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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 再见太子(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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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再见太子

话说这天晚上宝贝听得艳娘又消失了,就作势去后院的药室,却从后窗子里翻进艳娘的房间里,轻轻的打开密道的门,闪身进去了。其实,在药室里也能入通道,不过,宝贝就怕师祖正闲得没事儿了,知道了她的主意,也非要掺一脚,那事情可就不好收拾了。所以,不到万不得已,她是轻易不敢惊动那个比她更唯恐天下不乱的童心师祖的。

就凭着感觉,从密道里向前院走。没一会儿,就来到了前院,到这儿,密道分成了很多条甬道,顺着其中一条,她很快的达到了牡丹厅里。她发现密道设计的非常的巧妙,是沿着墙向上走的,也就是说,其实每一道墙都是空的,而向楼的阶梯就修在空墙里,在墙皮的内里又填充着厚厚得稻草,这样在外面敲击之下,就很难发现墙是空的。

现在正是华灯初上时节,正是那些浮浪子弟,富贵士绅纷纷涌来的时候。此时都聚在大厅里,或喧哗,或谈笑,或击箸而行歌……总之,与社会的动荡和萧条相比,这儿是热闹非凡的。宝贝在一楼的大厅外静静的听了一会儿,就顺着台阶上了楼。

楼上是各个姑娘们的“闺房”了。现在牡丹厅里的头牌是心仪姑娘,就是以前宝贝放了她却差点害了她性命的梁静仪。后来梁静仪思想一转变,加上本身读书识字,经过很好的家庭教养,再加上各教习们的教导,很快成为一代名妓。而宝贝呢,为了弥补当初自己好心差点就做成的坏事儿,也大方的把妙妙的什么《玉女心经》时不时的偷出来,让梁静仪看。及妙妙年老而退身,带着积攒的钱去一个偏远的小镇去做了良家小妇后,她就正式成牡丹厅里顶红的了,比当年的妙妙姑娘更是得宠得多。

宝贝现在就根据记忆一步一步小心的上到了三楼,来到了心仪所在房间的夹墙里。

此时华灯初上,对青楼来说时间尚早,不过,为了能约到心仪这样又有容貌,又有大家气度,又有床头妙招的魁中之魁可不是件容易事儿,那预约怎么也得排到几十天以后了,所以,能够排上的,都也是早早就来了,先同心仪姑娘说说话,培养一下感情也好啊,他们可不想那大把的银子和太久的等待就那么轻易的过去了。

不过今天在心仪房间里的这位客人可非比寻常,而是微服而来的刘劭,当然,他现在不能带小项子了,因为小项子不再是个小孩子了,所以其公公特征也就越发的显现,一出来就知道是宫里的人。原来自从那年他来了这儿一次,就被这儿的姑娘们给吸引了,他本来就身强力壮,性欲旺盛,又加上好色。虽然娶了太子妃,妾妇们也是不少,可是他天性比较的粗犷的,那些名门闺秀们都是受过正统的教育的,哪儿会发什么嗲,玩什么花招啊,既使会也不敢啊,一个言行不淑参了上去,皇妃的名头可就甭盼了。所以,刘劭在那次的微服私访中就被云雨楼这个楼中之楼给吸引住了。隔个十天半月的就会偷溜来快活一次。尽管他每次是精心装扮,刻意乔装,但是又怎么能骗得过鬼手七等人的眼睛呢。其实,何况,他们在刘劭第一次来时,就把他的相貌牢牢的记在了心里,特别是鬼七,只要过了他的眼,那就像刻在了石头上,用句俗话来说,那就是“他烧成了灰也会认得。”

当然,来得不止有他,还有就是那个张超之。这个家伙本来就有断袖之癖,自从第一次来这儿,见到内室里那一幕之后,心里就念念不忘了,所以当太子一和他商量,他乐颠颠的就忙着帮太子化装,想主意隐瞒,简直比主子本人还积极。

其实,这一段时间以来,刘骏他们之所以能保得这么多年的太平,六七年来没有什么大的危险,得以在雍州得以安然自养,并可以暗暗的积蓄自己的力量,云雨楼的情报起到了关键性的作用,而很多情报就是刘劭和他的的亲信张超之亲自送上来的。

最近,刘劭被心仪给迷得七晕八素的,真恨不得是夜夜春宵的,但是,不只是碍于皇家的颜面,当然最怕的是父王和姑姑知道,以影响了他的前途,所以才不敢抬回宫。这几年,随着几个皇弟的成长,他越来越多的感觉到了压力不说,而父皇对他的宠爱好像越来越差了,比以前严厉的多了,害得他现在是处处小心翼翼的,不敢轻易愈矩。还有一点,这儿既是谢家开的,在他们还没有掌权之前,他们还不想和谢家这个大家族闹翻。所以在探得心仪不肯赎身出去时,他也不敢以权势抢人。好在,他有的是钱,可以打通有关排号的人士,不必像别人一样,要排上好久。当然,他能够如此顺利,全在云雨楼对他的特殊“照顾”,这点他就不得而知了。

宝贝在夹墙里站定,看到在墙上有一个小洞,她悄悄地凑过去,看到的是一丛花,原来在小洞前面挂的是一幅仕女群像图,小洞其实就是一个低坐着的仕女的眼睛,洞前的高几上放着常年鲜花不断变幻的花瓶。这个洞的隐蔽性实在是常人难以想像的。

宝贝站定了,透过斑驳的花叶,隐隐看到在外室的桌前坐着艳妆的心仪,当然还有那个粗犷又不失英俊的年轻人。及看到那个人的面貌时,宝贝不禁一惊:“好面熟!在哪儿见过似的。”“对,一定见过。——这是谁呢?”宝贝在脑子里细细搜索自己所见过的为数不多的几个男人。很快的,一个人跳进她的脑子里。

“太子!?”

“对,就是他!”

虽然历时已整整七年了,刘劭从一个十几岁的少年,长成了如今这样身材魁梧,王者风范更足的大男人了,但是,以宝贝的良好的记忆力,再加上那段日子是如此的饶有趣味儿,可以说是她至今以来最刺激的探奇经历,她怎么会轻易忘记呢。所以她一下子就认出了他。

“他来这儿做什么?”

宝贝在心里自问的同时,不自觉得一吐舌头,笑了:

“来这儿还能做什么?”

她小鼻子一皱:“这小子,死性不改,以前强抢梅子姐,现在竟然又跑到这儿来寻欢作乐!哪儿有点太子的样子!”

“好久没遇到什么好玩儿的事儿了。”

“到了我的地盘儿,不好好招待一下,怎么对得起他。”

想到此,宝贝眼里的蓝光一闪,嘴角浮起了一丝笑意,不过这笑,如果细看的话,足以让看到的人掉一地的鸡皮。

随着夜色的渐渐加深,青楼里的灯光却分外明亮、暧昧起来,玩客们的情绪也于这夜色中膨胀起来。不论是达官贵人还是商贾仕人,于这太阳照不明的黑夜里,纷纷脱下白日的伪装,无一不显露出男人自然性的本能,在那些或肥或瘦或雅或媚的女人们翻云覆雨,尽情的嬉戏,尽情的调笑,尽情的呻吟……

心仪,做为牡丹厅里的头牌,其房间比别的房间要大,隔音效果当然也要好的多,但是,还是屏档不住刘劭的痛快的嘶喊,挡不住心仪所发出的喘息。

宝贝从密道里出来,打扮成了小僮的模样,悄悄有转到前厅。悄悄的上到了二楼。但是心仪的门口站了四个精悍的侍卫,宝贝不禁捶了一下子的头:“怎么就没想到太子身边怎么可能少得了保镖呢!”不过她可不打算就此止手,她眼珠一转,又下得楼来,来到楼后面,正在心仪的窗子下。悄悄的搬了几捆草,上面又放了几把药草,拿出火石,点燃了柴草。顿时,一股股的浓烟向上升腾起来,直钻到二楼微开着的窗子里。

“不好!”

及门外的侍卫闻到烟味的时候,屋子里的刘劭当然也闻到了,不过,他与心仪大战正酣,岂敢轻易放手。不过,侍卫们可不敢大意,不顾刘劭此时的情况,擂门大喊:

“爷,不好了,起火了,您快走吧!”

说话间,烟已涌满了屋子。心仪也有些急了,把压在自己身上的刘劭一推,坐起身来,惊慌的喊:“这是怎么回事?这可怎么办?爷,快走!”

刘劭看看心仪曼妙的胴体,心里恨恨的咬了一下牙,不甘的站起身来,此时侍卫们已经冲了进来:

“爷,快走!”

看来一屋子的烟,听着外面的骚乱,刘劭来不及穿衣,抓起袍子,光着身子披在身上,就跟在侍卫后来向外冲,可是一开门,发现走廊里的烟更大,而且人们全乱了套,哭着喊着,从各温柔乡里跑出来,来不及着衣就四下乱窜。你推我,我挤你,你踩到了我,我压到了你……简直像世界末日到来似的。

侍卫们一皱眉,护住刘劭:

“爷,我们从这边走!”打开后面的窗子,想从后面跳下去。

可是窗子一开,烟气扑面而来,一霎时,屋子里的烟更浓了,屋子里的几个人不禁都咳了起来。侍卫们一看,拥着刘劭重新来到走廊里,只好跟着乱哄哄的人群一起向楼梯口挤……

此时,艳娘从外面办事儿回来,得到消息,知道刘劭今天晚上会来,正想去前厅看看,刚出得艳艳居,就听得前面乱哄哄叫成一团,就赶紧的向前跑,也顾不得会不会有人看到她快步飞奔的样子了。离着前楼很远就看到牡丹院里浓烟滚滚。她不禁吓了一跳:坏了,着火了!

她一边跑,一边对闻声起来的其他人指挥着,让他们快打水救火。

及她跑到牡丹厅时,里面的人都涌了出来,一个个衣衫不整,狼狈不堪,有的甚至连衣服也没来得及穿。她刚站定,就看到刘劭披头散发,光身子只披了个外袍,在五六个侍卫的保护下也跑了出来。

艳娘来不及对刘劭的狼狈相细察,赶紧指挥人救火,可是,人们很快发现:只有烟,而没有火,而且很快的,他们就发现火源,哦,应该叫烟源就在楼后面的窗子下,但是奇怪的是,那儿现在却只有一小堆的灰烬,看那样子,也就是一小把把的柴草而已,但何以竟产生那么大的烟呢?仆人们端盆的,拎桶的,捧罐的……看到眼前的这一小堆灰烬,面面相觑,不知道自己这救火的水还要不要倒下去。

再说刘劭,狼狈的逃出楼来,看刚才还惊惶不已的人们也顾不得自己衣衫不整的狼狈,都好奇的站在楼前面,窃窃私语。刘劭他们远远的站定了身子,回身细看,也开始得这场火起的奇怪,确切说是烟。因为自始至终也没见有什么火苗,只有满世界的烟,满灌了整个楼。而更奇怪的是,烟只限于楼内,也就是说,从厅前出来,楼外根本就不见什么烟火。“怎么回事?”刘劭和同样狼狈而出的张超之面面相觑,不知所然。此时,刘劭感觉有人在看他,他机警的一回头,一闪间,一个十二三岁的小僮赶紧的低下了头,不过,在低头的瞬间,他感觉到小僮好似用手捂了一下嘴唇,也就是说,他极有可能在偷笑。刘劭一皱眉,这才想起自己还衣衫不整。他拧了拧眉,装作不在意的继续关注那个小僮,因为以刘劭来看,自己和这里所有的人都一样,全是猖狂相,那个小僮不该笑,何况现在人们的目光都聚焦在了楼里的烟上,而他却在偷偷的打量自己,于情于理都不合。

刘劭眼睛微微一眯,向身边的侍卫使了个眼色,侍卫心领神会,悄悄的从人群外面转向宝贝所在的地方。

自从点燃了烟火,宝贝就一直等在下面,想看一看威仪天下的太子殿下的狼狈相呢。所以,从刘劭他们几个匆匆的从楼上下来,跑到院子里,她就在看到了,当然,今天刘劭的表现实在是没有让她失望:平日里那个威仪霸气的男人,如今全失了沉稳劲儿,身上只罩了个外衫,跑动间,两条满是黑毛的精赤的腿若隐若现,理面甚至连中衣内衣都没来得及穿,衣服就在一个侍卫手里抱着,也是慌慌张张的,衣服的带子垂在地上,被踩得脏污不堪。

宝贝心里哪个乐啊。“要是梅子姐在就好了,凭她的画技,把太子爷的这个形像描绘下来,绝对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然后,然后再向民间一送,哇!那他想不出名也难啊……”

宝贝眼睛盯着刘劭,想像着他这副尊容的画像在民间传布的画面,真是有点得意忘形,差点笑出声来。

“不好!”等宝贝意识到刘劭的眼光扫视过来时,她赶紧的一抽脖子,悄悄退着身子,想混在人群里,然后跑向后院。

不过,她挤出人群,刚想撒丫子,就彭得一声撞到了一个东西上。她揉揉被撞疼的鼻子,抬起头来一看,见面前站着一个高大的男人,正是刘劭身边的侍卫之一。

“不好!”心里暗道一声,赶紧的拧身儿,向旁边一滑,闪过侍卫,向旁边的一侧的方向跑去。可是,很快的,她感觉到自己的前面又出现了一堵墙。好在这次她有了心理准备,没等撞上去,及时刹住了脚。

“讨厌!”心里暗骂一声,伸手入囊,去摸药粉,打算给这些不知好歹,竟然敢挡她去跳的木头人们一点颜色看看。

“宝贝!”

一听那严厉、急切又充满警告意味的的喊叫声,宝贝无奈的放下手,乖乖的站在了那里。

是谁有这么大威力,能让宝贝乖乖听命?不用说大家也知道,当然非艳娘莫属了。原来艳娘站在楼前,当然也看到了刘劭的狼狈相,饶是她个性严谨,看了太子殿下的那个狼狈相也忍不住想笑出来。但凭着练武人的直觉,她发现刘劭及他几个手下正悄悄的向人群后面包抄,她随着他们身形的移动她看到了他们行动的目标:一个男装小僮!不过,尽管宝贝穿着楼里普通小僮们所穿的服饰,远看之下,与楼里其他人并无二致,但是凭她对宝贝的熟悉程度,她还是一眼就看出了宝贝。

“不好!”心里暗叫一声,急步飞奔过来。当她看到宝贝站定,手悄悄的伸向腰部的乾坤袋时,她心里更惊:“这丫头不知死活,如果伤了太子,这云雨楼也不完了。”于是,不得不出声示警,警告宝贝不要轻举妄动。

“宝贝!”听得这个称呼,站在宝贝身前的那一截黑塔双眉微皱,伸出手托起了宝贝的下巴。

“真是你!”你道站在宝贝身前的是谁啊,正是太子刘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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