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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尾声(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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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原本坐在沙发上聚精会神看报纸的他,突然抬头问我,“要出门吗?”

“啊……恩。”只有两个人住的房子中到处都是尴尬的气氛,我快透不过气来,“出门去买菜。”

“我陪你。”他放下手头报纸,站起身。

在我还没想好怎么回绝他之前,他已经拿了一件风衣,走到我的面前。

“把衣服穿上,虽然已入春,天气也凉。”他把衣服披我身上,开了门,就去开车。

我叹了一口气,心里暗道:“我之所以要出去,就是不想呆在只有我们两个存在的空间。”

有过了一次在农贸市场大出洋相的经历,我就打死也不敢再去,所以当他问我要去的地点时,我明确的告诉他除了农贸市场,任何地方都可以去。

我瞥见他偷笑了一下,极浅,但也确切地笑了。

“笑什么?”习惯性的问了句。

“没什么。”他掌握着方向盘,两眼注视的前方,突然回头看了我一眼,笑意更浓,“买菜的人居然不去农贸市场。”

我刹时脸一红,仍旧狡辩道:“去超市一样,买东西方便。”

他不再说什么,按照我的旨意朝超市方向前进。

最后的结果,我们两个人简直被人以为是去抢劫超市的,有谁见过,进去只是拿东西却连看都不看物品一眼的吗?

整整三大车篮!

这时我才反应过来我做了些什么,买东西的时候脑子又神游,居然做了这么丢脸的事,我朝旁边白了一眼,意思是怪罪他怎么都不提醒我。

他耸了下肩,说了句:“买好了就回去吧。”

然后我们推着一大车篮蔬菜,一大车篮零食和一大车篮生活用品再众人的眼神关注下开车离开。

回到家,我以女性煮饭是天经地义的事为由,把他关在厨房外,吁了一口气,看向满满一冰箱,还有一些放不下而散放在地上的蔬菜,感觉太阳穴开始隐隐作痛。

该死!我到底做了些什么呀?

胡乱弄了些菜,虽然离婚四年,我也自食其力了不少,可烧菜对我来说,还是一件不容易的事,从以前屈指可数的烧饭次数来看,我是绝对不精通的。

看了好不容易弄出来的成品,真的是只有摇头的份,这……真……无语。

但是,这样的东西看起来还真的很眼熟,是的,没离婚之前我煮的菜也是这样的。

一个错误的思维跳跃又让我想起从前,现在我的脑子就像是一盒不断重复播放的无声电影,所有快乐和不快乐的生活在脑子里闪现,然后搅乱。

“小影?”他关切的声音传来,把我从混乱中拉回,应了声,便打开门端菜出去。

我们无声地低头吃着饭,偶尔抬头看他一眼,然后又很快的垂下。

不知道他有没有像我一样。

思维虽然还是很混乱,但是我知道大致的最后情况是越来越朝着原谅他的方向前进。

那是因为经过了那一次的生离死别,发现自己还是爱他,爱到骨髓的那种,以前很自然的和他分开,是因为知道他还和一起生活在同样的天空下,内心深处还抱着能重逢的希冀。可是如果真的发生那件事,那么我的世界将会成什么样子,我不知道,只知道,天空的颜色在我看来一定不会是蓝色,而是灰黑色,没有阳光的注入,也没有了丝毫的温暖。

不知道这是幸还是不幸,我还在害怕他的再一次的不留情的背叛,因为别人都说男人有了第一次,而女人又原谅他的话,就会有第二次。

他会有第二次吗?

每次想到这里,就自然地强迫自己停止思维,我不要再想,害怕那个令我不知所措的结局。

“怎么了?”他放下碗筷,关心地望着我。“为什么直摇头?”

“没事。”我朝他笑笑,眼里尽是勉强。

“……”

他不再说话,一直到我们回房。

“有些事不要憋在心里,说出来会好些。”

“我……”我欲言又止,害怕说出来了以后会打破我们现在平静的生活。

“是因为那件事吗……四年前的事?”他说得极淡然,可我看得出他眼中的悔恨。

“这个……睡觉了,别再说了好吗?”

“不,让我说完。”他显然有些激动,“我不知道该怎么说那件事,但是我真的没有对不起你的意思,只是觉得很奇怪自己的行为。”

“我不知道怎么会和李副总有那种关系的……应该说我不知道当初怎么会想和她……唔……”他的手遮住眼,显出很颓败的样子。

我不明白他的意思,但我知道了一件事,和他有关系的女人居然是她,居然是他以前的秘书,而她现在却当上了副总,他居然一直让她留在他的身边!

没有话语,我直接关灯上了床,没有再理他。

***

会接到李可芬的电话,我一点也不觉得惊讶。

因为总觉得我会和这个女人单独谈上一谈,因为他。

来到咖啡馆,却发现她已经入坐了,今天她好象没有化妆,脸上毫无血色,吓人的惨白,两个黑眼圈深深的,这是整夜未归的人才会有的。

她的头发已不再是以前的长波浪卷,取而代之的是简单的短发,直直的,很服帖。

我坐下,朝她说了句:“这个发型很适合你。”

我看见她的背脊明显地一僵,本来正在不停搅拌咖啡的手也停在那里,仿佛定格。

“是吗?以前很多人都这么说。”

“以前?”

“是啊,都说短发比长卷发更适合我。”

“的确如此。”

“你不觉得可悲吗?”她忽地抬头,直视我的眼睛,我在她眼里看到了绝望。

“我留长发,只是因为在他心里只有那个长发的影,可是即使如此,我不是你,也不可能取代你。”

“姚疏影,你是笨蛋你知道吗?要不为什么会傻傻地把他交出来,而且一交就是四年,你真傻,真傻……也真幸运,四年来,他居然没有看别的女人,只是因为对你的忏悔,因为那一天的错误!”

“我……”

“可是我又何曾不傻,要不然为什么会痴恋他六年,他离婚后,又放弃别人的求婚,苦苦的等了他四年,盼望着他的垂青,可是我等到了什么?他同你再一次结婚的消息!哈哈……哈哈,简直可笑,讽刺啊!”

“为什么一定要他呢?”

“因为我像你一样小心眼,一生只认定一个人!”

我不再说话,我也许是真幸运的人。

“你知道我同他做过吗?”她两眼瞪大了看着我,眼中不仅仅是恶毒,还有一种更复杂的东西。

我的心一凛,虽然早已知晓,可心中还是不免泛起酸意。

“呵呵,那天他抱着我,可是嘴里却喊着你的名字,你知道我当时的感受吗?”

“你不要说了。”我遮着耳朵,害怕再听见什么令我心碎的词眼。

“怎么,不开心了?哈哈。姚疏影,你是一个幸福的女人……而且是个身在福中不知福的傻女人。既然你丈夫这么爱你,又怎么会自愿同别的女人发生关系呢?”

“我只是在他喝的东西里放了Viagrene而已。”

Viagrene:含有天然草药精华(其实都是激素),能刺激□□。这个我是知道的。

“现在你明白了吗?傻傻的把丈夫贡献出来的女人!”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我表情冰冷,我是在恨这个人,因为她,我同他错过了四年的时间。但是又经不住同情起她来,我和他在浪费时间的同时,她又何曾不是在陪我们一起蹉跎岁月呢,而且最终她还是个局外人。

“因为我爱他呀。”

“爱一个人是这样的吗?”

“那么,我请问你,夫妻间的态度是像你那样的吗?丈夫同别的女人有了关系,他坦白向你承认,你却什么都没有再问直接同他离了婚,难道这就是你对婚姻的态度吗?”

“我……”我被她说得哑口无言,的确最近我一直在审视我自己以前的态度,可今天被她这么一说,却突然间明白,原来我以前不是一个合格的妻子。

“你知道他的公司吗?关心过吗?当时他的公司要重组要改名你知道吗?”

我不知道,我对他的工作一向漠不关心,而且还时常任性的埋怨他没有多余的时间陪我。

“在公司面临危机的时候,你这个妻子有没有过一丝体谅与关心……哦,是哦,那时你正好同他离婚了。”

“啊!”我惊讶出声,那时什么都不知道,我只顾着自己的伤心,哪里又有看出他眼中的憔悴。

“你就只想着你自己,自私,无情,冷酷!”她的话我句句答不上来,这每一个字每一个词就像是砍在我心上。

“我到现在还不明白我为什么会输给你,你算什么东西,凭什么得到他全部的爱?”

我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他为什么不同我讲,是了,是我根本没有给他机会讲,我是一个自私无情冷酷的女人,在自己伤心的同时也在狠狠伤别人的心。

“抱歉,我还有事,不陪你了。”说完,我抓起包就往往家里跑去。

***

家里空荡荡的没有人,这次算是白跑回来了,不过也好,本来一路上就想着有好多话要同他说,要问清楚,但真的到家了以后,就踌躇不安,心里的话语都卡在了喉咙里。

现在既然他不在,我也正好利用这段时间缓冲一下心情。

走进房间,把窗帘拉上,换了一套居家服,随便找了一张碟,便躺床上半休息,半等待。

直到我反应过来我自己播放的片子是什么,早已为时已晚了,我已经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惊慌期。

不必有所怀疑,我看的正是恐怖片。

打从以前开始,胆子就忒小,对于恐怖片之类,一向是敬而远之的,所以家中也不会有什么此类片子,而他,当然也不大会买,因为本身工作的繁忙,使得他一年都看不上几回电影,再加上我的排斥,他就更不会购买了,所以我敢肯定的打包票,一定是小一缠着他外公外婆偷买的,现在的小男生对这类东西据说非常感兴趣,虽然小一年龄尚幼,不过从小就已经很有“男儿气概”了!

电视画面有越来越诡异的趋势,我把头蒙在被子了,两手在床柜上胡乱摸索着,可惜并没有找到我的目标——遥控器。

晕,放在电视机旁边了。

我实在没这个胆跑到电视机旁去关掉,只好再把自己用被子盖得严实,食指塞住耳朵,以期能挡住那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

可是越是强烈的排斥,却越是听得清楚。

心中越是对这类东西害怕,恐惧却越是会无孔不入。

耳朵里逸入的鬼哭的声音终于全部传入了脑中,发怵!

我把被子压得更紧,可是一下子又透不过气来,本能的伸出头透气,那凄厉地声音更甚。

人呢?家里为什么没有人?

韩逸尘,你死到哪去了,怎么到现在也不回来?

害怕到极点,居然很没样子地大哭起来,好似哭声可以盖住那恐怖的惨叫,于是越哭就越大声。

在我喉咙快哭哑的时刻,我听到了开门的声音,那轻轻的咯哒的声音仿佛给我了极大的勇气,我忙冲床上跳起,也不顾现在的丑人模样,就朝楼下冲去。

看见的是他满是惊讶的眼,我一个箭步,就扑进他的怀中嘤嘤哭了起来。

他显然对此刻的情形有些不知所措,愣愣地站在哪里好一会儿,而我也只顾着靠在他的怀里哭。

其实这有点像小孩子撒娇的意味,小时候自己走路摔交跌疼了,如果身边都是陌生的人,我是觉不哭的,待到回到家,看见疼爱我的人的脸,心里那股委屈劲便一股脑儿全出来了,而且是一发不可收拾的那种。

听得他微微叹了一口气,手温柔的抚摩我的头发,拥着我走到沙发前坐下。

“放心,我只是出去一下,不会不回来的。”他把飞机失事那件事同这件重合起来了。

“才不是,我才不是哭这个呢。”我揉了揉哭肿的眼,把他递给我的纸巾拽得紧紧的。

“那个是给你擦脸的,不是试你的手劲的。”他瞥了一眼我的手,笑着说道。

“那你是为什么哭?”

“电影好恐怖……。”说起这个,我又控制不住哭了起来,管它是否没面子,管它我已经快三十人了,反正害怕,反正有人疼,我就是要哭。

“恐怖,那可以不看啊,跑过去关了不就行了?”

“可是遥控器放在电视机旁边,我不敢去关……。”

笑声。

该死的他居然笑得出?是谁害得我现在一把鼻涕一把眼泪超级没面子的?他居然敢给我笑出来!

我不管自己现在还正在哭,用袖子抹了一下脸,就抬头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现在还害怕吗?”他敛住笑意,询问我。

再白了他一眼,瞧他憋得那么辛苦,干什么呀,想笑就笑,哼!

“你干什么出去都不说一声!”这是迁怒。

“我如果早知道你会赶回来看鬼片以至与弄到如此狼狈,一定会早回来的。”他这是讽刺。

“你!”说了一个字,发现再也说不出其他的话,于是就用食指戳着他的胸膛,你你你个没完起来。

他一把抓住我的手,对视着我的眼睛,问道:“你今天同谁见面了,为什么会……?”我知道他是在为我态度的改变觉得奇怪。

其实我说不清是否已完全原谅了他,只是心中一消除了疙瘩那是事实。

正经的坐好,我喝了一口奶茶。

“你今天同李……小姐碰过面了。”

“她,有说什么吗?”

“她说了你和她的事……一些我不知道,可能你也不知道的事,她说你当初是被陷害的,恩,她在你应酬的时候喝的酒里放了些东西。所以……。”

“……”他没有说话,抽出一根烟,点上。

我知道他忘了自己不在我面前抽烟的话,但我不介意,现在也许尼古丁才能让他冷静一下吧。

深吸了一口,他靠在沙发上闭起眼,眉头纠结。

“我们错过了四年……因为她。”

我听得出他话语中有怨恨同内疚双重含义,毕竟他是真的占了她的清白。不管是她自愿还是什么。

“她也挺可怜。”

“你同情她?”

“我恨她,很恨很恨,是她让我们明明相爱却分开那么久,是她让小一小芫没了四年父亲,但是……我却能理解她爱你的心情。”

“我不爱她。”

“你当然不爱她,要不,当年你早就同她好了,哪会现在再同我结婚?”

“那……你是否怪我把她一直留在公司,还升了她的职?”

“她是不是很有能力,对公司是不是帮助很大?”

“恩,四年前……”他刚想说什么,就突然戛然而止,只是看着我,不说话。

“是不是四年前你的公司面临极大的问题,是她同你一起并肩作战?”

“这,她都同你说了?”

我点点头,“我是不是很任性,那个时候还闹着同你离婚?我从来都没有注意到你疲惫的眼神。”

“这不是你的错,我的性格是不容许我同你说这事的,所以你不知道也是正常的。”

“不对,我起码也要关心一下你吧,可是却从来没有看出过你眼中的疲惫,我不是一个好妻子。”我闭上眼,懊恼过后是难过。

他吻上我的眼,温温柔柔。

“你是世界上最好的妻子,如果不是你,我可能在我父母出事那一年就崩溃了。”

睁开眼,对上的是他的无比深情,我抚上他的浓眉,眼中俱是心疼。

其实我真不知道他是否快乐过,但我知道他活得很辛苦,每天都是忙忙碌碌,一个礼拜是难得休息几个小时的,我不知道他活得是否开心。

“你开心吗?一直以来——”

他点点头。

“撒谎。”我笑得有点勉强,他怎么会活得开心呢。

“四年前,我很开心,一直都。”

四年前,我们没离婚的时候?那个时候他工作的时候我经常捣乱,搅得他没法工作,这样他也不觉得烦吗?

“当时不觉得我烦?”

他摇了摇头。

“四年中,我回忆起最多的就是你在我旁边捣蛋个不停的样子,每次想起,我都会笑出来,当时真的很幸福。”

“真的?”我有些不相信。

“真的。”他淡淡地回答。

“真的??”不信任的我再问了一遍。

“真的!”他的眼神坚定。

“那我以后可不可以继续烦你?”我站起身,俏皮地把头冲向他,他的鼻尖与我的鼻尖触碰在一起。

“可以,而且我希望是——一生一世。”他笑了,灿烂无比。

然后我也跟着笑了,这是释怀地笑。

“对了,还有四天假期,准备到哪里去玩?”我靠在他的肩上,雍懒地像一只猫。

“去海南。”

“想看我穿比基尼?”我开玩笑。

“那也不错。”他拧了拧我的鼻尖。“不过我比较希望你晚上穿,别养了别人的眼。”

我顿时羞红了脸,不知所措。半天才回他道:“可是四天时间够吗?”

“没关系,我们可以晚点回来,爸会帮我打理好公司,妈会帮我们照顾好小一他们的。”

“这也不错。”我同意了。

在离家里几公里的偌大办公室里,一个有着半黑半白头发的老翁正狂打着喷嚏,嘴里喊道:“讨厌,谁这么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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