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章(1 / 1)
饱满。
柔软的舌,急不可耐的撬开她的唇,滑入她甘甜的唇间。这一刻,等了好久了,对么?从眼睁睁的看着她离开起,他便没来由的开始想她,想她的美,想她的冷,想她的香。
若溪,若溪,我的若溪,你知道吗?你把我的魂,都一起带走了。若溪~~~
若溪闭起眼睛,苦涩的泪,滚下冰冷的脸颊。冷若溪,到底,你是一个怎样的女子?为何,每次,都要用自己的身体,去换取另一个人的生命?为何,为何呀?
耳畔,兀的想起司徒清寒曾说过的一句话,他说:“你的美丽,将是你最大的资本。也将是你这一生,最大的痛。”
司徒清寒,昔日的你,也便是看重了我的美貌么?所以,才有了如今的利用,对么?
清寒,我们之间,是否已经没有了爱?可为何,再一次见到你,再一次被你拥入怀中,我的心,是那么抑制不住的激动。清寒,这种感觉,好可怕~~~~~~
第二百二十一章
辗转的吻,荡起片片爱的飞花。白如玉的肌肤上,桃花,绚烂开放。
缓缓的拉紧刚刚被除去的衣衫,嘴角,噙上一丝冷笑。他的吻,哪里还有什么爱呢?不过,只是他自己那膨胀的欲望而已,不是么?
冷若溪,不许伤心,他爱与不爱,与你,又有何关系?你,不过只是为了救另一个男人才做的这一切,与他,丝毫无关。
温热的手,轻轻的摩挲着她冰冷的唇,强硕的身躯,又缓缓的压了过来。
“若溪,我的若溪。”他一边贪婪的吻着她的美,一边喃喃的呓语:“你是我的,一辈子都是我的。若溪,若溪,我爱你~~~”
樱红的唇,泛起苍白的笑:“司徒清寒,昔日为了救你,我也如这般一样,曾承欢与别人的身下。”
我还清楚的记着你曾经对我说过的那些话,你说:“你以为,朕还爱你么?这样一幅伺候过别的男人的身躯,朕,怎屑要?”
“冷若溪,朕不会再爱你。不过,如果你愿意用身体来讨好朕的话,也许,朕也不会反对。毕竟,你也稍有姿色!”
司徒清寒,这些,你忘了么?但,我没有忘。而且,每每想起,都是刀割般的痛。
裹满怜惜的吻,骤然停下,清冷的眸,因为愤怒而愈发冷冽。他瞪着她,像,猎人在看一只正在奋起反抗的猎物,充满杀意。
她依旧笑着,笑的苦涩:“或者,这与爱已无关,对么?你留下我,不过,只是因为你想要得到,却,早已没有了爱。”
“谁说没有爱?”他用力的抵住她冰凉的额头,怒意尽显:“冷若溪,朕或者利用了你。可是从始至终,朕都是爱着你的。”
“请不要用爱这个字,来侮辱我!”他们之间,哪里还有爱,一个利用,一个被利用。一个伤害,一个被伤害,这样的两个人,还有爱么?
“冷若溪!”细长的手指,用力的扼住她的喉,愤怒,满满溢出:“朕告诫过你,不要惹怒了朕。说不定,朕,真的会杀了你!”
若溪咬紧嘴唇,不肯求饶。眼中的倔强,因为他的愤怒而更加坚定。司徒清寒,若杀,便杀了吧。反正,活着,也只是受你折磨。!
愤怒的眸,因为她的倔强而袭上一丝淡淡的哀伤,只是,一闪而过。
温热的手,用力的撕扯着她原本已经单薄的衣衫,恶狠狠的道:“冷若溪,你不爱朕是么?好,那就用你的身体,来偿还朕的爱!”
疯狂的,撕咬着她的柔嫩的肌肤,带着愤怒与惩罚,狠狠的掠夺着她的身体。
冷若溪,无论朕做过什么,从始至终,朕都直爱你一个人。而你呢,一开始是司徒文硕,后又是赵王,这两个人,那一个能比的上朕优秀?
可是,朕说了,朕不在乎,只要你还在朕的身边,朕就很高兴。朕要的,不过只是一点的温情,冷若溪,连这,你都不肯给么?
朕知道你心中有恨,朕也曾用心的想过要弥补,甚至,朕想要一辈子都守着你。冷若溪,对于一个帝王,这些恩赐,难道还不足以弥补你心中的伤么?
冷若溪,为何,你要这般对待朕?若你的心里已有了别人,那,就用的身体来补偿朕!冷若溪,从今以后,你,便是朕的奴。
若溪将头扭向一旁,忍受着他残忍的侵略。冰凉的手,用力的握成拳,紧咬着的唇,泛起丝丝的苍白,滑下脸颊的泪珠,一颗一颗浸湿了世界。
司徒清寒,有些事情,我可以忍。可有些爱,若已经消散,又哪里还可能有再次凝聚的可能?司徒清寒,你知道么?我连恨你,都觉得无力。
盈盈秋水,空洞的望向帐内那如豆的烛光。有风微微的吹过,一下一下,挑拨着那暗暗的光线。忽然,灯灭,唯有声声喘息,敲打着无望的夜。
酸楚的泪,晶莹如夜空中的星。司徒清寒,曾经,我真的很爱你!
第二百二十二章
微风凛凛,吹拂起枝头淡淡的绿。春日的早晨,鸟儿,已不安分的在歌唱。
睁开眼睛的时候,司徒清寒已经离去,帐内,只有他残留的气息,一点一点提醒着她,昨夜,那不堪回首的记忆。
起身,掀帘。潮湿的空气,扑面而来,制止住眼角,即要流出的泪。
华丽的长裙,摇曳生姿,衬出她绝美却冷如冰霜的脸,不由自主的,便往思慕崖的方向而去。那里,是她昔日,最喜欢的地方。
也是在那里,她遇见了司徒清寒,一个身负重伤,却,依旧骄傲而张狂的16岁少年。
第一次相遇,他看着她的眼睛里,便喷出一股怒火,道:“魏国的人,都不是好东西。今日你遇到我,就是你的死期。”
时至今日才发现,原来,从一开始,命运已经将两个人,定义为了仇人。司徒清寒,你说的很对,遇见你,便,是我的死期。
她依稀遥记当年,自己,是不愿意救他的。父亲却心急喝诉自己,他说:“在爹的眼中,只有病人和伤者,没有坏人之说。”
可是,若父亲知道此时女儿所有的苦都来自与他用生命去守护的这个男人的话,他,还会出手相救么?可惜,人,总是无法预见未来。
就像此时,她不知为何,偏偏,要走上这思慕崖一样。
思慕崖上,那唯一的一棵芙蓉树,正悄悄的伸展开嫩绿的枝叶。仿若久睡初醒的婴儿,正张大了嘴巴,贪婪的呼吸着清新的空气。
芙蓉树下,是一个傲然而立的身影,一身紫衣,透出尊贵。冷冽的眼神,正望向思慕崖下面,那长年不散的烟雾。
他的身后,站着躬身卑微的小丁,正一脸紧张的禀报道:“皇上,明将军连夜送来书信,说赵国已破,赵王,已如皇上所料,自刎而死。”
“好,做的好。”薄凉的唇,勾起满意的笑:“赵王若死了,便也了了朕的心思。哼,他若不死,又怎能显示出我齐国的英勇?”
“皇上英明。”小丁见司徒清寒笑了,心里,也稍稍的放平了下来,又道:“明将军已将兵驻扎于赵国的皇宫,所有的百姓,也都已归降。”
“嗯。”司徒清寒点头,君王的威严淋漓尽致:“‘识时务者为俊杰’,那些俘虏与降兵,都好好的留着,不到万不得已,不必杀一人。”
“是。”小丁应着,抬头,偷偷的瞟了司徒清寒一样,犹豫的问道:“皇上,明将军还有一事相问,便是赵王的尸体,该,如何处置?”
浓黑的眉,轻轻的一拧,俊朗的脸上,带出些微的倦意:“一个亡故之主而已,留着他有什么用?既然已死,便草草埋了便是。”
回身,抬头,目光凝然的,撞向不远处,那绝美的女子。
那么巧,那么分毫不差,他最后的一句话,刚好,一字不落的传入了她的耳朵。就如无数根银针,一下子,便刺穿了心底最深处的那丝柔软。
一步一步,慢慢的走进他,在他的面前,缓缓的站定。清丽的眼中,是从未有过的仇恨:“司徒清寒,你,骗我?”
你不是说,他只是一个落败的帝王而已,不会有太大的作为,所以,不杀么?这话,才不过刚刚过了一夜,为何,就变了?
“朕,是说过不杀他。”他俯身,勾起她的下巴,带着暧昧:“可朕没说会阻止他自杀。冷若溪,一个一心求死人,朕,何须要剥夺他的权利。”
“你早就知道他会死?”她瞪着他,眼中,无言的伤害已蔓延:“国若破,君王,便无脸再活下去,是么?司徒清寒,是你,害死了他!”
害死了那个笑时,一脸春意的男子。司徒清寒,为何,爱我的人,都要葬身于你的手上?
“是朕又如何?”愤怒,只是因为她,竟然一心挂念着别人。
第二百二十三章
“是朕又如何?”愤怒,只是因为她,竟然一心挂念着别人。
他的若溪,他一直深爱着的若溪,为何每一次,都要如此痛心疾首的质问他?而她所要袒护的,偏偏,又都是他司徒清寒的敌人!
温热的手,粗鲁的搂过她柔软的腰,一字一句的告诉她:“冷若溪,这,便是战场,有生,便有死。若今日他是赢家,那死的,便是朕!”
轻柔的吻,霸道的点上她冰冷的唇。丝丝缕缕,都是消失不尽的欲望。若溪,好想时时刻刻都这样拥着她,一辈子。
瞬间的迷离,扰乱了心智,却也只有那么一瞬,便,立刻清醒如常,双手,用力的将他推开:“司徒清寒,从今以后,你,别再想要碰我!”
凌烈的眸,袭上层层的厉色,双手,在身后握成了拳,怒道:“冷若溪,为了一个已死赵王,你,敢如此待朕?”
“是,又如何?”眼中的泪,缓缓而出:“你早知他会死,却又以这样的条件来禁锢我。司徒清寒,我,恨你!”
我,从不为对你说过这句话,是因为,我知道恨一个人,会是一样的痛苦。爱,已爱到肝肠寸断,便,不愿意再去恨。
“你,竟然恨朕?”俊朗的容颜,带出莫名的感伤:“冷若溪,只是因为另一个男人,你对朕,便充满了恨意么?”
“一直都有恨,不是么?”轻轻的,抹去腮边的泪:“从你以为,是我杀了你父皇的那一刻起,我们,便再也没有了爱,有的只是恨。”
可是,你知道么?曾经,我还那么天真的期望,我们,还能回到从前的样子。可现在,一切,是否已到了该要结束的时候了呢?
冰冷的手,缓缓的摸向腰间,下一秒,一把匕首,已握与手中。透着寒气的刀刃,那么冷冽的直向面前这个自己最爱的男子。
曾经的记忆,如一弯春水,皱起一池的波澜。
“不会的,我不会死。你的仇与我的仇都未报,所以,我还不能死。若溪,你放心,我一定会保护你的。”
“我说过,若溪是我的。 我绝对不允许任何一个人碰她。”
“世上女子是很多,可冷若溪却只有一个。本王绝对不会放弃她,本王生,她便生。本王死,也要救她。”
“本王不需要让任何人来信服!只要本王确信冷若溪不是凶手就够了,至于谁要怎样说,本王也不在乎。大不了,本王弃了这个王爷的头衔,与若溪,归隐山林。”
“若溪,这一生,能有你相伴,夫复何求?”
“若溪,等我回来。回来后,我就向父皇请旨,我要娶你为妻。”
滚烫的泪,吹散在冰冷的风中。司徒清寒,有些事,有些人,能够忘记了,该有多好?我宁愿我们,从未相遇过!
司徒清寒望着她,望着她从未有过的那种绝望。明明,有千言万语要诉说,却,一句也无法出口。唯有痛,丝丝蔓延。
他眼睁睁的看着她,看着她用那把匕首,在自己倾国倾城的脸上,划下深深的伤痕。鲜红的血滴下来,灼烧了他清冷的眸。
若溪?他张了张嘴,话,已卡在喉咙,却,偏偏发不出任何的声音。
“司徒清寒,你要记着,是你,一手造就了今日的结局。”她留给他最后的一丝微笑,她长袖一挥,带着对他的怨恨与爱恋,飞入悬崖之下。
“若溪~~~”痛苦的呼唤,声声,回荡在潮热的山间,回音,慢慢飞远。若溪,若溪,我的若溪,你,怎能用这样惨烈的方式,来惩罚我!
山下,一辆豪华的马车疾驰而行,听到回音,金色的窗帘,“呼”的一声,便被拉开。
【此章节与第一章相互辉映,觉得不过瘾的亲们可以翻过来一起看,呵呵。晓黛是觉得再与前面的章节相同有些不好,所以,便简写了,嘻嘻~~】
第二百二十四章
山下,一辆豪华的马车疾驰而行,听到回音,金色的窗帘“呼”的一声,便被拉开。
车里面,坐着一个绝色的少妇,水蓝色的衣衫罩住婀娜的身姿。一双俊目,在扫向怀中正熟睡的婴儿时,不由透出担忧的光芒。
樱红的唇,轻轻的一抿,低吟道:“刚刚,我好像是听到了皇上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