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章(1 / 1)
朕不说,那你可能一辈子都不知道。其实,紫玉是朕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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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五章
齐王笑了一笑,挪动了一下身子,以求自己能够舒服一些,稍许,便道:“如果朕不说,那你可能一辈子都不知道。其实,紫玉是朕杀的。”
若溪一楞,更确切的说,那是震惊。她以为自己听错了,因为毕竟,齐王曾那么疼爱紫玉,一直视她为掌上明珠的。
齐王瞟一眼若溪瞪大了的双眼,缓缓的道:“朕当时,是想用她来嫁祸与你。可惜,我低估了寒儿对你的爱,他疼紫玉,却也爱你,他始终都不相信是你害死了紫玉。所以,朕失败了。当然,朕也是从那一刻开始决定,要不惜一切代价,让你远离寒儿。”
也许是说话太过的费神,他稍稍的休息了片刻,又道:“寒儿去偷地图的那晚,那张纸条,是朕派人扔给你的,因为朕要用你来引开硕儿的注意。你知道么,辰夫人的房间里的那支蜡烛是催情烛,你感觉不到,可男人一旦闻到便会兽性大发。朕就是要毁了你,让你离开寒儿。”
若溪咬住嘴唇,不吭一声,眼中的恨意,却越来越浓。
齐王继续道:“朕骗你嫁给硕儿,想要寒儿断了对你的念头。又以硕儿夺人之妻为由,激起他的仇恨。可没有想到,因为失去了你的缘故,他变的那么颓废。万般无奈之际,朕才自食剧毒,嫁祸给皇后,然后,将皇后一网打尽。”
“原来你从一开始,就设局陷害我?”若溪冷笑着,神色中,却带出一丝悲戚:“原来,我真的冤枉了芷兰姐姐。”
“是,你冤枉了芷兰。”齐王眯起一双眼睛望着若溪,又道:“你知道芷兰为何要将所有的事情都承担下来么?因为,朕以你为要挟,朕告诉她,她若独自承担这一切,朕就放你跟寒儿出宫。不过可惜,朕还是没有遵守承诺。”
若溪的眼中恨意骤显,怒道:“你,好狠毒!俗话说的好‘虎毒不食子’而你,竟然一而再,再而三的杀害自己的儿女。”
“是,狠毒。”齐王点头承认,却带出一丝坚定:“为了齐国,朕不惜牺牲一切无关紧要之人,包括你—冷若溪!”
若溪秀眉一跳,满带不屑:“怎么,你想杀我灭口?”
“不会。”齐王摇头否认:“朕自然不会杀你,因为朕杀了你,只会让寒儿更痛苦,说不定还会因此而放弃所有,朕,不会这么做。”
若溪一双美目中透出疑惑:“你告诉我这一切,自然已经不会再想放过我。聪明如你,一定不会让我就这么平安的出去吧?”
齐王长长的叹了口气,突然抬头瞪着若溪,道“冷若溪,朕愿意你杀了朕,因为,这样寒儿就会恨你。你们两个就永远都不会在一起,没有你的牵绊。寒儿一定会雄霸天下,成为霸主。”
“哼。”若溪冷笑一声:“我自然是知道你的阴谋。不过,你可能要失算了。因为我若杀你,就一定不会让清寒知道。我不会让清寒怨恨我,我没有那么傻。”
“你的确不傻。”齐王强撑起半个身子,望着着冷若溪,嘴角绽开一丝得意的笑:“可是你忘了,朕可以自杀,然后,嫁祸。”
若溪一惊,眉心皱的更紧:“你说什么?”
“朕知道时日不多了。”齐王将手伸入枕头下面:“不过,即便朕死,也不会让你跟寒儿在一起。朕,不能让你毁了朕的儿子。”
手一挥,一把匕首,便狠狠的刺入腹中,看着她错愕的眼神,笑道:“为了齐国,朕不惜一切,冷若溪,你看到了,这,就是帝王。”
若溪惊的后退了好几步,一时之间,竟不知如何是好。只是愣楞的看着齐王腹中那不停冒出来的鲜血,那一刻,恐惧在眼底,蔓延开来。
齐王满意的望着若溪的反应,喃喃的道:“过不了一会儿,寒儿就会进来,他一定会以为是你害死了朕。哼,朕不能让寒儿继续受你迷惑,你,应该死。朕要让他看着朕死,这样的痛,才更能激发他心中的仇恨。冷若溪,你、输了~~”
“砰。”匕首坠落在冰冷的地面之上,发出空幽沉闷的声响。振的空旷的大殿里,异常凄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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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六章
“砰。”匕首坠落在冰冷的地面之上,发出空幽沉闷的声响。振的空旷的大殿里,异常凄冷。
许是听到了大殿里的发出的声响,守护在外面的人立刻冲了进来。首先进殿来的是司徒清寒。他一进来,便被眼前的一切惊住了。
龙榻之上,齐王伸出一双染满自己鲜血的手,颤巍巍的指着若溪,怒斥:“你、你为何······要······害朕?”
若溪冷笑着,看着齐王的这一出戏,真是精彩,很精彩,不是么?
“父皇。”司徒清寒几步上前,奔到齐王的面前,伸手抓住他满是鲜血的手:“父皇,父皇你怎么了?来人啊,太医,太医。”
“寒儿。”齐王的眼中泛起点点的泪花,气若游丝:“这,便是······你爱的、女人么?寒儿,你······竟然······把杀手······安置在······父亲······的······身边······”
凌厉的眸子闪过怪异的光芒,苍老的手猛的一沉,头,轻轻的歪向了一旁
“父~皇~。”司徒清寒喊着,如齐王所愿,他真的快要崩溃了。那些原本已经准备收起的仇恨,一下一下又被剥离了出来。
起身,抽出长剑,用力抵住若溪的咽喉,一双通红的眸子彰显着他十足的愤怒跟仇恨:“说,你为何要害死父皇?为何?”
若溪望着愤怒的他,眼中蓄起泪水:“司徒清寒,这是你第二次将剑架在我的脖子上。第一次是紫玉,这一次是你的父皇。两次了,该伤的,是不是真的就可以伤个够?”
“第一次我不问皂白就冤枉了你,这一次,确是我亲眼所见,难道也有假么?”抵在她脖颈上的剑加重了力度,一道血痕,赫然呈现。
“亲眼所见?”若溪冷冷的笑着:“哼,是,你的亲眼所见的确让我无话可说。原来,你始终是相信别人,而不是我!”
“他不是别人,他是我的父皇。”司徒清寒疯子一般的喊:“他是从小疼我爱我的父皇,我一直想要守候的亲人。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杀了他?”
“你凭什么就以为是我杀的?”若溪终于大声的质问:“司徒清寒,你只看到了他死,何曾看到是我将匕首刺向他?”
“王爷。”一旁,一直默不作声的胡太医突然开口:“卑职可以作证。王妃她,早就有杀害皇上的心。”
若溪一楞,含泪的目光移到胡太医的身上。
胡太医垂着头,看不清他的面容,但他的话,却一字一句,清晰无比:“王妃每日为皇上配置的药里,都含有剧毒。皇上原本有所觉察,只是念及王妃是王爷深爱的女子,所以,不曾有所声张。今日,皇上定是将此事说穿了,王妃怕事情败露,才痛下杀手的。”
“什么?”若溪有些不敢相信的望着胡太医:“胡太医,你?”
“冷若溪!”司徒清寒大吼一声,握着手的剑不停的颤抖着:“为什么?父皇已经答应让我们在一起,他也答应不再勉强我继位。为什么,你还要杀死他?”
若溪凄惨的笑着,原来,自己真的输了,一个拿命来与自己赌的人,注定是赢家。
她轻轻的拭去眼角的泪,道:“是,是我杀死了他。因为他该死,他害死了我的夫君,身为人妻,怎能不为自己的夫君报仇!”
“住口。”司徒清寒的额头上青筋爆出:“不要再说了,冷若溪,不要以为我爱你,就不会杀了你!你杀死了我的父皇,我不会饶过你,不会!”
“动手吧。”若溪毫无留恋的闭上眼睛:“为你的父皇报仇吧,能够死在你的手上,也不枉我曾经,那么刻骨的爱你一回。”
清冷的眸中,恨意与疼惜左右回旋,拿剑的手,却久久不忍落下。这,毕竟是他爱的女子,怎么忍心,杀了她?
终于,忍了少许的戾色,他一把扔了手中的剑,怒道:“来人,将她押入顺和宫,没有本王的旨意,谁都不许进出!”
眼中的泪,再次滑落。清寒,原本我们一直都没有开始,便已注定要结束!
第一百六十七章
齐王大行,举国同悲,清冷的皇宫中,异常肃穆。
司徒清寒身穿孝衣,静静的跪在齐王的灵柩前。一双含泪的眸子里,是百转千回的狠与怒。他恨害死父皇的凶手,却又恼怒自己竟然无法下狠手去伤害她。这,是他的悲哀。
身旁,康宁王抬起一张不满泪痕的脸,道:“真是想不到,父皇骄傲一生。到最后,却命丧他人之手。可悲可戚。”
“到底那个冷若溪,为何要害死父皇?”如此愤慨的是13岁的华兴王,一双清澈的眼睛里,满是怨恨和不解。
司徒清寒不吱声,因为,若溪为何要害死父皇这件事情,他也不懂。或者说,他不敢懂。一个是自己敬重的父亲,一个是自己舍命都要爱的女子。两个人,都是他无法割舍的。
“三皇兄。”华兴王哭着拉住司徒清寒的衣袖:“你一定要杀了那个女人,要为父皇报仇。三皇兄,你一定要为父皇报仇!”
“报仇?”他咬牙切齿的重复着这两个字,双拳握的咯吱咯吱的响。他在愤怒,却更似悲哀。报仇?他,下的去手么?
一双苍白的手,握紧他的拳头。康宁王柔软的语气传入耳中:“三弟,有时候取舍总是要心痛。只要你觉得对得起自己,我们兄弟几个,都会原谅你。”
司徒清寒一楞,抬头,望他。
康宁王病态的脸上绽开一丝微笑:“这是芷兰让我转告你的。她还让我告诉你,有时候看到的也并不一定就是真的。真与假,其实,一直在你心里。”
真与假?父皇腹中插着的那把匕首是真的,他手指着若溪质问她为何要害自己也是真的。还有胡太医说她从开始就有毒害父皇的心思也是真的。这一切,还不够他取舍么?
一双浓眉愤而皱紧:“也许,芷兰是对的。可是,我怎么还能原谅伤害父皇的人。我司徒清寒,怎能,如此不孝!”
厉目,移向父皇的灵柩:“父皇,儿臣一定会为你报仇的。儿臣也会如你所愿,让齐国一统天下。父皇,您放心的去吧。”
起身,抽出长剑,手,在上面轻轻的一划。樱红的血,一滴一滴的滴向棺木。父皇,儿臣以后再也不会说放弃的话,儿臣会一辈子守护着齐国。
血,一点一点的渗入道棺木中,眼前,却突然晃过那时紫玉下葬的情景。他,以血守护独自上路的妹妹,而她也上前抓住了那把剑,让她的血与他的血融合在一起,她看着他,道:“清寒,我陪你,我陪你一起守护她。”
他想起她冲到雨中,对着被抬走的紫玉喊:“公主,你放心,我会永远守在他身边,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不会丢下他一个人的。公主,你放心的走吧,公主。”
那时情深还在,今时,却已是敌对之人。
他怎么会忘记,她说:“是,是我杀死了他。因为他该死,他害死了我的夫君,身为人妻,怎能不为自己的夫君报仇!”
夫君?她的夫君?司徒文硕?原来,她心中一直在记挂着他,为了给他报仇,她竟然害死了父皇,害死了他一直尊崇的神。
冷若溪,我,怎么还能再原谅你?你已不是那个在大殿之上,说:“我爱司徒清寒,我这一生,只要做司徒清寒的妻。”的女子。
也许以后的人生,我们注定,会以最惨烈的方式来彼此伤害!只是,我永远都不会让自己忘记,我曾经,那么深的爱过你。
“盖~~棺~~”一声尖细高呼传来。大殿里,立刻响起此起彼伏的呜咽之声。
唯有司徒清寒,傲然而立在众人之中,眸中的厉色渐浓,握着长剑的手,越来越紧。
第一百六十八章
风,肆虐的吹着高大的芙蓉树,一下一下的敲打着若溪房间的窗子,夜色中,如同鬼魅一般的令人胆战心惊。
寝室中,小小的烛灯,发出柔和的光芒,照在若溪略显苍白的脸上。一双美若秋水的翦瞳中,是一袭又一袭淡淡的忧伤。
她知道从齐王离世的那一刻起,她与司徒清寒之间,就已经再也回不到从前了。此时的他,一定恨透了她,一定,不会轻易的饶恕自己。
如若只是伤害,她并不怕。她只是担心泓儿,泓儿毕竟是司徒文硕的儿子,她怕司徒清寒会因为这些伤害,而迁怒到泓儿的身上。
这,是她最担心的。却,又无可奈何的。现在的她,还没有能力将泓儿送出皇宫,即便要送出,她也不知道要送到哪里?难道,真的要坐以待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