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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第二十三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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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烯离开宇文晨轩之后藏身在一间破旧的茅草屋内,屋主被她无情地打晕在地,不醒人事,为了保险,凌烯还是点了他的穴道,令他昏睡几个时辰。

她为自己打来一盆清水,从包袱里取出易容用的丹药,打开其中一个小瓶子,倒出一些粉末溶进清水中。化入这些粉末的水是用来清洗她脸上妆扮的。

易容术是一门很高深的技艺,江湖上鲜少有人懂得使用,更少有人精通易容。凌烯用的易容方法是易容术中最简单的,先在自己的脸上戴上一张□□,再在□□上描眉画眼勾画出五官,以达到易容的目标。更繁杂的易容甚至可以长时间改变一个人的容貌,如果他不懂得如何卸掉脸上的易容,便会一辈子都是这个样子,再难恢复原来的容貌。

想到这里,凌烯忽然轻笑出声,离了她,他自己能把脸上的□□取下来嘛?她用药不多,应该还不至于剥了自己一层皮吧。

易容术易学难精,除了描画五官要栩栩如生能以假乱真的技巧须得勤加练习之外,易容的丹药和粉末所需药材极为繁多,炼制不易,其中最难的便是□□的制作,方法凌烯虽然早已知晓,却始终未能做出如同姑姑所做的那样自然轻薄。当今世上能做出□□的人除了姑姑,恐怕只有药神温海闻和医仙游方两人而已。据凌烯所知,就算宜王是游方的弟子也从未学过易容之术。

凌烯清楚地记得当年姑姑教授她易容术时,对她说的话:

易容本就是一种障眼法。但是要想欺骗别人,光靠易容是远远不够的,若不懂得高明的骗术,不管容貌如何改变,一样会被认出来。而最高明的骗术不光能骗过其他人,同样也能骗过自己,或者说,只有骗过了自己和自己最亲近的人,才能骗过别人。谎言终有被拆穿的一天,不过到了你能欺骗自己和所有人的时候,当谎言变为现实的时候,既无真假之分,何来真假之辨?这就是易容术的精髓所在。

等凌烯揭下脸上的□□,清洗完之后,那一盆清水已然变成了乳白色,水中隐隐约约晃动着的人影看不清面容。她究竟是何种容貌?端庄秀丽或是妖魅惑人?凌烯叹了口气,自己究竟是谁呢?亦或者谁都不是吧...

她将污水倒出去,重新换了盆清水回到屋内,取出另一张□□为自己戴上之前,拧开一颗药丸,将其中似油似水的透明液体均匀涂抹在脸上,等它被皮肤吸收之后,又抹上了另一种有淡淡草药香味的药膏,接着她往清水中倒了一些淡黄的的粉末,搅匀了之后将自己整张脸浸泡其中,过一些时间就换口气继续浸泡,足足泡了一炷香,然后再覆上□□,为自己上妆。

这张的面具可能要在她脸上待上一年半载,所以她要十分小心地做易容前的工作,用药品来保护自己的皮肤,若不做足功夫,她的脸被一直蒙在面具之下长时间就会腐烂,便是要毁容的。

而此次她挑选的面具也是她所有的面具中最轻薄透气,最为合适她脸型的,能够长时间帖服在她的脸上,宛如她天生的皮肤,她的第二张脸。

一个时辰之后凌烯完成了易容,将自己变成了弯眉杏眼的美人,与她原本的容貌相距甚远,她望着水面中的倒影,回想自己原本的容颜,同样以倾国倾城来形容的两张脸,却是美得天差地别,怎么也联系不到一起去。

她将屋内所有东西收拾干净恢复原样,带着自己包袱和剑便离开了。

然后花了约莫一个时辰打点行装,将自己原来的衣装全部变卖,另外重新买了些衣服首饰,又把手上的血玲珑戒指取下来,穿上线挂在脖子上,再买了个牛皮的剑套,把自己的剑放进去,不这么惹人注意。如此这般,凌烯便彻彻底底成了另一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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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凌烯改头换面的这两个时辰中,宇文晨轩带着宇文晨裕逃开了水蛟帮的围困,找到了间四合小院躲了起来。这小院中只住着个瞎了眼的孤老太太,他们进门借住,老太太一听两人话语诚恳,文质彬彬,便很善心的收留了他们。

老太太儿子死后就哭瞎了眼,家中薄有积蓄,日子虽是孤单却不清苦,左邻右舍的都知道她的境况,几年来对她都极为照顾,每日都会来瞧瞧她,陪她聊天散心。偶尔老太太也会收留些路人小住几日,曾经有过小毛贼打老太太主意想骗她银两,老太太极为和蔼,知道了亦不怒,总是循循善诱地教诲一番,赠些银两与他,劝其向善,这么多年受过她恩惠的人不是少数,对她都是感恩图报,即使屡教不改者亦不会伤害她。

宇文晨轩和宇文晨裕在这小院中很安全,周围的百姓都是淳朴之人,对江湖事从不理会,宇文晨轩又易了容,无人知晓他被官府通缉,对他们兄妹二人皆是友好。

当夜,宇文晨轩不断揉搓着自己的脸,清洗易容的痕迹。

“你怎么出门都不带易容的丹药呢?”宇文晨轩一边使劲擦脸,一边埋怨妹妹。

宇文晨裕嘟囔着说道:“我岂能知晓你会做这么出格的事情,搞成这样啊。”

“真是狡辩,江湖险恶,所谓有备无患,你怎么能把这么有用的东西忘掉呢?”

“还说我?你自己呢?你为何不带?”晨裕被哥哥说的心中的气恼全涌了出来。

“带了,不在身边罢了。”宇文晨轩解释道,找了找铜镜,自己的脸已被搓红了,不过脸上的药妆都清洗干净了,“对了,我还没问你呢,怎么认出我的?”

“哥,我从小跟你一起长大,能认不出你来嘛?”宇文晨裕指着他的脸道,“你笑的时候右边嘴角扬得高一些;想到什么坏主意就喜欢挑眉毛;还有啊,呶,喜欢摸下巴啊!”

宇文晨轩摸着下巴的手僵在半空中,不知放下好还是抬着好,最后只得摇头,再问“你那你又是如何知道来叶城找我呢?是不是遇上侍墨了?”

“不错,是遇上了。”

原来就在两天前,侍墨照着宇文晨轩的吩咐,往西南走,前往玉川,去精武门的一个分舵,找钟师傅帮忙,每年这个时候,钟少龙都会在玉川查账。侍墨在路上买了伤药,引得一群人以为宇文晨轩或是凌烯受了伤,一窝蜂的跟着侍墨东绕西拐地在深山老林里搜找。侍墨极为聪明,每每都险险避过追兵又留下些许痕迹让他们确信三人是一同去往西方要回宇文家。

早在宇文晨轩去往尚京的路途中就计划好了一切,除了翠萍山上他们放置的包袱物品,在前去玉川的道中晋阳镇也放了一个这样的包袱,其中还有他们从家中带出来的易容药物。

侍墨在前往晋阳的路上被宇文晨裕遇到,并被逼吐露了宇文晨轩的行踪,虽觉得对不起少爷,但其实也是出于担心,凌烯曾经陷害宇文晨轩,并非善类,让她跟在少爷身边,侍墨怎么也放心不下,既然被小姐抓到,不如装模作样地说了少爷的行踪,好让她去接应少爷,又不会挨少爷的训斥。

宇文晨裕得知了哥哥的行踪,也不管侍墨要去哪里,一门心思要找到宇文晨轩,便即刻赶往叶城。

“这个侍墨...”宇文晨轩暗暗念叨,他才不信以晨裕儿的功夫能逼迫侍墨,该是这小子自作主张了。不过现在也不是责怪他的时候,反而是宇文晨裕,太冲动了,“裕儿,你既然遇上了侍墨,怎的不跟着侍墨去晋阳镇,将易容丹药拿来些呀!”

说起这易容术,凌烯只当世间唯有三人精于此术,却不知医仙游方还有个同门师弟莫问,较之游方,更擅于此术,而莫问正是宇文晨轩的父亲宇文鸿的恩师。莫问虽与游方是同门师兄弟,但是痴于道术,鲜少涉足江湖,经过二十多年,游方的大名也渐渐淡去,鲜为人知,更何况莫问。

所以宇文晨轩自然会用一些简单的易容之术,侍墨对易容的药物也略懂一二。

宇文晨轩没有告诉凌烯这件事,原先不过是一个玩笑罢了,她的易容术高于自己,那么自己何必班门弄斧,不说也罢,如此一来反倒令得后来二人纠缠不清。

晨裕心知是自己粗心大意,思虑不周,撒娇道:“我不是担心你嘛。”转念一想,反倒质问起宇文晨轩来了,“大哥,我还想问你呢!那个老太婆是谁啊?你究竟是吃错了什么药呀,怎么闯出这么大的祸呢?!”

“这事与她无关。”

宇文晨轩放凌烯离开,有一方面原因就是自己这个妹妹实在被自己宠坏了,要让她们两个遇上,晨裕儿必定诸多为难和挑剔,届时更不太平。关于凌烯的身份,他自己都还未弄清楚明白,更不能对裕儿详细说明,于是急忙扯开了话题。

夜深之后,宇文晨轩一直辗转难眠,担心凌烯是一方面,更重要的是要如何避过水蛟帮出叶城。

今日宇文晨裕一遇上他们不久水蛟帮便找上了他们,显然是跟踪裕儿已久,可是她的身份水蛟帮又是如何得知?

宇文晨轩知道自己妹妹粗心大意,又没有江湖经验,故而不好责备她。

现在也只好走一步算一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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