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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妈的事过了很多天,晚夜还是觉得整件事充满了谜团,如果嘉嘉只是个捏造的人物,为何穆兰亭的纸上会写满“嘉嘉”的?那个建议用惧罗酒,锡瓶治病的又是什么人呢?
幸而新家建成,她开始忙着搬家,这才没有空再多想。
有了马车果然方便多了,搬家速度也快,路人久了也不再侧目,许多人纷纷仿效,马价的行情顿时高涨,贩马的老板乐得合不陇嘴,于是免费送给晚夜一匹小黑马。
于是,秋家的后院就有了两匹马,一头驴。它们老爱叫唤,小安的新房间就在那边,一开始极为困扰,要晚夜给他换个房间,后来发现了小白头上的小疙瘩,居然就不生气了。每天有空就去研究小白。
晚夜见小安也很神秘的样子,想起宋太听到他的名字的害怕样,曾经追问他,安在南的名字是不是在江湖上很有名?小安却只是逗着小白说虚名而已,晚夜鄙视地看他,鬼才会相信他的话。
新秋仁医馆落成,很多病人闻名前来就症。对医馆舒适的环境很满意。
晚夜每天都去隔壁的西罗家看一次,却一直大门紧闭,没有回来的迹象。这么多天过去,也没有看见那个玳香,真是奇怪。
这天,晚夜又垂头丧气地从西罗家回来。
“怎么,每日一看,人又不在?”小安一边照方子抓药,一边取笑她。
晚夜也笑了:“小安,你怎么可以没大没小?难道因为马纳不在?”
不知为什么,小安对马纳的话很听从。
“你照秋大夫的方子煎服,请走好。”小安递给病人包好的药,然后又对晚夜道,“我什么时候都是这个样,那只母老虎算什么!”
晚夜撇了撇嘴,道:“现在你说得凶,当着她的面 ,只怕不敢这么说。”
“我为什么不敢说?难道我安在南还怕她一个弱质芊芊是女子不成!”
“是吗?”晚夜看着内门笑了,笑得很得意。
“她敢说我?你笑什么?不相信?我不教训她已经很客气了。”小安整理柜台道。
就在这时,内门已有个人冷冷道:“好,你教训吧,我就在这里。”
“马纳姐。”小安马上谄媚地打招呼。
“小安,你说话时怎么可以对小姐没大没小?”马纳指着他鼻子道。
小安道,“那怎么了,秋小姐都不介意。”
“那是小姐人好,你怎么可以顺着秆子往上爬?太不应该了!”马纳教训他。
“马纳。”晚夜一本正经地看她。
“小姐,你也赞同我的话吧。”
“不是,马纳你知不知道,小安刚才说你什么?”
马纳对着小安瞪眼道:“你说我什么?”
“马纳姐,我没有说什么啊。”小安装委屈。
晚夜接口道:“他说啊,你像是只母老虎。”
“我是母老虎?”马纳的眼红了,是被气红的。
“没有。马纳姐,你不要听她乱说。”小安手忙脚乱地安慰她,不忘狠狠地瞪一眼晚夜。
“马纳,他就是那么说的‘那只母老虎算什么’。”晚夜浑不在意,几个白眼算什么。
马纳反而笑了,对着小安勾勾手指:“你过来。”
“马纳姐?”小安胆战心惊地看着她的笑脸。
“快过来!”马纳一声厉喝,小安马上吓得乖乖地过去。
“坐下!”
小安乖乖地坐下。
马纳按住了他的肩在他耳朵上狠狠咬了一口。
“马纳姐,好疼啊!”小安捂住自己的耳朵。
“这才叫真正的母老虎!还有,晚饭自己解决。”马纳冷笑着走了。
“不要啊!马纳姐!”小安哀叫。
马纳理都不理他,小安恨恨的瞪着晚夜:“你干吗挑拨?”
晚夜用眼角瞟着他,道:“我只是实话实说,难道我还怕你?”
“你……”小安哑口无言,半响摇头道:“你这样的女人,西罗怎么会看上的?一定是脑子坏了。”
晚夜也瞪起了眼,道:“我那是在帮你。”
“帮我?”小安一脸不可思议。
“对啊,你第一次被心爱的人咬耳朵不甜蜜吗?”
“你瞎说什么?这很平常的事。”小安有些不自然。
“你难道常常被人咬耳朵?”晚夜倒是惊奇起来。
小安咳了一声道:“别人又不是小狗,怎么会咬我的耳朵?”
“别人不是小狗 难道只有我们家马纳是小狗?”晚夜眼睛瞪得很大,“原本我还以为你喜欢马纳呢。”
“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她?”小安有些口吃。
晚夜却不理他,自言自语道:“我明白了,原来你只是把她当成一只小狗。我想错了,马纳也老大不小了,看来要帮她另外物色对象了。”
“秋晚夜,你不要乱牵红线。”小安有些急了,“我老实告诉你,我是有些喜欢马纳姐。”
“你早承认不就好了。”晚夜得意地笑,你还想和我斗,“那我告诉你,马纳也喜欢你。”
“真的吗?”
“当然。你以为我家马纳真是小狗啊,一生气就爱咬人?”晚夜点拨他。
“哦,不错。”小安想了想,终于恍然大悟。
两人正笑之际,忽听得馆外传来马蹄声声,接着从外面进来一群风尘仆仆的彪形大汉,整个医馆顿时感觉小了起来。
这些大汉一言不发的就到了内堂,把所有病人都赶走了,原本在内堂看症的秋父也被叫了出来。
“怎么回事?”秋父大惑不解地问。
这些大汉却也不做声,只是恭敬地垂着手,好象在等候谁。
谁都可以看出他们必定受过很好的训练,也可看出他们的主人一定很了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