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卌七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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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思存在进会客厅之前,先重重敲了敲门,又咳嗽了一声。

我忙不迭地松开温浪漫,红着脸坐好。

但是想来她还是应该看见了,跟我行过礼之后,便带着一脸暧昧的笑容,向温浪漫问道:“温庄主难得来花迟谷一趟,不妨就在谷中多住几日吧?”

我越发觉得脸上一阵阵火辣辣的发烫,窘得抬不起头来。温浪漫倒是一派自然,笑着点头应了,道:“久闻花迟谷风光秀美,一年四季繁花似锦。能有机会游览领略,我自然求之不得。”

罗思存笑道:“眼下这个时令么,也就是菊花开得还不错。”她顿了一下,又笑着看向我,问:“不若今天的晚饭就在金蕊阁那边吃如何?也不妨学学古人月下温酒赏菊的风雅。”

我点了点头。

不知为什么,突然又想起在正义堂那天晚上看到的温浪漫与罗思存,月下宛如一对神仙眷侣。其实,也就是她这样举手投足都是风情,一颦一笑都是风雅的人,和温浪漫才相配吧?

我想,或者她不想我嫁给温浪漫,不单只是想做花迟谷主的原因?

罗思存道:“那么我先去吩咐他们准备,谷主就带着温庄主慢慢游览过去吧。若玩得开心,晚一点也没有关系。”

我不由得又红着脸低了头。罗思存笑了声,便先告辞出去了。

温浪漫伸手握住了轮椅的把手,俯下身来,在我耳边轻轻道:“我还是第一次进到花迟谷里面来,你领着我四处看看可好?”

我轻轻点了点头,他便推着我缓缓出了大厅。

*** *** ***

谷中秋意正浓,各种各样的树叶经了霜,层次便丰富起来,从墨绿到浅黄到火红,映着瓦蓝的晴空,尤其显得绚丽多彩。菊花开得正好,黄的灿烂,白的耀眼,紫的绚丽,摇曳生香,争奇斗艳。

温浪漫推着我,缓缓在花丛间漫步,轻声吟道:“暗暗淡淡紫,融融冶冶黄。 陶令篱边色,罗含宅里香。”

我不由怔了一怔,不知他为什么突然念起这首诗。

这首诗我曾经读过,是李商隐的《菊花》,当时触动我,让我记下来的,并不是这半首,而是后半首。

“几时禁重露,实是怯残阳。 愿泛金鹦鹉,升君白玉堂。”

我正想着,温浪漫已轻声吟了出来,一面俯下身子,伸手从后面环抱住我,下巴抵在我发间,轻轻叹了口气,柔声道:“从今往后,只愿所有的苦难风霜,都能由我替你挡着。”

我只觉得一股暖意自他的手心透进来,渗进四肢百骸里,如春日煦阳,夏夜和风,无一处不舒坦。忍不住便伸手覆上他的手,轻轻道:“但愿以后都会平平安安才好。”

他点了点头,道:“最近发生这么多事情,真是让你受苦了。”

他这时提起最近的事情,我却不由得皱了一下眉,问:“那天,为什么常坛主也会在萧家堡?”

温浪漫道:“那日你被掳走,所有人都被迷香迷倒,并没有人看清是什么人出的手,大家都很担心,所以发了武林贴请各位武林同道帮忙留意。”

我又皱了皱眉,“他怎会帮忙找我?”

温浪漫笑了笑,道:“也许芙蓉你是因为小蓬莱的事和正义堂的事对常坛主有些成见。其实他并不是什么坏人,对朋友也很热心,只是脾气坏了点,个性又冲动,又爱乱出头。”

我扁了扁唇,“我只是问他为什么会在那里,又没让你为他说好话。”

温浪漫笑出声来,道:“是,是。若你不喜欢,以后我少跟他来往就是。但这次的事,常坛主的确是很热心在帮忙找你,你问花总管也知道。”

只怕照花平的说法,他的这个热心,就不是出于对朋友的关心吧?

我轻轻哼了一声,没说话。

温浪漫继续道:“这次便是观燧坛的人在萧家堡附近发现有像是你的人出现,我才会赶过去找。但始终都找不到你,又跟萧家堡的人有了点小冲突,当时便推测可能是萧家堡的人掳了你去,这才一起去了萧家堡。”

我摇了摇头,道:“跟萧家堡没有关系,抓走我的,是魔教的人,就是上次在正义堂露过面的那些昆仑奴。”

温浪漫皱起眉来,“他们每次行动都会用*毒粉,想来武功并不济事,可恨是神出鬼没,行踪难觅。”

“萧公子也是说只恨找不到魔教行踪……”我才一提到萧萍汹,温浪漫抱着我的手便紧了一紧,我咽下了后面的话,微微转过身子,仰起脸看着他。

温浪漫轻轻笑了笑,低头在我脸上亲了一下,道:“总之,魔教没有对你做什么,你能够平安无事的回来就好。”

我点点头,看向自己掩在薄毯下的腿。

若说曾纯洁对我做了什么,那就是找人来医好了我的腿。

我看看自己的腿又看看温浪漫,最后还是决定先不告诉他。

不说能像罗思存那样举止优雅行动风流,至少要等我能够行动自如,或者索性等到成亲那一天,再给他一个惊喜也不迟。

这样想着,我不由又微微红了红脸。

想来我的动作令温浪漫有所误会,他只是将我抱得更紧,柔声道:“没关系,我会照顾你。长长久久,一生一世。”

我红着脸,重重点下头。

*** *** ***

温浪漫自那天起便在花迟谷住了下来。就像是之前在西泽城陪我养伤一样,每天过来陪我看书习字,推着我在谷中散步赏花,偶尔也会坐下来吹箫给我听。

有时候听着他吹箫,便会不自觉地想起花平的琴声。

其实我只花平弹琴,也就只有那一次。

用他自己的话来说,当年那个“琴剑双绝”的艾大先生,早已死了。那天也许他只不过是喝醉了。之后不管我说什么,他都没有再弹。现在他的小指又残了一节,只怕以后想再听到那样的琴声,也不可能了。

而且温浪漫陪着我的时候,花平根本都很少出现在我面前。

以前每天晚上都会陪我练功和走路,现在却都变成了伴书和侍琴的任务。就算有什么事情要跟我商量,也都是能不来就不来,非来不可也是和罗思存或杨三姐一起来,说完立刻便退开了。

我偶尔问起他来,就会被杨三姐和罗思存取笑,说就算花迟谷作风开放,花平又是上一代的人,毕竟不是我的生父,年纪相隔也不算太远,我新婚在即,未婚夫又在旁边,多少要避一下嫌之类。我也就没敢再问。当然,有关小狗的问题也就更加没敢问出口。

其实我只是有些不习惯。

毕竟从我到花迟谷来,除了被曾纯洁抓去那段时间之外,还从没有哪一天没有见过花平。

不管什么时候,我一回头,总能看到他在那里。

不论他会不会说话,会不会做什么,他在那里,我就会觉得心安。

不过花平自己也说过,他总不可能永远都陪着我,我总是得学会自己保护自己,自己走自己的路。

何况我现在还有温浪漫。

这样想着,心态就平静了许多。

温浪漫来花迟谷的第六天晚上,我才睡下,就听到外面有人叫“有刺客!”

我一惊,反射性地坐起来,伸手就往枕下摸。

摸了个空。

我怔了一下才记起来,花平送我的那把短剑上次坠崖的时候插在崖壁的山石上,之后并没有找回来。

这时伴书已出现在我床前,伸手握着剑柄,唤了声:“谷主。”

外面有灯亮起来,花平的声音在门口道:“谷主,你有没有事?”

“我很好。”我才应了声,他已推门进来,又点燃了桌上的银灯,看了看我,道:“谷主不用担心,这是在花迟谷,没什么人能伤害到谷主。”

我点了点头,一直紧握着的拳头也不由得松开来。

事实上,我还是一见到他,就觉得安心。就好像只要他在这里,就算天塌下来我也不用害怕。

没过一会,外面的嘈杂声便渐渐平息,侍琴回来禀报道:“有个黑衣人刺伤了温庄主……”

“什么?”

我只听到这句话,便惊得直接从床上跳下来。

花平一使眼色,侍琴立刻回身关上门,而伴书则将轮椅推过来。

我一把将轮椅推开,就要往外走,“现在人命关天,谁还要坐这种东西?”

侍琴伸手拦住我,“谷主,温庄主只是受伤,并无性命之忧,刺客向谷外逃去,罗姑娘带着人在追。”

我咬了咬牙,正要说话,花平已轻叹了一口气,伸手拿过我的外衣,轻轻披在我肩上:“正是人命关天,谷主才更应该保重身体。夜深露重,小心不要着凉。”

我又怔了一怔。

伴书已将其它的衣物拿过来,服侍我穿戴。

我默默地任她帮我穿好衣服,然后走回轮椅旁边,坐在上面,轻轻道:“带我去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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