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44(1 / 1)
她跪坐在床上,担心地看着墨子朗。
“墨墨,你还好吧?”她伸手探向他的额头。
不忍看她那么担心,墨子朗勉强挤出笑脸,轻快地回道:“我没事的。你又不是没看过我发作,明天就会好的。”
“那个成燕琦真过分!我本来还觉得她不错,没想到她那么坏。”
“她哪里坏了?”看着米粒儿气鼓鼓的俏脸,墨子朗忍不住逗她。
“把你害成这样还不坏啊?”她气呼呼地反问。
“她又不知道我有这个毛病。”
“对哦,我怎么随便诬赖人家,我又不是妮卡。唉,我真是太不应该了。”米粒儿轻声斥责自己。
可怜的莫妮卡,这又关她什么事了?墨子朗轻叹口气,
“你没误会她,她真的不安好心,你没发觉她今晚一直偷看我吗?”
“有吗?会不会是你神经过敏?她干嘛偷看你?”墨墨的水仙花症又发作了。
“因为她在‘肖想’你老公。”这女人真是迟钝,人家都在觊觎她老公了,她还搞不清楚状况。今天如果他是个意志不坚定的男人,她现在早已经抱着棉被痛哭了。
“不会吧!”米粒儿质疑地瞅着他,“她是唐唐的女朋友耶。”
“所以……”
“所以她喜欢的应该是唐唐,不是你。还有你已经结婚了,她怎么可能喜欢你。”这人怎么那么臭美,他以为全世界的女人都会迷上他吗?
“我的第六感一向很灵的!”再说那个女人的视线那么露骨。
“墨墨,原来你是女人啊!”米粒儿瞪大着眼惊呼道,满意地看到墨子朗满头黑线,她抱着棉被,笑倒在枕头上。“哈哈……你的表情真好玩!”
墨子朗囧了囧,说道:“你知不知道有些女人专标死会?”
“死会?”米粒儿困惑地皱着小脸,“什么是专标死会?”死了的东西,还有人会标吗?那不是脑袋坏掉!
墨子朗白了一眼,张开双手对她说:“过来。”
米粒儿听话地爬到墨子朗身上趴着,娇声追问:“墨墨,什么叫死会?”
“你很烦人耶!”墨子朗没好气地抱怨。“娘子,你没看到为夫的身体微恙,你一定要问那种有的没的才会快乐吗?”
“嘎?”她中音那句话是什么意思?“墨墨,你在说会什么?我都听不懂。”
“笨蛋。”他轻扯着她的耳朵,“再问这种有的没的,我就修理你。”身体不舒服已经够“郁卒”了,她还不识相地问东问西。
“好嘛,生病的人最大啦!”什么嘛,生病就了不起用,“你可以放手了吧?”
“算你识相。”墨子朗满意地放开手。
“喂,你刚才说到哪了?”
“那个姓成的女人想跟你抢老公。”
“墨墨,我觉得你好不要脸喔!你以为人家才见你一面就会爱你呀!”她对他的话嗤之以鼻。
“你老公我帅不帅?”
“帅啊!”
“有多帅?”
“帅得冒泡!”真爱臭美。
“你美不美?”
“美啊!”她对自己可是很有信心的。
“有没有美得让人对你一见钟情?”
“有!”
“哼,那不得了!你再嘴硬,等你老公真的被外面的野女人抢了,我看你怎么哭。”竟然骂他不要脸?改天他就真的出轨给她看看,到时候看她怎么办?
“那怎么可能!”她真不理解这两者有什么关联。
“什么意思?是你不会哭还是你老公不会被抢?”
“当然是两个都不会。”米粒儿得意洋洋地回答。“因为没人抢得走我老公,还有,老公被抢了就再找一个嘛,干嘛哭呀,凭我会找不到新的?我告诉你,如果你真白痴的跟了别的女人,到最后哭的一定是你。”
“哈!不知道是谁比较不要脸?”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
“当然是你罗。我又不是那个臭美的说成燕琦看上他的人。”
“我哪是在臭美,那个姓成的女人真的对我有意思,要不然她干嘛故意跌在我身上,害我吐个半死。”想到就恶心。
墨子朗连忙把头埋在米粒儿的颈窝中,深吸口气,抑制胃中翻腾的作呕感。
“她真的对你有意思?”米粒儿气闷地嘟起嘴,“那女人怎么这样,她又不是不知道你结婚了,而且还有一个如花似玉、美若天仙、艳冠群芳的老婆。”
墨子朗抬起头,受不了地嗤道:“小姐,你有完没完?就懂那么几句成语,还老爱卖弄。你跟莫妮卡真不愧是好朋友,找到机会就拼命卖弄,到处显摆。”唉,他跟纳兰晨堂真是同病相怜,爱上了两个怪人。
“你胡说!我哪像妮卡了?我每天都至少背五句成语耶,妮卡哪有我那么用功。”米粒儿气愤地挥舞着小手。“而且我还知道历史,她哪里知道啊?!”
墨子朗嗤道:“她一天背二十句,比你多多了。”
“又在胡说。”莫妮卡怎么可能记得下那么多,吹牛。
“是纳兰说的。”
可恶!臭妮卡竟敢骗她说她每天只背三句成语,不行,自己不能输给她,从明天开始要背三十个。
“你现在要怎么办?”她不想再继续刚才的话题。
唉,被人背叛的感觉真心痛!
“什么怎么办?”墨子朗有些跟不上她转话题的速度。
她难得耐心地说明,“你不是说成燕琦对你有兴趣?”
“那又如何?”
米粒儿突然激动了起来,“可是唐唐要娶她耶!要是他们结婚后,她又跑来勾引你,唐唐知道了会很伤心的。”想到有人要勾引她老公,她就火大。
“子唐不会娶她。”墨子朗甚有把握地回道。
“为什么?他都带她回家了。”不想娶人家还把她带回来?唐唐又不是吃饱太闲没事做。
“子唐那小子是在跟曾伟珍呕气,曾伟珍取笑他是只大蜜蜂,没法子只和一个女人在一块儿,所以他就赌气地说要在两个月内结婚给她看。”
“原来如此。对了,你怎么会知道得这么清楚?难道你躲在门外偷看不成?”米粒儿开玩笑地道。
“对啊。”墨子朗大方地承认,丝毫没有因偷窥而生的羞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