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都市 > 爱我,就给我法术吧! > 5 第四章

5 第四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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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是妖怪!”雪筝听到这句话吓的跳离了他的身边,离他有五米远。

“你怎么这么说!”听到这样的称呼,文斯加皱起了眉头。

“那余程就是妖怪吗!你是他的对手,那不也是妖怪!”雪筝把她自己的推断告诉了他。

“呵~妖怪!我要是余程那样的妖怪,你觉得你还能活着走出来吗?”文斯加冷静的分析给她听,双手插兜站在一旁看她的表情。

“那只能说明你和他不是一伙的,但你怎么来解释你也会变呀变的这个!”依雪筝用手在空中比划着,学着刚才他带她出房间时用的法术。

“你看见了?”文斯加很奇怪的问。刚才自己明明是捂着她的眼睛呀。

“没看见。但我见过余程用过,对,还有那个女的。”雪筝翘了翘她那秀气的小鼻子得意宣布。

哦,原来是看过别人用过。雪筝的话解开他心中的疑惑。但,雪筝说的那个女的是谁?她为什么也会法术,究竟是敌是友?这一大串的疑问夹在文斯加的心中。

“我承认,我的确会点小法术,刚才带你出来就是用的法术。但,我要声明,我用的和余程的可不一样。他使用的全是控制人血液和骨髓的幻术,我用的才是正经的法术。”

“那还不一样,都是变呀变的。”雪筝对他的话不顾一肖。

“小丫头呀,你知道你说这种话是对我们这种会法术人最大的侮辱,我们这叫法术,可不是变呀变的。会变是最下层法师用的。”文斯加一字一句的给她解释清楚。

“那你们不是法师吗?”雪筝看科幻小说里会法术的人不都叫法师吗,怎么还不对。

“法师,那是属于最下层的,我们叫灵士。”说完还自豪的扬起嘴角,一幅骄傲的样子。

真不知道他们那个世界还分三六九等,等级明确的不亚于我们这个社会的制度。就不知道他们那里有没有国王和王后,英国和奥地利等许多国家都是有着皇室的。

“依雪筝!”

听到这三个字依雪筝嗖的抬起头,上前几步盯着他的眼睛对龇牙咧嘴的问道:“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谁允许你叫的——”

“看你这句话问的奇怪,我是灵士,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你起名字不就是让别人叫的吗,怎么就不许我叫。”文斯加也学着她的样子龇牙咧嘴的回复她。

“别学我!”雪筝看着他的样子生气的警告着,但似乎不起多大的作用。

“你似乎很爱走神,也很爱生气。”文斯加刚才就是因为她的走神才叫出了她的名字,谁知道一个名字竟惹的她脾气大发。他无奈的摇了摇头,还是一幅大小姐的样子。

“你什么时候去救杨丹!”雪筝不再和他争论同一个观点,自动转移了话题。

文斯加叹了口气,无奈的又说了一遍:“她不会有事情的。”

“你不是余程,你怎么那么肯定。”见到他还是不肯去,她气的跺了跺脚。

“反正我就是知道了!”他一幅痞子的模样,吊儿郎当的说。

看到他那漫不经心的样子,雪筝真想上前揣他一脚,可慑于他的法术她还是忍住了脾气,因为她懂得好汉不吃眼前亏这个道理。

又在原地转了几圈,雪筝看到天渐渐的黑了下来,心里的担心更是加重了。

“我们走吧!”文斯里拉住了她的手。她想躲开,可是他的速度太快了,还没等她有反应,她的手就已经在人家大手的包围之下了。

挣脱不开,又想到他会法术,雪筝被他抓住的那只手就忍不住瑟瑟发抖起来。

感到她的害怕,文斯加扭头看了她一眼。雪筝被他看的低下了头,不敢在言语。

“为什么不说话了,小丫头!”一时间还真不习惯她的安静。

“说什么!说了也不管用!”想到他不去救自己的好朋友,雪筝心里就窝火。亏得自己求了他半天,好话都说尽了。

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还是为不救杨丹这件事耿耿于怀,明白自己要是不解释清楚她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好,既然你那么想知道原因,那就跟我走。”说罢拉着依雪筝的手走的更快。

雪筝被他拉的一路小跑,嘴上还气喘喘的问道:“去那里呀!”

文斯加朝她笑了笑:“当然是回家了,你难不成今晚想在大街上睡。好了,不要再问原因了,想知道原因,到了家就什么都清楚了。”

雪筝听到这些也加快了脚步,可还是跑的气喘吁吁,最后实在是累的跟不上了,索性赖皮蹲在了地上。

“走不动了!”文斯加也伏下身子看着她。

雪筝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捂着胸口的地方。刚才就是这里受了伤害,还没恢复,就被余程抓了去折磨一通。好不容易出来了,又再次被这个臭男人拉着猛跑,现在疼得都站不起来了。

“嗯。”她现在只能小声地对他说。

“哦,是我失误,忘记你受了伤还没恢复。”文斯加的脸上写满了歉意。

“没关系。”雪筝蹲在地上摆摆手。“你不是会法术吗,我们……”说到这里她想到刚才被他抱在怀里的感受,一时间红了脸。

听她说了一半就停住了,又看见她的小脸通红,他就隐约猜到了她可能是想到刚才抱她情景。

“怎么,怀念我的怀抱!”文斯加说了一句就观察着她的表情,见她闭住眼睛默不吱声就微笑着把她抱了起来。

“啊!你干什么!”一下子双脚离了地,依雪筝吓了大叫。

“抱你呀,你不是胸口疼吗!”柔软的女性躯体抱在怀里,文斯加才了解到什么叫暖香美玉。而且她还是个少女,那种独特的清香更是让他近距离的闻到,并且陶醉在其中。

感受到了他的体贴,雪筝把头埋在了他的臂弯里。这样抱着走了十几分钟,雪筝伸出脸蛋看了看外面。恩?怎么还在大街上?她仔细的想看清楚,可因为他们两人这么紧密地接触,已经引起了路上行人的侧目。她只是抬头看了一眼,就吓得又埋回了文斯加的臂弯里,并且这次埋的更深。

“我们怎么还在这里?”她埋在他的胸前嘟囔着,衣服隔断了一定的声音,这样听起来感觉更像是在撒娇。

他爱怜的看着躲在自己怀里的这个小女人,心里明白她想说的是什么,就温柔的对她说:“小丫头,这可是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我可不想上第二天早晨的报纸,你要是害羞就埋在里面不要出来,我们马上就到家了。”

知道他不能用法术,心里既懊恼又高兴。她懊恼自己还要在大街上丢一阵子人,但心底却有几分的庆幸。正因为有了这样的事情,她才能感受到文斯加的怀抱。到最后,她还是高兴多于懊恼。

天色就在他们的漫步中渐渐的逝去了,雪筝有些担心他的手臂。抱着她走了这么远的路程,一定酸了吧。

“怎么抬起头来了,不害羞了。”文斯加低声地询问着。

“你放我下来吧,我好多了,胸口已经不疼了。”说着便挣扎着想下来。

“这是干什么,搂好,要不摔下去可不管。”怒斥了她一句,文斯加又把搂在她身上的手臂力量紧了紧。接着又轻声地哄着:“乖,咱们快到了。”

雪筝听到这句话,忽然在他的怀里嘤嘤的哭了起来。她活了19年,虽然家里一直很富裕,吃穿不愁,但爸爸常年不在家,妈妈又天天在外面忙着应酬。家里常时间的只有她和保姆在一起住。她也没有兄弟姐妹,就连知心的好朋友都不在身边,星期天从来没人和她一起去过游乐园,她真的很寂寞,孤独。

自从两个多月前爸爸妈妈把她赶出来以后,她倒觉得自己获得了更多的乐趣,整天听杨丹的爱情史,她也替她喜,替她悲。她也很想找一个可以听她说话的人,能理解她的人,能在生活上多关心她的人。她真的很渴望。

望着文斯加的侧脸,她的心里很是矛盾。她已经爱上了他,她很清楚自己。虽然刚认识几个小时,但他的温柔已经把她融化了,可为什么他是一个灵士,一个和她拥有不同身份的两个世界的人。这些她都可以容忍,但是万一灵士不可以结婚,更不可以有七情六欲,那怎么办?他刚才吻的我那一下不就是已经犯了条例,他们那个世界都应该有条例的吧!

雪筝闭着眼睛胡思乱想,完全不知道他们已经到了家。直到文斯加轻轻的把她平放在床上她才醒悟过来。

“又走思了,你的脑袋里天天在想着什么!”看见她睁眼,文斯加戏言道。

“文斯加!”雪筝的声音忽然变得很低。

“什么事?”他坐在了床边。

“我……”其实雪筝心里想说,你当我的男朋友吧,这样就可以保护我了。可出于女性矜持她开不了口。还有,她也怕被拒绝。

“嗯,你说!”文斯加微微一笑,鼓励着。

“我的好朋友你什么时候去救!”话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

“噢,这正是我要说的,你等一下。”说完便转身走了出去。

雪筝目送着他的背影离去,心里千丝万缕。

一会儿,文斯加的手里就拿了个东西出来。雪筝往那里一看,是块石头。

“你看。”文斯加把石头交到了她的手上,雪筝感觉到它还在动。

文斯加从手指射出一道光,那石头竟然变成了橙色的。

“你也会……”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看到法术,雪筝吃惊的说不出话来。

“呵呵,我要你看这块石头。”文斯加的手指点点那块摆在她手心的那块橙色石头。

“是块石头!只不过颜色很特别,还有它在扭动。”雪筝把她看到的,感受到的一一作了汇报。

“对,正是因为这些不同,才使得它的身价百倍!”

“它?”雪筝疑惑的拿起那块石头在眼前仔细的观察着。

“它就是余程赖以生存的东西,也是因为它你才被他抓去的。”文斯加向她解释着。

“这和我有什么关系?我还想问呢,我又没得罪过他!”雪筝放下了石块,不解的问。

“它就像一个储存器一样,帮助余程得到别人血液里的精神和骨髓。少了它,余程这一段时间就无法在将他的幻术升级。不升级幻术,他就有可能被我们的人‘吸蕴’掉,还有会被他的同类们吸收。”

听了这一段像天书一样的语言,如果不是亲身经历,她是怎么也不会相信的。但她还是有个问题:“那和我又有什么关系呢?又不是我偷了他的石头。”

“不,和你有着密切的关系。因为你的‘灵器’就是这块石头的天生敌对者。”文斯加说这句话时,脸上的表情凝重,灰暗。

“‘灵器?’什么东西?我怎么没见过?”雪筝被他说的一头雾水。

“怎么会?那个女人没给你?”文斯加也充满了疑惑。

“女人,什么样的女人呀!”她接触的女人可多了,根本想不到他说的到底是哪一个!

“一个爱照镜子的狐狸精。”

“又找这个女人!怎么你和余程都找这个女人。”

听到这句话,文斯加抓住她的肩膀紧张的问:“余程也找她,你没有告诉他吧。”

甩开他抓自己肩膀的手,她醋意横生的说:“我就没见过,怎么告诉他!”

“你没见过?怎么可能?看你的眼睛似乎已经变了身。”文斯加说罢便仔细的看着雪筝那明亮的瞳子。里面分明已有了色彩,难道他看错了?

“噢,你说变身呀。是有那么一个女人用一顶帽子盖在我身上,说是已经给我解化混浊物。”雪筝想起了医院的那个怪女人,她也会变,就不知道和文斯加是不是一伙的。

“对,对,就是她。那顶帽子是‘通灵使者,’帮助我们这些灵士修行的。”听雪筝提起帽子,他才恍然大悟。

“噢,就是她呀,那她也没有带镜子呀。”

“没有?”文斯加手摸着自己的下巴。这个女人肯定是不想被人找到,刻意隐瞒的。

“那她有没有给过你一把带水晶钻石的卡子?”

“卡子!哦,有的,但我给了杨丹了,她说她喜欢。”

“杨丹,就是那个你口口生生要去救的那一个!”文斯加猛然想起雪筝呼唤那躺在余程房间地板上的那个女孩,她的名字好像就叫杨丹。

“对呀,你什么时候去救她。”

完了,文斯加只听到前面两个字就已经想晕过去了,后面的几句话根本在没心思再听下去了。

“那卡子也在余程的手里了。”虽然心里早已知道了结果,但他还是希望有奇迹的出现。

“对呀,他还拿给我看呢!”

让他死了去吧。哦,他是灵士死不了,那就夺了他的光灵圈让他晕过去吧。天那,这可怎么办呀。

“它很重要吗?”看他的样子好像丢了几百万一样。

“那女人没告诉你卡子的重要性吗?”

“没有,她还想还知道我把它转送给杨丹的这件事。”

该死的狐狸精!文斯加此时只想一口咬死那个女人。

“她是叫做安秀静吗?”雪筝要证实一下她的身份。

“她叫狐狸精!”文斯加气的早已失去了风度。

“她和你是一样的吧!同样是灵士。”雪筝歪着脑袋问道。

“不只是她,就连你也是一样的。”文斯加撇撇嘴说道。

“我也是?”雪筝反手指着自己的鼻子不敢相信。“那我为什么不会变?”

“不是变,是法术。”文斯加又一次纠正她,接着对她说:“那是因为你丢了那个卡子!”

“啊!”听到这个份上傻子也知道安秀静给她的那个卡子的重要性,很可能它还是她的护身符。可现在叹息有什么用呀,一切都晚了。要是当初就知道它的用途,很可能现在她已经成为一位伟大的灵士了。

“没办法,我们这次算是和余程打了一个平手,本来还以为这次我们能占先呢!”文斯加气馁的垂下了脑袋,一切要重新开始了,可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就是那个狐狸精。

“那我什么时候能会法术!”雪筝小心翼翼的问道,他现在看起来脸色不太好,还是温柔点对他说,不要刺激他。

“法术!恩!找那个女人算帐去!”雪筝的话一下子提醒了烦恼中的文斯加,他抬起头,心里已经有了主意。

看着文斯加那张不怎么好看的脸,雪筝心里七上八下的,依他现在的样子,若是找到那个女人第一件事情估计就是给她打上一架。不是她心疼那个女人,是她担心那个女人太厉害,如果文斯加的法术不如她,万一打不过怎么办。毕竟她也亲眼看见她的法术一点也不逊色于文斯加的。

“算了,算了,我们别去了!”雪筝一双小手紧紧地拉住文斯加的袖口。

“不行,她这次实在是太过分了。”说着就攥紧了手。

“好了,好了,你们不是好朋友吗,不要因为我伤了你们的和气。要不这样吧,我们在偷偷的把那个卡子从余程那里偷过来。”依雪筝温柔的劝解道,还提出了自己的建议。

“哦?你似乎很关心我哦!是不是怕我的法术不如那个狐狸精!”听到她慢声慢语的劝解,文斯加也感觉到了她的关心之情。

“哪里,哪里有……”雪筝双手捂着发红的脸,她的动作已经说明了一切。

看着她女儿似的羞涩样子,他知道她已经对他的魅力难挡了。于是他内心的某种东西也在微微的颤动,牙齿咬着嘴皮轻轻的划出一道血印。

“噢,你怎么把嘴皮咬破了!”雪筝激动的上前用手去擦。

文斯加右手一动,迅速的抓住了她正想往嘴边擦血的手。雪筝一惊想要拽回自己的手,可是却敌不过他的力量。

“你,你干什么!”雪筝涨红了整张脸。

“要是想替我擦,就用你的嘴唇。”文斯加靠近了她的脸,用低沉的声音充满诱惑的对着她的耳边吹气。

“不……”雪筝双手抵制着他的前进,此时那双手却全然是使不出了力量。

“小丫头嘴硬!”文斯加索性一个上前将她搂在了怀里,低头就吻住了那张小嘴。

是血的味道。依雪筝尝过自己的血,是为了使自己的伤口快速愈合,那是一种涩涩的,带有一种腥气味,令她再也不敢尝血了,就连外面卖的什么鸭血,鸡血汤之类的东西也敬而远之。不曾想到她今天会替别人清洗伤口,再这样的一个时间情况下,给一个法术高强的灵士,天哪,她是不是在做梦。

“怎么样,我的血是什么味道!”离开了那令他回味无穷的嘴唇,他看到她还在紧闭着双眼,看来陶醉在其中的不只是他一个人,两人都有同样的感受呀!

“甜的。”雪筝虽然红着脸,但她还是如实地回答了他的问题。

“傻丫头!”文斯加内心一动,失控的将她抱个满怀。

他的怀抱好舒服,雪筝此时也能感觉到他内心的变化。如果说第一次亲吻是单纯的喜爱,那么这次就是纯粹的爱恋了,这就叫做一见钟情吧!

“灵士的血都是这样的吗?”雪筝刚才确确实实的尝到了他的血和普通人的不同。他的血不像平常人那样的粘,也不是那么的腥。它就像水一样甘甜,像蜜一样可口。

“那我就不知道了,难道我能像你一样当个吸血鬼,个个都尝一遍吗!”说这句话时,文斯加也忍不住大笑了起来,取笑她的稚气。

“不要笑了吗!”雪筝恼火的用手在床上拍着床板,床板被震的当当响。

“好,好,不笑了,你给我轻点,我还要靠着个家伙修生养性呢!”文斯加指着他的床说道。

“你又欺负我!”雪筝又被他的言语羞得满面通红,可又不敢再拍那床,就朝着他的身上打去。

“哇,你现在的力量好大呀!”文斯加夸张的站起身躲避她的攻击。

“呜……”打不到他,雪筝气的哭了起来。

听到她的哭声,文斯加开始还以为她是装的,可见到眼泪那么一滴滴的掉在被子上,他用着有些变哑的声音冲她大喊道:“不要哭了。”

雪筝没有注意到他声音的变化,赌气的捂着眼睛说到:“你管呢,眼泪是我的,我就要哭,就要哭!”

“你……”文斯加无奈的一声长叹,跨开几大步向前一把掂起了正在哭泣中的依雪筝。

“你,你做什么!”雪筝被腾空挟起,望着他那张变了颜色的脸,有些不知所措。

文斯加用一只手搂住她的腰,将她的全身都贴在了他的身上,另一只手则并排的将她的两只手都抓住,低下脸去吸允着她脸上的泪珠。

嘴皮接触在雪筝细腻的皮肤上,她有些怪异的感受着他的如此待遇。他像婴儿一样的用着他的嘴唇,她的皮肤几乎被他吸在了口里。

文斯加一点点地将她脸上的每一滴眼泪都添了干净,直到再也吸不到泪水的味道,他才放开了她的脸,把她再次的放到了床上。

依雪筝用手擦着涂满他口水的脸,嘟着小嘴奇怪的问道:“你们怎么都那么喜欢别人的眼泪!”

听到这句话,文斯加大吃一惊,“你还看过谁吸眼泪?”

“谁!还能有谁!那个安秀静,就是你口里说的狐狸精。”雪筝笑着他的无知。

“她!”文斯加理解似的点点头,后来又猛然想到:“你看她吸谁的泪水?”

“我的呀!”雪筝指着自己的鼻头。

“天哪!那个大魔头……”文斯加被这条消息气的双手捂着头蹲在了地上。

“怎么了?你不是也吸了吗?”雪筝一幅不以为然地样子。

“我!”文斯加本来还想教训她两句,可还没开口就被她的话堵了回去。

“怎么了,我的眼泪为什么不能让她吸?”雪筝刨根问底的询问。

“不是她,谁也不能吸你的眼泪,特别是要提防着我们同类——就是灵士。”文斯加一幅豁出去的样子,决定把真想告诉她。

“噢,是不是眼泪对我们灵士很重要。”到此时依雪筝已经完全的接受了自己不再是平凡人,而是一个灵士这个事实,言语中已经改变了称呼。

“对,你想对了。我们灵士的泪水就像手表里的电池一样,它使得我们增加法术或者减少法术,别的灵士吸你的泪水就是再吸你身上的精华。他们完全可以靠这条捷径把法术提高到最强。”文斯加说到这里也羞愧的低下了头,因为他刚才也吸了她的眼泪。哎!这也不能完全怪他,谁让眼泪对于他们这些灵士来说就好像是一根根发光的金条。

“真是的!”听到了他如此坦白的相告,也不知道该高兴,还是该生气了。只是气嘟嘟的埋怨了一声,也不知道是在埋怨文斯加还是那个狐狸精安秀静。

“我以后会小心的,不会再哭了!”

“那就好,就算想哭,你也要在自己修炼法术时在自己的光圈里,那样就不会被人吸去了!”文斯加替她提着建议。

“你上次哭掉的泪水多不多?”文斯加想要知道那个狐狸精到底得到了多少,他要替她要回。

“不是很多,就几滴。我那次不是伤心的哭,是因为我被她的行为逗笑了,是高兴的泪水。”雪筝向他解释着,说完了她又捂住了嘴,她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会和他说的这么多。

“喜泪?哦,太好了,那她想要得到你的精华还在费点尽将喜泪转换。”总算是听到点好消息了。

“喜泪?什么意思?”怎么灵士里的事情这么多?看来当“神仙”也不容易。

“喜泪就是喜悦的眼泪。我们灵士最珍贵的是悲伤时掉下的泪水,那叫悲泪,那时候的泪是最珍贵的。只有悲泪才可以让我们法术大增,喜泪要想变成法术,那就要先费上自己的一点法术才可以。”讲到这里文斯加也忍不住偷笑了起来,那个女人也让她吃亏一次。

“好怪的理论,那余程会不会也故意把我弄哭,在吸我的泪水?”雪筝很担心余程的那张老脸也贴在自己的脸上,想想就觉得恶心。

“不会的,他和我们不是用同一种方法增加能量,他不会的。你最要提防的就是我们的同族同类人,特别是高级别的灵士。”

他的解释消除了她的顾虑,她长长舒了一口气。

“放心了!”文斯加看到了她的动作。

“恩,总算是有点让我听着安心的事情了。可?为什么我们同类同族之间还要如此呢?听你的口气,我们不是正义的一方吗?”科幻小说里的正义使者不都是干净像一块白纸,怎么他们灵士之间还要如此?难道事实不是像他说得那么美好?

雪筝心里想着种种可能,想到会是他欺骗她的那个结果,她就气不打一处来。她心里藏不住事情,心里的想法都通过眼神传递给了文斯加。

“你别这样看我,哎!不管是哪个世界,它的内部调节问题上都有点缺憾,而吸允别人眼泪的这件事情就是我们那个世界的失误之处了!”文斯加用着最婉转的方式向她解释着。

雪筝撇撇嘴算是接受了这个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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