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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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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很谢天谢地了,”罗巴诺夫放下电话说,“就是说,他将得到应

有的惩罚。”

后来,朋友二人想起来他们从早上到现在还没有吃一口东西,甚至,说

实在话,不是从早上,而是从昨天晚上。于是他们朝小卖部跑去,因为星期

日食堂不营业。

当谢尔盖还在办公室里嚼着从小卖部带回来的夹肉面包时,一位侦查员

朝门里望了一眼。

“班基娜来了,谢尔盖·巴甫洛维奇。”

“谁?”谢尔盖乍一听没有弄明白。

“喏,就是塔玛拉。”侦查员淡淡一笑。

“让她进来吧。”谢尔盖一边说,一边把没有吃完的夹肉面包藏到抽屉

里,急急忙忙地把桌子上的面包渣拂掉。

塔玛拉立刻走了进来,一副急躁愠怒的样子,身上穿着那件熟悉的皮大

衣,没有系扣子,皮大衣下边现出带有艳丽的花朵图案的薄连衣裙。

“这是怎么回事,啊?”她立刻转入进攻,“怎么,您以为我有罪,对

吗?您把形形色色的人统统派来好啦!..”

谢尔盖冷淡地、特别镇静地问道:

“您交代吗?”

“我没有什么可交代的!我昨天都告诉您了!我就知道,您现在要死死

纠缠了!我知道!..只要和你们一沾上边就算完了!只要一挨上你们就算

完了!..”

“就是说,您全都讲出来了,是吗?”谢尔盖依然镇定自若地反问道。

“那好。那我就请您回答几个问题。您坐下吧。”

塔玛拉在椅子上坐下来,两手紧按在胸前,哭哭啼啼地说:

“我对您干什么了?您干吗要折磨我?”

“您把写给玛丽娜的便条交给谁了?”

“您说什么呀?什么便条?”

她把两手举起轻轻一拍,显出一副非常惊诧的样子瞟了谢尔盖一眼,以

致后者心想:“她可真会演戏。”

“就是格奥尔基交给您的那张。”

“天哪!我是为了安慰他,故意拿了那张便条。我谁都没有给!”

“便条在哪儿?”

“在哪儿?我扔了。”

“那好。这是第一个鬼话,”谢尔盖不动声色地确定道,“便条

玛丽娜收到了,两个小时之前格奥尔基接到了电话。”

“是吗?..”

塔玛拉把眼睛睁得老大,吃惊地看了看谢尔盖。

“您要知道,她打过电话了。”谢尔盖重说了一遍。

“我什么都不明白。我亲手把它扔掉了。大概是谁把它捡走了吧?..”

“嗬,真有这种事?捡走了?那我倒要给您说说清楚了,”谢尔盖正颜

厉色地说道,“您干扰了侦查工作。您提供的分明是伪证。您要注意,为此

会受到惩罚的。”

“我怎么了,是小偷吗?是强盗吗?”塔玛拉刺耳地叫嚷道,“我没有

偷东西!..没有抢劫!..我..我..”

她泪流满面,用哆哆嗦嗦的手打开坤包,取出手绢。

谢尔盖看了一眼她的手。她的手指修长而强健,指甲修饰过,十分亮泽。

于是他脑子里突然出现了一个念头。

他站起来,朝办公室的一角走去,那边小柜上有一个装着水的长颈玻璃

瓶,他倒了满满一杯水,走到姑娘跟前:

“喝口水吧,安静一下。”

她几乎是把杯子从他手里一把夺了过去,把水洒了出来,贪婪地咕嘟咕

嘟喝了几口,然后把杯子放到自己身边的桌子上。

“您交代吗?”

“什么,您想要从我这里了解什么?”她一边用渐渐平静下来的口气问

道,一边把手掌按在太阳穴上,“这简直是活受罪。我现在就觉得不舒服

了..”

“您不想谈便条的事,那就说说您昨天到谢苗诺夫那里干什么去了?”

“我?..是他叫我去的!”

“去干什么?”

“取一件东西..”

“什么东西?”

谢尔盖自己都对自己的耐性感到吃惊。

“什么东西?..喏,那个..”她一时语塞,然后迅速地补充说:“针

织服装,就是这东西。他给我买的,让我到他那里去拿。所以我就去了。您

要是愿意的话,我可以拿给您看。”

“拿来给我看看。但要得到谢苗诺夫的证实才行。”

她的脸上好像第一次露出张皇失措的神色。于是她含糊不清地嘟哝说:

“我怎么知道他会不会来证实呢..”

“会见分晓的,那么您给他带去的是什么呢?”

“我?..什—什么都没有带..”

“您好好想一想。”

“我说没有带就是没有带!..够了,不要对我没完没了地纠缠!我..

我再也受不了了!..”

这场不相连贯、混乱无序的谈话又持续了很长时间。塔玛拉一会儿满嘴

粗话,一会儿歇斯底里地号陶大哭,一会儿抓住胸口,贪婪地喝水。她那红

通通、汗涔涔的脸上流着虚伪的眼泪。她使自己紧张到如此程度,以致到末

了,除了一些不连贯的叫喊,从她那里已经得不到任何东西了。

于是谢尔盖决定停止这场毫无益处的、使他所有的神经都感到疲惫不堪

的谈话。他只觉得,他马上就要失去自制力了。

“算了,”他终于说道,塔玛拉立刻警觉起来,“您安静一下,回家去

吧。回去好好考虑考虑。我们还要再见面的。您家里没有电话吗?要跑到拐

角的自动电话亭去打电话?原来这样。今天您就不必跑出去打电话了。并且

哪里都不要去。如果有人去找您..没什么,这不会是坏事..我希望,您

一切都清楚了吧?”

“再清楚不过了!..”

她从办公室里走出去,使劲把门弄得砰地响了一声。

过了一会儿,谢尔盖叫来一名侦查员,给他指了一下塔玛拉刚才用过的

杯子,抑郁不悦地说:

“把它送到科技处。它在两分钟之内告诉我们的将要比塔玛拉两个小时

告诉我们的还要多。而主要的是,它将要告诉我们的都是真话。”

星期一早晨,太阳出来了,天气晴朗而寒冷。谢尔盖精神抖擞地徒步来

到局里,觉得浑身有使不完的劲,心里怀着急欲行动起来的强烈愿望。

他首先给科技处打了电话,了解到所有鉴定的结果将在中午之前做出。

随后,谢尔盖下楼来到二层刑侦处。他和罗巴诺夫一起听取了扎特金讲

述他昨天的奥尔洛夫大街之行。

根据现已查明的地址,那里住着一个叫兹翁科夫·瓦西里·普罗科菲耶

维奇的人,是航空站饭店的领班,他在休补假,已经两天没有在家里过夜了,

不管怎佯,左邻右舍这几天都没有看见他。因此,塔玛拉昨天来找谁,这尚

不清楚。兹翁科夫是一个滑头滑脑、形迹可疑的人。沃洛佳不辞辛苦,到航

空站跑了一趟,同饭店工作人员谈了一会儿兹翁科夫。同时,他当然还谈了

许多其它情况,结果他的交谈者中没有一个人能回答得上来这个问题:警察

局年轻而快乐的侦查员实际上需要从他们这里了解什么呢?沃洛佳从这些谈

话中还得出一个结论:应当特别询问一下兹翁科夫过去的情况。至于奥尔洛

夫大街上那所房子,沃洛佳慎重地围着它转了好几圈,不时地往窗户里探望

和机警地倾听。他最后做出结论:房子是空的,里边没有人。

还在同扎特金谈话之前,罗巴诺夫就往医院里打了电话,询问谢苗诺夫

的身体状况。他得到的答复仍然和昨天一样:危险脱离了,但病人极度虚弱。

同时得到报告说,先卡待在家里,同外界没有任何联系,严格地执行着

对他的指示。看来,科尔舒诺夫的谈话对他起了作用。

塔玛拉·班基娜的行为举止也无可指摘。只有一次,她泪痕满面,惊惶

失措地跑到面包店里,并且那么老远地围着自动电话亭走了一圈,仿佛电话

亭里已经布了雷,马上就要爆炸似的。顺便提一句,塔玛拉原来在兹翁科夫

所在的那个饭店里当服务员。

后来,给罗巴诺夫送来一大包从莫斯科寄来的普罗霍罗夫的旧档案,于

是他和谢尔盖把自己反锁在谢尔盖的办公室里,以便详细地、安静地熟悉一

下这包材料。在罗巴诺夫的办公室里来做这件事是难以想象的,因为同事们

一刻不停地朝里张望。

然而,朋友二人还没有来得及把这包材料的目录读完,桌子上的电话就

响了。

“当然是找我,”罗巴诺夫发牢骚说,“难道能躲得过这帮机灵鬼吗?”

原来是局长打来的电话,找科尔舒诺夫。

“谢尔盖·巴甫洛维奇,”政委声如洪钟,说话很有气派,“我这里有

一位从莫斯科来的同志,是从戈尔利娜曾经工作过的那个单位来的。您是不

是跟他谈一谈?”

“当然!”谢尔盖赶忙回应道,“他可以到我这里来吗?”

“好的,好的。我这就打发他去您那里。”

罗巴诺夫把摊在桌子上的材料收拾起来,一面走着,一面顺口说了一句:

“我暂时处理别的事情。事情积压得太多了!”就急忙离开了。

过了不一会儿,有人小心地、有礼貌地、平和地敲了敲门。

一个身材高大、渐近老境的人出现在门口,头戴灰色的卡拉库尔羊羔皮

帽子,穿着灰色的、缝制的时髦冬大衣,配着也是浅色的卡拉库尔羊羔皮的

窄领子。这人四方大脸,皮肤有点儿粗糙,两道浓眉长得很低,显得很严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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