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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 第三十四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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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烯儿!”怀中的女子双目紧闭,脸上有明显的掌印,身上亦是处处是伤,皮肤呈现出诡异的青紫,显然是中了毒。他一手搭上她的脉门,脉象很弱很乱,是受了很重的内伤。

回过头,叶可情依旧笑容满面,宇文晨轩气不打一处来,怒声吼道:“你对她做什么!?把解药交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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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可情轻笑一声,慢条斯理地从怀里取出一个瓷瓶,道:“她中的百日香,根本没有解药,这个,只能压制毒性,让她行动自如,却救不了她的命。”

百日香!!怎么可能!这种毒是万花谷的独门剧毒,而且,正如叶可情所言,无解!万花谷位于从前的文至国,现在已改国为州,五十年前就绝迹武林,这百日香只在武林史册和毒经上有过些许记载,根本没人见过,要解毒,唯一的希望就是血玲珑戒指。以现在的情形看,血玲珑戒指九成九早已被叶可情拿走了。

“公子可还记得我的要求?”

他终于明白了,叶可情绕了这么大个圈子向他施恩,同时又向凌烯下毒手,为的就是引刹那出来。极乐门想来不愿与宇文家、精武门为敌,故而对他和晨裕照顾有加,在必要时刻施以援手,让宇文晨轩欠下一笔人情债。

叶可情恐怕是预谋已久,知道精武门门主素来不见外人,就连门人也极少能接触到他,宇文晨轩当然不会答应她的条件,而以其他方式方式报答,于是就拿凌烯做文章,抓她、伤她、施毒害她,叶可情是要宇文晨轩忌惮她,且不论他对凌烯的感情如何,若是他罔顾凌烯的性命,叶可情也会用其他无辜的人来要挟他,只要是他宇文晨轩认识的人,和宇文家没有关系的人,她都能拿来用,只要宇文晨轩不答应,她便只管杀,不达目的绝不罢手!

“你!”宇文晨轩说不出话来,太狠毒了!魔教!叶可情,果然是个杀人如麻的魔女!手段残忍如斯,心肠更是蛇蝎无法比!他怎么会相信她?!!怎么会!!

就在宇文晨轩怒不可遏的当口,怀中的人突然发出了隐忍的呜咽声音,身体开始扭动,由缓变得无法控制。

“百日香,顾名思义,中毒者百日后才会死去,三十天毒发一次,如同千万只蚂蚁啃食肉骨,经脉逆转,痛苦难忍。而且每一次毒发的时间都会成倍增加,痛苦亦然,最后十几日,几乎是日日这般痛苦,连寻死的气力都没有,最后全身腐败溃烂而死。但是这药丸虽然解不了毒,却能压制毒性,延长寿命,即使无法将毒清除,只要有这药丸便可保命,而且行动如常。”叶可情说出这样恐怖的死法时依然笑得艳丽,更是让宇文晨轩咬牙切齿地恨。

怀里的人已经开始抽搐,她死死咬住自己的衣料不喊叫出声,却已将原本粉润的红唇咬破,鲜血滴落,看着凌烯这般痛苦,宇文晨轩哪里还管得了其他什么,大吼道:“把药拿来啊!”

“如此说来,公子是答应了?”

“是、是,我答应,我答应!”

叶可情满意地一笑,将瓷瓶轻轻一抛,给了宇文晨轩,又道:“哦,对了,这里只有十二颗药丸...也就是说,宇文公子只有一年时间而已。”她从脖颈中牵出一根红线,上面挂着的正是凌烯的血玲珑戒指,“没想到这位姑娘居然会有这么好的宝贝,我就为她保管这一年时间吧。还有她的剑,也是把难得一见的利器呀,不过我不稀罕,留给你们好了。”

叶可情见宇文晨轩全副心思都在凌烯身上,对自己的话没有半点反应,也就懒得在这里自讨没趣了,转身就要走,又补了一句:“联络我的方式,这位姑娘知道,可别忘了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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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烯吃了药丸,慢慢平复了疼痛,安安静静倒在宇文晨轩的怀里,昏昏沉沉地睡去。

晨轩将她抱上马,沿着益江而上,在临近留仙湖的源城里找了间客栈住下,支使了小二去药铺抓些伤药回来,又请了一个老妈子为她清洗身子,趁着这个档口,为她添置了些衣服,回到客栈时,凌烯已经安安稳稳躺在床上休息了。

看着她身上、脸上、留下的伤痕,因为内伤和百日香而沉睡不醒,内疚和心痛反反复复在他胸口激荡着,又如同黑夜一般将他笼罩在万丈深渊之下,叫他无力喘息。

回想这段日子,他和晨裕有惊无险地平安度过,他还有心思去琢磨叶可情和周昆行,虽然是任由叶可情摆布,却没有丝毫损伤,甚至赚了一条命回来,而凌烯呢,却被关在这里,倍受煎熬,现在这个半人半鬼样子,哪里还有初识她时的一分明艳?

宇文晨轩无意识地伸出手,指尖轻轻抚过她的脸庞,苍白的皮肤,干裂的唇瓣,微微皱起的眉头,每一处似乎都牵扯着他的心跳,乱了它本来的节奏,变得脆弱不堪。

他到底是做什么?怎么会让她变成现在这样子?

他叹息,深深的,沉沉的,每一次吐息都很艰难,他掏出叶可情给的那个瓷瓶,十二颗药丸,一年时间,他要如何做,才能将她的性命还给她?她冒着性命危险逃离宜王的掌控,可她想要的自由呢?他要如何来赔偿?

不过,他心里隐隐的痛楚是为了什么?自责吗?懊悔吗?还是...其他什么?

这个夜,比其他的每一个夜晚都漫长一点,那一点,让宇文晨轩有些害怕,等待黑夜过去,原来是这样空虚无助,这样无奈紧张,这样的难以忍受...

当天际泛白的那一刻,她醒了,缓缓抬起眼皮,看见模模糊糊的一个人影,感觉到被抓紧的手有一道力竟然捏的她有些痛了。

好想哭,不知道为什么,只是那一刻,眼泪流下来时,他的忽然轻松的笑容,自己心口拥堵的感觉,她一辈子都不会忘记。原来,她是期待的,那种被守护的感觉,当习惯的寂寞被另一个人的温暖代替的时候,她居然心存感激。

“饿了吗?喝点粥?”宇文晨轩完全没有给她选择的机会,急急冲出房间喊来小二为她准备汤药和稀粥。

凌烯呆呆望着被破开的房门,嘴角泛出笑容,松了一口气,她在想什么呢?她知道自己有些开始贪恋那份温柔了,脸上的掌印还那么清晰,已经忘了当时火辣辣的痛了吗?!在这一刻,她还是不愿意清醒,就让自己沉沦一次吧,不管不顾,享受一时的宠溺,做一个平凡的女人,只此一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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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的一段时日里,宇文晨轩和凌烯就住在客栈里,为了凌烯的伤势,晨轩日日夜夜细心照料着。每个午夜梦回,她睁开眼就能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趴在桌边睡着。

凌烯有时会傻傻看着他发呆,想东想西,直到天亮,直到他醒来,给她微笑。

宇文家的大少爷,什么时候做过服侍人的事情?什么时候这样操心过其他人?想到这个,凌烯心里都会甜甜的,带着万分满足和一丝作弄,继而是喷涌而出的愧疚。

他究竟为何这样对她?道义?还是亏欠?她不知道答案。但是凌烯知道,他的温柔和笑容终有一天会消失不见,然后她就可以不再贪恋,断的干净彻底。

躺在床上养伤的日子里,凌烯总在想这想那,把几乎所有单独的时间和心思都放在想上面。

“我的大小姐又在想什么?”宇文突然出现在她床头,凑得她很久,鼻息都喷在她的脸上,将她吓得不轻。

“你能不能不要吓我呀!”凌烯假作恼怒道。

宇文笑起来:“我有敲门啊,只是你没有应我。怎么了,又在想些什么?”

“我在想,这几天真清静。”

宇文将饭菜端到她面前,好像在卖弄什么宝贝似地,炫耀道:“看你这两天表现不错,给你加菜,城南呈祥楼的烤乳鸽,怎么样,香吧。”住在这里十多天,城里有些什么好吃的,宇文晨轩早已烂熟于心了。

看着凌烯开始吃东西,宇文才慢吞吞地解释道:“现在有极乐门的人帮我们赶苍蝇,我们自然清静咯。”虽然他的口气还是那么满不在乎,但是凌烯敏感地发现他不愿提起极乐门,甚至憎恨提起,特别是在她面前,她知道,他是不想让她担心什么。

“我的伤势已经无碍了,不需要天天这么躺着吧。”这么多天的特别看护,凌烯虽然乐得有人服侍,可是也闷得慌。

“也好。”

凌烯以为宇文会放她自由一下,到处逛逛,岂料宇文的做法不仅吓坏了她,也把客栈的老板、小二和其他住客吓了一跳。

他为凌烯梳洗了一番,很有意思要亲手为她描眉上妆,若不是她察觉的早,将他赶出了房,还不知道要出什么事呢。不过凌烯没有察觉到,他宇文大少想做的事情,可不是一般人想得到做得出的,即使她羞愧难当、万般不情愿,也是拒绝不了的。

宇文好像是掐算过似得,凌烯刚梳妆好,他就进来了,一脸怪异的贼笑,弄得凌烯心里发毛。

“啊!放,放开我啊!”宇文将凌烯打横抱起,丝毫不顾她的喊叫,愣是这样抱着她走出房门,下了楼,绕到后院,才将她放下。一路上客栈里来来往往的人一阵阵的交头接耳,叫凌烯好不羞愧。而宇文晨轩一副怡然自得的模样,颇让她暗暗不爽。

“你你你你你干嘛这样作弄我?!”

“我没有。”

“没有?!我又不是缺胳膊断腿的,你方才是做了什么呀!”

“抱你出来透透气啊。”宇文说的理直气壮,一脸理所当然,让她一时都不知道说什么好。

他也没有凌烯想说辞的机会,挨着她坐下,道:“我还以为不会再有机会跟你这样坐着了。”

“以为?”什么时候这样以为的?凌烯不是在问他,而是在问她自己。曾几何时,她也是这样以为。在尚京,如果她唇上抹上的是剧毒而不是迷药;离开叶城后,如果她没有出手救他,或者没有跟着他;又或者是现在,如果她不是那么贪心,那么放纵自己,也许,这样紧挨着对方坐着聊天的机会不会再有了。

有时候,凌烯觉得他很呱噪,总是有说不完的话,随时随地,都能跟她开一些莫名其妙的笑话,也不知道是逗谁开心了;有时候,他有出奇的安静,好像现在,陪着她看风舞落花,看夕阳繁星,一直陪到她不知不觉靠在他肩头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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