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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人生二相见(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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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辆载着宝贝的车很快的出了宫门,然后开始加速。

宝贝用两只手和两只脚把住车的底盘,感觉非常的吃力,虽然有鬼手师傅的“虎爪手套、脚套”的帮助,勾住车的底盘不是问题,可是,她毕竟人小力弱,在车子如此的颠簸之下感到手足乏力,发酸,随时有松手的危险。

可是,在车子这么高速的行走之下,她还真不敢跳车,她实在后悔没有学花心师傅教她的那些功夫,她总觉得太累也太苦,她宁愿学习一些布阵之术和用药之术,在用药之中,她对用毒还特别感兴趣,倒不是她多么邪恶,她只是觉得好玩儿罢,她所尝试的也只是一些小小的恶作剧,倒不是真的有害人之心。

渐渐的,宝贝实在坚持不住了,她觉得自己随时有松手松脚的可能,是与车轮挑战还是与人斗争?思虑再三,宝贝还是决定叫车停,她知道自己的漂亮的脸蛋很容易引起别人的喜爱,可是,车轮就不会怜惜美女了。想到此,她咬着牙,用力的拍打着车的底盘。

车上的人正在闭目养神,此时一听从车下传来如此大的声音,给吓了一跳,赶紧的让人停下了马,车一停下,就有两个人从车上下来,加上赶车人,三个人紧张的围着车,厉声的喝道:

“什么人,出来!”

一个脆嫩无比的声音说:

“不用吵了,我就是要出去的,否则,我干嘛要敲车啊。”

一听这声音,车外的三个人都愣住了,不禁面面相觑,然后疑惑的重新看向车下,随着悉悉簌籁的一阵响,他们看到一个小脑袋瓜从车下钻了出来,紧接着是穿着一身过于肥大的小身子。

“太监!?”

他们不禁面面相觑。

及宝贝整个身子从车下钻出来时,他们拿了灯笼来向宝贝脸上身上一照,看到一个满脸尘灰的小脸蛋上一双晶亮的大眼睛,还有红滟的如桃子一般的小嘴唇,他们几个不禁楞了,

“那儿来的这么漂亮的小太监啊?”

“说,你是哪个宫里的,从哪里钻到车下的?是谁指使的?用意何在?”

“这么多问题啊——”

宝贝调皮的一吐舌头,露出她无敌的单纯可爱又美丽无比的笑靥。

“嗯?”几个人不禁又面面相觑:

“有这么漂亮的小太监吗?听声音也太像小女孩子了啊?”

“这么小的孩子,是如何在车里的啊?”

想到此,他们身子不禁一震,紧张的围拢近了车子,把宝贝给隔在了车和他们之外。

“说,你是什么人?”

声音不禁加厉了几分,比刚才犹甚。

宝贝不知该如何回答,干脆实话实话得了,反正大不了就是被送回去,估计太子宫的人加上那些宾客这会儿正在着争厕所争得不亦乐乎呢。

赌一把吧,看人家这块头,自己又跑不了。于是宝贝漂亮的小嘴一嘟,脸上的笑一收,大眼睛一眯,无限委屈的说:

“我是被人掠进宫里的,我想家,想回家,想我的娘我的阿姨,我的师傅……”

如果说一开始,宝贝还有演戏的成分,此时可是真的入戏了,她这一入宫就是三十几天,她可是从来没有离开过云雨楼啊,在宫里的时候光顾着计算如何出宫了,没时间也没情境让她想家想哭,此时一说了来,只觉得真是万分的委屈,她招谁惹谁了,竟然被抓了去,每天像囚犯似的,没有自由,见不到那些宠她的阿姨。

所以啊,她一说出来,立马就哭了出来,真是梨花带雨,声泪俱下……

真是观者惊心,听者流泪啊。

那几个大男人见过流血,可哪儿见过这种阵势啊,立马就慌了,不知道如何是好。

此时车子里的人发话了:

“你是不是叫宝贝啊?”

如果没有听错的话,这声音里竟然充满着激动了期盼。

这话让在站的各位同样的摸不着头脑,不过这句话可真是管用,那个小女娃在前一刻还哭得抽抽噎噎,大有不哭倒长城不会止的气势,可这一会儿,一听到人这么一问,不但立马止住了哭声,甚至脸上竟然露出了惊喜,这脸上还带着泪水呢,笑容又绽开了,刚才还哇哇哭个不停的小嘴巴立刻发出了欣喜的声音:

“你认识我!?”

简直都要欢呼雀跃了!

在站的三个大男人一下子傻了眼,都说小孩子的脸六月里的天,说翻就翻,说变就变,要不是亲眼所见,他们还真的不相信,不过,这次他们肯定是遇到了此行里的祖宗——他们以前也没见过变脸变得这么快的啊,简直不能以神速来形容啊。

不过,让他们发蒙的还在后面。他们竟然看到车帘一掀,车里的主子露出半个身子,无限愉悦无限兴奋无限热情的说:

“宝贝儿,真的是你吗!?——快上车,快点儿。——还愣着干什么啊,还不快点把她给抱上来!”

后面这句当然是对车下的三个男人说的,不过,语气全然不同于前一句不同了,大有恨他们手头慢,不能体会主子的意思的斥责。

三个人惊讶的互视了半天,都不知道该如何去做,他们对这个突然出现的小娃娃还是满心的怀疑,怎么敢随便她入车啊。

“张勇,还不快点,我的话你们没听到?”

声音里竟然透着瘟怒。

那个高个子的,看了看另外两个人,只好伸手去抱宝贝。不过,宝贝根本就不用他抱,越过他,直接自己就爬上了车。

车上的人一把把宝贝给拉进了车里,放下了车帘。紧接着车又重新驶动了。

车里黑黑的,根本看不清里面的人,不过,从他刚才说话的声音和握住自己的手,宝贝可以确定的是,他也就是个十三四岁的少年,应该和刘劭差不多大。

她想不起自己所认识的人中除了何信友,还真没有什么别的男人,可是看这个人的样子,好像和自己熟得不得了,是不是他认错了人了?

不过,如果他是认错了,他会叫得出自己的名字吗,也说不定,因为,她渐渐的意识到,好多人都可以随意叫别人宝贝的。

想到此,宝贝试着缩回自己被握住的手,不过,那人好像不允许,更紧的握住了,对宝贝说:

“宝贝儿,你是真的从宫里跑出来的吗?你自己怎么出来的啊?你不是被太子给……”

“连这个也知道啊?”宝贝此时可以肯定,他一定是认识自己的了,于是又在脑子里搜了半天,还是想不起除了何家三兄弟,她还认识什么别的男孩子,她当然知道这个人不是何家兄弟中的任何一个。不过,她聪明的没有问出口,她是怕说出不认识他的时候,他会把她再赶下车,她可不想在这深夜里在大街上一个人走。她还不认识云雨楼的路呢。

“你要送我回家吗?”、

她还真怕又遇到一个刘劭,想囚禁起她来。

“是。你不是想回家吗?”

“我当然想了,可是……”

“不用可是了,跟着我走就行了。”直接霸道的不容宝贝发言。

可是的下面是,你怎么知道我住在哪儿啊,不过,对方好像根本就不关心这个,好像他们有多么熟悉,送他回家是多么顺路似的。

“你谁啊,我认识你吗?”宝贝真想问出来。这个人对她的一切好但像很熟悉,而自己对他却一无所知,她觉得有点亏。不过,她也没有多少插嘴问的机会。

只听得那年少年一迭声的问:

“你是怎么出宫的啊?你怎么会躲在了我的车的底下呢?这一大段的路你一直在下面吗?你如何做到的?你知不知道这样很危险……”

宝贝算是服了,原先她总以为喜乐最啰唆,现在看来,喜乐与这个人相比,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不过,在人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宝贝不得不一一回答。等回答到如何把住车盘的时候,宝贝还不得不出示了她所借助的虎爪手套和脚套,当少年真正的触摸到上面的挂钉一样的东西时,他才真正的相信了宝贝的话。

当然,给太子宫的水缸里下药的事儿宝贝却没有说,她非常清楚他是从宫里出来的,会不会是刘劭一伙的还说不定呢,她怎么敢给自己认罪呢。

说话间,车子到了目的地,在朱雀大街的一个胡同深处的一处普通的民房前停下了车——这里正是前一次艳娘与江夏王爷相见的地方。

车子停下,门悄无声息的开了,那少年闪身入内,有两个人跟在了他的后面,别外两个人都留在了车上。

院子里黑沉沉的,也没有一点声息,窗子上也没有半点的光明,按常情的话,样的院子根本不会有人。

那少年拉着宝贝的手,跟在一个侍卫的后面向里走,穿过不管大的院子,来到了房门前。人到门前,门也就开了,也没看到有什么人。少年跟在侍卫的后面进了屋子,人进了屋,门又无声的关上了。

宝贝试图利用外面不甚明亮的月光向四处打量一番,可是,门一关,屋子里重新陷入黑暗。

宝贝有点儿觉得诡异和恐怖,她强压下自己逃跑的冲动,紧紧的反握住了少年的手,好像现在唯一的靠山就是他了。

少年感受到宝贝的恐惧,用力握了握她的手,另一只手揽住了宝贝的肩膀,安慰似的搂近了她。

虽然在黑暗之中,那侍卫也像是长了眼睛似的在前面领着,向后走去,走过前庭,右拐进了另外的一间,凭感觉,宝贝判断是厢房。

借着一开门时的光线,宝贝看到侍卫向北墙的那个屏风后面转去,少年领着宝贝紧跟其后,转过屏风,他们看到墙上的砖向两边一分,中间露出一个一人多宽的门儿,从里面透出了淡淡的光,与花心所居的药室的光泽差不多,看来是明珠。

走到此,侍卫停下了脚步,少年引着宝贝钻过夹墙,走下地道,在里面的火把和明珠的照明下,走到其中的一间地下室里。

此时,江夏王爷和艳娘都在,显然都在等着少年的到来。

少年一进石室,艳娘就想上前施礼,不过,等她看清少年手里拉着的那个穿着太监服饰的宝贝时,一下子愣住了,好似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似的,眨了又眨,大张着嘴巴说不出话来,连旁边的江夏王也愣住了。

宝贝可不管这些,看到眼前竟然出现了自己日思夜想的亲人,就扑上去搂住了艳娘,那个猛烈的程度,差点把没有一点思想准备的艳娘给撞倒了。

宝贝扑过去,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可着劲儿的哭了起来。

也是啊,一个不到八岁的孩子,被人掳掠,远离了自己的亲人们,能不委屈吗?

此时见到了亲人,能不好好哭一通,发泄一下自己心中的委屈吗?

她这一哭啊,真是惊天地泣鬼神,艳娘只觉得是万痛钻心,而另外的两个呢,江夏王急急的把室门一层又一层的关上,而那个少年却站在哪儿,不自觉的陪着掉起了眼泪。

江夏王看看这边,这边艳娘抱着宝贝哭得正痛;又看看那边,少年竟然也是泪眼婆娑,他只好呆立于当场,不过,他还是第一次见艳娘哭,以前遇到过很多艰苦的时候,他也没有看到艳娘哭过,当然更没有看到过她哭得是如此的痛快淋漓,如此的真情流泻,如此的具有女人味儿……

当然,艳娘今天哭得还是喜极而泣的多。

过了有一刻钟的时间,江夏王一看,他们这一哭如黄何决堤,还不算停了,只能清了清喉咙,咳了一声,看几个人的注意力都转向了他,他这才拣最重要的问:

“娃娃,你是怎么出来的?”

娃娃把自己如何出来的事儿简单的说了。说完,她还悄悄地在艳娘的耳边把下泻药的事儿说了,艳娘一听险些笑出声来,可是看年另外的两个人,又忍住了,不过,忍得好辛苦,只得悄悄的捏了宝贝一把。

江夏王本来是趁着太子大婚,他假装喝醉不胜酒力回来和武凌王刘骏及艳娘商讨一下营救宝贝的事儿,没想到宝贝竟然自己跑了出来。

江夏王在当屋里踱了几步,总觉得宝贝这样自己出来有些太危险,他就怕刘劭会找到云雨楼。

他和艳娘说:

“宝贝还得跟着骏儿进宫。她这样出来,刘劭岂有不找的道理,要是找到云雨楼来,事情可就麻烦了,除非你们把她藏起来,永远不露面儿——”

艳娘当然明白其中的问题的严重性,不过,她也知道,这率天之下莫非王土,能把宝贝藏到哪里呢,弄不好会把云雨楼连同武陵王、江夏王一起给牵连出来。

只能叹一口气,把正瞪着大眼听着他们的安排的宝贝重新搂进怀里,拍着她的肩膀说:

“宝贝,你还得跟着武陵王回宫去——”

感觉到宝贝的身子一震,在她的怀里挣扎了两下,艳娘紧紧地把她按在怀里说:

“宝贝,我知道你是个懂事儿的孩子,如果你这样出来了,太子会找到云雨楼里,到时候,全楼的阿姨都会跟着遭秧的——”

感觉到宝贝不再挣扎,她叹了一口气说:

“宝贝,我们正在想办法救你出来,我保证,用不了多久,我们就会把你救出来的。”

此时,艳娘突然想起了什么,眼睛一亮,对江夏王说:

“王爷,能不能和那个严道育联系上,宝贝和花婆婆学过一点用药之术,前次太子生病就是宝贝所为,还有,这次宝贝临出来的时候给太子宫里的水里下了泻药——”

艳娘咬了一下嘴唇,忍住了笑,毕竟这不是笑的时候。

不过,一旁的武陵王却不管这些,一听前些日子把太子宫给闹得鸡飞狗跳的就是宝贝,而且在太子大婚之夜给他们统统下了泻药,他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一边笑还一边指着宝贝说:

“你呀,和小时候一样的调皮,不,是比小时候还调皮——”

“小时候我见过你?”

宝贝本想瞪那个一点也不给面子,笑得前仰后合的少年一眼的,可是一听他嘴里的话,她的表情立变——她一直就好奇这个人怎么对她这么熟悉。

少年一脸挫败的表情:

“你真把我给忘了,我给你当保姆当了十几天,还给你当马骑呢……”

“我还被你非礼了个干净彻底呢!”不过,后面这句他最终也没好意思说出口。

“俊哥哥!?——”搜了半天,宝贝的脑子里只有这一个模糊的名字,还有一个模糊的小LUO男的形像,这已经很不错了,别忘了当初宝贝还不足四岁呢,距现在已经有四年之多了。

“想起来了——”

少年面上一喜,就向前走了过来,看样子是想套套近乎,不过,宝贝却向后一退,重新偎回艳娘的怀里,眼里依然有着看待陌生人的戒备——她只想起个片段,当初相处的样子是不可能记得起来的,所以,现在的刘骏对她来与陌生人无异。

刘骏挫败的看了看宝贝,停下了脚步,眼里竟然有很深的失落。

江夏王看到此,对宝贝也不得不重新评价了:

她到底有何魔力,让刘劭冒大不韪从公主宫里绑人;让仙女似的梅子甘心为师,让冷静理智的艳娘为之痛哭,现在又让皇子刘骏如此的看重……

不过,从这个小女娃能把整个太子宫弄得鸡飞狗跳还能自己逃出来已经是相当的不简单了,长大了还不定成个什么精灵呢。

想到此,他对她的成长竟然也充满了期待。

天色不早,几个人又商量了一通,最终宝贝又跟着刘骏回到了宫里。

此时整个的皇宫正乱作一团,人人顾自到处找厕所,但厕所有限,又加上那些占了厕所的又都把着不肯出来,所以,大多数人根本来不及上厕所,直接就在廊下或花丛里,或假山后面,或屋子一角……就地解决了,一时间整个太子宫里是臭气熏天,哎哟连连——那些人拉得肛门都淹渍的痛了,能不哎哟吗。

太子刘劭还好点儿,因为他有自己专门的马桶,当然也没有人敢和他抢,所以他得以在自己的房间里不用出来,还有一群有太医给陪着,给开出各种各样的药方,御医们亲自给煎熬——这儿的宫女太监们都忙着蹲地儿拉肚子呢。

这忙了大半宿,太子终于是不再拉稀了,可是也把一个健壮的少年给拉得虚脱了,如何入得洞房?没办法,只好眼睁睁的看着坐在洞房里的新娘,沮丧的顾自睡去了,心里那个恼啊,自不必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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