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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使计(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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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园花开春又来,一地残阳,散尽凄凉。

古月晟静静看着园中开得正盛的花朵,如黑洞般深邃的眸子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背靠亭柱,单膝置于亭栏,原本高大修长的身躯在诺大无人的园中显得有些单薄。

微风吹得花瓣仿佛在风中轻轻舞动,温暖的夕阳斜斜地照在布满花瓣的地面上,飞舞的花瓣在阳光的照射下,阴影如同黑白投影般摇曳不定。充斥在鼻间的花香提醒着他又是一个新生命开始的时刻了,一季又一季。他记不得过了多少个这样的一季。

这一季,她回来了,为了她,他取代了刘子恒,他甘愿置身于最让他厌恶的朝堂之中,一切的一切,只是为了报复她?许是觉得荒唐,他的薄唇滑过一丝自嘲的笑。

她现在在做什么?数着银子偷着乐还是在想怎么样把楼中的生意经营的更好?唯一不可能的便是……她也在这般想他。他闭上双眼。听得园中有一丝细小的呼吸声,他冷声道:“什么事?”

听得他允许,园中之人现身于亭下,单膝跪于地上,道:“曹公公到。”

睫毛微微一动,他依旧闭着眼道:“下去吧。”

那人恭敬的一点头,便鬼魅般消失得无踪。

才解决好一件事又来召他?事情还真是断不得呢!

起身,他抚开掉落在衣襟上的花瓣,便朝前厅走去。

古月晟缓步走入厅内,曹公公见他一来,慌忙放下手中的茶杯,立刻起身走上前,行了礼,笑眯着眼道:“奴才见过宣王爷。”

古月晟也不看他一眼,径直坐于正堂的椅子上,轻啜一口下人刚上好的茶水,接着道:“什么事?”

曹公公知他平素冷淡,便行至他旁边道:“皇上口喻,宣您进宫,说是有急事。”

噢?古月晟轻挑俊眉,放下手中的茶杯,道:“何事如此紧急?”

曹公公殷勤道:“这事奴才哪能知道,宣王还是早些进宫吧,入夜了怕是路不好走。”

古月晟微微点了点头,“来人,送曹公公。”

曹公公忙笑道:“那奴才就退了。”

待曹公公退去,他才起身至房中换了衣服,叫人备好车,往宫中赶去。

御书房

古月晟行至房中,只觉得鼻中是一股龙延香,两旁一排排放满各类书籍的书架,此时,堂上之人身着龙袍,正端坐于龙椅上,手执毛笔批阅奏章,

古月晟作楫请安,“儿臣参见父皇。”

听得这声音,皇上刘名抬眼,放下手中的笔,立刻起身,快步行于他身前,一边笑道:“恒儿,都说过了,见朕之时,无须行礼。”

古月晟道:“父皇,礼不可废。”

刘名眼波一转,笑道:“恒儿,朕此次宣你进宫,是有一事要问明。”

古月晟当下便明了发生了何事,便道:“父皇请说。”

刘名拂袖转身,一阵清风由他衣襟生起,缓步行于堂上。道:“顾家养女叶乔……是不是在那次灭门中逃了?”刘名并不确定,声音中多的是一丝猜忌。

古月晟不作声色,沉声道:“噢?此事……儿臣不知。”

刘名转过身来,紧盯着古月晟的双眼,“有人修书与朕,告知此事。若是那丞相府跑了谁都可以,单单这叶乔是绝对不能放的,这……朕想必与你说过?”

古月晟听得刘名话下之意,他把玩起手中的玉扳指,微敛眼眸,冷笑一声,“父皇言下之意,是儿臣放走那叶乔的?”

他心底一笑:这个姚芝,竟敢跟他玩阴的?想拿刘名来压他?也不掂量着点这个皇帝的实力!以为这个傀儡是真是他的父皇?以为他会惦记着父子情分便听命于这个只是空壳子的皇帝?笑话!

刘名不料他如此直接便将话说出,心里顿觉寒冷,奈何朝中兵权在他手中,自己只是空有其表,只得道:“恒儿多虑了,父皇怎么会如此想呢?”

古月晟也不与他多言,便道:“既是如此,父皇告知儿臣此事,欲要如何?”

刘名无奈的叹了一口气,道:“恒儿,这叶乔不能不除。至于要如何处理,父皇希望你能好好想清楚,看是这刘氏江山要紧,还是一代妖惑更为重要。”

古月晟听着他的话,抬眼望了望刘名苍老的背影,平静的眸子中什么也看不到。

半晌,他才道:“父皇,安心做好你的皇帝便可。”

话中虽是chi裸裸的威胁,刘名却也不能再多言。只得坐回龙椅上,继续批阅奏章,待神态缓和,道:“去吧!”

古月晟作了楫,便转身离去。

天下?他冷笑了声。若是我想要这天下,谁还敢拦,蔓珠……脑海里浮现出她的模样,越来越清晰,他眼里的笑意愈发浓了,我要我要的仅仅是你……生不如死。

回至府邸。

古月晟命了惋月立刻备车连夜前往苏城。

她不在他身边,他始终是放不下的,那个女人没有权利死,她的一切都是他的!生死也由不得他人做主!

而此刻,瞿瑾皇宫内却有人在计划着下一个阴谋诡计。

姚芝端坐于瑞思宫内,殿内只余她一人,抬眼扫过诺大空旷的宫殿,她顿觉有些冷清,这种冷清仿似陪伴了她许久,久得令她记不起是从何时开始的,伴随着莫名而至的哀戚,往昔一幕幕画面慢慢涌上心头。

记得年轻的时候啊,她也曾那般无忧,她也曾纯洁善良,呵……只是善良?

这词若一直存在于她身上,那么如今坐在太后这个宝座上的会是谁?谁会记得她姚芝?指不定她早已到阎王那报道了。

只是啊,又是从何时开始她变得如此阴狠毒辣?从她肚子里未来到人世的无辜孩子?抑或是她第一次被人陷害之时?

嘴角勾起讽刺的冷笑,不禁摇摇头,深深叹了口气,太久了啊,多年的深宫怨斗早已令她记不得了,这便是一入宫门深似海呵!

罢了罢了,人生便是如此,自她进入这高墙厚院之日起,她便已做好死的觉悟,若容不得他人欺辱于你,便得学会反击。不是被人吃便是吃人,生存,便是如此简单。

如今,皇上整日卧病在床……若是再不快点,只怕是来不及了。夜与明乃她心头大患,必除之。

纵使他们无心于皇位,奈何身在皇室也容不得你不允。皇位世袭,图兰明乃大皇子,其弟排于他之下,况且二人齐心,太子之位不是图兰明便是图兰夜,如何也落不到图兰郢身上,只有将二人除去,才能让她势力下的三皇子图兰郢即位。

纵观朝局,已有大半势力在她掌控之中,现下只有两件事急迫,一乃叶乔现身,二乃皇位急需得手。

这三人是她心头的刺,真真是不除不快啊!

哼!图兰明、图兰夜,便让尔等再逍遥几日!

若要除掉叶乔,刘帝那处行不通,便只有……

思及此,她沉声唤道:“来人,摆架龙啸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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