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1 / 1)
写在前面的话:
这是我在一年前写完的一篇文字,有八万多字吧,最近又读了一遍。
虽然这篇文字在网络上获得过网友们一定的肯定和夸奖,但也曾有网友批评过说文字过于依赖情感和性,现实意义不够明显,在情节的安排和人物的交待上还有疏露等等。
而我个人认为作为一篇依赖情感和性并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感和性都可以归结为人性的范畴,社会在发展时代在进步,在物质基础相对发达的今天对于人性的理解和探寻已经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了,人性和社会意识行态一样,都是客观存在的,都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改变,并且相互作用着。
这篇文字在首发时,我有意没有注明这是一篇,而是让网友们当做是我的亲身经历来读,对文中内容提出质疑的网友不到万分之一,所以我相信此篇文字是具有一定的魅力的,或者说至少没有脱离现实,就算是没有高于生活多少,但至少是来自生活的。
近一段时间来,一直在对本文进行一些思考的推敲。今天,我终于下定决心,重新修改这篇以期弥补其中的情节、人物等等缺憾,让本文能有一个更完美的姿态。我想这可以成为证明我这个只有高中学历的人曾经在这个世界上活过一把又一个佐证,并且还活得有滋有味。
故事发生在上个世纪九十年代初的西南边疆,一个男孩在战火平息的几年后偶遇异国女孩后双双坠入情网。等待他们的会是什么呢?幸福的相恋?爱与性的交织?生与死的离别?本人通过一段异国生死恋情,展现了一个男孩成长为一个男人的经历。
有人说,作为文学作品,必须有其时代意义和现实意义。本人出生于上世纪七十年代,浑浑噩噩的活到了现在,有一份正式职业有一份微薄的收入来维持一家老小的生计,也就是您传说中的工薪族,不敢妄谈什么意义,三十多年的人生道路让我懂得了一个道理:快乐的活着就是一件大好事。
这篇文字只是一个故事而已,如果能让你一直读下去,那么我也会快乐的!
偏偏美如仙敬上
2008年10月
第一章
听说河口这些年来发展迅速,和十多年前已不可同日而语了。常有同事或朋友在闲聊或是开玩笑时约我同去那个地方,我跟他们插科打浑佯装对那里一无所知,因此而引得他们对那地方大加描述,中越街、来自越南的种种商品,加上大批合法的或不合法的越过边境到中国来发财的越南女人。
“这叫为国争光!”是他们在谈到越南女人时的一个模棱两可的常用行为界定,我们常对这句话报以哈哈一笑。
我住的城市离河口只有一百多公里,但这一百多公里对我来说仿佛已经成了一道无法逾越的鸿沟,也许,我这一辈子都不会再去那个地方了。
河口和越南的老街省只隔了一条南溪河,两岸树木葱郁,河水碧绿而清凉,我曾在里面游过泳。
我曾游过很多条河流,但再没有女人会静静的坐在河岸上紧紧抱着我的衣服,目不转睛地看着我愉快地在水里游来游去,嘴角不时的扬起笑意。等我回到岸上穿衣服时,发现我的衣服在她怀里变得皱巴巴的,她面带惭愧地为我抖弄起衣服,完了对我微微一笑,表示抱歉。
我对她说不用这么紧张,我水性好着呢,她不说话,依然是那种抱歉似的微笑,让我心生爱怜,忍不住伸手去捏她圆圆的脸蛋。每当这种打情骂俏的时候,她总是喜欢扑进我的怀里。她的身体总是那样的温热,散发着淡淡的香水味。
她是跟着做生意的父亲从河内到老街来的,母亲是华侨,所以她能说一口流利的中文,也能读写一部份中文字。母亲在她十二岁那年病故了,已经十年了,她让我看过她母亲的相片,她长得象她母亲。
她说她的母亲曾在法国留学,回国后一直在政府机关里担任翻译,后来由于和中国关系恶化,她母亲被开除了公职,回家闲居直至去世。听她说这些的时候,她仿佛不是很悲伤,但我知道,几十年来一直沉侵在战火中的的人们,总是有着坚韧的心理承受力的。
新玉第一次把我带到中越一条街去见她父亲时,也毫不扭捏做态。
“爸,这是我的朋友,他是来修水电站的师傅。”我和她站在柜台前,她在进店门前才放开了我的手,但除了她父亲以外,整条大街的人都看到了。
她是用中文和他父亲说话的,我连忙说:“叔叔你好!我叫杨笑天,到河口修建中越友谊电站的。”她父亲用那种客套的笑容对我点了点头,然后转过脸去用越南话和新玉说话,叮叮咣咣的我也听不懂,抬眼四处看看她爸的商店里东西。我看到她父亲拿了些钱给她。
“走吧!”新玉拉起我的手把我往外拖,我连忙跟她父亲说再见。
她一路上不停的跟做生意的越南人打招呼,有人拿她开玩笑,把她弄得满脸羞涩。
“你爸跟你说什么?”我问新玉。
“你猜猜。”她一脸的顽皮。
“你爸一定让你别跟我在一起。”
“跟本不是,我爸让我别花你的钱,然后晚上八点以前一定要回家。”她说着从包里拿出几张钞票在我眼前扬了扬,“哼,三百多呢!这下我有钱啦!”她很开心。
走出中越一条街就到了中越大桥头,两个武警战士腰扎武装带,雄纠纠的分站在桥的两头,可以看到河对岸一幢掩映在绿阴中的建筑物顶上飘扬着的越南国旗,中国这边离桥不远的河口海关大楼的顶上,也飘扬着中国国旗,边民们自由的来来去去。不远处的河里,还站着几个残缺的桥敦。听同事说过,那是在78年中越开战前炸毁的,后来关系恢复后又建了这坐新桥。
今天是个星期天,小小的河口县城里人头攒动,她拉着我进了一家越南小吃店,仿佛她和老板娘很熟,两人在收银台前开心的用自己的语言说着什么,不时发出小声的笑,老板娘不时的抬头看看我。
越南春卷端上来,新玉为了配好了佐料,放了太多的辣椒加上河口这地方闷热的天气,我全身大汉淋漓,她看着我不停的在擦汉笑得很开心,接着拿起放在桌上装辣椒的塑料盒子往自己的小碗里放了一大勺,还故意地要给我加一勺,我吓得连连摆手。她笑更开心了。
纵然很辣,我仍然吃了两大盘,她只吃了小半盘,临了把她盘里剩下的也推到我面前。
“你怎么不多吃点,别人会说我剥削你的。”
“剥削,什么叫剥削?”
“哦,就是欺负人的意思。”我边吃边说。
“那你以后不许剥削我啊!”
“当然当然,我怎么能剥削你呢!”
她起身来去结帐,老板娘说什么都不收,两人在那里推了半天。最后还是没有收我们的钱。
走出小吃店的路上,她说她表姐说肯吃女人盘里剩饭的男人良心都不错。原来小吃店的老板娘是她的表姐。
沿南溪河而来的风也是热的,整个河口县城仿佛就象是一个蒸笼。我们每天早晨五点就得起床,趁着凉爽开工,到中午一点其实热得干不了工作就停工。于是我有了大把的时间可以支配。
电站属于国家投资项目,好象工期不是很紧,我们是包工队,因为车间里一直闲得没有工作可干,某领导利用自己的私人关系为我们车间承包了电站基础设施的水电安装工程,于是我尾随车间来到这里,每个月可以回家一次。当时我从中专毕业刚两年,母亲当时身体还好,不用我去时时牵挂,也一直没有合适的机会去恋爱,我一个人自由自在的,感觉还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