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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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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自来也和大多数忍者不一样,在绝对失去之前他就已经大彻大悟了。那他的意有所指定是在百般捉摸之后才透露的只言片语。

有一种真相是最难查证的,因为有人铁了心想要掩埋它。清季做了几次无功而返的意义缺乏型劳动后决定等她完成了这次任务再来光顾木叶的资料室。有道是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清季为自己的小贼行为小汗了一把。

临行前最后一次从资料室潜出,清季扯开面罩和包头布无比从容的回家吃夜宵。这种潇洒的前提是越林小径上只有她一只,所以在她汗流浃背的组织语言撒谎充楞的时候心里有种被捉奸在床的感觉。

----呸呸呸什么叫捉奸在床啊,我和谁奸了啊我!

“波风君在赏月么,好雅兴啊。”

----不过今天好像是阴天,要不然我也不穿黑色夜行衣了。

波风水门不笑不动不回答不动手,如同雕像般的站立足有几分钟。在如此如炬的目光下清季不免有些心虚,心虚着心虚着就滴下了头。

“一起回去吧…”

波风水门的声音轻轻的,想在做了好大的决定般转身抬步。清季如释重负,想着好歹这位还是讲点处了几年的情分的,这不是没把她直接送到火影办公室么?

“上杉长的像父亲,连发色都一样。”

止步,抬头,诸多疑惑在迎上那双溢着温柔的笑眼时都变成了安心和期待。清季定定的看着波风水门,失了神。

这个时候波风水门的笑是真诚的,许多年后清季回忆起来那个没有月亮的晚上都觉得那是她人生中的惊鸿一现。以后每每做在树上做着那些她所谓的“思考忍生真谛”的时候她觉得那样的笑除了意犹未尽外她找不到更好的形容方法。

“上杉的母亲很美丽,是我见过的最美丽的人。”

清季楞楞的听着,怎么想都不对劲儿。波风水门对她介绍她自己的母亲而且还对她对自己的父母一无所知表示理解,这种诡异的事儿让她一时消耗不了。

“上杉先生和上杉夫人感情很好的,每次出任务两个人都不分开。我听老师说上杉先生早年曾经和夫人一起走过很多地方,回木叶是在你三岁。”

清季上前几步,试图找个最好的位置听故事。这么并肩前行让她突然有了种满足的感觉。

“波风君很熟悉家父呢…”

波风水门侧头莞尔,“小的时候经常跟老师一起去拜访上杉先生,那时候上杉的忍术很厉害的,每次我都被火遁炸出门。”

----还好不是我干的……话说上杉清季小时候还真猛,连未来的四代目都照炸不误……

“我家亲戚多么,怎么这么几年都没有人来看看我?”

清季想就算她没接手这个身体,就算醒过来的还是上杉清季脑袋也一定被做过手脚了。没有之前的记忆才是最正常不过的。索性也就不装了吧。

“上杉先生那边的家族亲戚在那次任务中几乎都牺牲了,上杉夫人是宇智波家族的,那个家族嫁到外族的人不多,一般婚后都会和家族脱离关系。”

清季啊了一声,寻思着自己的身体的老妈是宇智波家的拿自己有没有红眼病的可能。听说那玩意儿用多了比近视眼还严重,当了10多年的学生,雾里看花水中望月的好不容易能行享受几天天空亮了的感觉为了那种遗传病放弃大好的视力是在不划算。再说,上次那种生死关头都没有开眼估计那份基因在排列组合以后早就被淘汰了。

“既然小的时候很熟悉,波风君从那时候就叫我上杉了么?”

“不是的。”波风水门顿了顿,笑的意味深长。“那之前我一直称呼名字的。”

清季来了兴致,眨巴着眼睛问:

“那我是不是也叫波风君的名字呢?”

四代筒子顿时红了脸,就算是很黑清季也不认为自己的眼睛花了。这个发现好比她知道了一种穿回去方法一样令人震惊,强忍着流口水的冲动清季后悔自己没学学清心咒什么的,色字头上一把刀啊。

“你都叫我…水门…白痴…”

那等幽怨那等羞恼那等……清季突然找回了当年看小白文时的心情。感情他们还算是两小无猜啊。然后等反应过来“水门白痴”是啥意思再联想一下鸣人同学和团扇家小子吵得脸红脖子粗的模样顿时笑得站不起来。

----完了完了,是不是最近接触太多了啊,怎么四代目英明伟大的形象越来越远了啊!

水门帅哥尴尬的陪着笑,脸上一动一动的,真像抽了一样。

“哈哈哈,那个…波风君要不要喝一杯,就我所知忍者在任务中是不能喝酒的。”

先不说大半夜的有没有酒馆愿意请他们进去,单是第二天六点集合的铁命令就是不可违抗的。波风水门是个好忍者,同样是个不懂拒绝的人,所以上杉清季很容易就拐到了未来的四代目到她家喝酒。水门两杯下肚脸蛋红红的就倒下了,清季还在往嘴里猛灌那十七八度的水一般的液体。

“我说…长的跟我妈不像是什么意思啊?

总算没有瞒着我,谢谢呢…

既然不懂拒绝别人,就别随便给人希望好么?”

喃喃声中东方渐白。

作者有话要说:

先看着,今天把原来有的都更了。

打算不好看再删,最近因为结局很是郁闷啊

亲们的支持是我的动力!!!

十六

在金色闪光作为木叶的英雄站在树叶型大旗之下的时候,上杉清季静静的躺在歇的背包里,如同死了一般。

缘分一直是一种让人捉摸不透的东西,其难以把握之处在于不管你愿不愿意花心思去研究它他都会继续不可捉摸。上杉清季和她周围的人的缘分就是这样。

假如她不执意离队去看波风水门对砂之长老千代,假如在看到黄色闪光血流不止的时候她能冷静下来权衡利益得失做辅助式攻击而不是冲上去直接替上波风水门的位置;假如她没有把自己的万能解药全部扔给波风水门而忘了身处毒雾深处的是自己;假如突然出现的歇没有带走她而是把她放下来当作木叶已亡的忍者的话…

只是,这个世界上从来没有假如。

桔梗山战役木叶胜得悲壮。战后伤亡人员统计单上除了木叶史上最疯狂的忍者“疯狼”记死亡外,上杉清季的名字后面的失踪优为醒目。

战争中失踪有那么几种理解方式:

尸体损伤严重无法辨认,尸体所在位置太过隐秘和没有死亡。

前两者占了99%,剩下的比例是第三者。

这场前前后后消耗了近四个月的忍界大会战后的庆功宴上波风水门班旁边的位置换了人。卡卡西队秋刀鱼失去了兴趣,尝一口,皱次眉。琳微微担心,问卡卡西是不是不舒服,后者摇头。一向争风吃醋的带土没有像往日一样吼着卡卡西你好狡猾琳不要理他,出奇安静的垂着头。卡卡西把自己兑的酒递过去时,他说:

“卡卡西,她死了对不对?”

卡卡西手上一顿,很平静很平静的回答:

“她失踪了。”

“对啊,带土,他她失踪了。”

带土抬头看着他的老师,头一回觉得自信如黄色闪光的眼里在说出那句话的时候盛满了不确定。于是带土笑了,刁起牙签嘴角上抹。

“是啊是啊,她那么多次都死里逃生这次也没问题。说不定正在哪个地方感叹我们的庆功宴没叫她呢!”

单纯也好自信也罢,宇智波家的带土和姓漩涡的九尾小子一样在这种沉闷的气氛中总能让人觉得希望是真是存在的。于是卡卡西又要了一条秋刀鱼带土大叫那酒好难喝卡卡西你想谋杀我么,琳在旁边满头大汗不知道该先安抚谁。

相比年少不知愁的学生波风水门的笑就是纯粹的在做样子。虽然聚少离多,此时的桔梗山战役中最大的英雄还是抑制不住的想起自己的三个学生旁边的那个永远唯恐天下不乱的影子。然后他就发现牵起嘴角这个平时做得轻松自然的动作现今做起来尤为难受。

赤沙之歇选做傀儡的人从来都是有去无回。他的学生可以当她是失踪了,因为他们就是这么被告知的。可他是知道真相的,连骗自己的理由都找不到。

他的胸口突然很闷,就像当时和她一起被困在千代的毒雾中一样的闷。

“我…可以认为你……还是活着的么?”

波风水门一口饮进手中清酒,呛得不善饮酒的他咳声不止。

“哪有以这么喝酒的,别对别人说你是我学生,很丢脸的。”

自来也搭上自己学生的肩膀,一身和服松松垮垮,再配上喝的通红的脸怎么看都像个在调戏美青年的不良大叔。

“咳……咳咳,抱歉,我只是想到了一个人,她一直都这么喝酒。”

四代筒子扒下其师的狼爪,喝下一口饮料,总算不咳了。

“啊啊那你继续想吧……哎我说那谁谁我可是又出新书了啊要不要伟大的我给你亲笔签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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