在这荒山野岭中,实是难见。也就不怪宝贝对些满怀好奇了。

想也不想,宝贝就上去打门。

不一会儿,里面有脚步走响,隔着门问了宝贝几句,然后就开门,让他们进去。

庵不大也不过五六间房子的样子。门窗却都很洁净,透着佛门所特有的清和沉静。

房子虽然不多,但院子却不小,院子里的地却都开垦的很好。地的周围种满了各种的花,而地的中间里则种满了各种菜。正是秋季丰收的季节,饱满的菜于畦间张扬着。

宝贝还是第一次进尼庵,眼睛四顾,看着什么也新鲜。

当她看到田间有一个身着白衣的女子时,她不禁愣了一下,因为她穿得虽然是僧服,但是颜色不同于她身边的师太的青灰,而是洁白的,并且她也没有剃发,一头秀发盘在头顶。那女子显然在侍弄田埂间的花。

看宝贝呆立着不动,拓跋晃和那引路的师太也停下了脚步。顺着宝贝的方向望去,拓跋晃正看到那个女子直起身子,向这边张望的一张不施粉黛却又清秀绝伦的脸。

“灵兮?!”拓跋晃不禁呢喃了一声,然后慢慢向前走去。

“灵兮!?”宝贝听到拓跋晃的话一愣,眼睛顺着拓跋晃走了过去。

那女子好像听到了拓跋晃的呼唤似的,身子一震,惊愕的张大了嘴巴,呆呆的看着正在走近的拓跋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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