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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 番外一(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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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元五年,开封安琪王府,筵席初开,乃安琪王四十八岁寿诞。

安琪王是镇守一方的封王,性格跋扈,对付宿敌的手段更是残忍,四方无不镇服。近日,四方诸侯皆早早来到,献上奇珍异宝,这车水马龙,人山人海的场面,竟可媲美朝觐天子的规格。

酒席已摆,众人等候多时,便听得一人高呼道:“安琪王到。”

众人忙起身相迎。安琪王矮小肥胖的身影从偏门迈出,他眨着黄豆大的小眼,巡视四周,满意的微笑道:“多谢各位赏光光临。”众人举杯高呼万寿延年。旁边小厮端了酒樽,他笑盈盈的接过。正在此时,那小厮从怀中拔出一把匕首,朝他刺去。

安琪王毕竟武将出身,偏身一闪,反手一掌,将其扫了出去。那孩子被击到一丈开外,鲜血喷了出来。整个宴席的场面乱成一片。安琪王大吼一声道:“全都静下来。”那一声怒吼,即刻制止了全场的骚乱。他面色铁青,道:“将那厮押下去,莫要惊扰了诸位的酒兴。”几个家丁忙冲上来,将那孩子拖下去。安琪王挥手招来总管,悄声道:“将他押到地牢,往死里打。记住,给本王留一口气。本王要好好会会他,看这小子是如何吃了豹子胆,敢在老虎嘴边拔须。”

总管应下,他小眼睛一转道:“各位,来,喝酒。本王征战沙场数十载,又岂会被这厮暗算了去。待酒过三巡,正好让这厮给各位找找乐。”

众人心经胆战的应下。话说此人对囚犯的手段,简直是残忍之极。斩断手脚,挑断浑身筋脉,或推入老虎笼中,让其活活被吞噬等等,共有八十一刑。而他又酷爱与众人观赏。有人看完后大吐三日,无法进食。近日,碰巧又有这般半大不小的孩子,在酒宴上行刺,这酒席,又有何人吃的下去?

众人忐忑不安的吃完宴席,如坐针毡。那安琪王笑咪咪的喊道:“将那小厮带来。”几个家丁将已被打得血肉模糊的孩子抬上来,掷于地上。那孩子像背死过去般,一动不动的躺在地上。

安琪王缓缓走到那孩子面前,拿扇抬起他的脸,本来漫不经心的神色立刻变得紧张起来。他如同被五雷轰顶般,竟然呆了过去。总管在旁轻身唤道:“王爷。”连呼数声,这才惊醒过来。他匆匆道:“今日宴席,多谢各位光临。本王乏了,送客。”便转身离去,留下满场皆惊的宾客。

那晚王府的厢房,夜静无声。深夜,只听得沉重的脚步声,安琪王那肥胖的身影闪了进来,他挑亮灯,拨开红丝床帘,躺在上面的,正是那个孩子。他却被人以铁链铐住手脚,身无寸缕,只覆一层薄沙。再细看面容,不由人叹,好一个翩翩少年。他的肤色白皙晶莹,滑若凝脂。细细丹凤眼,轻扫便是风情。恐怕连天底下最迷人的女人,也自叹造物弄人,自愧不如。

安琪王呼吸变得极为凝重,他伸手触摸他雌雄莫辨的脸,那孩子厌恶的偏过头去。安琪王喃喃道:“像,简直太像了。”

那孩子咬牙道:“今日我杀不得你。便准备死在你手下。你杀了我吧。”

安琪王笑道:“当日,你父亲也是这般说。但却跟我过了一段逍遥似神仙的日子。他走了,但你却来了,你说,这是不是天意。”

那孩子怒喝道:“我家门乃一代名门,我父贵为翰林院编修,德高望重。只因风姿出众,便被你这贼人看中,编了莫须有的罪名,将其打入死牢。且对他。。。对他做出禽兽行为,以致他不堪□□而自绝于世。我恨不得食你骨,噬你肉。”

安琪王笑道:“可惜,你还是落入我的手里。你这般容貌,就算不从了我,也会被他人糟蹋。还不如就与我一起。我向来便是个怜香惜玉之人。”说罢,便俯身朝他吻去,那孩子奋力挣脱,血丝从铁链中慢慢渗出来,但却无力躲开,不由滴下两行清泪。

此刻,房顶上一人道:“安琪王,有这般好事,怎不叫我。”

他大骇道:“是何方贼人,躲在屋顶?”

那人从上翻身而下,冷言道:“我,李云崖,皇十四子。”

安琪王见他冷目一扫,却有十分王者气势。这个皇子,乃当今皇上的嫡亲胞弟,皇太后的小儿子,身份何其尊贵显赫,今日,又如何会出现在这里?他不敢多想,忙跪下请安。

云崖道:“安琪王,好生享受。”他用眼角瞥了一眼窗边,那孩子屈辱的别过脸。安琪王冷汗直冒,头也不敢抬,心道:“这可怎生是好?王翰林之事,是我下的手脚,要让这皇子知晓,定会有后患无穷,保不齐我的封侯也会保不住。”他转念一想,心道:“既然他是夜行至此,恐怕无人知晓。倒不如先下手为强,将其做掉,或许可保平安。”

云崖见他脸色时而苍白,时而冷厉。便知他已气杀机。他从容的坐在椅脚道:“王爷请起吧。其实,这种事,在王宫贵族中也不少见,也无稀奇。我也不想管这档闲事。”

安琪王一闻,顿时心安,便也陪笑着坐在一旁。云崖喝了盅茶,又斜睨安琪王道:“不过,我对这孩子可是早有耳闻的。”

安琪王大惊道:“此话怎讲?”

云崖站起来道:“王爷不知?这孩子虽只有十二岁,却早是京城的皇族显贵的公子小姐们的心头一梦。他这样美玉凿成的模样,世间又有几个?其父王翰林,也是风采出众,只是,比起他来,却有略输一筹了。所以,王翰林的事,就算你不做,也有人会做的。”安琪王没曾想他会如此说,心道:“原来也是个不问世事,荒淫的小皇子。如此说来,就好办多了。”

云崖又道:“只是,安琪王,你可知罪?”

他大惊,忙跪下道:“小人不知何事做错?还望皇子教诲。”

云崖道:“你既有了其父,又来招惹其子。天下的便宜都让你一人净占了吗?”语气破为愤慨。

安琪王心道:“看来这小皇子也是同道中人。这皇子还小,等他成人后,还指不定是如何呼风唤雨的人物。何不就此做个顺水人情,也好为日后铺铺路子。”他忙叩头道:“小人不知皇子的心思。现今知道了,当然要孝敬给您,小人这就给您备车,将他给您一同送去。”

云崖道:“不必了。本王乏了,想就在此歇息。你吩咐左右,不得靠近,你也下去吧。”

安琪王心笑道:“真没想到,这世间还有比我更急色的人了。”他面上恭敬道:“是。”便退了下去。

四周又恢复了安静。云崖坐在椅子上,也不看床上那人,只静静的品茗闻香,只闻得灯火爆开来声响。过了片刻,他坐到那孩子身旁。他虽年纪尚小,举手投足却是老成无比,刀雕般的脸也是面无表情,浑身散发出威慑之气。他缓缓的俯下身,那孩子浑身的毛孔的聚缩在一起,屏气凝神,竟骇得不敢挣扎。他取出一把弯刀,朝那孩子手脚砍去,竟然是削铁如泥,手脚的链铐都一并断裂。他从一包袱里取出一套衣服,仍给那孩子道:“穿上吧。”说罢,回头背坐在椅上,不去看他。那孩子心中羞愧难当,手脚并用的穿戴整齐,心道:“此人行事不像他方才所言那般□□不堪,想必是为了救我,麻痹那厮。”他是何等聪明之人,又心道:“据他所言,他乃皇上胞弟,兴许,可以求他为我家洗脱罪名。”

他心中一宽,忙上前跪倒在地道:“多谢王爷救命之恩。王爷,我父是冤枉的,求求你主持公道。”

云崖轻哼一声道:“主持公道,我又如何主持?我现今在五台山静修,身无官职,如何能干涉朝政。”那孩子听罢,顿时心灰,跌倒在地上。

云崖又道:“你可知你错了?”

那孩子茫然道:“我如何错了?”

云崖道:“你错在不该前来行刺安琪王。”

那孩子怒道:“我不该行刺?他逼死我父,□□我父;我母亲也因此自缢身亡。他害得我家破人亡,还成为国家罪臣,此等乱臣贼子,我如何不能除之?”

云崖道:“京中人常道你天资聪颖,妙笔生花。小小年纪便有一颗八卦玲珑心。看来是错了。安琪王再如何作恶多端,自有国家律法去惩治他。倘若人人以江湖规矩来报仇的话,这世间的恩怨,又几时能休?况且,你就算杀得他一人,也要自此亡命天涯,再无见天日。这可是你爹娘愿你做的。你倘若执意报仇,那我倒不如将你送还给安琪王,这样了结的更快。”

那孩子本是极为聪明的人,今日前来行刺,多因丧亲之痛无可抑制,又因孤身一人,无他法报仇。听得他所言,句句在理,心中折服,拜倒道:“求王爷指一条明路。”

云崖上前来扶他,细看他的眉目。此刻,那孩子也抬眼对上他,只见他轮廓刚毅,浓眉星目,双目炯炯,似神砥般威严。便忙低下头,不敢直视。云崖叹道:“你这般容貌,就算回京,也怕惹来祸端。若你愿意,便与我回五台山,好生学习治国之道,以期有朝一日,能位列三公九卿,为国为民,也可惩治奸人。到时,大仇便也可以得报了。”

那孩子忙跪倒道:“多谢王爷收留。”

云崖道:“只是有一点,倘若你不能熟读四书五经,懂得天象文理,八卦易像,兵法礼书,你也不必下山了。如你这般面相,若出世,要么是潜龙入天,成为威震四方的人上人,要么也便逃脱不了红尘诸魔,堕入修罗道的痛苦了。”

那孩子道:“谨记王爷教诲。”

云崖道:“好了,你起来吧。只知你被人称为小潘安,却不知你叫什么名字。”

那孩子抬头,一字一句道:“我叫王如翔。”之后,便咧嘴轻笑,顿时满室莲花开,温香萦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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