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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第10章 夜袭(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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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快速行驶的计程车上,霍小优沉沉地睡在段杰怀里。

段杰轻抚她的脸,嘴角轻扯。会杀了他?好,他等着!看来前世的事她真的全都忘记了,夜里的记忆也根本留不下,忘了的就都忘了吧,留不下的也不要留了。这样也好,好得不得了!

窗外的景物不停地变换,像是为现实演绎一个残酷的类比,何必呢?他早就知道誓言不会长久,世事变迁太骤,跟命斗了这么久,如果他还不明白,就是太无知了。

……我觉得你好寂寞,我想留下来陪你,可是我知道我不能了,所以,等我,等我的来世,我会把一生都给你……

这样的声音在耳边久久不断。一生?许得太轻易了吧?

“到了,就停这儿吗?”司机问。

“嗯。”段杰应了一声,在付过钱后扶着霍小优下了车。

“段杰,你这个王八蛋!你把小优拐哪儿去了?”

段杰根本不想理睬那个从黑暗中窜出的泼妇,径直抱起霍小优走向霍家大门。

“混蛋!你给我站住!”苏蓉蓉拽住段杰的衣襟不放,而没办法提起他的衣领,因为不够高之故,这让原本高昂的气势陡然下降,看上去反倒像一个撒娇的孩子在对大人不依不饶地哀求。她苏蓉蓉几时变得这么可怜了?呜呜呜……都怪那个该死的霍小优,这辈子都毁到她手了!“喂!你听到没有?喂……喂……喂,不……不要再走了!啊呀!”

段杰无奈地回头。那个被他拖行了十几米的厉鬼正可怜兮兮地趴在地上,手指还拼命地保持抓取状,可是终究是衣服结实,手掌无力。用得着这样吗?

“你想干嘛?”

厉鬼扬起不再美丽而是业已扭曲变形的脸,以杀人的眼神看着他。“拉我一把,你会死啊?”

这话听起来真熟!

“如果你能从我身上找到第三只手的话。”

“呃?是哦!呵,呵呵!”呃?不对!她应该还在生气才对。站起来,站起来,不然就半点气势都没了。妈呀!痛,痛,痛死了!“喂!”站起来了,终于。“我问你,你到底有没有听到啊?”

段杰以背撞开霍家大门,抱着霍小优走进去。“什么?”

“你把小优拐到哪儿了?有没有……有没有……对她……”苏蓉蓉的脸腾一下子红了,下面的话真能噎死她。

“对她什么?”

“你是故意的,你根本就知道。”

“抱歉,我根本就不知道,你到底想说什么?”他在黑暗中摸索着电灯开关。

啪!电灯亮了,明亮的客厅里,霍母焦急地站起。“段段,我家小优没闯什么祸吧?”

“没有,阿姨您放心,她很好。我把她抱到卧室去吧,她今天玩得太累了。”

“哦,好,”霍母跟了上来,“段段、蓉蓉,今晚留下来睡吧,太晚了,你们回去我不放心。”

“他回去,我留下。”

霍母微笑着说:“蓉蓉又说笑了,段段年纪小,就这样回去太危险了!”

“他留下来才危险呢!”

“蓉蓉,别这样,”霍母有些尴尬地说。

“阿姨,我今天必须回家,因为晚上要等爸妈的电话。”

“你爸妈都在外地吗?”

“嗯。”

“那谁来照顾你?”

“我会自己会照顾自己。”

“那怎么行?”

“我一直都是这样。”段杰把霍小优放在床上,柔顺的短发扫过他的手臂,让他有一瞬间的眷恋。

“不如以后就搬到阿姨这儿好啦,反正房间多的是,我家老头子经常出差不在家,呃……”霍母突然想起小优那不便为人所知的怪病,下面的话便硬生生被咽了下去。

“那怎么可以?”苏蓉蓉在此时冲了出来,歪打正着地为霍母解了围。她凑近段杰,像尽职尽责的老母鸡一样盯着段杰,低声威胁:“你这只色狼,还不走?难道要等我把你一脚踹出去吗?”

段杰玩味地低头看着她,突然觉得这个一脸尘土、头发散乱的丫头让他有种似曾相识的熟悉感。

不会吧!那个小畜牲也追过来了?

********************

“少爷……”管佑风的喉咙似是被卡住一般说不出话。

哒哒哒……一连串的脚步声响起,由远而近。

两人不约而同地有种不祥的预感。于蝶,真是祸害!

一盏茶的时间过去了,管风云站在山庄外的断壁之上向下俯视,那黑压压的人头正以惊人的速度靠近。

“少爷,”管佑风在身后叫他。

管风云回头。

“山路上也来了两百多人,都是穿黑衣,黑布蒙面。”

管风云退到山庄门口,此时庄里所有的护院家丁都聚齐了,他们目不转睛地看着他们的少庄主,他们的神。

于蝶在空荡荡的山庄里漫步,耳边有哔哔啵啵的火花爆裂声,有唏唏簌簌的绣鞋踩过细草的声响,甚至雨后积在叶间的水滴沉落的声音……这样的静中会发生什么事,她不愿想,只活在当下,只享受当下。这一刻,她到底期待了多久?三年?五年?十年?二十年?也许在她生之前就已有企盼了,那么别人的生死对她又有什么意义呢?他们不是为她而生而死,生,或者死,也只是他们自己的选择,为了心中的欲念,为了酒色财气,根本不是为她。她是什么?只不过是他们实现自己愿望的许多踏脚石中的一块,愿意的话,踩一下,不愿时,不会瞥她一眼。哼!去死吧!

“啊——”这是第一声惨叫。

然后……

于蝶折转回来,向山庄后走去,那样的声音她听太多了,不想再听了,她有不听的权利,不是吗?她微笑,这样的日子真好!

所谓山庄后也不过是另一段断崖而已,湿滑的崖壁上泻下丝丝水流,仿若南国的佳人手捋秀发晚唱妖娆的歌。于蝶伫立崖边,柔柔的水丝若有似无地抚过她的脸颊,有种山中独有清甜香气。水,原来是可以飘香的!

“姑娘,跟我们走吧!”

于蝶的眉头皱起,厌恶地转头睨视来人。那是两个身着深色衣服,身材高大的男人,由于月光被遮避,根本看不清他们的长相。“为什么?”

“姑娘勿需多言!”

嗬!那干脆拽人走就好,何必像刚刚那样假客气呢?虚伪!“也许你们该问过山庄主人。”

“不必,他现在自顾不暇。”

“呃?”看来黑翼找错对手了!

“于姑娘,少爷现在很好,而且他说了,无论是谁都休想动于姑娘一根毫发。”

于蝶闻声,不愿再去理睬他人了,径自依着一面崖壁坐下假寐。身后有些人声,有些刀剑声,有些喊杀声,有些□□声,有些挣扎和死亡声,然后,然后就一切归于平静了。无聊!

“于姑娘。”

“……”

“于姑娘。”

“……”

“于姑娘。”

好嘛!理你总行了吧?“管佑风,你到底想怎样?我打也让你打了,骂也让你骂了,你还想怎样?是不是要我也像他们一样,躺在你面前祈祷下辈子投胎不要做人?”

“于姑娘是在生我的气吗?”

“我分明就是在生你的气!”

“于姑娘可否随佑风去庄前?”

“我为什么要去?”

“我担心少爷。”

“那是你的事,与我无关。”

“……”

“喂!”

“……”

“喂!”

“……”

败给他了!“你到底走不走?”

“……”

“不是要去庄前吗?”

“是。”管佑风眼里顿时有了神采。

“走啦!”

于蝶不愿见那些或鲜血淋漓、或扭曲变形的东西,因此宁愿背着手在人群后漫步,厮杀声免不了,惨叫声免不了,□□声免不了,总可以不去看吧?

时间一点一滴地过去,声音由弱变强,又由强转弱,渐渐消无。

千万别告诉她庄里又死了多少人,千万也别告诉她对方又死了多少人,怎么打的,怎么杀的,与她无关,与她无关!

“完了,是不是?”她问身边走过的一个家丁。

家丁匆忙地回了她一句“他们都死了”就走了。

为什么告诉她结果?她根本不想知道!讨厌!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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