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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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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巴诺夫吩咐道,“我们要向首长证

明,一切都预先安排好了。其余的事情,我想那边都安顿就绪了吧?”他做

了一个极富表现力的手势,问赫拉莫夫道。

“是的。”

“预先定出两套迎接你的方案,”罗巴诺夫向谢尔盖解释说,眼睛里闪

烁着激情,“我们知道你那不合群的性格。”

看得出来,他对朋友的到来感到无比高兴,喜悦之情溢于言表,于是一

切忧虑、焦急和不快一时间竟荡然无存,不知退到哪里去了。其实,谢尔盖

也正是为了这些操心事到他这里来的。

这时,汽车在城市繁华热闹的大街上疾驰,不大的商店橱窗、灯光和电

影院五光十色的广告一闪而过。

“这是新落成的邮政总局大楼,”罗巴诺夫说,“你瞧,多漂亮啊。比

莫斯科的邮政总局大楼稍微小一点儿。前面就是建设者文化宫。哎呀,那才

叫快呢,一下子就盖起来了!这种情况莫斯科没有。真带劲儿!”

“我发现,这半年来你成了这里的爱国主义者了。”谢尔盖微微一笑。

“对不起,只有五个月。”

“正是这样。甚至未婚妻也找到了吧?”

“当首长发命令当英雄的时候..”这时,罗巴诺夫打住话头,突然干

练地说:“喏,旅馆到了。请吧。”

汽车在灯火通明的正门口停住了。

来到人行道上,罗巴诺夫惊讶地扬起了眉毛。

“你看,”他指着停在不远处的一辆绿色伏尔加对赫拉莫夫说,“这是

我们的值勤车。它怎么停在那里了?”

他那红扑扑的脸庞露出凝思的神情。

“你去了解一下。我和谢尔盖·巴甫洛维奇现在上楼到房间里去。快点,

科利亚,快点。这个我不大喜欢。”

赫拉莫夫点了点头,大步流星地朝正门走去。

谢尔盖向司机道了谢,从车上下来,问道:

“出什么事了?”

“暂时还不清楚,”罗巴诺夫忧心忡忡地回答说,“赫拉莫夫马上会来

报告的。我们走吧。”

高大的前厅里熙熙攘攘。行政值班经理的小窗口旁边唧唧喳喳地排着一

队人。

罗巴诺夫到间壁后边去了一下,然后手拿一张蓝色的方形纸卡走了出

来。

“三层。走吧。”他说。

谢尔盖上楼梯时间:

“发生了什么事?”

“值班经理现在什么也不清楚。好像一个女人出了什么事。已经叫了救

护车。说不定那边已经通知我们了。”

“嗯。”谢尔盖怀疑地摇了摇头。

房间宽敞而舒适。

罗巴诺夫干练地把房间仔细检查了一遍,满意地说:

“一切正常。那边是浴室和盥洗间。这边,”他拉开高大的窗帘,“可

以说是卧室。”

靠窗户摆着一张雅致小巧的写字台,上面放着电话机,窗台上有一个电

话簿。长沙发旁边摆着铺上花桌布的圆桌。靠近圆桌的椅子上有一只小手提

箱。谢尔盖指了指小手提箱,问道:

“这是谁的?”

“我们的,”罗巴诺夫简短地回答说,“来吧,我们把衣服脱下来。这

里热。”他第一个脱下了大衣。

过了几分钟,有人敲门。

“进来,进来!”罗已诺夫喊道。

赫拉莫夫走进来,把门严严地关上。从他那冷冰冰的长脸上什么也看不

出来。

“喏,科利亚,出什么事了?”罗巴诺夫急切地问。

“允许报告吗?”赫拉莫夫望了谢尔盖一眼。

“说吧,说吧。请坐下。”

赫拉莫夫摘下帽子,在椅子上坐了下来。

“发生了一件令人不快的事,亚历山大·马特韦耶维奇,”他转向罗巴

诺夫说,“260 号房间里一个女人死了。”

“怎么死的?”

“毒死的。”

“是她自己服毒自杀的吗?”

“房间里曾经还有一个人。”

“她来这里做什么?”

“住宿登记卡上填的是:‘私事’。在她的物品里找到一封信,很短,

只有一行:‘来吧,应该谈一谈,这是最后一次。’”

沉默。过了一会儿,谢尔盖问:

“她是什么中毒,查明了吗?”

赫拉莫夫停了一下,回答说:

“查明了。是安眠药,大剂量的。”

“什么?!”

罗巴诺夫甚至从座位上微微欠了欠身。

“是的,亚历山大·马特韦耶维奇。”

“什么时候死的?”谢尔盖很快地问道。“说个大概时间也行。”

“大约两小时之前。”

“一桩更加危险的命案发生了,”谢尔盖思忖道,“真是说来就来了。”

他站起来,习惯地整理了一下制服下边的枪套,问赫拉莫夫道:

“那些人还在工作吗?”

“是的。”

“走,我们到那里去。”

第二章从房子里到车站上

按约定时间,他们晚上在旅馆附近的拐角处碰头了。一个身高体胖,五

十来岁的人穿着肥大的深色大衣,系一条鲜红的围巾,戴着毛茸茸的鹿羔皮

帽子。另一个是年轻人,也是高个子,身体柔韧灵活,脸庞黝黑而瘦小,留

着小黑胡,穿着时髦的绿色氨纶拉链衫,戴一顶浅色的拉毛鸭舌帽。

“怎么样,一切都安排好了吗?我希望是这样。”年轻人愉快地问。

“我们办事向来万无一失。该记住了。”

“塔玛拉等着我们呢..”

“我知道。瓦西里怎么样?”

“他也到那里去。”

“那好,”已过中年的人抻了抻大衣袖子,看了看表,“时间到了。要

想在车站上行动,阿列克,一切都要有周密的考虑和打算..像表一样。目

前面临的是一场复杂的战役。这样的战役我们以前还没有过。”

“其它的我个人不需要。”年轻人漠不关心地反驳道。

他们在行人稀少的、几乎没有灯光的大街上飞快地走着。

“你是不是对冒险感到腻烦了,阿列克?”已过中年的人一边小心翼翼

地问,一边把大衣下边的围巾拉得更严实一些:寒风直吹在脸上。

“你知道吗,我从小,可以说从幼年起就幻想着这种事。”

“你从小就是个浪漫主义者,阿列克。”已过中年的人又淡淡一笑,并

担心地补充说:“你要记住,现在要有一个轻松自然、亲切友好的环境。塔

玛拉是个情绪易于波动的人。”

“是个奢侈的女人!..”

“算了,算了,”已过中年的人生气地打断他说,“不许放肆。干我们

这一行,阿列克,你知道什么是主要的吗?诺特①。听说过这个吗?”

“这是一个什么人物吧?”

“是科学地组织劳动。这种事情应该知道。”

小伙子饶有兴味地高声大笑起来。

“我爸爸没教过我这个。”

“那好,我来教你。”

最后一句话里带有残酷而霸道的意味。谈话停止了。

他们很快又来到离他们碰头地点不远的那条热闹的大街上。年轻人不时

地斜眼看看自己的旅伴,看看他那几乎浮肿的、不动声色的大宽脸和紧闭着

的厚嘴唇。“是个硬汉,”他心想,“一点儿都不着急。而面临的却是这种

事..”

年轻人对情况知道得不多..而且他也不必知道。

“瞧,车站在那边,”他指了指不远处排得不长的一队人,“三路无轨

电车。”

他准备跑过去,因为覆满了雪的无轨电车已经进站了。

可是已过中年的人似乎没有听见他的话,径自走到人行道边上,挥了挥

手。一辆出租车在他跟前停了下来。

“上车吧,”他朝年轻人点了点头,“赶紧。”

① 俄语中“科学地组织劳动”的缩写译音。——译者注

他本人在前边挨着司机坐下来,报了地址。

年轻人惊诧地望了他一眼,但没有说话。

行驶了相当长的时间。骤然下起了铺天盖地的、有附着力的大雪。雨刷

来回地擦着挡风玻璃,发出吱吱的响声,来不及把雪扒下来。司机紧张地仔

细望着,向前俯下身子,嘴里骂骂咧咧的。汽车不时地在转弯处打滑。旧马

达发出嘎啦嘎啦的响声,司机愠怒地敲打着摇把,不停地换挡。他根本没有

注意自己这两名缄默不语的乘客。终于到达了指定地点。这时他才松了一口

气,刹住车,擦了擦满脑门子的汗,气愤地说:

“这破车,得把它..可是谁都不说把它淘汰下来。”

“当头儿的都在想什么呢?”已过中年的人一边问,一边费劲地从裤兜

里掏出钱包。

“啊呀,没有一点儿主动精神。”司机摆了摆手。

“没有主动精神,亲爱的,看见路上有钱都不肯捡起来,”站在他背后

的年轻人笑起来,“要知道,捡钱需要弯腰。”

已过中年的乘客狠狠瞪了他一眼,说道:

“什么时候都得依靠社会舆论。社会舆论会支持的。多少钱?”他俯身

看计程表。

司机淡然一笑,看了看他,但什么话都没有说,只是目光里有一种凝思

的神情,仿佛他要试图回忆什么事似的。已过中年的人觉察出他的目光,冷

淡地问:

“看什么?”

“没什么。我好像前不久拉过您。”

“没有,亲爱的,你没有拉过我。我今天刚到你们城市来,而且是头一

回乘出租汽车。收钱吧,”他把钱递了过去,“不用找了,但愿下一次不要

搞混了。”

两个乘客离开以后,司机朝侧面的玻璃稍微弯下身子,看了看他们的背

影,然后耸耸肩,开动了马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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