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1 / 1)
语,自然不敢再催。脚下一阵颤抖,便颠颠的跑去复命去了。
司徒清寒的嘴角勾起一丝冷笑,明慧?哼,他自然是不喜欢她的。娶她,不过是顺了父皇的意思,因为父皇说:“寒儿,若想重新挣回你的一切,就只有靠联姻。”
当时的他一愣,却不假思索的拒绝:“不,父皇,儿臣不喜欢她,儿臣只爱若溪。虽然,她已嫁做他人妻,可在儿臣心中,却依旧还有她的位置。”
“可若溪能够带给你什么呢?”齐王问:“寒儿,无论若溪在你心中的位置有多重,现在的她,都已经是别人的女人。寒儿,你想要一辈子远远的望着她么?”
司徒清寒眉心一紧,不解的问:“父皇,你想要对儿臣说什么?”
齐王淡淡一笑:“寒儿,如今的你,失去兵权,等同与失去了一切。想要再扳回一城,只能跟明勇联婚,这样,你就能重新有手握兵权的机会。”
司徒清寒并不看好这一意见,道:“父皇,明勇是皇后的人。儿臣跟他联婚,他肯定不会同意的。再说,明勇的女儿刁蛮任性,儿臣不喜欢。”
“哈哈哈。”齐王突然笑了起来,道:“寒儿,明勇是皇后的人不错。可是,明勇是个耳根极软的人,几句话便可改变其心意。这一点你不用担心,朕会给你指婚,只要你愿意就好。”
司徒清寒叹了口气,备显犹豫。
齐王拍了拍司徒清寒的肩膀,语重心长的劝道:“寒儿,只有跟明勇联姻,你才有机会再次打败皇后,这样,你就可以把若溪再抢回来。而不是,只能远远的望着她。”
抢回来?是的抢回来。从司徒文硕的手中,将他失去的全部再夺回来。若溪、兵权、皇位、这一切都可以再被自己而拥有。
若溪,等着我。将来有一天,你还是会回到我的身边来的,我的若溪。
手中的酒,再次往嘴中灌去。清冽的辣味,竟呛了他一脸的泪。若溪,什么时候,我英勇善战的司徒清寒,竟然要靠联姻来挣回一切?
若溪,再忍一忍好么?一切,马上就可以过去了。真的,若溪,你很快就可以重新回到我的身边来了。若溪,我最爱的若溪。
“王爷,您怎么还在这里呀?妾身,可等了你好久了。”一声媚叫,伴着声音里层层的委屈,一切传入了司徒清寒的耳朵里。
第一百三十八章
司徒清寒回身,看这个明目张胆自行揭了喜帕来找自己的女子。一身精致的喜服,衬出白皙的俏脸。一双大眼睛里,是养尊处优的人才会有的傲气。
“王爷。”明慧上前揽住司徒清寒的胳膊,娇笑道:“这次妾身亲自来请王爷回房,王爷,可是要给妾身这个面子哦。”
明慧笑着,漂亮的脸蛋在月光下明艳动人。心里自然窃喜:还好老爹给我找个了这么俊的男人,嘻嘻。要不然,我才不会屈尊来请你回房。
“王爷。”明慧歪着脑袋,道:“天寒露重,待在外面要着凉的。今日,可是你我新婚之夜。难道王爷要舍了娇妻,却在这亭廊里过一夜不成?”
司徒清寒眉心稍稍皱紧,刚刚喝下的酒开始起了作用,头有些晕晕起来。他用力的晃晃脑袋,再抬头时,却赫然发现,若溪站在自己的面前。
她还是那般美丽,手搭在他的胳膊上,笑着撒娇道:“王爷,随妾身回房好不好?妾身可不愿意独守空房呀,王爷。”
若溪,是你么?是不是,你又回到了我的身边?若溪,我的若溪。伸手一圈,那个心心念念的女子已经落入了他的怀里。
明慧一阵紧张,头,轻轻的靠在司徒清寒宽厚的肩上,娇羞的道:“王爷,这里可是亭廊哦。妾身会害羞的,我们还是回房去吧?”
“别离开我,别离开我,好么?”司徒清寒低声呢喃着,捧起明慧的脸,便深深的吻了上去。这是只属于若溪的吻,甘甜而醇美。
“王爷。”明慧毕竟是个刚成亲的女子,总觉的有些害羞。想要挣扎,却无奈司徒清寒抱的太紧,挣扎了片刻后,便终于安安静静的沉醉在他的热吻中。
越来越急促的呼吸,满带着诱人的欲望,在空旷的亭廊之中回旋着。一众下人见这两位主子,不回房,却在这里亲热了起来。想要上前,又不敢,只得扭过脸去,静等召唤。
司徒清寒的吻越来越缠绵,手,已轻轻的解开明慧的衣衫,明慧紧张万分,想要开口,却又不忍破坏这样的温馨。只好闭起眼睛,慢慢享受。
司徒清寒抱紧明慧,顺着醉人的唇一路辗转到脖颈,嘴中喃喃的唤道:“若溪,我的若溪,不要离开我了,若溪。”
一声惊雷自耳边炸响,沉醉中的明慧突然睁开一双大眼,用力的推开面前意识有些模糊的司徒清寒,怒道:“司徒清寒,谁是若溪?”
司徒清寒一楞,瞬间恢复了少许的清醒,看一眼面前的明慧,双目中立刻侵入了一层冰冷,厉声道:“怎么是你?”
“怎么是我?你说怎么是我。”明慧哪里受过这样的委屈,美目中含了泪水:“司徒清寒,你刚刚吻我,原来,心里却是想着别的女人。你说,若溪是谁,是哪个贱人?”
“混账!”司徒清寒听到她骂若溪,脸色骤然一变,怒道:“若溪是谁你不必知道,但本王不许你骂她,听到没有!”
“我骂了又怎样?”明慧一直刁蛮任性,自然不把司徒清寒的威胁放在眼中:“司徒清寒,我才是你明媒正娶的王妃,你凭什么抱着我,却叫着别的女人的名字?我不依,不依!我明日就去告诉爹爹,这个婚,我不结了,呜呜。”
“随便!”司徒清寒冷冷的丢下两个字,便转身,怒气冲冲的离去了。
见司徒清寒竟然连哄一下自己都不情愿,哭的更凶。脚一跺,撒泼道:“司徒清寒,你样对我,总有一日后悔的。我会告诉爹爹,让他上告皇上。呜呜······气死人了,呜呜······”
“王妃,王妃。”亭廊外伺候明慧的丫头翠儿听到哭声后,忙跑了过来,担心的问:“王妃,怎么了?您怎么哭了?”
明慧见司徒清寒走的决绝,竟然连头也不回一下,便止住了哭声,问:“翠儿,我问你。你在王府中待这么久,有没有听说过一个叫什么若溪的女人?”
“嗯?”翠儿不解明慧为何突然这般相问,想了想后,便老实的回道“回王妃,好像是太子妃。她叫—冷若溪。”
“什么?”明慧惊的瞪大了嘴巴,既而恼怒的喊:“那个人是太子妃?司徒清寒竟然在新婚之夜大叫太子妃的名字!成何体统!”
“王妃,小声一点。”翠儿赶紧的拉了拉明慧的衣袖,小声道:“这自然不是什么好事。王妃自己心里有数便成了,可千万莫对别人讲这些呀。要是让王爷知道了,会不高兴的。”
明慧瞪起眼睛,又慢慢的眯了起来,心里暗道:冷若溪?哼,成为太子妃了,还想勾引我的男人,等着吧,等有一日你落到我手里,我定饶不了你!
第一百三十九章
寒冬腊月,北风呼啸,片片雪花裹着冷风,直往人脖子里钻去。
顺和宫中,一大群的太监宫女进进出出,忙的应接不暇。房内,一阵紧过一阵的呼痛声深深的揪起每个人的心。
司徒文硕站在门外,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来回的踱着步子。听着里面传来的若溪痛苦的呻吟,他恨不得立刻冲进去。
“太子。”门外的太监忙将他拉住,劝道:“这里是产房,男子进不得的。太子,您还是到前厅去休息一下吧。”
“本太子休息的下么?”司徒文硕一张俊脸满是焦急:“太医呢?为什么还没来?稳娘呢?都死到哪去了?啊?怎么不事先准备好?啊?”
“太子。”那太监颇有些为难,小声的道:“这太子妃突然提前临产,这谁也没有料到啊。太子就别急了,别急了。”
“不急不急,本太子能不急么?”司徒文硕挥手将那太监推向一旁:“告诉你,如果若溪跟孩子出个什么事,这里的人,本太子一个都不饶。”
“硕儿说的这是什么话?”一声揾怒,自前面忽悠悠的传了过来。一身尊荣的皇后有宫女扶着,步履优雅的朝这边走来。
“母后,母后,你可来了。”司徒文硕忙上前拉起皇后的手,急切的催促:“您快去看看,若溪她怎么样了?为什么听她的声音好像是很痛苦的样子?”
“女人生孩子,哪有不痛苦的?”皇后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劝道:“女人总有这样的一个槛,你放心就是了。”
“儿臣怎能放心的下呢?”司徒文硕的脸急的通红,哀求道:“母后,求求您了,你就替儿臣去看一眼若溪好不好?你听她的声音,她说痛啊。”
“太子。”一旁的太监又不失时机的开口,道:“那产房有血腥,是不吉利的,皇后娘娘凤体娇贵,进去也不好。”
“不吉利不吉利,你就只会说这句话么?”司徒文硕急的跺脚:“好,你们怕,本太子不怕,母后不进,儿臣进。”
“硕儿,硕儿。”皇后忙将司徒文硕拉住,咬一咬牙:“你是一个男人,进去除了添乱还能做什么?你就不能耐下心来等一等么?”
等,等,等!听着里面若溪撕心裂肺的哭声,他觉得自己的心都要跟着一起碎了。若溪,为什么生个孩子会这样痛苦?如果早知道这样,本太子宁肯不要这个孩子?若溪,对不起,对不起。
亭廊处,一个小太监匆匆的跑了过来,身后还跟着一个中年女子:“皇后娘娘圣安,太子殿下圣安,回娘娘、太子,稳娘到了。”
那稳娘是宫中的老接生婆,见面前的是皇后跟太子,忙恭敬的跪了下去,嘴中道:“皇后娘娘圣安,太子殿下······”
“跪什么跪呀?”话还未说完,司徒文硕便怒吼了起来:“现在是什么时候了还跪,快进去看看太子妃怎么样了?快去呀!”
“是是是。”那稳娘吓的浑身发抖,起身时一个踉跄差一点就摔倒,还好一旁的小太监眼疾手快的扶住了她,急急的便进了房里。
薄薄的门板,挡住了司徒文硕关心的目光,却挡不住若溪那一声高过一声的痛苦,听的司徒文硕一直胆战心惊。原本是冬日冰冷的季节,手心和额头上却渗出密密的汗珠。
天,越阴越沉,雪也越下越大,院中,不时的会有树枝因为承受不住雪的重量而折断的声音,劈里啪啦的听的人心惊。
等在门外的司徒文硕,却越来越不安。为什么这么久了,还是没有听到孩子的声音?再听若溪的声音,似乎已经没有了力气。
“母后。”司徒文硕担心的几乎要哭出来:“若溪她会不会有事?母后,儿臣真的好害怕呀。为何儿臣要让他怀孕?为什么要让她这样痛苦?”
“你那么紧张做什么?”皇后有些不满的瞪一眼儿子,道:“女人头一胎都是这样的,她能为我们皇家生孩子,是她的福气。”
“什么福气?”司徒文硕软软的倚在门柱上,喃喃的道:“儿臣倒宁愿她不要这样的福气,儿臣爱她,却总让她这般痛苦。母后,儿臣、是否不该爱她?”
第一百四十章
“什么福气?”司徒文硕软软的倚在门柱上,喃喃的道:“儿臣倒宁愿她不要这样的福气,儿臣爱她,却总让她这般痛苦。母后,儿臣、是否不该爱她?”
“你堂堂太子,就不能振作一点么?”皇后气的一把拉起他,怒道:“若溪是你妃,为你生儿育女是应该的。硕儿,你将来要继承帝位,你这样为一个女人如此伤神,如何治理国家。”
“儿臣不要还不行么?”司徒文硕突然的暴怒,用力的推开皇后的手:“儿臣只要若溪,这一生,儿臣只要若溪不再受苦,其他的,儿臣不在乎!”
“你?”皇后气结,刚要张口教训,却听一声响亮的婴儿啼哭,响起了整个顺和宫。下了一天的雪,瞬间便停了下来。
门,“吱”的一声,便从里面推开来。稳娘面对喜色的上前报喜:“恭喜娘娘,恭喜太子,太子妃殿下生下皇长孙,母子平安。”
“恭喜娘娘,恭喜太子,恭喜太子妃,恭喜主子喜得皇长孙。”一群人齐涮涮的都跪在地上,异口同声的为主子们贺喜。
司徒文硕先是一愣,继而惊喜,扭头,便冲入了房里。他要见若溪,他要知道她怎么样了?刚刚,真的担心死了。
若溪躺在床上,浑身就像被水浇了是的湿漉漉的。双眼紧闭,俊俏的脸上因为刚刚的疼痛而泛起白色,头发凌乱的粘在额头上。
“若溪。”司徒文硕上前,轻轻的抓起若溪的手,那么凉,凉的没有生息:“若溪,你还好么?睁开眼睛看看我,若溪。”
“硕儿。”跟着司徒文硕一起进来的皇后道:“刚刚太子妃生皇长孙的时候用尽的气力,现在是累了,您让她好好的休息一下吧。”
“她会没事么?”司徒文硕抬起头来望着自己的母亲,眼中满是期盼。
“生个孩子而已,能有什么事?”皇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