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1 / 1）

他们没有别的选择，反而在这个时候觉得爱，爱深入了骨髓里的，彼此的命运紧紧纠缠在一起，或许钟澈基说的对，这都不过是她的藉口，是她自以为是。

“你在越南已经有了一席之地，这不容易。”艾玉轻声说“别来膛这趟混水。”

“你什么都知道——”钟澈基注视着她，这个女人什么都知道，心里跟明镜似的，他忽然觉得悲苦，那种感觉从心底泛出来，像毒花一样的绽放，这么多年来他吃尽了苦头，就为了能堂堂正正的站到她面前，说一声你跟我走，然而这个人却说——你不要来膛这趟混水。

钟澈基想，原来从始至终，他都不过是个外人。

远处隐隐传来脚步声，在寂静的夜里份外的让人心惊。

钟澈基近乎凶狠的瞪着她，他要记住，这么一个女人，残忍的宽容，恶毒的温柔，他要记住她“我本以为就算是块蹼玉我也能把它捂热，没想到……艾玉，我不是你的玩具，你这样对我，有一天我会全部找回来！”

艾玉笑了“我等着你。”

钟澈基没再多话，纵身跃入了夜色中，茫然的，无边的夜幕，仿佛是一片海，有水样的朦胧，妩媚的让人不可信。

突然间，艾玉感到有一些暖，很奇怪，在寒冷的街头，她却觉得这个冬天或许不像想像中的那么糟糕了。

王赓来的很快。

远远的望见艾玉，见她站在一家小店门前，很悠闲的站着。

她眼神温柔而平静，一如多年前葡萄架下那个微微含笑的女子。王赓松了一口气，却忍不住讥笑“老情人来找你了，这么好的机会，怎么不跟着他走？”

王赓用狭长的眼睛微睇着她，黑的发亮的眼珠里溢满了嘲讽。

艾玉却并不理会，她望向远处，又要到了播种的季节了，她仿佛看到了希望的。

似乎是谁又铺开了一张网，把这片土地上的每一个人，牢牢的笼罩在其中，艾玉忽然想起了什么，向他微微一笑“我不会丢下你一个人。”

王赓一震。

深寒的夜里，不知谁家的收音机放着柔软的情歌，飘飘荡荡的游过来，是一缕幽魂。

“……很久以前如果我们

爱下去会怎样

最后一次相信地久天长

曾在你温暖手掌

不需要想象

以后我漫长的孤单流浪

很久以前如果我们

爱下去会怎样

毫无疑问爱情当作信仰

可是生活已经是

另一番模样

我希望永远学不会坚强……”

王赓抓住她的头发，狠狠的吻上去，嘶咬般的，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艾玉紧抱着他，月亮底下拖出了长长的影子，仿佛是一个人，又一恍惚间，化成了无数的黑斑。

权力的斗争永远周而复始，而爱情却只能错过，一年又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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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记

关于这个小说，我更宁愿将它视为一种感觉，无非如此。

它是一篇别人的故事，本来并不敢造次的涂鸦修改，但最终鼓起勇气的原因，是我想讲述一个故事给自己和大家听。

尚不知它将会取得怎样的反馈，被懂或是被误，被指责还是被羞辱，不是我能掌控的。

只能说，它是我心中的一段向往的宣泄，未必符合你的行为准则或道德规范，但我深信，这样的向往是必然能被大家宽容和理解的！

生命因这些暗处的观望和变更变得格外触手可及，它庸碌而家常，平和而感同身受，酷烈纠缠，缠绵欺瞒，放任坚守，会心灰心，与生活击掌相和，失之交臂，我想都算是原作者和我们之间的牵制和缘分。

若你通过这些文字而获得了某些感知，都将是原作者以及卑微的我所欣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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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 2007.5.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