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七)(1 / 1)
怎么说也给点帖啊!打滚、打滚、接着打滚……“呃——”少女痛苦的□□声从浴室里传出来。
她为什么这么笨,逃跑之前竟然没有确定他的位置?这下好,被抓了个现行!
什么“嫁给我好不好?我一定比你想的还好”,什么“因为你有个性才喜欢你”,什么“看在朋友的份上”,什么“我喜欢你,一见面就喜欢你了”,什么“我会真心待苗苗的”,什么“晚辈怎么敢乱来呢”,什么“舍不得杀你”!玉童、臭老鼠、超级大骗子!
跟他有冤还是有仇啊!只是因为单纯到“单蠢”就被他骗来关起来,还强迫她做这做那,拿她当什么!
比如现在,他就以“惩罚逃妻”的理由把她押进浴室洗澡。硬要替她洗不说,还趁机大吃她豆腐,最后还把她按在了浴缸边上。
“放手啦你!”苗苗气愤地扭动身子。
玉童将她双手反剪按趴在浴缸边,所有的隐秘被他一览无遗。初被开垦的处女地鲜艳诱人,简直是雪肤上盛开的一朵鲜花。两片紧闭的粉嫩花瓣因为害怕而微微颤抖,可又在他眼前摇来摇去,引诱着他去亲近它们。
如此美丽的小东西,玉童怎能放手?借着池中清水的滋润,他从后面进入她,于是,痛苦的□□倾逸而出。
只可怜了何苗苗:前一天晚上惨遭□□,第二天早晨又被人巧立名目施以“惩处”,旧伤未愈又添新伤。
“呃……痛……”苗苗痛苦地挣扎扭动。天晓得他总是把什么奇怪的东西往她身子里塞,难道看着她难受他就高兴吗?超级变态男!
而对玉童来说,她的生涩、她的小巧、她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声音都令他有一种特别强烈且从来没有过的奇妙的舒适快乐的感觉,这让他兴奋不已。
“玉童!这笔账我会算回来的!”不像第一次疼得那么厉害,苗苗终于有力气变回“凶悍女”。
“呵呵,笨猫儿!让我知道了你会找我算账,你想我会放过你、给你算账的机会吗?哦,知道了,‘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吗?那好,现在就给你这个机会!”玉童故意曲解她的意思,又是狠狠一撞。
“啊——”
“这样够不够?还是我‘自我惩罚’不够、你要来主动一下?”
听他笑得愈发猖狂,苗苗恨得牙痒痒:“我会活着出去的!你给我等着!”
“随便你。玉童随时恭候大驾。”唉,猫女怎么就不知道什么叫“一皮天下无难事”呢!
“啊!放手啊!……呃~你这个……呀——大变态!啊!救命——”
隔壁。
“吵死了!”在二哥房间打电玩的云童忍无可忍,大声抱怨。
飞童则对大哥房间里传出来的声音倍感惊奇,同时也为苗苗一掬同情泪。
大嫂,对不起啊,我真不知道大哥有虐待狂……我会祈求老天保佑你平安的……
清漪涟涟,春水荡漾。
激情过后,苗苗全身酸软地偎在玉童怀里,任由他给她清洗身体、消除欢爱的气味和痕迹。
用粗齿梳子打理着她满是洗发精泡沫的长发,玉童心中涌起浓浓的温情。
真好,他也有自己的家了呢。尽管童年的黑暗记忆重现,但现在他相信,猫女和那个女人不一样,这个家庭会幸福的。
终于把两人清洗干净,玉童用大浴巾裹住苗苗抱到妆台前,细细地为她挽发、上妆、换衣。
而苗苗已经麻木了。在经历了两次被同一个男人粗暴占有的过程之后,她原本对恋情、对玉童的失望已在被夺去童贞的那一刻开始转为了绝望。她唯一的念头就是祈求上天给她一个机会,让她逃走,回到家里为那些已不可挽回的事大哭一场。
她终于明白为什么意外受辱的女人都坚强地活着、而被情人抛弃的女人却多半轻生的原因了:被喜欢的人伤害了,是真正的精神与肉体的毁灭,是真正的生不如死。
她终于明白为什么男人对女人做下这样的事叫做占有:那深嵌入身体的感觉,那撕碎身体的痛苦,那无助孤独的凄凉,那一切的一切,真会让女子避无可避。
她不是没有看见镜中自己玲珑的发式、精巧的妆容、雅致的衣衫,可这些在她都已经无所谓:反正她对他而言不过是收藏的玩物,总要打理得好些,他看着才舒心,不是吗?
不知是情人眼里出西施还是猫女真的很有基础,玉童看她打扮一下也还很好看。
他是猫女的第一个男人,也是唯一的男人,这个可爱猫女以后都归他所有了!
弯下腰,玉童在苗苗耳边轻轻吹气:“猫女,你以后就是我的了。”
“我要回家。”苗苗只剩下这么一句。
“才来了几天就要回家啊?”玉童抓抓头。
“我要回家!”苗苗突然大喊。
心知她在闹脾气,玉童耐心地哄着她:“再住几天,我带你回家,乖哦!”
于是苗苗不再说话。
“对了,猫女,我们要出去一下,你乖乖在家里哦。你可以在家里随便走走,但不要想离开。”玉童说完就到客厅去了,留苗苗一个人在房间里。
客厅里,飞童和云童已经等在那里了,一见大哥走出来,都用诡异的眼神打量着他。
“咳、咳。”飞童干咳了两声,“哥,你是深藏不露啊。”
“吵死了!”糟,云童柳眉一竖,要发火!
“你有点什么嗜好我是不反对,只怕嫂子受不起。”飞童一手搭上哥哥的肩,“再这么下去,她迟早被你玩死。”
“什么呀!”玉童连脖子都红了,“谁知道她怕疼喊那么大声!我都只做了很正常的事而已。”
“那你还真强啊。”云童不怒反笑,吓得他两个哥哥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不用你不信。”玉童长叹一声,“早晚给你知道。”
“笨死了!”飞童一皱眉,“边走边说,我给你讲点简明扼要的。”
听见门锁一声响,苗苗眼中立刻有了神采。她勉力站起,一步步挪出房间。
真的没有人,他们都走了!
糟糕,门是反锁的,出不去。走窗子?不行,楼好高,接绳子也没有那么长啊!
只能翻他们的房间了,总不能三个人一起出门都带钥匙吧。只要找到一把就好,让她幸运些吧!
玉童是拿钥匙了的,她看见了;那飞童呢,看起来大大咧咧的,应该有希望。
苗苗蹑手蹑脚推开了飞童的门。
一个女孩!一个和她相同遭遇的女孩!原来这里除了她,竟然还有别的女人!昨晚,玉童是在吓她!
一阵颤栗,苗苗扶住了门框才没有跌倒在地。
那女孩倒是冷静得很,对苗苗的出现没有表现出半点惊讶。
她的身材小巧更甚于苗苗,细长的眼睛和玉童有某种程度的相似;腰肢纤细,皮肤白嫩,也是一个看起来很能让男人动心的尤物。她的手上戴着一副手铐,上面连着一条长长的锁链,另一头锁在床柱上。她身上没有衣物,嘴角有没擦干净的血迹,更别说她身上还有未愈的伤痕,看来境遇比苗苗还要差,至少是被人虐待过。
“你就是他大嫂?”女孩开了口,声音甜美柔媚,只是有些沙哑;眼神中带着一丝嘲讽、一点认命。
“才不是!”苗苗拼命摇头,“我是被他们骗来的喵。”
“那还不错,”女孩点点头,“看来你挺乖的,在他们手里乖一点也好。你叫什么?我叫兰明瑞。”
“我叫何苗苗。”苗苗眼珠一转,“明瑞,我们逃吧,他们都走了喵!”
“逃……”兰明瑞看看自己的双手,“我是被家里人卖掉的,又能去哪儿?”
“去我家!”苗苗在房间里翻找,说话间已找到了一串钥匙,“找到了!”
一眨眼的工夫,苗苗已经把前一天自己脱下的衣服给明瑞穿好,一对小姐妹手拉手逃了出去。
“苗苗,你救我做什么!没用的!”
“什么有用没用,落在他们手里会被弄死的!”
“苗苗……谢谢。”
苗苗拉着明瑞的手,一步步后退。
“猫女还是不乖,应该严加管教了。我真是大意啊,早知道该把她锁在房间里。”玉童脸上挂着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容,一步步靠近。
“好!支持你!”飞童点点头,“居然还敢诱拐我的瑞瑞,真是好大胆。”
“什么叫你的瑞瑞?!你是把人家弄死才甘心啊!”苗苗想起刚发现她时她的惨状就一肚子火。
“苗苗,”明瑞低声轻唤,“把我给他们,你快逃。”
“不行,要逃也是你逃。”苗苗暗暗切齿。怎么运气这么背啊!刚到楼下就被堵住了。
“都留下吧。”苗苗和明瑞头上同时挨了一记重击,顿时眼前一黑,倒在地上。
“你们怎么搞的?没留住人家,还让人家千方百计地逃跑?”林斌出现在楼门口,“喜欢的姑娘我都帮你们哄到手,一个个怎么这么没用?手握缰绳牵不住马?”
兄弟三人有志一同,都有痛扁林斌一顿的念头。
“真是,逃掉了我还得帮你们抓。这都是谁的?快过来认领,带回去好好看管,教她们认家,别再跑出来了。”
“谢谢林哥,要不然我的瑞瑞就丢了。”飞童连忙对林斌大献殷勤,抱起兰明瑞上楼去也。
“呵呵,阿斌,真够意思。”玉童向林斌奉送最可爱笑脸一个,抱着苗苗紧随飞童溜进电梯。
“喂,”林斌拉住走在最后的云童,“怎么会跑了的?他们不是对彼此都很有感觉吗?”
“感觉?”云童歪着头想了想,把自己的所见所闻讲了一遍,然后问:“有感觉就是这样子?”
林斌瀑布汗。
“两对……笨蛋!”
“哗——”
苗苗被一盆冷水泼醒过来。
“呸、呸。”苗苗吐着进到嘴里的水。
一张脸在眼前猛地放大。
第二次逃跑被抓,苗苗心里十分不爽。算了,要杀要剐随他便吧!
“明瑞呢?你们把她怎么样了?”想起明瑞来,无论如何还是担心。
听她第一句话竟是问别人,玉童不禁火大。
“她是飞童的人,轮不到你我来多管闲事。苗苗,我不是告诉你不要离开吗?为什么不听话呢?”他说得很温柔,但苗苗已经感觉到了一丝危险的气息。
“我要回家。”
“好任性的猫女啊。”玉童摇摇头,“因为你的任性,那个本来可以和你做妯娌的女孩大概死定了。幸亏飞童及早发现忘了带钥匙回来取,否则你也死定了,连带着你的家人、朋友也死定了。”
苗苗只觉得全身发冷。
她被拖到客厅,和兰明瑞一起被扔在地板上。明瑞身上也湿漉漉的,大概也是被水浇醒的。
“对不起,苗苗。”明瑞满脸歉疚,“如果不是因为我耽误了时间,你现在大概已经到家了。”
“那有什么!”苗苗拼命地想用微笑来压制恐惧,“这样也好啊,起码我们都不寂寞了。”
“哥,你认为对逃跑的人该怎么惩罚?”飞童毫不在意地对玉童微笑着。
“我……我哪知道!”涉及苗苗,他可下不去手。
飞童早猜到□□分:“那你又管不住,怎么办?”
这分明就是提醒他嘛!“飞童啊,大概是你家瑞瑞怂恿我家猫女的吧?你把她处理掉,猫女就不想跑了。哦?”玉童坏心眼地瞟着弟弟。
他大哥还不笨,孺子可教也。“明明是你家我大嫂要放走瑞瑞,你把大嫂处理掉,我家瑞瑞就安全了。”
不!明瑞那么可怜,只因为她的同情就要被毁掉!苗苗的心仿佛落如无底深渊,喊了一声:“不要!”
怎么?她怎么听到了另外一个声音?
好像是……明瑞?
明瑞已经爬了起来,挡在她身前:“求求你们饶了她吧,是我告诉她抽屉里有钥匙的。”
怎么可以害她?“把明瑞放了!是我找到钥匙带她逃走的!”
呵呵,感情很好,起争执了。飞童偷偷向玉童摆了个“V”的手势。清清嗓子,摆出一脸酷相:“好吧,这次看在大哥面上饶了你们。不过下次再逃之前先想想对方的处境:只要有一个人逃,另一个人就倒霉了。”
两个女孩偎在一起,不相信她们所听到的。
可恶的男人!居然让她们彼此牵制!
云童从口袋里掏出两粒药,在她们嘴里一人塞了一粒,强迫她们吞服:“每星期找我要一粒解药,少一个人我不给。”
“你更绝。”玉童惊笑,“从武侠小说学来的吧?!”
云童不语。
飞童拖起兰明瑞就走:“谢了喽!”
玉童也抱起苗苗回房。
真的逃不掉了!怎样都会被他吃得死死的!苗苗发现自己和明瑞都很可悲,打又打不过,逃也逃不掉。她知道了明瑞的认命从何而来,她也认命了,就那么静静地等着玉童也在她手上锁一条链子。
意外的,缠在手上的不是铁链的冰冷,而是一圈柔柔的温暖。她抬起眼,见玉童握着她的手,把自己的唇贴在上面。“你干什么?不把我锁起来吗?”她木木地问。
“木然的表情。”玉童心疼地抚着她的小脸,“我都说过,我喜欢你,真的。我想要一个妻子,平平静静地过日子。我这么年轻就归隐,组织不会放过我的;我再做下去,你又不喜欢,我也不想让你做寡妇或跟我一起被组织追杀……”
“追杀?”苗苗体内的好奇虫宝宝被调动了。
“大姐!你总看过电影吧!”玉童以前所未有的耐心解释道,“杀手必须无情,要当杀手的人都会被毁掉心中最易引起感情的东西。但我们兄弟三人相依为命,是彼此的精神支柱,所以可以一起存活下来。我从小就没学会怜悯,也没接触过爱情,如果误伤了你,那只能说对不起。现在,我最怕的就是你会离开我,怕你不喜欢我、不肯和我在一起,怕组织派人杀掉你。猫女,你说我怎么办?”
“你又骗我了。”嘴上说不信,玉童的郑重表情依然让她心里打鼓。
“完了,我的信誉破产了!”玉童夸张地呼天抢地。
“你有信誉喵?”苗苗恶狠狠地从牙缝里往外挤字。
“咣当!”玉童倒。
“苗苗,真的!除了你,我没喜欢过别的女人。”
“留着骗鬼吧!”
“你别走啊,你走了我退隐了之后娶谁呀!”
“要我不走?你干嘛不把我绑起来啊!”
“好主意!”
“你还真绑啊!”
“谁叫你说我们一家没男人?给你试试好了。今天就让你记住,谁是你的男人!”
“会死人的!救命啊!”
“刚才飞童教过我几招,不痛的。乖啦。”
“啊……飞童!我死了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喂,你是他嫂子,怎么能说这种话?”
“飞童!你缺德死了!”
“不要和我在一起的时候还叫别人的名字!”
“这种醋也能吃?”苗苗甚感无奈,“我敢骂你吗?把你骂死了我岂不是守寡了?”
“嗯?”玉童恍然大悟,一把抱住苗苗,“猫女,你承认你是我的妻子了?”
苗苗低下头,含着泪,又努力地不让它落下来:“不承认又怎么办?反正爷爷同意了,我又被你关在这里连皮带骨吃光抹净,好好的就这么被你毁了。本身我就不怎么样,这下子还能嫁别人吗?”
“那就嫁给我吧!”玉童调皮地抱着苗苗摇来摇去。
“好!”咽下泪水,苗苗一点头,“作为妻子,我可不可以向你提一个要求?”
“什么啊?你说啊。”
“你叫飞童放了明瑞吧,她会死的。”
“我管不着。飞童喜欢一个女人就非得弄到手不可。别的女人他都是玩完就算了,只有她例外。我看,他是认真了。”玉童细细分析着,“阿斌说瑞瑞求生意志不强,飞童肯定是有什么特殊手段。你放心吧。”
“是喵?”苗苗担忧ing。
“好啦!与其为不相干的人担心,还不如想想自己。”玉童笑得别有深意。
“我?”
“逃跑、不听话、拐人,为夫的是不是要惩罚恶妻?”
“你你你……你别过来!”苗苗吓得手脚并用向后挪,她已经“领教”过玉童的手段了。
“好,我不过去,你过来。”无论何苗苗怎么说、怎么做,玉童永远计高一筹,“从现在开始,你不用想着别人了,想想怎么服侍夫君、取悦夫君就行了。”
苗苗粉面通红,只恨无地缝可钻。
猫女又害羞了耶!好可爱!嗯,这样就好,他才不要她见他就害怕。
“对了,猫女,你的衣裳都浇湿了哎。快脱下来,我帮你晾晾。”玉童貌似好心地建议道。
苗苗不疑有他,当真脱下外衣交给他。玉童却把衣服往旁边一扔不管,只管贴上来打量她。
“你看什么看!”苗苗觉得不大对劲,“还没看够?”
“看不够。”玉童愈发贴上来,抱着苗苗,轻吻她的唇。苗苗一愣,随即忍了下来,默默地等着他的再一次“使用”。
“使用”,他说过,他“收藏”了她。
可是,好像没有。
他的吻很温柔,完全不是先前的掠夺,可她反而推不开他。他的温柔让她慌乱、比他的暴力更让她不知所措。
玉童的温柔是这样的,玉童的吻是这样的,原来这个能叫人失掉心智和力气、叫人化成一滩水的东西就是吻,就是玉童的吻……
他的手开始在她的敏感点上打转。
好痒,身体好热,头都晕了……
她窝进他怀里,紧闭双眼,极力忍受。
“嗯……”真是羞耻,被人这样玩弄还会起反应!被玉童成功地挑起了本能的欲望,身体的变化使清纯的女孩看上去无比妖媚。“何苗苗,你下贱、你不知廉耻!”她只能在心中默默地骂着自己。
“Spring。”玉童看着自己被她弄湿的手指,细眉一弯,语带双关地笑道。
优秀如她,又怎会不知道这个词有“春”和“泉”两个意思?于是,她蜷得像一只煮熟的虾。
“乖乖的,不要乱动。”他满意于他的表现和她的反应。
他的身子覆上她的,紧密温存的契合感令两人都不禁惊叹。没有痛苦、没有哭泣,有的只是甜美,只是一波一波的柔情蜜意。
“啊……”与以往不同,体内的涨满感竟让她有一种兴奋的感觉。他的律动使她一阵一阵犯糊涂,她弄不清楚体内的异样究竟使她痛苦还是快乐。
她只知道,她不想拒绝。
“猫女,”他抚弄着身下已迷迷茫茫的人儿,她体内体外同样的柔滑让他爱不释手,“老鼠终于捉到你了。”
“嗯……”她哪还能听懂他说了什么。
□□声被他算做了应允:“好,猫儿是老鼠的了!”皮皮一笑,他将自己的精华洒入她体内。她既然想要孩子,那就不让她去领养了——“孩子是自己的好”嘛!与其领养一个来路不明、不知有什么毛病的小孩,还不如让她给他生一个只属于他们的孩子。
恋爱总会把人变得神经兮兮的。如果有四个男人坐在一起,你能很快知道谁正在恋爱。
玉童又莫名其妙笑了一下。
林斌忍不住问飞童:“他是不是跟猫女搞定了?怎么笑得那么白痴?猫女呢?我可是特地来尝她的手艺的。”
“听声音好像搞定了。”飞童笑得很神秘,“今天的早餐八成吃不上了,大嫂睡得很沉。”
“不是吧?!我没吃早饭!”林斌尖叫。
“活该!谁叫你来蹭早饭!”云童瞪他一眼。
“玉!把弟妹叫起来!我饿!”
没想到玉童只对他傻傻一笑,迷离的灿烂笑容闪现在他斯文秀气的脸上,他看起来像个天使。这天使轻启薄唇,吐出如仙乐般悦耳的话语:“不要,她很累,中午再说吧。”
“啊——”林斌一声惨叫。这哪是天使的仙乐啊,明明是恶魔的嚎叫嘛!
“还有你,”玉童又转向飞童,“好好照顾你们家瑞瑞,别爱人家又折磨人家,搞得瑞瑞痛苦、我们家猫女担心。”
“不懂别乱说!”飞童起身就走,“我出去吃。玉哥今天真是让人受不了。”
“疯了。”云童冷冷扔下两个字,回房去也。
林斌扯开嗓子鬼叫:“一群没良心的!你家这是什么待客之道?!……唔……”
嘴巴被一块胶纸粘住。
贴胶纸的“凶手”仍一脸无辜地傻笑道:“你太大声了,会吵醒我家猫女的。”
林斌差点背过气去。
“嗡~~嗡~~我什么都没有,只是有一点吵……”这是什么啊?
小爪子摸呀摸呀摸,枕边发出声音的是……手机?!
呵哈!是她的银灰直板宝贝!
下一刻,心情从天堂摔下地面,险些砸穿地球再掉到外太空。
呜~~~~她的手机卡被抠走了,手机只能当闹钟了~~~~~~
停!停!停!她没有这样的铃声啊!
苗苗盯着手机发愣,谁给她定了个这样的铃声啊?
闹铃还在响。一个温柔可爱的男声改唱为说:“猫女,起床啦!老鼠很饿耶!”
“可恶!”
身体没有痛感,就是有点酸。几点了?上午十点。
向左看,窗前大太阳光辉灿烂;向右看,一张大大的笑脸比太阳还灿烂。
“猫女,醒啦?饿不饿?我去拿吃的。”
看着他活泼顽皮中透着温柔关怀的讨喜样子,苗苗实在没法将他大骂一通。她慢慢撑起身子,瀑布般的长发滑下,半掩酥胸,微遮香肩,轻覆玉背,活色生香。
她自己看不到,看到也不会有感觉,所以她不知道她的模样已使玉童目眩神迷。
他又想要她了。
他觉得和女人滚成一团是天底下最恶心的事,她的出现却搅乱了他的生活,改变了他的看法。他一看到她就想碰她,怎么都要不够她;她身材一般、长相普通,可就是让他割舍不下。
“先把衣服给我。”苗苗拉过被单盖住自己,“至于饭,还是我来喵。”
玉童满心不情愿地撅着嘴,把内衣内裤和连衣裙一件件递过去。
穿好了,苗苗扯扯玉童:“我去梳洗,然后去做饭。你中午想吃什么?”
那口气,温柔顺从得就像是古时刚进夫家门的小媳妇。
玉童一愣,随即漾开一抹足以颠倒众生的微笑。
冲了澡的苗苗挽了头发,走进厨房。
“砰——”
“哗啦——”
“啊!玉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