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康熙四十三年(1 / 1)
康熙三十八年(1699年己卯)
三月康熙帝阅黄河堤。驻杭州,阅兵较射。
四月车驾驻江宁,阅兵。
五月车驾次仲家闸,书“圣门之哲”额,悬先贤子路祠。
闰七月妃张佳氏逝,谥为敏妃。诚郡王胤祉为其所生,不及百日剃发,降为贝勒。
十月视永定河工程,命直郡王胤禔率领八旗兵丁协助修永定河堤。
康熙三十九年(1700年庚辰)
正月阅视永定河工程。
二月亲自指示修永定河方略。命费扬古、伊桑阿考试宗室子弟骑射。
六月建海神庙。停宗室科举。
八月四贝勒府邸侧福晋李氏诞下一子,康熙赐名弘昀。
十月皇太后六旬万寿节,康熙帝制《万寿无疆赋》,亲书围屏进献。巡阅永定河。
十一月命卓异官如行取例引见。
康熙四十年(1701年辛巳)
正月以河伯效灵,封为金龙四大王。
五月御史张瑗请毁前明内监魏忠贤墓,从之。
康熙四十一年(1702年壬午)
正月诏修国子监。
六月康熙帝制《训饬士子文》,颁发直省,勒石学宫。
九月第四次南巡。
十月行至德州,皇太子病,中途回銮。
十一月命修禹陵。
是年限制外官随带家口人数。
康熙四十二年(1703年癸未)
正月大学士诸臣祝贺康熙帝五旬万寿,进“万寿无疆”屏风,却之,仅收其写册。南巡,阅视黄河。
三月万寿节,朝皇太后宫,免廷臣朝贺,颁恩诏、蠲额赋、察孝义、恤贫穷、举遗逸,颁赐亲王、郡王以下文武百官有差。赐内廷修书举人汪灏、何焯、蒋廷锡进士,一体殿试。
五月裕亲王福全有疾,康熙帝连日视之。内大臣索额图挑唆皇太子,被宣布为“天下第一罪人”,拘禁于宗人府。
六月巡幸塞外。
十月西巡山陕诸省,命皇三子胤祉勘察三门砥柱。
十一月次洪桐,遣官祭女娲陵。遣官祭西岳。驻西安,阅驻防官兵较射。
十二月次磁州,御书“贤哲遗休”额悬先贤子贡墓。
康熙四十三年(1704年甲申)
二月封淮神为长源佑顺大淮之神,御书“灵渎安澜”额悬之。四贝勒府邸侧福晋李氏诞下一子,康熙赐名弘时。
四月命侍卫拉锡察视黄河河源。
五月赐管领耿德之女耿佳氏于皇四子胤禛于藩邸,号格格。
六月赐四品典仪凌柱女钮祜禄氏于皇四子胤禛于藩邸,号格格。于武英殿开局修《佩文韵府》
念穗又像是第一次穿越的感觉一样头疼的厉害,但是一闻到熟悉的香味后,念穗欣喜万分,是不是回来了?缓缓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再熟悉不过的流苏床帘,绣花被子,雕花窗户......
此时一个熟悉的身影推门进来,是允儿!
“允儿!”念穗按耐不住心中的欣喜,直呼允儿。
谁知念穗突如其来的叫唤吓得允儿“扑通”一声把脸盆打翻在地,水洒了一地,允儿见此脸色发青马上跪在地上:“奴婢罪该万死!请福晋治罪!”
念穗感到奇怪,赤脚下床,任由脚踩在冰凉的水上:“允儿?”
允儿见念穗赤脚下床并且站在水中,更是哭了出来,连连磕头:“奴婢知错!奴婢知错!”
“允儿?允儿你怎么了?”念穗叫唤了好几声,允儿都没回应,还跪在地上磕头,好像对念穗心存恐惧,“允儿!!”念穗只好大声叫了一声,果然这招有用,允儿有了反应,跪在地上默不作声,“起来!”允儿乖乖的站了起来,然后念穗再温柔的问道,“你怎么了?为什么见到我这么害怕?”
允儿有点不可置信的偷偷抬了下头:“福晋,我打翻了脸盆......”
“没关系,我问你怎么了?”
允儿有点奇怪的看着念穗:“福晋,不惩罚奴婢吗?”
“不就打翻了一个脸盆嘛,有什么大不了的。”
允儿突然嚎啕大哭起来:“福晋......你终于病好了......”
念穗有点摸不着头脑:“怎么回事啊?”
允儿擦了擦眼泪:“福晋,你都不记得了?”
“记得什么?”
通过允儿的诉说,原来自己回到现代后,真正的那拉氏“回来了”,但是由于那拉氏根本不知道康熙三十年到康熙三十八年发生的事,所以一醒来听说自己嫁给四阿哥了而且有了儿子,有点不相信,还有一个原因是她心中任然爱着太子,居然当着胤禛的面说要见太子胤礽,还不承认弘晖是自己的儿子,胤禛为此大动肝火,下命不得让那拉氏出府,那拉氏也回归以前性格,娇蛮任性,霸道无理,府中下人们几乎每一个都被那拉氏教训过,允儿也受了不少的苦,所以刚才打翻了脸盆有这么大的反应,生怕又被那拉氏以刑法伺候。所有人对福晋突然的反常都以生了严重的病为标签,为借口。
听了允儿的话后,念穗低下头对允儿说:“对不起,允儿,让你受苦了。”
允儿听后眼睛中泛起了泪光:“福晋,不要这么说,奴婢知道福晋是因为生病才性情大变的,这五年奴婢一直等着福晋康复的一天,现在终于等到了......”
“辛苦你了。”等一下!五年!?怎么漏了五年吗?念穗连忙问:“现在是康熙几年?”
“康熙四十三年。”
念穗算了算日子,弘晖已经八岁了,八岁!糟了!八岁可是弘晖的死期!
念穗急急忙忙穿好衣服,一边问允儿:“弘晖在哪儿?”
“回福晋话,世子带着鹰犬随从外出打猎了。”
打猎?会不会出事?历史上只说弘晖是康熙四十三年殇,没说因为什么殇,着让念穗着实心里不安,于是命允儿派人前去猎场叫弘晖回来,理由就是福晋病好了,想见见世子。
谁知归来途中一条猎犬突然受惊,跑出来将个路人咬成重伤。可巧,这人居然还是个秋闱落榜沦落在京的举子,所谓“王孙纵犬,咬伤书生”,这事在京城传得纷纷扬扬,话也越发难听了。
念穗一听此事,心里更是不安,知道胤禛平素最为爱惜声名,最怕人说仗势欺人,而且听允儿说自从念穗生病以后,凡是谁出去衣裳排场张扬些,回来必是一顿训斥。何况这一回呢......
念穗也在为这事搁心,心想一顿苦打,弘晖是逃不脱了......
不过念穗想或许自己的病好可以让胤禛心情好些,可能对弘晖的责罚也就轻些吧?于是让允儿在胤禛回府后告知一声......
傍晚胤禛刚回到府内,下人赶忙来请安。胤禛闻言脸色微微一变,“这么恭孝出息的儿子,我倒真怕见他!来人......”
允儿这时出现给胤禛请安,“四贝勒爷,福晋的病好了,命奴婢前来给世子求情,福晋说念在多年的情分,就饶了世子一次吧。”
胤禛听闻念穗病好脸色明显有些好转,但还是抑制住了内心的欣喜,不露声色的说:“重罚可免,活罪难逃,就叫他在书斋前给我跪着!没我的话,谁也不许叫他起来!”
福堂东暖阁里,烛火摇红,铜麒麟的口鼻里正袅袅地吐着檀香的芬芳。念穗端坐在梳妆台前,发髻高挽,盛妆如花,却是一脸的焦灼不安。弘晖已经在书斋外跪了整一晚;胤禛为防念穗再次求情,明知念穗病已好,还是没来看望她,一直晚膳后就进了枫晚亭,到现在也是人影不见。都知这冷面王爷治家严苛厉害,此时谁也不敢擅自放了弘晖。念穗无计可施,只好这般巴巴地等胤禛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