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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零落成泥 (待续)(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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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玉比任何人都明白她曾依靠过的一切都完了. 就是这样, 说来就来, 说走就走, 全不由她选择. 也许她也有过选择的机会的, 是的, 可以选择让书意他们如意, 或者如萧剡的意. 但无论她做何选择, 她都不是那个能如意的人. 要么为萧剡陪葬, 要么承受着书意和那个姓郭的男人的怨恨和轻蔑, 做一个深闺怨妇. 选择, 对她, 只是一个需要浪费时间去考虑的笑话.

而比这更糟糕的不是没有, 说出来真好笑, 她现在还时时在想着萧剡, 想着他们之间或者会有个挽回的契机, 想着他会同她说, 一切都是误会, 他依旧爱她. 是的, 她已经没有力气, 勇气和爱心去亲自求证他的爱情, 但多可怕, 骨子里的贪婪却让她坐在这里想入非非, 想着萧剡来向她服软. 可那又如何呢? 她就原谅他了? 未必吧? 但是, 总是要想的, 想着他反悔了, 知错了, 认错了, 这样才能稍稍安抚一下自己受伤的自尊自信和感情. 多么可怕的女人, 对待救命恩人也不过如此, 怀玉嘲讽地想着. 想着, 想得太多, 太乱, 也太无用. 以后的时间也许就要在这种想象中度过了.

但即便是想得这么市侩这么恶毒, 也不能掩饰受伤了的事实.

为什么? 为什么不给她一个机会? 为什么不肯给她一个机会去做一个温柔的, 有人爱, 也肯爱人的好女人? 为什么伤害她? 为什么? 为什么把那么多她曾期望的东西放在她眼前, 让她伸手, 伸手, 再伸手, 身体已经失去了平衡才勉强够着, 心中已暗喜了, 却在这个时刻忽然从她眼前抽走, 看着她跌倒, 看着她受伤? 为什么? 为什么自己连这么简单的一个局也看不明白, 却一心一意地跳下去中了套? 难道心里就这么不安么? 这么渴望一份依靠, 一份真挚的感情, 渴望到了绝望的地步, 见了一点儿饵, 还没闻见香呢, 就迫不及待地扑上去咬住钩子, 咬得勾得唇破嘴烂, 咬碎了一嘴巴的牙齿, 除了伤害, 什么也没得到, 平白地给人看了笑话去.

心里想得这样下作焦灼, 表面却再平和幽闲没有了. 没有期望, 没有失望, 没有盼望, 没有等待. 她是如此想的, 也是如此在尽力做的, 能力不够, 只能从表面做个假像.

怀玉提着蘸饱了墨水的毛笔, 重重一笔划下去, 墨迹太浓, 失了韵调, 渗透了纸张, 淋漓拖拉了一路,湿答答的, 仿佛哭肿了一般, 萎靡在纸上. 映莲在一边磨着墨, 前夜被绑了一夜的手腕, 今儿又轮着磨了半天的墨, 没得手酸. 于是静静磨着, 无瑕无心四顾, 也管不得这曾经的才女书法如何精妙了.

怀玉也不在意, 字成了, 提起来, 看一看, 扔在一旁, 换了纸, 继续写. 其实写得也未必就是字, 有时只是一个墨迹子, 仿佛要画些什么, 却勾了一笔又画不下去了, 就那么摆着, 怪怪的一个影子, 孤零零地, 有些尴尬, 有些阴郁.

书意远远地躲了, 自前夜郭元丰来闹了一场后, 书意躲怀玉是躲得越有手段了, 更不着痕迹. 怀玉也懒得问, 吵也吵过了, 哭也哭过了, 闹也闹得快翻天了, 这上下, 还有什么可说可吵可闹的? 怀玉是早心凉了的, 那夜明知书意不会有事, 可没见着她, 到底担了心. 到隔天早上看她和众婢人人手腕上挂着两圈红痕, 戴镯子似, 僵手僵脚前来请罪, 说护主不周时, 怀玉心里要还有那么点暖气儿, 也一刹都浇凉透了. 瞧这手段周到的, 分明是早打算好了的事, 一个里应一个外合, 设好了圈套怕是想连她一并教训了. 半夜回房被人掐住脖子往死里掐的感觉并不好受. 萧剡玩她, 他们也玩她, 猫戏老鼠一样, 把她死去活来的整, 却连个交代也没有. 萧剡到底还救过她, 对她好过, 可他们呢? 捏着芝麻大点旧情, 往西瓜那么大吹, 这下可是沦在他们手里了, 不折腾彻底是不能甘心了. 亏她还计较着他们长短, 就算只是为了自己心安吧, 她到底也处处尽了力回护他们. 可他们里面, 有谁在乎过她在想什么? 她是什么感受的么? 都觉得是她亏欠了他们的, 耍她耍得理直气壮.

耍到这地步, 也该够了, 欠人没有欠一辈子的. 欠债还债, 欠情还情, 她再欠了他们什么, 也还够了, 以后彼此不相干. 这回是真没心计较自己到底忘了些什么, 大家过去有什么瓜葛了.

都闹到这种地步, 脸皮都撕破了, 想着前情还有什么意思? 徒增遗憾, 彼此难堪罢了.

怀玉脑子里乱乱的, 人却不比以往的焦躁, 倒是一副四平八稳的样子, 说穿了是太天真了, 以为事情已坏到极处, 还有什么可更糟的? 于是想足了办法打发时间. 也写字, 也看书, 也弹琴, 也画画, 唯独不再做的事儿, 就是每日巴在窗口上一心等萧剡来, 等他的一个笑, 一点温柔, 等他来说个明白, 等他来让她爱.

还是想着或者明天一醒来, 什么都是一场梦, 萧剡还是那个拉着她手百般温存的恋人, 她还是那个温柔幽静的爱着萧剡的小女人. 可想归想, 如今倒都是淡了的, 以前的想是无限焦急地盼望着. 现在的想, 是纯粹的回忆, 打发时间时用的小道具, 也得酌量慎用, 只怕用多了, 还是要伤心伤神的.

这么里四下乱想着, 却听得外头有下人传话, 说是王爷召玉姬夫人去西厅弹曲.

怀玉顿一顿笔, 一肚子的恼火压下来, 面上冷冷淡淡地说: “知道了.”

那传话的下人面露难色, 不肯就去, 支吾着说:“王爷嘱咐小人立刻引夫人去西厅.”

怀玉到底没有为难别人的习惯, 尤其看不得别人卑躬屈节折节相待, 浑身尴尬的要命, 心里头开始是想不通, 现在自己也遭了些事儿, 倒有些同病相怜的戚戚. 于是收了笔, 写了些时候, 墨也涩了, 定睛一看, 那字儿前浓后薄, 半败半成, 倒似这情一般, 有了前着没后劲, 一团委屈的惨淡. 哼笑一声, 却笑不太出来. 轻轻长长吸了口气, 敛了神, 说: “那就去吧.”

话说完, 人也不拖拉, 自桌边走过去, 示意在一边发愣的下人, “烦劳您带路吧.”

琴玲忙自门外进来, 捡了件锦斓边象牙色披肩忙忙跟在后头伺候着. 怀玉摇了摇头, 道: “罢了吧, 我自个儿去好了, 用不了多一会, 没得劳动这许多人.”

琴玲素来会看脸色, 稳重知分寸, 一贯知道主子脾气孤僻, 不爱人跟着, 也不敢强跟, 犹豫着将披肩递上前, 只说: “夜里风凉, 夫人多穿些, 莫着凉了.”

怀玉也不多说, 接过来, 冲她微一点头笑笑, 算是谢过了, 转身叫家人引着去西厅了. 一路上苦笑, 其实不叫人跟, 也是有一层想法的. 只不知萧剡又什么意思, 都掌灯时分了, 却叫人传她去西厅. 怕只怕跟着琴玲这些人, 上下帮不上什么忙, 说不上什么话, 真有事, 倒只能站那儿看笑话了, 回来天天彼此面对着, 好不尴尬, 倒不如不叫她们看见省心.

一路走着, 心里想, 可不跟□□一样了? 随传随到, 随召随应? 本觉得没什么看不开了的, 是要打趣自己的, 可这么想着心里却不由一涩, 喉咙里发堵, 闷闷的, 倒一丝悠闲玩笑的心情都没有了. 而有时候, 真是有犯言忌这回事情的, 当然, 这是后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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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脑坏了, 存稿筹划全毁了, 本想弃坑逃跑的, 但想了又想, 终于是舍不得, 于是又跑回来挤牙膏. 各位的支持很感谢, 批评顶着钢盔受了(老实说被批评得习惯了, 一时没看见批评的, 反有点胆战心惊的.)

以后可能会写得很乱, 见谅则个.

至于大家一贯指戳的对穿越一事挂羊头卖狗肉到底有何意义之评. 本人的回答是, 本来就没什么意义啊, 乱写罢了! (苦笑~~)

现下去继续填坑了. 要有好看的填平的坑, 大家也给我介绍介绍, 最近看文看不下去, 正事做不下去, 电影电视也看得百无聊赖, 真烦躁, 所以要有好坑, 一定照顾小寂一下, 千万别独吞了.

大家, 其实女猪一直都在出头啊, 出头为小寂顶砖. *^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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