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 明修栈道(修)(1 / 1)
等我被惩罚完了,我已经累得脱虚了。回到房间里面,鞋子一甩,直接上床睡觉了。
“还敢么?”冷冰冰的问句。
“不敢了。”老大,让我休息了行不行?
“听话么?”同样的问题别问了好不好?
“听……话……”我的声音已经疲惫得不行了,我的意思越来越模糊了。睡觉,睡觉,我只想要睡觉。
“哎。”不知道是谁的叹息散落一地,让我不由得觉得心微微颤动。
“这样的话……我负责城东……小七……城南……素素……远丝,谷颜……”
“那西圣女呢?”
“恩……和素素……”
什么?在议论什么?我努力睁开了眼睛,坐起来,茫然的看着正桌子旁在计划着什么的二人,三魂。
“那开始吧。”仓轩看了一眼我,对素素说:“素素,你和云破解释,我们走了。”
“是。”素素机械的回答。
“这,发生什么事情了么?”我只有求助于唯一还在面前的素素。
“找人。”素素顿了顿,“安仪王。”
“线索?”既然她那么简洁,我也不想多废话。
“赵缱竹。这里。负责城西。”素素说话太简洁了,我理了一下。她的意思是缱竹在这里,安仪王也会在这里。我们两个负责在城西找。但是……就这样的线索怎么找人?
我伸了伸懒腰,“走吧。先去看看城西有没有什么神秘的人。你认得安仪王么?”
素素点了点头,飘了出去。
一个时辰过后。
“这样找完全没有效果啊!”我已经累得要趴在地上了,抱怨着。昨天才被惩罚了,今天又走了那么久,我完全不行了。素素已经不知道跑到什么地方去了。估计是嫌我走得太慢了。我仔细的听三姑六婆议论了一下城西的新闻,也拜访了几个很可疑的人,但是都被排除了。要么太老,要么太年轻,甚至有几个女人!
现在,我不得不说,我!又!迷!路!了!
看着很向昨天遇到的小巷,我转来转去也没找到任何的路走到大街上去。
我无奈的敲开了一家门。
“谁啊?”咦?这个声音好熟悉啊。
“那个,我迷路了,请问怎么可以走到大街上去?”我硬着头皮,尴尬的问。
“吱啦——”一声,门开了。我看到是一个很普通的小院子,里面种了一棵漂亮的树,很高大。门口站着一个儒雅的男子。
“那个……你是昨天那个……”我努力的想了想,他叫什么来着,“痱子?”
“敝人姓费,是一名夫子。”门口的男子难堪的看着我,咳了一声掩饰了他的不自然,“这位姑娘你又迷路了么?”
我像看到救星一样猛点头,咬了咬嘴唇,为难的说:“你可不可以在领我出去之前让我喝口水?我在这里走了一个上午都没找到路。”我看到费夫子的额头上落下三根黑线。
“敝人正在行课,不方便出门。”费夫子更为难的说。
我挥了挥手,“不要紧,马上要到中午了,我可以等一等。其他的门我不敢敲。”
费夫子思考了一下,开门让我进去了。我马上后悔了,一群小朋友端端正正的坐在一排一排的凳子上,面前摊开一本书正在念。我走进去完全是一个异类。费夫子端了一碗水给我,走到最前面的桌子上。
“噗!”我把嘴里的水都喷了出来。他们!他们在念水调歌头!!小朋友诧异的看着我。费夫子看了我一眼,叫他们停了下来。
“会背了么?”“会背了!”
“那夫子考考你们。楚杨,宫阙,宫殿琼楼玉宇,婵娟个指的什么?”
“宫阙指的是宫殿。琼楼玉宇说的是白玉砌成的楼阁,婵娟表示的是月光。”回答的小正太不紧不慢的站了起来,长大了一定是一个美男。不过奇怪的是书垫不都只是死记硬背么?还要讲解?这个老师真先进。
“那这词是讲得什么样的感情呢?”
“嗯……”这个问题不简单啊,“有些兴奋,旷达……”
“错啦!”我翻了一个白眼,兴奋,怎么可能,他从哪里看出来的?
“那这位姑娘,你怎么理解呢?”
“这首词,本身都没完,原本在本文之前还有一小段叙事。这样写的:丙辰中秋,欢饮达旦,大醉,作此篇,兼怀子由。”我看着小正太说,“中秋,怀念一个人的时候怎么可能是兴奋嘛。”至于写作背景,还是不要说了,被问起来源,不好回答。
费夫子眼睛亮了起来,“那姑娘认为是什么样的呢?”
我想了想说:“全词设景清丽雄阔,如月光下广袤的清寒世界,天上、人间来回驰骋的开阔空间。将此背景与词人超越一己之喜乐哀愁的豁达胸襟、乐观情调相结合,体现出词人清雄旷达的风格。”嗯,嗯,中学时候的标准答案似乎是这样的。
“那为什么会有这样复杂的情绪呢?”费夫子继续问。我看着他不知道怎么回答了。
底下的学生也苦恼的想着。“下去仔细想想,明天再说答案。”
啊!结束了!可以回家吃饭了~~
费夫子看着所有的学生都走了,也带着我走了。一路上,我不住的道歉。还好费夫子脾气好,不和我计较。他也问了问我,水调歌头的写作背景。在我不断的提示下,他终于想出来正确答案。但是我却一直强调这只是一个设想。
说着,说着,我们又来到了他弟弟工作的地方,这一次是我现在住的客栈。但是,客栈的门口站了很大一群人。我马上随着费夫子跑了过去。
这,这是什么场景……
以缱竹带头,一群人黑压压的跪在客栈的门口,而费夫子的弟弟正不慌不忙的修理着客栈中的一个缺了腿的桌子。
“安。”费夫子看到这样的场景却不着急,边叫着一个人的名字(应该是他弟弟的),边走过去。
“你怎么来了?”费夫子的弟弟放下手中的活,迎了出来,昨天没有仔细看,今天细细打量了一下。长得还是过得去,有些普通,不过肯定没有费夫子好看。“书垫放学了么?”丝毫不在意还在他面前跪着的一群人。
“安,他们是?”费夫子皱着眉头问。
“无关紧要的人,不用理。”这个弟弟还真嚣张,别人给他跪了那么长串,他居然说不关他的事情,转过头来看着我,“这个人是谁?”
“她在巷子里迷路了,我随便把她带出来。”费夫子帮我解释着,他的弟弟向我点了点头。我也向他点了点头,“没有事了,就回家吃饭吧。”
“好。”说着,他开始收拾东西。
“再见。”我向费夫子挥了挥手。
“有机会的话,我想向姑娘请教一下。”
“夫子谦虚了。”
说着,费夫子笑了,他的弟弟拉着他头也不回的走了。
看热闹的人也慢慢的散了。缱竹还是锲而不舍的跪在那里。等等!缱竹找的人!就是安仪王。那费夫子的弟弟就是安仪王,那费夫子是谁呢?总觉得他们之间的关系有些不寻常,怎么看怎么不像是兄弟,倒像是……夫妻!那么,缱竹找他干什么呢?现在他应该在陈国吧?为什么安仪王要跑到这里来隐居?我的头又开始疼了。
最让我想不通的是仓轩为什么也要找这俩个人?难道……他想先下手为强!无论缱竹想要干什么,只要仓轩杀了安仪王绝对是以绝后患。那么,那两个人现在危险了!我急得团团转。缱竹不认识我这张脸,我也不准备暴露我的身份。
“云破。”跪在地上的人有一个起身了。我看到他时候,心里只有疑惑,“仓轩?你和缱竹为什么跪在这里?”
仓轩走了过来,“睡吧。我不会杀了他们。”
突然,后颈一阵心凉的刺痛。这一次又是怎么样的陷阱?
“想要要醒过来么?”一个细细的声音问着我。
“想。”毫不犹豫的回答。
“想要力量么?”蛊惑的声音问着。
“代价是什么?”
“告诉我,现在你想要什么?”
“我想要知道真相!”咬牙切齿的回答,希望不会晚了。
“没有代价,我的主人。”随之是一阵细细的笑声,“记住我的名字,我叫弥。”
实行计划之前:
“要不要叫醒云破啊?”远丝问了一句。
“还在睡觉!所有人都到其了!”仓轩生气的说。
“我数一二三再不起来,我就要作弄你了。”仓轩声音一下子变小了,快速的说完,最后几个字几乎听不到。
“好,既然不起来就不要怪我。”仓轩得意的看着面前睡得像死猪一样的女猪,大声宣布。
“那好吧。”远丝同情的看了看床上的人,等待仓轩说改计划。
“来来,我们来说一下计划……”仓轩笑得很开心,拉着面前的人和鬼计划了几个时辰。
“原来早就计划好拉啊。”听完计划的远丝迟钝的点了点,说:“咦?云破为什么还不反对这个计划呢?”
因为她还没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