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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 认祖归宗(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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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所言,正是在慕容长风的猜想之内,他倒不是特别吃惊,但是,魏世祖,也就是太武皇帝却是大大的吃了一惊,他的惊讶的程度比宝贝犹甚。

“她说的可是真的?”

拓跋晃沉吟了一下,说:

“我也不敢确定,但是她身上有我给那个女人的血玉。”

“哪个女人?——你是说血玉?血玉在哪儿?”魏帝追问,因为血玉是他的家族传递的圣物,他记得是自己的父亲在给了拓跋晃的。他都不知道晃什么时候送了人了。

“宝贝,你把你的那块玉拿出来吧。”

宝贝张大了嘴巴:“你怎么知道我手里有那个东西?”宝贝一边说一边从衣服里掏出来。

“那天晚上我看到了,后来在同行的时候我也注意到了。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你手里的那块玉就是我们族里的圣物——鹿神血玉。”

“——不错,就是它。”当宝贝把玉递到拓跋晃手里时,拓跋晃激动的喊。

“它是哪儿来的?你的母亲是不是叫灵兮?她现在在哪儿?……”一连串的疑问连珠炮似的从拓跋晃的嘴里爆发而出。那个急躁的样子,实在不像是平时那个稳重平和的太子拓跋晃。

慕容长风笑了,而宝贝也笑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魏帝没有笑,因为他好想知道这个美丽的不像凡人的小女娃是否真是他的孙女,因为从第一眼看到她,他就感觉自己已经喜欢上了她,当然,像宝贝这么漂亮的人儿,哪一个会讨厌呢。

“我不知道你所说的灵兮是谁,更不知道我的母亲是谁。”

“那你——”

“我是被人收养的,我也不知道这块玉到底是不是属于我,我是从收养我的人哪儿发现的。——噢,对了,这儿有张纸条——”宝贝从乾坤袋里掏出了那张在艳娘的夹墙里发现的纸条递给了拓跋晃。

拓跋晃看着那张十几年前的,写着秀气的字的纸条,呆愣了好久,从怀里掏出了一条早已褪色的手绢,展开来,上面绣着“灵兮”两个字,很明显那两个字是用毛笔体。他看一眼手绢,再看一眼那张纸条上的字,慢慢的眼神开始迷濛起来,嘴里喃喃嘟嚷着:

“是她,是她,就是她……”说着泪水滑了下来。

魏帝和宝贝都愣愣的看着拓跋晃。良久,魏皇终于开口了:“晃儿,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父亲,你还记得十四年前的那一场和宋在兖州的那次大仗吗,也就是我失踪了半个多月的那一次。”

“当然记得,你当时才十七岁,刚刚娶了妃,大战结束了却到处找不到你,把我们都急坏了,后来你突然衣衫褴褛的回来了,我们才知道你那段时间陷到了一个水泊里,找不到出来的路。”

“是,那次陷在水泊里的人不止我一个,还有宋的一位女将,就当时的领兵的将军女儿灵兮。她当时是男扮女装,随父出征。就在与我军对垒之时,被我追赶失路,误进了水泊,父王你知道,那儿到处是芦苇和河汊,还有沼泽,只有中间有一个小岛,被当是渔人称为梁山。说是山,其实是个四面环水的小岛,因为环境险恶,因此没有居民,只有一些当地的渔人为躲避风雨而搭建的一个小草棚……”

慢慢的,拓跋晃随着叙述,眼神开始恍惚起来,慢慢走进了回忆,

那次与魏宋的大战可谓惨烈,双方都损兵折将,血流成河。但是毕竟宋的士兵没有那么的骁勇,在如此惨烈的激战面前有些退缩了,当时的领兵的将军,他亲自上阵督战,但是依然不能止住士兵的溃退,最后他的儿子也挂帅出征,但是还是止不住退颓势。在最后那场战役中,当时十七岁的拓跋晃挂帅出征,在队阵中遇到了一句叫燕凌西的小将。透过厚厚的头盔,他看出那只是个很秀气很白净的年轻人,那双眼睛有着女孩子一样的灵秀和阴柔之美。

他用一把长剑,武功不弱,但力量明显不足,没有几个回合,他手中的剑就被拓跋晃手中的铁戟给磕飞了,他只好打马就走。拓跋晃紧追不舍,不知不觉就追到了离战场很远的水泊里,不知道怎么的,马就淌过浅水,进了水泊的里面,这儿到处是河汊,到处芦苇,到处是沼泽。那个燕凌西很显然对这儿的情况并不熟悉,慌不择路,一马冲进了沼泽里,幸亏拓跋晃御马的水平不错,才在最后关头,及时拉住了自己的马,没有踏进去。

但那个燕凌兮却没有那么幸运,马开始慢慢向下沉,此时拓跋晃骑马伫在泥潭的边上,看到燕凌兮年轻的脸上显出惊恐。他突然有些不忍,就把马上缠着的套马索扔了过去。一开始,那个倔强的燕凌西还不想去理,但随着马的下沉,他的双腿都陷进了泥里,求生的本能,还是让他抓住了那个绳子。

当拓跋晃把他拉出来时,他的头盔掉了,露出他一头的秀发。拓跋晃这才发现她竟然是个相当美丽的女人:白晰的吹弹欲破的肌肤,弯弯的秀眉,滟红的小嘴,特别是那双慧黠的眼睛,再加上她倔强的神情……拓跋晃感觉心里一震,他还从来没有见过这样漂亮的女人。

场面顿时尴尬起来。两人相对无言。但是天渐渐黑了,他们想走出这个水泊是不可能的了,只好向中心小岛走去,看到那个小草棚,打算先在这儿过一夜再说。

拓跋晃做为草原长大的居民,习惯了在野外过夜。所以一到草棚,就把马拴到一棵树上,然后借着黄昏的微光,去收集了一些干树枝还有一些陈年的芦苇。很快的,一个温暖的火堆在小棚里点了起来。

拓跋晃做这一切的时候,那个燕装西只是坐在草棚最里面的草堆上,戒备的看着他,不发一言,也可能是女性的本能吧,虽然拓跋晃表现的比较友好,但是那个燕凌兮却有很大的敌意或者说是戒心,一双美丽的大眼睛,一直很紧张的盯着拓跋晃,那样子好像提防拓跋晃随时冲上来的样子。紧紧的靠在棚子最里面的墙壁上,根本不敢入睡。拓跋晃顾自在火堆边坐下,笑了笑,调侃的说:

“你害怕什么?怕我吃了你?你想,如果我打你的主意,你能跑得了吗?”

拓跋晃说的是事实,拓跋晃魁梧高大,那个燕凌西那么娇小,他们两个,一个高大健壮如熊熊,一个娇小如小鹿,力量上简直根本不能相提并论。再加上燕凌西的剑也丢了,身上没有什么武器,想与拓跋晃相抗,简直不可能。

很显然燕凌西明白眼前的形式,感觉拓跋晃说得有道理,所以,有些不好意思的微微一笑,不过很快又故意板起了脸,头靠里,在草堆上侧身倒下,想要睡去。

拓跋晃被她那一笑给震了一下:多么天真可爱的笑脸啊,充满了少女的娇羞和调皮,怎么也不能让人相信到她就是刚才那个盔甲满身,舞刀弄剑的将领。

拓跋晃愣了一霎,突然想起了什么,张口喊道:‘“喂,你不能睡!”

“为什么?”燕凌西腾的一下就坐了起来,惊异的问。

“你的衣服——”拓跋晃指了指燕凌又湿又泥的裤子,“穿着湿衣服睡会生病的,何况你还是个姑娘。”

燕凌西挑了挑秀气的眉毛,做了一个“那有什么办法”的表情。

拓跋晃像中魔似的,毫不犹豫的脱下自己身上的大氅,扔了过去:

“把你的裤子脱下来,我帮你烤烤。”真诚的目光没有一丝的猥亵。燕凌西下意识的接住拓跋晃抛来的大氅,抬头看看拓跋晃,低头再看看手里的大氅,又看看自己的裤子,然后再抬起头来,简短的向拓跋晃说:

“你先出去!”

拓跋晃一愣,不明所以的看着燕凌西,燕凌西的脸微微的红了红,拓跋晃突然明白了,暗骂了自己一句,转身出了草棚。

等拓跋晃再回到草棚时,那个燕凌下身紧紧的裹着拓跋晃的大氅,脱下的外裤扔在火堆的旁边。拓跋晃笑了笑,提起了裤子。

“你要干什么?”燕凌西的语气有些惊慌还有更多的尴尬。

“替你去洗洗啊,你不会是想明天穿湿裤子啊!”拓跋晃根本就不太理会他的尴尬,虽然他也算精通汉文,但是对汉族社会男女的大防不可能特别清楚,所以,他根本就不明白汉族妇女衣饰的,别说是陌生的年轻男子,就是自己家的父亲和兄弟也不可以轻易去碰。燕凌西练习武艺,随父出入军营,比一般的妇女要豪爽的多,肯把裤子扔到火堆边,允许拓跋晃替她烤烤就已经是很破规矩,现在见到拓跋晃一只手就拎起了她的裤子,脸都红成了草莓。

拓跋晃看着刚才还凶神恶煞的小战士,此时成了娇羞万分的小女孩子,心里动了又动,眼睛都看直了。

“你——”燕凌西,最终哪儿扛得住一个不知避讳鲜卑太子的凝视,脸更红了,想低头又不甘心,只能扭了一下身子,娇嗔道:

“你无礼!!”

“我——”拓跋晃一愣,这才明白自己这么盯着一个衣着不整的小姑娘也确实不算有礼,不过看到燕凌西那个尴尬的样子,感觉很好玩儿,不由得朗笑出声,大笑着出去了。

等他洗完衣服,回到草棚时,看到燕凌西侧身向里,好像是睡了。不过,从她僵硬的肢体,拓跋晃看出她可能是在装睡,但他没有戳穿她,顾自用一根树枝把裤子挂在上面,然后在火边烤了起来。

……

燕凌西可能是真的累了,不知道怎么就睡着了,等她一觉睡来,看到自己的身上盖着拓跋晃的上衣,旁边放着她的那条外裤,外裤是干的,而草棚里早就没有了拓跋晃的影子。她警惕的四处看了看,发现拓跋晃真的不在,就赶紧的把裤子穿上。出了棚子,正好遇到提着两只已经裉了毛的野鸭的拓跋晃。

“醒了——”拓跋晃说着走近来,重新生了火,然后把野鸭插到树枝上,烤上。

燕凌西始终不好意思抬起头来,似乎对两人共处一棚越来越尴尬。拓跋晃把烤好的野鸭递过去,说:“先吃饱了,再找路出去。”燕凌西也不客气,就开始大吃起来,吃得津津有味。

吃过了饭,两个人一起去找路,但是怎么也找不到。这个水泊里,潮汐一变化,水深水浅就更不能确实了,他们根本就找不到路。

到了下午,又下起了雨,这里的情况就更复杂了,根本找不到出路。

不过,在寻找路的过程中,两人个人说话越来越多,燕凌西也越来越信任拓跋晃。燕凌西告诉他,自己是燕将军的女儿,真名叫灵兮,因为从小身体不好,家里人让她学习了武功。父亲出征后,她一个人偷偷的人追随父亲来到了军营,最后看到宋军不支,这才化装成男人出阵。

拓跋晃也把自己的身世告诉了她。其实两个人之间早已暗生情愫,但现在所面临的问题是,他们是敌对双方,这像一块巨石,横亘在两人人之间。

那天,燕凌西受了风寒,发烧,身上热得很,拓跋晃看燕凌西那么痛苦,就把她的衣服脱了,把她亲亲的搂在怀里,帮她发汗。拓跋晃毕竟是个正常的男人,终于,该发生的事情都发生了。第二天,燕凌西烧退了,醒来后,并没有生气。

自此以后,两个人就成了如胶似漆的小两口。两人虽然还是天天吃饱了睡足了就去寻找出路,但是,很明显的,对寻找出路都不太热衷。

就这样过了半个多月,那天灵兮去汲水时,不小心被毒蛇给咬伤了腿。虽然拓跋晃很及时的给她吸出了一部分血,但是,身上留存的余毒还是让她发起烧来。拓跋晃知道这种毒蛇的厉害,如果三天内没有解毒的药,灵兮就死定了。为了救灵兮,他决定冒险出去找人来。但是又怕自己民族的人进来会伤害了她,于是他把血玉给灵兮留下,告诉她:如果鲜卑人来了,就出示这个东西,她就不用有危险了。闯过危险的沼泽区,最终他闯出了淀子。两天以后,等他带着当地的向导和医生再进来时,却发现草棚里已经没有人了,而草棚周围却有着凌乱的脚印。拓跋晃发了疯似的满岛里寻找,却最终也没有找到。只在灵兮躺过的草堆下发现了一张绣着“灵兮”两个字的黄手绢。

……

说到这里,拓跋晃陷入了悲伤之中,久久无言。魏帝和慕容长风也不由得叹息。一时之间整个房间里隐入了沉默之中。

“可是,她没有死,对吗?”

宝贝最先打破沉默,

“如果她死了,就不可能有我,或者说,我根本就不是你的女儿?”

“不。她没有死。这是我后来知道的。因为我发现有很多人的脚印,就开始打听,知道有一队的宋兵曾经到岛上去寻找他们的将领,我估计是燕将军派人来寻找他的女儿的。后来我就让派人四处打探燕将军的府坻。得知燕将军因在这一战中吃了败将而被皇上降罪,男的全充了军,女的也都不知道流落在了哪里,一年以后打听到他们曾经的家仆,说,灵兮小姐得病死了。我这才死了心——”

拓跋晃深吸了一口气,压下心里的悲伤。又抬起头来说:

“我相信,家族不保,这才可能是你被送人的原因。”

宝贝神色也很凄楚,但是,现在的她却非常的镇静,因为这件事关系到她的出身,她可不想出任何的差子:“你怎么就能判定我就是你的女儿?”

“你的眼睛,你的嘴巴,甚至你倔强时的神情……还有,你的眼睛是蓝色的,根本不是汉人的黑色。……”

宝贝皱了皱眉,虽然认拓跋晃这种地位的人做老子,似乎并不是件很逊的事儿,但是,这个东西好像不是随便可以认的,别到最后弄个空欢喜一场。但是仅凭拓跋晃的话,似乎又不太可信,因为,就像他编什么“神鹿侍者”一样,可以编故事。

“这小娃儿不寻常!!”看到宝贝镇静深思的表情,魏帝拓跋焘不禁暗思。此时,他倒是真的非常希望眼前这个美丽又机灵沉静的小女娃是他们拓跋家族的后代。

他把玩着刚才慕容长风递过来的血玉,对宝贝说:

“你能够看到这上面的神鹿?”

“对啊,”宝贝点了点头,又补充到,“我感觉它好有意思哟,要是我把它放到手心里,那个什么鹿就会像活过来一样,会动哎,而且我还好像能感觉到它在嘶叫呢。”

听到她这句话,魏帝,拓跋晃,慕容长风同时一耸容,相互对视了一眼,各自虽极力掩饰,但最终却都什么也没说,强压住了什么。宝贝当然看出了他们的异样,直直的看着他们几个。

魏帝沉吟了一下说:

“那就是了。我们拓跋家族是被神灵庇佑的,而血玉也是神灵赐予我们的。在我们家族中,每一代总会有这么一些人,能让神鹿从沉睡中苏醒过来。你既然唤醒神鹿,那你就一定会是我们拓跋家族中的人了。——欢迎你回来,我的孩子!”

说着魏帝向宝贝伸出了自己的双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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