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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第八章 宫帷之中(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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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宫。

皇后坐于榻上,问道:“公主和礼宾授仪平日是怎么相处的?”

榻前立着一个额头带伤的女官。

自从那次闹腾之后,金城公主开始整天缠着裴衷礼。

“裴衷礼,你看,高依丽的娃娃参,像不像婴儿?好玩吧,给你啦!”

“猜猜我是谁!”公主在裴衷礼读书时猛地蒙住他的眼。

“裴衷礼!你说好陪我出宫转的,什么时候兑现诺言啊!”公主扑到裴衷礼背后挂着说,裴衷礼急忙把公主拉下来。

“嗯,还不错!”公主一手拉着裴衷礼的大袖子,一手拿着糖葫芦啃。

“你也尝个!”公主把糖葫芦伸到裴衷礼脸前,路过的行人看着,裴衷礼避开摇头。

出了宫,裴衷礼与辛元四处游玩,裴衷礼尽情讲着帝都及周围每一寸砖瓦的故事,帝都都被他说活了,像一个有生命的人。辛元总是微笑着倾听,适时插一句,让裴衷礼惊喜。

“木头。”

“嗯?”

“我很快乐。”夜幕烟火下,一个不低的女子靠在一个高挑的男子怀中轻轻说。

“真喜欢这样的平静,希望永远这么下去。”

桥上两个身影轻轻拥吻,夜空烟火嘭的绽放。

“授仪大人,皇后请您过去。”传话的侍人拦住了要出宫的裴衷礼。

裴衷礼跟着侍人进了中宫,皇后端坐于大殿之上,裴衷礼行了礼。

“裴授仪,哀家请你来,是为两件事。”

“一件事是,你肩负公主的教育,并且卓有成效,哀家应该谢谢你,这是哀家的心意,莫要推辞。”宫女端上呈着礼物的托盘。

“谢皇后!”裴衷礼恭敬受下礼物。

“另一件事还是关于公主的。”皇后继续道。

“公主年幼,有时有些不知轻重,特立独行,不在乎外人的言语,但裴授仪你是她师傅,头教导纠正的责任,不当随着她的性子由她胡来,更不能陪着她一起……”

“呵呵,说起来裴侍郎还是太子的知交,皇家很欣赏他,说不定有一日裴家就和皇家联到了一起了——”

“所以,你就更得注意了。”

裴衷礼离开中宫,走在庭院。

“呜呜……”

一阵孩子的哭声让他留步。

“好了,别哭了,别哭了,要人听到了——”一个苍老的声音压抑焦急的说。

“呜呜……瓜瓜、瓜瓜太……太可怜了……”假山处有一个老太监和小太监,小太监哭咽着说,手里有一团白麻布包的东西,似乎透着红色。。

“好啦,不就是个畜生,咱们这些人都算不上人,还难过个畜生……”

“唉,别说个八哥,公主就是要剥光你的头发,你也得给——”

“好了,撑这么久也是造孽,死了干净,死了就不痛苦了……赶紧埋了吧,让它早点投个好胎……”

老太监领着小太监走向园子的荒僻处。

裴衷礼心中像堵了些什么,只觉这巍峨的宫的压抑。

裴衷礼觉得应该,便将皇后的一些话告诉了兄长。

“真的吗?”兄长很高兴,擦了几下拳。

走出裴家的大门,裴衷礼回首,忽然觉得看惯的大门变的更高大,那斗大的裴字前所未有的苍劲有力,也前所未有的……沉抑。

“啧!”

“那家伙也不理我,奶娘那套也不管用嘛!”公主趴在床上咬着指甲,宫女轻轻按摩她的肩背。

“看来还得按我的办法来。”

宫里最近出了新鲜事。

高蕃国的高原王频频送礼给宫中的贵人,这样有心且谦谨的番邦不多见。

辛元现在烦透了,她最不想引起无端的关注。

“请收回礼物。”辛元正色道。

“宫中的最尊贵的人都有我王的礼物。”高原王使者道。

“但是过于贵重了,这不合适。”

“怎么会不合适呢,我王说只有最美丽的星辰才配的起星辰般的珠宝,公主就是那最光辉的星辰。这是我王的心意,请公主殿下无比接受。”使者躬身。

圆脸的小宫女张着嘴瞪着眼看着满眼的奢华珠光,像听天书一样听着使者八哥一般的话语。

公主什么时候招惹了个这么阔绰的异邦王啊?

小宫女满脸惊讶疑惑。

皇帝寝宫。

“陛下,还难受吗?”皇后换下皇帝额上的热巾问。

“嗯……”皇帝□□着,“好一点了……辛苦皇后了。”

“臣妾不辛苦,陛下安康臣妾心里就舒坦。”

“陛下,朵儿实际也不小了,老闹腾下去也不行,您看她的终身大事也该处理了,我琢磨朵儿现在是孩子性,但有了家,有了体贴的夫君就成熟了,昭阳公主不就是这样?”

“那你觉得谁合适?”皇帝想确定什么的问。

“我觉得裴衷礼就合适,他出身名门,出类拔萃,而且待人诚恳细心,年纪也大,能让着朵儿,照顾好我们的女儿。”

“再来,这样一个有才干的人成了驸马,将来也能更尽心的辅佐太子。”

皇帝微微点头。

“那朵儿怎么想呢?”皇帝问。

“呵呵,这样一个优秀的小伙子,朵儿怎么会不动心呢。”

“裴大人,公主在这边。”

裴衷礼跟着侍女穿行,他不知道公主殿后殿是这么深。

“这边,大人。”侍女已经带着他绕过几个弯,就是不见公主,裴衷礼觉得有点怪异,这两天公主不缠他了是好事,可是就是哪里怪怪的。

过了一扇门,是一片纬纱,不等裴衷礼反应,侍女便立刻退下,还带上了门,居然落了锁。

“!?”

裴衷礼疑惑不解,不得不掀开重重纬幕走入。

帷幕后空气有些潮热。

“公主……?”

“!!”

金城公主赫然眼前,但公主正泡在温泉中沐浴!

裴衷礼迅速转身背对公主,虽然水上飘着不少花瓣,但犹若无形。

裴衷礼呆愣了一会,方想起该立刻离开,刚拔步就被喝道。

“裴衷礼!”

公主在他呆愣时出了水。

“你怕什么呢?你早都冠礼了还怕?”公主居然贴到了他背上!

裴衷礼慌忙想把公主拉下去,但是手一抓就是一手软腻,吓的裴衷礼闪电收回手,身子猛地一挣甩脱公主。

“公主,请自重。”

“我哪不自重了?这是我的内殿浴室不是吗,是你进来的不是?”公主轻飘飘说,移动了一下,一点边角□□映入裴衷礼眼角。裴衷礼慌忙一手挡着眼睛躲避。

“公主,这对您名声不好。”裴衷礼急道。

“哼,你不知道我的名声?荒唐出名了?”

“那也只是因为对于重视礼教的贵族来说您太特立独行,被嚼舌的妇人当做谈资了。”

“外面其实没有人认为您做过什么太越轨的事情,您也不该自暴自弃的败坏自己的名声。”

“……”公主沉默了。

“你是不是男人啊?啊!”公主叫道,又靠近了。

“公主!自重!”裴衷礼突然厉声呵斥道。

“你!”公主愤怒的哽住。

“请穿上衣服,打开门。”

裴衷礼定下心,严肃道。

一室紧张。

良久,公主带着火气开口道。

“我刚才真想大声喊人。”

“那你就完了。”

裴衷礼没有说话,仍然坚定的背对公主。

公主最终败下阵,她还不想毁掉这个她或许真心喜欢的男人。

“切,你真无聊!”

公主将钥匙扔出,浴室的门是向外开的,没有门槛,从里面能推开不小门缝,也可以开门。

裴衷礼遮捂着眼向钥匙的方向移动。

“好了,我穿衣服了!”公主嚷道。

裴衷礼依然挡着眼,是的,穿了一件薄纱衣。

“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从府库刚配到公主殿的新摆设通通遭了秧。

“哟哟,这是怎么啦?”浮挑的女声插入。

公主停下举高瓶子的手,看了眼迎面走进来的红衣浓艳贵妇,觉得再砸的没意思,将瓶子随手扔下,厚实的瓶子在殿中的地毯上啵碌碌的滚了几下,危险的静止在了大理石地板上。

“谁惹我们的小公主生气了,来,告诉大姑姑。”贵妇娇声道。

“哼!”金城想起来就生气。

“我来猜猜,这宫里一堆女人谁敢让我们的小公主不开心啊!”贵妇浓艳细长的眼一挑,带动眼下的小黑痣。

“我看该不是哪家的公子惹着我们小公主啦?哟——就是呀!”贵妇察颜道。

“好了,大姑姑!”金城公主烦道。

“好好,姑姑不多嘴。”贵妇坐下,“那你说说怎么回事,姑姑给你出主意!”

金城想了想说:“大姑姑,你说你要是遇到个感兴趣的,但他跟块木头一样死硬你怎么办?”

“哼哼哼哼,看来试过了……哼哼哼”贵妇掩口窃笑。

“大姑姑!”

“好好,哼哼,嗯,男人啊分很多种,有泼皮无赖的,可嘴甜的像蜜一样,能把你伺候的妥妥帖帖的,就像我那两个贼人……嘻嘻嘻……”贵妇一脸春意,然后在金城的瞪视下正色。

“哎,可也有那不懂风月,不通人情可又让你心痒难耐的,这俗话说吃不到嘴的才是最好的不是?只要不是那真的冥顽之人,这宫里难道还少了让你如意的办法?姑姑这啊就有不少好东西哦,别说木头,保管他百炼钢,化成绕指柔。”

中宫。

“什么?”

侍女对皇后禀告完稍稍退后。

皇后皱着眉头道:“昭阳长公主又来宫里了?”

说着皇后的眉头皱的更深。

“真烦……金城都叫她给往坏里带!”

裴衷礼那日几乎落荒而逃,之后告病多日。

“怎么了,什么事让你为难了?称病这么久不进宫?”辛元问。

“……没什么。”裴衷礼躺在草地上,头枕着辛元的大腿闷闷道。

辛元微微一笑,温声道:“金城骄纵,在宫里没有人能不让着她,你就真做个实心木头和她较真啊?”

“宰相肚里能撑船——”

“好了,开开心心!”辛元像揉小猫一样揉揉裴衷礼的脸颊,裴衷礼无奈。

最后裴衷礼病装不下去了,没有办法便硬着头皮进了宫。

公主出奇的没有为难裴衷礼,甚至不多话,但气氛总有尴尬,直到教起《礼》,裴忠礼才自觉底气足些。

裴衷礼生活检点,但就像金城说的,他终归早行了冠礼,没吃过猪肉还是看过猪跑的,他游历在外常结友交朋,难免有喝花酒之时。因此,没多久,也就坦然了。

裴衷礼转身专注讲书,公主从书上移开目光,不露声色的抬眼观察裴衷礼。

裴宅。

已是百花竞妍的日子,裴衷礼进了兄长书房,兄长正和太子弄墨,一派儒雅谐美。

“二郎。”兄长随意打了招呼,太子仍专注手下。

裴衷礼走到桌旁观看。

太子的字传承名家,自是十分好的,点画爽利挺秀,结体严紧,只是笔间多少透着贵人的精雅,少了点骨力遒劲。

不过,太子居然是用左手行书的。

淡淡的花瓣飘入,轻轻落在浓黑的砚墨上,清丽绝伦。

宫中。

一树树艳花绽放在窗外,像框在框中的画,美的不真实,黑檀木的案旁,金城公主撑首若有所思的把玩手中的白瓷小瓶。

最终,公主将小瓶收到了暗格。

“大哥,大兴宫的事情有眉目没,你看我能赶在建宫前进入将座府吗?”

太子走后,裴衷礼正色问兄长。

“别急,哥哥正努力,会让你如愿参与新宫的建造的。”裴衷义以为弟弟一心想着新宫,却不知裴衷礼心中另有了打算。

自从寒水辛元表态,裴衷礼就开始正式在心底筹划起来,因为太后的关系,辛元在宫中的位子不重也不轻,婚配于他也是可能,但不管怎样,真要取到一位公主还是要有相应的资本的,裴衷礼现在就缺了实质的权位。尽管是为了心仪之人,他第一次,动了借心爱的建筑谋取功名的念头。

朝廷也出了新鲜事。

吐火卢的质子阿布罗上了道折子,要官。帝国聚集了各个藩国的质子,有的甚至几代为质,质子也会出任朝廷官职,官职大小是由履历、藩望等因素决定。尽管为质,但帝国的繁华常使这些在故乡并不见得如意的质子们乐不思蜀。专心经营新的生活。

宫中。

“你看,这折子新鲜,和你们有关。”太子对裴忠义道。

“吐火卢的质子阿布罗上折子说自己做了十四年的户部员外郎中,和他在藩国的地位不符,要升官哪。”

“是吗,怎么处理?”裴衷礼看着折子道。

“放个质子在户部本来就不合适,但当年顾虑高蕃,不得不重视吐火卢的质子,而且一度频与高蕃交战,为明信两国联军,便在户部放了这么个人,但高蕃王权更替大伤元气后,新王又不断示好,况且户部的事已经够深了,实在没有必要在自家内府放这么个异类。”

“折子要上到陛下那,陛下怎么处理?”裴忠义问。

“不会走吏部,薛谭际经不了手,□□会发到鸿胪寺,按藩望着实处理。”太子估量道。

“那得处理下,我去看看。”裴忠义道。

“嗯,明面让薛谭际去接触。”太子叮嘱,裴衷义应下。

裴衷义转身往外走,太子忽又道:“仲麟,你怎么看金城?”

裴忠义停住脚步。

“你喜欢她吗?”

太子低着头看折子。

“公主是个小孩,谈不上喜欢不喜欢。”裴忠义道。

太子看完一沓奏折,神情似乎松弛些。

裴衷义见太子没在说什么,转身跨出殿门。

裴衷义见太子没在说什么,转身跨出殿门。

裴衷礼结束授课,准备出宫。

公主跪坐在一旁学习的矮案边,她看着裴衷礼收拾起东西,忽然说话。

“那日过了,是我不对,”

裴衷礼继续收拾。

“可是我很喜欢你。”

裴衷礼顿了下。

“我们皇家的女子要是喜欢上谁,都会主动去接触心仪的人的。”

一殿寂静沉默。

“我不指望你回应,你可以不理我,可是阻止不了我喜欢你,不过,希望你大度些,我们还是以前的样子相处。”

公主的声音柔软的让人意外。

裴衷礼不能再说什么。

“走了。”最后,裴衷礼收拾好东西,眼光游移着说了句。

“嗯!”公主应道。

裴衷礼点着头半尴不尴的转身迈过门槛。

公主从位子上半抬身向外张望,嘴角挂出一抹满意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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