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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 第五十九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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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放

天气越来越热,火气上升,浮燥冲动,肝火旺盛,我决定彻底清醒自己,告诉自己不可以走上那条婚外恋的不归路,因为,我不是柳依依。

你可以笑我傻,甚至怀疑我的智商(有时我自己也怀疑),这都不要紧,但千万别阻止我,阻止也是没用的,我这个人缺点优点都是固执。于是,五月里的某个黄金国假,我躲在家里大玩文字游戏,警告自己也提醒那些未婚的女性朋友千万走好人生每一步。

这个命题很严肃,我用心去写,故事的名字叫<<错爱>>,内容讲的是第三者插足婚姻生活的故事。

袁丽琪看过后嘲笑的说:“呀,你改行当张爱玲了是不?”

“啊。”我很认真的在电脑前码字,鼻子上架着一副黑色粗边眼镜。

“不写十八春了?”

“那个没多大意思,写来写去就几个生殖器。”

“你没发烧吧。”

她还真跑过来摸我额头,被我一巴掌拍开,我现在可没功夫和她拌嘴,我得趁上班前把这个故事完结了。

就在我认真写作期间我突然发觉自己爱上了书中的男主角,于是我给女主角个码头跳,让这对夫妻破镜重圆,虽然我本人并不相信经历过外遇风波的男女还能走在一起,也不相信世上真有破镜重圆这一说。可我还是这么做了,现实世界已是残酷又何必在乌托邦内再重新上演一遍。

江错

天气越来越热我的心情却是越来越好,五月里的黄金国假学校放假,江团长原本安排我做一场汇报演出,但被我客气的婉拒了,所以这个假期我有的是时间自由安排并且挥霍它们。

小卫在这个假日里有连续五场演出,这可是绝对考体力的活。因为需要连着演出,演出空隙就是排练时间非常紧所以要求全体成员都统一住到乐团自建的宿舍里。

为是小卫开演前住在家里的最后一晚,她洗完出来头发也未擦干还滴着水就到书房来找我,我正忙着在网上查资料没注意到她进来。

“都这么晚了还不睡吗?”

她头发上的小水珠滴落到我身上,我说:“就睡,快了。哎,你把头发擦干别一会又闹头疼。”

椅背上挂了一件我的衬衫,我也不管脏的干净的就往小卫头上甩,但也没停下手上的工作,这份资料很重要,对我教学来言非常有帮助。

“小左。”

“啊。”

“小左。”

“嗯。”

我的眼睛没有离开电脑,后来想想,她这么晚来找我一定是有事了,我马上就问:“怎么了?”

“嗯.....”小卫顿了顿说:“你会来看我演出吗?”

我笑了,“这是当然。”

“不,我是说,你会一直陪在我身边吗?”她看着我的眼睛。

“我一直在你身边。”

“那,这次你陪我一起住宿舍好不好,直到演出结束?”

“有难度。”我说:“小孩儿在家没人带啊。”

“不是有保姆吗?”

“小孩由别人带长期以往容易造成亲情淡漠,我就是最好的例子。”

小卫紧张的看着我,似是不甘,她紧咬着嘴唇,又一语不发。我说:“小卫,你到底在害怕什么?”

我打破砂锅的询问方式让小卫很不适应,她害怕些什么我都清楚,无非就是害怕我和董放再在一起。

“你是害怕我去找方方,是吧?”

她愣了一下,“是的,这让我害怕。”

我把手放到她的膝盖上,“你没必要害怕,我说过,我不会背叛你。”

她挥开我的手,走到窗口看着窗外的风景,我的书房只开了一盏小台灯,偶尔会有晚归的车灯打在小卫的面上,隐隐绰绰的真面目一闪而过看的并不真切,只一会儿的功夫她又隐身于黑暗之中。

“我到希望你背叛我。”

我转过身去看向小卫。

“你累了早点睡吧。”我把小卫扶到床上帮她盖好被子,她拉住我的手,“你会留下吗,今晚?”

我看看她,随手关了床前柜上的灯,黑暗中小卫拽着我胳膊的手像烧红了的钳子。最后我还是拨开她的手,“睡吧,演出前不能太劳累。”

她在我身后大叫,“可是,我们是夫妻呀。”

“所以,我尊重你。”

是的,尊重。

我们像天下所有的夫妻那样生活,我爱我的妻子,爱我的孩子,视他如已出,不在外沾花惹草,偶尔逢场做戏也只是点到为止并不过分。

对于我这种行为,可以称做自私。真的,其实我是个特自私的人,我觉得人生也就这样了,已无任何惊喜,怎么过都是过,和小卫结婚如果能带给她快乐的话,我又何乐而不为呢。

至于小卫从前的事,或是轩轩生父的事,我一概不问不管。有人和我一样,进行着同样的游戏,我们都是在迷雾森林中的前进者,也都看不清前方的路,跌的头破血流这是家常便饭,现在,我看清了,知道了。

小卫坚持的不过是我这个人,留恋的不过是从前的美好时光。

有些伤口可以在时间的宽容中治愈,有些人可以在时间的宽容中被轻易抹去,有些东西经过时间的冲涮却要用一生去忘记。

董放

我后悔了。

在我来不及成为一代祸害,万人爱戴的狐狸精时我便得到了一个大大的警告。

一个巴掌。

还是揪头发的那种。

我真的后悔了,我干嘛委屈我自己,早知道一样要被人打,被人误会,我当初就应该干点实质性的东西,意淫有用吗,有用吗,有用吗?

卫敏俐甩了我一巴掌,我没躲,直挺挺的挨下来了。

她运气好,我现在闭关修养身心,要是换成以前还保不准她断几条腿呢。

还好这丢人的一幕没被与我同住的小袁看到,这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不过说来奇怪,被打应该是件很惨的事,可是,我的心情却一下子好起来,还不觉得脸疼。

“满意了吧?”我嘲讽的笑着,看着一脸怒容难挡的卫敏俐说:“你来这就是为了刮我一巴掌?”

卫敏俐喘着粗气,眼睛气红了,瞪着我,这是我第一次见她如此,在此之前她总是以优雅高人一等的姿态出现在我面前。

“我从来都不是你的敌人。”我走到她面前对她说她曾经对我说过的话,感觉有点爽,但这句话却是真心无比,其实人生也就这样了,无所谓我偷不偷他男人,我董放真要看上哪个男人还不是手到擒来,浪头虽然划的高了点但事实就是如此,我还真是不肖与她去争些什么。

“假惺惺。”

“哈。”

不能怪我,我真忍不住了,再不笑就憋坏了。

“你也不是吃素的,忍到今天算道行深的了。”我说:“不管你信不信,我从来都不是你的敌人。”

“你要多少钱?”她从爱玛士包里拿出支票本,真的是支票本哦,迅速的写好了自己的名字,她用钱打发我就像当年老江用钱打发她自己一样,这是一种病态的满足感。

“一亿。欧元。”我说的是真的。

“你......”卫敏俐想是气极了,抄起支票本就往我脸上扔,行了,姐姐还击了,俺师傅说,能忍则忍,忍无可忍则无需再忍。

我还了个天下无双仅此一家别无分号的霹雳大巴掌,把她脸都打肿了。

“你和他有问题那是你们的事,别把我扯进来。”我说。

“我不喜欢你,从来都没有喜欢过你,和你交好只是为了讨小左开心。我也没有把你当成是小左的妹妹。”

“那是你心理有病。”

“你和小左绝对不可能在一起,就算你想也没用,这辈子,今生今世,都没可能!”这次轮到她笑了,还是哈哈大笑的那种。

我原本心情都已经好了,被她这么一说马上又不行了,又变成灰色的了。

“出去!这里不欢迎你!”

撕破脸也好,假装不讨厌一个人真的很累人的,现在这样也好,我问心无愧,自然不必害怕半夜鬼敲门。

假期一过,我去公司递上辞呈,收拾完东西就回家了。这种结局我早就料到了,这份工作是卫敏俐给介绍的,再做下去也没意思。

到是伟哥够意思,请我出去吃饭,晚上我们一起泡酒吧,谈谈人生理想,展望展望未来。

伟哥跟我打了个招呼就下舞池泡MM去了,我笑着摇摇头,这人还真是本性难改。我又点了杯不带酒精的饮料,小啜一口,眼睛四处张望,反正无聊嘛。

这不看不知道,一看还真收不回眼了。

前面我还真没注意到坐我旁边的是个大帅哥,大大的帅哥,帅的不得了的帅哥,哦哟,还素金发碧眼的咧。

小学时老师给上思想品德课,她教育我们,不准围观外宾,我没围观,我是正大光明的围观。

大概我真的是看了很长时间,那个帅哥受不了了转过头看看我,哎呀一张嘴就是一股子的酒精味,我觉得拿个打火机上去都能把他的嘴巴给点燃了。

帅哥大概是法国人吧,他说的话我一句都听不懂。

我用英语问他:“你是法国人?”

他说:“不,我是德国人。”

我问:“你会说汉语吗?”

他说:“一点点,可能不太标准。”

我心里想,您还是和我说普通话吧,我英语不好,这样长时间交谈对大脑细胞不好。

然后我们就用汉语交流,说话的时候他的酒也没断过,一杯接着一杯,我看着怪好奇的,谁叫我属猫呢。

“你一个人喝闷酒,难道是为情所困?”我问完这句话还琢磨着会不会这句话对这老外来说太有深度了,为情所困虽然不是成语但精就精在言简意赅,老外听不懂也是正常的。

“啊是呢。”

嘿,想不到这个老外帅哥还真听懂了,还能回答上来,我都不知道原来外国人也会借酒浇愁。

我直愣愣的看着这位外国帅哥傻眼,他回答的这么直接我都不知道接下来该说些什么了。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外国帅哥语不惊人死不休,语音怪是怪了点,但字没念错。

“你还懂这个?”我问他。

“懂。”他点点头回答的很是认真。

“挺牛的你。”

“谢谢。”

不得了,他连这句话也听得懂。

后来我们聊的投机,从两国文化风情开始谈起,又谈起二战,法西斯主义和西特勒,再从美俄冷战绕一大圈子绕到台海主权问题,进行了深切的诚恳的国际会谈。

老外喝高了,竟说胡话,还背起了□□宣言。

真是难为这位兄弟了。

背着背着这位兄弟就不行了,本着国际人道主义精神我把伟哥叫来了,让他抚这位兄弟去厕所,结果伟哥拧着鼻子出来就问我:“你咋就卖国了呢?”

“说什么呢?”

“你呀,多学学人家伊斯兰的妇女同志,她们那号的都不外嫁。”

我轮起拳头就往伟哥身上打,“我揍死你。”

“哎,行了,行了,开玩笑嘛,当真干嘛呀,多伤感情。”

这时他到知道讨饶了,嘻皮笑脸像没事人一样。

过一会,那位外国兄弟出来了,过来坐下时我还闻到他身上呕吐过的味道,刺鼻的要命。

我拼命挥手把他往外赶:“过去过去,有害气体不得进入本小姐嗅觉范围内。”

外国兄弟笑嘻嘻的说:“我们都是□□,一家人嘛,不分彼此。”

我晕。

“嘿,叫我马克就行了。”

我想,你叫美金都不关我的事。

后来我和伟哥和马克兄弟混熟了,他提议去唱歌,我们在包房里点歌,为了体现国际主义友好精神我和伟哥点了几首英文歌,谁知马克兄弟一口回绝,他硬说自己能唱中文歌。

唱功先暂且不论,他拿着麦克风深情且走音的唱着:“......为什么你背着我爱别人,女人天真的眼神藏着冷酷的真,人生看不清却奢望永恒...........”

我本来是笑崩了,笑的眼泪都流出来了,伟哥也在笑,他觉得这哥们儿有意思,可是渐渐我们发现到了不对劲。

马克哭了。

伟哥上去推了推马克的肩膀,“嘿,这是怎么回事?”

马克原本英俊的脸顿时塌方了,“我心里难受。”

“难受就说呗,哭什么,你男的女的啊?”

“男的。”

“有没有小鸡鸡,拿出来亮亮。”

“有。”

问到这里我忍不住踹了伟哥一脚,这混人怎么说话来着。

伟哥骂了我句:“你别打叉,我和我兄弟说话呢。”

行,把我晾一边了。

“啊,不就是个女人吗,我看你长的这么英俊原则上说是不愁讨不着老婆的,借问一句,兄台是否身患隐疾?”

马克没理解什么意思,我简单的用英语问他,你是不是有病,他立马会意,反问伟哥:“我的身体很健康,怎么,你想试试?”

“我靠,要搞同志也论不到你。”伟哥搂着我的肩对马克说:“看见没,看见没。”

“神经。”我甩开他的手。

马克和我们又喝了点醒酒的热茶水,他的话也多了起来。

“我离婚了,心里很不好受。”

“所以出来旅游散心?”

马克想了想说:“算是吧。”

后来实在是太晚了,我和伟哥先送马克同志回宾馆,然后伟哥再送我回家。

睡觉前想想短短几天内发生的事情,现在,我失业了,从天亮开始又将是新一轮残酷的求职竞争。

心里又郁闷了,我现在和袁丽琪同志是一个级别了。

在家休息了几天,在网上四处发求职信,等待回音,也顺便调整心态已更积极的姿态迎接新一轮的求职竞争挑战。

家里没米了,本来打算就在附近的小超市买米,可是细细一算,小超市的米价比大卖场里的要贵,而且样要买米肯定还得顺手买些别的日常用品,不如就去大卖场的好。而我家附近没有大卖场,一般大卖场是不允许开在市区内的,如家乐福,乐购什么的都在相对偏远的路段开设。我坐上开往大卖场的班车。

大卖场内,我吃力的推着购物车,车内装着两袋东北大米,还有些新鲜水果和蔬菜。我边推车边张望着寻找宠物口粮柜台,一个不小心和另外一辆购物车撞一起了,那车上还坐着个小孩儿。我想,可别撞伤孩子啊,一个大步奔了过去,抚正坐在车内的孩子,“宝宝乖,不哭,撞疼了没?”

哇,这孩子真漂亮,就和画片上的洋娃娃似的,皮肤雪白,眼睛明亮而清澈。

我光顾着安慰小孩还不和人家大人打招呼呢,“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这个世界如此奇妙,即宽大又窄小,我们在此相遇,在此碰撞,不必多说什么,一个眼神就已足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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