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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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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器里的液体全部流出后,显露出四个巨大生物,显然不是什么远古生物的遗骸,因为它们开始慢慢活动起来,摇摇晃晃迈出容器,朝茧田走来。每跨一步就破坏洞穴实验室里诸多设备,地面都在震颤!

贝鲁达、楼兰和灰衣人也都傻了眼,顾不得抓我们,呆呆地观望着。

那四个怪物越来越近,看得也比较清晰了,但我还是很难描述那是什么生物。它们每个身高大约有七八米,有直立的双腿和垂过膝盖的双臂,身上裹着些也不知是破布片还是铠甲鳞片之类的东西,勉强也不算是裸体。它们的头颅就更奇怪了,一个像鸟类密布了羽毛有着尖喙、一个像大象一样拖着长长的鼻子、一个表皮疙疙瘩瘩颜色五彩斑斓如同蜥蜴、一个从脸的中间直到脖子胸口都长满节肢状的触手,活像一只人形龙虾。

“我的娘噢这是什么鬼东西啊?!”玫瑰完全吓傻了。

卓一鹏怔怔道:“法埃东……还有这样的后裔?”

翎咳嗽道:“是祖先做基因试验时失败的产品!嗜血成性!我也是只是在幼年时听长辈传说过,没想到是被放置在这里……它们是我先前用第三眼唤醒的,可以帮助我们逃离……只可惜,现在我没有第三只眼,连我也控制不了它们了!”

闻听此言,我们一干人等几乎都要疯掉。

四个怪物挥动着长长的手臂不分敌我地袭击过来,为了不让它们巨灵神般的脚掌踩入茧田伤害到羽人,我们只得攀爬出围栏,冒险穿行在废墟般的实验室中引开它们,再伺机行事。

贝鲁达一伙却还留在茧田中顽强抵抗,他们朝怪物发射神经元素麻醉剂,可惜丝毫不起作用。鸟形怪物和蜥蜴形怪物已经踩入茧田,一手握起一个灰衣人就往血盆大口里送。“格嘣、格嘣”几声清脆的骨骼断裂声,我远远瞧见两个灰衣人只剩下半截血淋淋的身体被抛在地下。

我的头皮都要炸开了,翎这个混蛋,他怎么总干些损人不利己的破事啊!

脑后腥臭味弥漫,我一转头,发现象人的长鼻子已经卷中我的腰,一阵天旋地转,我已被它用鼻子牢牢卷起,扬起在半空中。象人似乎十分高兴,仰头朝天发出嘶鸣声,那叫声都快把我的耳膜震聋了。爸爸和卓一鹏紧张地冲过来胡乱用废墟里拣到的钢管木棍挥打象人粗壮的蹄子,可它浑然不觉,只把鼻子缠夹得越来越紧,我眼前宇宙大星云盘旋,十分清晰地感受到体内的五脏六腑都移动位置,被挤压得往两头分离,猜想自己多半要被拦腰截断而亡。

就在我快要把自己的内脏从嘴里呕出来的时候,恍惚间望见象人身旁的龙虾人也正用头部诸多小节肢触手举着我们那超美型帅哥翎,张开可能是嘴的部位,伸出一根管状的尖锐物体朝翎头部扎去。卓一鹏见此情形疯了般朝龙虾人冲去,但被象人俯低身子伸开的簸箕大掌掀翻在地。

翎绝美的笑容就此凝固。他的额头被龙虾人的口器深深刺入,鲜红的血液、白色的脑髓将他的笑容淹没。而此时翎竟然还未死,他高举双手握住刺入头部的龙虾口器,将之生生折断。

一颗圆形的金色珠子滚落到他手中。那是他的第三只眼。他拼起最后的气力,把第三只眼朝我扔来。电光火石间,我感到额头有一种被火焰灼伤的急剧炽热感,也类似被人当头痛打一拳。原来翎剥离下的第三只眼已经扎进我的额头,侵入头颅。我另两只眼睛的视力减退,像看电影时屏幕逐渐陷入全黑,而第三只眼瞬时打开。

世界完全不同了。视野不再是180度范围的半径,我甚至能够“看”到,或者应该说是感应到360度全径范围内的事物!而且所有的影像都清晰到纤毛毕现!我无法解释这一切,也来不及思考。脑中想的只是“让这些个怪物赶快住手!翎那家伙可能还救得活!”

说也奇怪,刚想到此,象人的鼻子突然停止施压,它动作笨拙地把我轻轻放到地面上。龙虾怪也弯下身子把满脸鲜血模糊的翎缓缓平放下来,落到一堆被踩坏的座位中间。我和卓一鹏飞身冲过去看顾他。

翎的额头中间是一个可怕的血洞,他的嘴角也不断喷出血沫。卓一鹏把他的头紧紧揽在怀中,牙关哆嗦,说不出一句话。

翎用十分轻微的声音断断续续地说:“羽儿,你,和我一样,是法埃东王族子嗣……现在我指定你为我的继承人,袭用神眼……不用伤心,我已经活得太久,是到寿终之时……但请你,替我保护小鹏,我知道你一定能做到……小鹏是我非常爱的人的孩子……我对不起太多‘凰’的后代,你拥有了神眼就可以用意志控制这些古生物,可以去救你的妈妈……”

神眼不会流泪,但我身边的卓一鹏已经泪如雨下。

翎的眼神越来越飘忽,气息也逐渐消失,他微笑看着卓一鹏道:“如果你真要去月球,和羽儿一起去,没有神眼是无法合体的……不要忘记我,无论有没有……爱……”

翎——这个可能是地球上存活最久的法埃东族后裔,就此死去。

NO.56

我直起身子,感觉四肢百骸都充满了力量——抑制药物的效力消失,而神眼又如同超级马力的发动机般点燃我体内基因变化!脊背后的骨骼节节舒展,将巨大羽翼释放出体外。我腾空而起,盘旋在洞穴上空,只见四个怪物像士兵般面朝着我笔直地站立,体态间十分恭敬。

我飞至茧田检视,发现贝鲁达、楼兰早已身首异处,灰衣人也死得七七八八。茧田被破坏了一部分,有两三个羽茧被翻半露出地面,茧上尚且连着血果树的根系。

我用意志指挥怪物士兵去小心挖掘所有羽茧,它们果真乖乖排成一行,顺着血果树,把一个个羽茧轻轻起出地面,有次序地摆放在一旁。

我和爸爸、玫瑰用碎玻璃之类的划开茧,逐个解救被困羽人。大部分羽人都已经枯萎得只余一把骨头,看样子是死多活少。只有极少数几个看起来好像睡着了般,一破茧,她们就大口呼吸起来。虽然扎根在胸口的血果树根系很是可怖,但连根拔掉之后,存活应该是没有问题。

妈妈呢?妈妈还活着吗?当看到被血果树吸光精血的羽人越多,我和爸爸就越是心惊肉跳。真害怕下一个打开的茧里就会看到妈妈面容枯槁的模样。

当我破到大约第70个茧时,终于见到了童年隐约记忆中熟悉的长发、身躯——我激动地慢慢把她蜷曲的身体翻转平摊——果真是妈妈,啊,虽然她脸色苍白,像生了重病,但她剧烈地咳嗽起来!妈妈没事!妈妈还活着!

爸爸听到我惊喜的喊声,冲过来和我们紧紧拥抱。十年了,没想到我们一家人还能再次拥抱!

玫瑰也笑着擦起眼睛。

我飞到卓一鹏身旁,收起翅膀。他还是紧紧地抱着翎,维持那姿势已经快两个小时了都没变过。

我蹲下身,将神眼隐去。在我这普通的眼睛里,看到是一个普通人失去亲人时绝望至底的哀痛。

“鹏,翎说过,‘生老病死是自然规律。如果一个人怎么也死不掉,岂不是件很痛苦的事情?’你还记得吗?再说,他是为了救我们而死的……”说到这里,我也一时语塞。人总要死,但他死得这样惨烈,和其他人安逸地老死在床上大大不同;他为了救我们而死,难道他的死就有所值了?对卓一鹏来说,翎是那么独特的一个存在,就如同妈妈对我和爸爸来说是那样的无可替代。无论怎样安慰,都是于事无补的。

我说不出话来,干脆也坐下来,抱着卓一鹏,拉着翎的手,静静守候他自己挨过这一关。

我的思绪也飞回到大学化妆室里和翎的首次惊艳相遇、舞台上的翩翩起舞、听到翎美妙无比的歌声时的感动、我被小偷袭击时他出手救我……从翻倒的面包车里起飞,我拖着虽有神眼却不具备翅膀的他在城市灯火辉煌的夜空中翱翔……每一个瞬间都变成了永恒,永不复现。

我用力握着翎已经冰凉的手掌,泪如泉涌。我才认识他两周时间,就已有这么多惊心动魄的记忆,这么多让人流泪的瞬间——对500年来都在翎的教养下长大的卓一鹏来说,他的痛苦自然是我永远无法体会、无法企及的了。

过去的500年,就好像一场旷世的烟花会,原本以为漫长无期,顾左右言他,兜兜转转,不再用心珍惜,但当谢幕一刻,却让人心痛得无法呼吸。

NO.57

时光如白驹过隙,三年转瞬而过。我在高考中获得高分,如愿以偿进入复旦大学,就读新闻系。

每天回家都会吃到妈妈亲手做的饭菜,听爸爸和他生意上的朋友闲扯淡,日子平静而幸福。

我和妈妈是羽人,注定我们从觉醒之日起就不容易变老,会一直维持当时的容颜,也许数百年,也许数千年。如果要问爸爸怎么办,三年前从阿尔塔机构的地下洞穴中带出来的血果车载斗量,就储存起来作为爸爸的“营养液”吧。

虽然我也苦恼,如果老爸老妈维持数千年的婚姻,不知对他们来说究竟是幸福还是折磨,但至少在这三年里他们是如漆似胶,我也就不作杞人忧天的考量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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