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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脱险(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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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夕奇道:“开玩笑的吧?”

众人中有个高个子的哼了一声,对一个黑衫人道:“师兄,我们掌门的英名已经受损,这件事要在江湖中传开来,我们华山派有何面目在江湖中立足。今日,定要将这女人的头带回去给掌门请罪。”

众人群情激奋,唯有那带头男人沉默不语。

此时便听月夕冷道:“原来华山派号称武林正派也是徒有虚名。”

胖子怒道:“他奶奶的,你说什么?”

月夕道:“几个男人要杀一个手无寸铁,不会武功的女人,这和绿林大盗有何区别。且不说有王法在,就算以武林规矩,如何处置我,自然也需问过你们掌门,还轮到尔等几个小辈在这里叫嚣吗?”

那胖子脸顿时通红,一时竟无话反驳。

月夕又道:“倘若要问罪,自然是要见过你们掌门,当面道歉。如若贵掌门执意要杀我,我也无话可说,这才不有失公道。如若不然,此事传出,对你们华山派也不是件光彩之事。”

月夕心想:“这帮人段不会这般放过自己,还不如拖延时间,再作打算。”

那黑衣男子道:“好,就如姑娘所言,请你与我们走一趟。”说罢,便点了她身上七八处穴道,再拿麻袋一蒙。月夕身不能动,被其中一人扛在肩上,这就出城去了。

两日后的黄昏,小道上茶寮里来了几个风尘仆仆的汉子,一个把身上的麻袋往地上一扔,道:“小二,来壶茶,二十个馒头。”那小二应了一声,利索的上了菜。一不小心踢到麻袋,触感软软的,里面像是捆了个人。这小二也不敢多言,会舍弃官道走这小路的,都是些武林中人,还有不愿交路银的贩夫走卒,在这里做事本就提个脑袋,当日掌柜就告诫他如若想活得长点,便不要多管闲事。他向来觉得脑袋长在脖子上总比丢在地上要好些。

其中一个瘦子道:“大哥,还要走几日,不知这人是否撑得住?”

那个大哥要他禁声,环顾左右,只有一个黑瘦的年轻男子于旁边桌子饮茶,那人身着短褂,一身车夫打扮,身上未带武器,看来不像江湖中人。那人感觉到有人注意他,便对他们点头微笑。这个大哥便回过头来,低声道:“出门在外,当行事小心,怎么说了你这么多次也不曾记得。”

那个瘦子似有不服,但惧于他的威严,也便唯唯诺诺的应了一声,低头吃茶,一时无话。

过了半个时辰,天也快黑了。那个为首的道:“赶紧接着赶路吧,出这道还要两个时辰,别赶不上打尖了。”这一路人便向西快马加鞭行去,片刻,已不见人影,只留下一路风尘了。

那行人来到了一条小道。这道在两谷中央,两边都是悬崖峭壁,只能容一匹马通过,人称一字险。此时天已全黑,那个带头人举着火把道:“师弟们小心。”众人艰难而行。

突然,从悬崖上落下石头。那石头借着重力,竟有凌厉之势。那群人被困在谷中,想要撤退,但马匹已然受惊,控制不住,混乱起来。那带头人道:“不好,中了埋伏。”

此时从后掠来一人,踩着断后那人的肩膀,一个翻身,朝带头人扑去,带头人抽出剑,下腰一刺。这谷底及窄,那人的速度又极快,眼看就要刺上了。那人脚踩悬崖突起点,竟又拔高三四尺。带头人赶忙收势,这一停一顿的当口,那人已俯身抄起那个麻袋,脚点地往前奔去,一会儿便不见踪影。带头人叹道:“好快的轻功。”

那人怀抱着这个麻袋,快马赶到山上的一个破庙,将麻袋放好,解开袋口,露出一个脑袋,那人大惊:“原来是你。”

看她口不能言,这才想起解开她的穴道,她便软软的瘫在他的怀里。过了良久,道:“秦宝,你又救了我一次。”

秦宝挠头傻笑,道:“姑娘怎么会被那些人擒住?”

月夕笑道:“时运不济罢了。又见到你,真好。只是,我已经欠了你两条命了。要怎么报答你才好?”说罢,便做苦思状。

秦宝忙道:“我不用姑娘报答。”

月夕见他讲得急切,神情真挚,心里不由想逗逗他。今几个月来,自己的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行事交往中人皆是王侯将相,在王府中行事谨慎,半点也不敢怠慢。秦宝与那人虽长相相似,但性格却隔十万八千里。他身份虽低微,但为人极为憨厚,才见了两次面,月夕就觉得他是个可以让自己自由相处,言无禁忌的朋友。

月夕道:“我身无长物,那不如就以身相许,以谢公子救命之恩罢。”

秦宝险些跳了起来,道:“姑娘不必如此。”

月夕挑他一眼,眼神悲切,似有盈盈泪光,道:“公子莫非嫌弃我?”

秦宝道:“自然不是,我,我,我。。。。你。。。”竟说不出一句话来,一张脸涨得通红,连耳朵也红了,额头已沁出汗珠。

月夕见他如此,也不忍再逗他,道:“我跟你闹着玩呢,别往心里去。这里有地方洗澡吗?我已两天没洗了。”

秦宝还未回过神来,月夕又问了一遍,秦宝忙道:“这庙后有个小井。”

月夕便请秦宝帮她烧了点热水,去了后殿,秦宝还在此心跳,月夕突然又掀开帘子,板着脸道:“不准偷看。”

秦宝忙摇头道:“姑娘放心,我不会。”言罢,竟闭上眼睛,背过身去,身体僵直的立着。

月夕心里暗笑:“这个呆子。”

过了一会儿,秦宝便听到细细簌簌脱衣服的声音。他本是练武之人,听力异于常人,这声音在他这边竟无效扩大,他只觉得这天地间只有听得到让人难忍的声响和自己咚咚的心跳。他不由在心里暗骂自己几十回,索性把耳朵堵住。这时,听到里面的人道:“秦宝,你可有换洗衣服,给我拿来一套。”

秦宝忙应下,去解包袱,拿出一套干净衣裳,站于帘前,也不敢进去。里面伸出一只葱葱玉手,接了过去。秦宝此生从未有与女子接触的经验,看到这手臂晶莹似雪,在火光里妖艳异常。心里一热,竟然涌出鼻血来。

他心里大窘,忙捂着鼻子跑出去。月夕梳洗完毕,出来竟不见他人影。心生奇怪,心道:“不好,难道那些人寻来。”忙找来一根大棍,躲在庙桌下。

此时,庙外被团团火光围住,脚步声交杂,月夕心里大惊,道:“难道那群人搬了这么多救兵。秦宝一人在外,可如何是好。千万不要将他连累了。”

她这边心乱如麻,便有人冲进庙中来,月夕手握棍棒,屏住呼吸。见一双靴子来到供奉桌前停下,那人低下头来,掀起黄桌帘。月夕挥头就是一棒,那人反映极快,将头一偏,棍子落在他的肩上。那人闷哼一声,月夕转身想逃,那人伸手一把抓住她,怒道:“你又在发什么疯?”

月夕听这声音熟悉,转过头来,看到云崖怒视着她,眼底还有一丝惊喜。

月夕当时心就放了下来,也顾不得和他冷战,扯着他的袖子,叫道:“你怎么会来。”

云崖见她如见救命稻草般捉住他,便笑道:“找你可不容易呀。先出来罢。”

月夕从桌子底下爬出,脸上还沾着灰。云崖笑着拿手去擦,突然又神色大变,抓着她的肩道:“你怎么会。。。穿着男人衣服?”

月夕见他脸上似有疲惫之色,想来也是一连找了自己几日。心里不由一热。对云崖,她一直是有心的,只是介于他的身份苦苦压抑。那些日子,半夜里,总听到门口有人叹息,这样的落寞把她的心都揪了起来。自己以前不就是一个敢爱敢恨的人吗,压抑久了,便成了今天这副模样。她恨自己的伪装,这次遇险,更让她明白了花堪折时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的道理。管他是王爷还是贩夫走卒,爱了就爱了。倘若日后终须一别,也莫让自己现在后悔。

月夕心里这样想着,便伸手环住云崖,吸着他身上的味道。云崖身上一僵,许久,不确定的问:“你当真愿意跟我在一起吗?”感觉到她的脑袋在他怀里动了一下,云崖大喜,用力抱住她,似要将她揉到自己的身体里去。

云崖喃喃道:“你知道我等你这句话,等的有多苦吗?你要我离开,我就离开,你不要我的关心,我也不敢去关心你。每天想去找你,想去见你,想的我快发疯了。”

月夕在他怀里,听他讲得情真意切,心里也是酸酸甜甜。想他一个高高在上的人,为了自己竟也这般委曲求全。

又听云崖道:“我再也不会放开你了。”火热的唇便吻了下来,压抑许久的□□如洪水猛兽般将两人吞没,他们两个身子密密的交杂在一起。月夕呼吸急促,伸手去推他,道:“外边有人。”云崖的唇吻上她的脖子,不耐道:“放心,他们不敢进来。”云崖的手技巧的扶过她的身子,她的浑身便如蚂蚁般酥麻,心底最后一丝理智也被湮没了。

过了良久,两个人安静了下来,月夕突然笑道:“这天底下最尊贵的王爷在这残败不堪的破庙里做这种事,岂不可笑。”

云崖两眼发亮,道:“那是因为破庙里有一只小狐狸迷住了他。”

两人微笑对视,在爱情面前,无论多高贵的人或多卑微的人,都是平等的。这个时候,多说一句话也是多余。

突然,月夕跳了起来,叫道:“不好,秦宝,他。。他不见了。会不会被那些人抓去。”

云崖按住她的手道:“不急,慢慢跟我说。”

月夕便把秦宝如何救了她的事告诉云崖,二人赶紧出门,云崖欲换卫士前去寻找,却发现秦宝低着头坐在不远处的树底下。月夕走了过去,蹲下来,柔声道:“秦宝,你去哪里了?”

秦宝抬起头,神色恍惚,无助道:“我。。。就是到处走走。”

月夕见他如此,便道:“到底出了什么事,你讲给我听,要有人欺负你,我就帮你去教训他。”

秦宝见她甚为关切,甚为温柔的望着他,心里一痛,道:“已经没事了。江姑娘不必担心。”

月夕道:“我是你的朋友,你不要叫我江姑娘,你叫我月夕,我叫你小宝,可好?你经常傻傻的,要有人欺负了你,你一定要告诉我,我不要你被人欺负。”

秦宝听着她柔柔的声音就如天籁一般,心里一热,道:“朋友?”

月夕笑道:“嗯,最好的朋友。”

秦宝看着她的笑脸,那么神采飞扬,心里不由也一松,心道:“她是幸福的,只要有人能给她幸福,就好。”秦宝也笑着,一字一句道:“好,那从此秦宝和江月夕就是世界上最好的朋友。”他说的极慢,好像要把这句话刻在心里。以至于多年后,月夕好像还可以听到当年那个青葱少年在月夜里清脆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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