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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一时贪欢(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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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青说话的口气总是冷冰冰的。我想,这与她真身是蛇不无关系。众所周知,蛇是冷血动物。

可是从她的话间依然可以了解到她实质是很偏心的。毁了菊花花妖真身这么大的事于她口中,仿佛是今天天晴那么大的一件事。她包容的是我,娘最爱的孩子。

我做什么都是被允许的,只不过是妖的性命罢了。若我要她的性命,她恐怕也会这般无所谓的给我吧。

我偷偷溜去记忆中的旧屋,有些迷我觉得必须要在那儿才可解开。

成形后的五岁那年有一晚,古柏无缘无故地倒了。翌日,娘急急忙忙地带我们搬家了。现在回想,她害怕的是其它的花妖来袭吧。即使娘是仙,但单拳难敌双掌,娘加上青姨的法力不能同时对付太多花妖。而且她们还要分神照顾我和王子服。

那时王子服看上去才两岁,我不喜欢有一个明明是哥哥实质是弟弟的跟屁虫。

我常常撇开他一个人玩。

他亦只会缠娘不大理会我。

搬入新居后,娘没有责备我的贪玩,只是以后更注意在我的房间摆花,好让我容易□□气。我吸满了就不会乱吸了。

小青描述的故事我唯一想不通的是为什么古柏树要来救我?如果是因为他喜欢我,那他又为何喜欢我,我那时仅是一贪玩的孩子。娘教我别动家里的菊花,我偏就动。还在那时研究如何以吸花之精气为生,动作应该如何编排才潇洒。

这样任性的女娃,与古柏树一贯所追求的“替天行道、警恶惩奸”的精神不太符合。它怎么会喜欢她呢?

真是令我困惑。

此外,菊花花妖一直在哑忍我吸取她精气之事,一直忍至我毁她真身才发作。若我没猜错,她的名字就叫花颜。

“插花、烧香、点茶、挂置”统称为皇朝四艺。应“插花”而生的职业有卖花郎与养花师傅。不少酒楼、庙会常择时举办盛大的公开插花会,并设有奖金。

于子正把旧屋成花舍,处处摆满了当季的花。我喜欢这样的环境。

国丧三个月,不得以任何形式娱乐。花舍全部的花不是白色的就是墨色的——应国丧之礼。时正春末,春花赶着最后的美好时光争艳。我隐身穿插在其中,于夕阳西下,好好吸取这香香的精气。

“于子正,我闻到骚狐狸的味道。你招她回来了吗?”一把不讨喜的女子声音从内屋出来。

只听见于子正无奈地回答,“花颜,我没有。那是你敏感吧。而且不要叫她骚狐狸。”

我的味道的确与花舍的味道格格不入,我尝试收起身上的味道,坐在旧屋的屋檐上光明正大地听他们聊什么。也许,我可以得知我究竟做过什么,其中又做错了什么。

于子正挽着一名女子出来,她穿着淡淡的鹅黄色衣服。她突地抬起头,向我所坐的方向望去,喃喃道,“空气流动的味道不对应。”

这一刹那,我看到她的脸。她的脸的确配得上“花颜”这名。去除她令人不愉快的话,她的总体容颜可以让我立刻勾画出一幅既含蓄又奔放的蟹菊盛开图。但是,自古红颜皆薄命。名字带个“颜”字的运气也不大好。有一突厄的剑痕破坏了她的美。那一剑横在她的双眼上,直接的结果就是她瞎了,破相倒变得次要了。。

她摸着花瓣,然后冷笑,“于子正,你的老相好来过,而且刚刚才来过。没走多远甚至也许还在这院子里。你还不是说你邀的?”

“什么?婴宁来过?”于子正马上跑去大门寻找我的踪迹,却不得所获。

花颜喃喃地朝着我的方向继续发挥她的尖酸刻薄,“看吧,看吧,看他多喜欢那狐狸精。一听到狐狸精的消息就会撇下我这个陪伴了他差不多二十多年的。”她的恨意怎么也掩饰不了。我甚至怀疑,即使我隐去气味、隐身,对她来说都是没用的。

于子正气喘息息地跑回来,“花颜,找不到她的踪影,你就甭疑神疑鬼了。”

“我疑神疑鬼?”花颜提高着音调,“于子正,不要以为是你救了我的真身你就可以污蔑我!”

她叉着腰,一只手指指着于子正,四只手指指着自己,脚摆出三七步的架势,看上去就像一个茶壶——标准的泼妇骂街姿势。“于子正,我、花颜眼睛虽然瞎了,但心可是亮着的。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之所以施恩救我保住我的真身只不过想减少她的罪孽。你做的一切从来都是为她的。我恨差点毁了我真身的她,恨弄得我瞎了的你,更恨你为了包庇她不管我们多年的情谊。”说到最后,她已蹲在地上哽咽。

“我好不容易才修得肉身。待我法力一恢复,我一定会找那个骚狐狸报仇的,狐狸精你就等着受死吧。”她一时骂一时哭,弄得于子正不知如何是好。唯有抱着她回屋。

花颜不断地挣扎,于子正抱得更紧,为了避免她摔下去。“于子正你这个混蛋,放开我!不要管我!你为什么就不由得我去死?”表面看着是抗拒的对抗,实质上是贴得不可分割的关系。

我转身离去。我想,我得到我要知道的一切了。

一出“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戏码可以让人看透很多事情。

对于花颜来说,她对于子正的恨是——“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的“恨”。

对我的恨是——“毁”恨之“恨”,此恨无计可消除,此恨不共戴天。

我决定在“聊斋”完成我与王子服的承诺。娘还没回来,倒是捎了一封信道她平安,要我们勿念。

王子服进来“青凤”房时,我穿着娘最爱穿的蓝色棉做的长袍,发乱长发。王子服亦如我所愿以真相貌赴约。他一皱眉,“婴宁,怎么偷穿起娘的衣服?”

我转了个圈,“怎么,我这样会不会更像娘?”王子服你不是更欢喜娘么?我特意装扮讨好他。

王子服细细抚平我的勉强的笑,“婴宁,你就是你。穿着白色衣服的懒散的才是你。”

我“咯咯”地笑,听在自己耳朵里,也不会比母鸡的叫声好听多少。“我小时候也挺爱穿蓝色的,你忘了吗?也许蓝色才是我喜欢的颜色,白色只不过是为了让你好分辨我而已。”

王子服紧紧地抱着我,“婴宁,去换一件我送你的白色衣服,好么?”

“我把它们全烧了。我这几天都穿着乌衣。国丧期间,你没发现我的衣服颜色改了吧。”爱穿白衣只不过是一种自我欺瞒的行为,以为白色能掩盖自己的罪恶。

“婴宁,别说了……”王子服将头窝在我的颈侧。

我偏要说,“再说,迟早都要把衣服褪下,何必介怀衣服的颜色呢?”

“婴宁,为什么不挑‘婴宁’房?而挑‘青凤’房?娘很乐意将婴宁房给你的。”

“我喜欢《青凤》这个故事。”青凤是真正的狐女。

王子服挑眉表示怀疑,“婴宁,你愿意做我的‘青凤’吗?我可以为你设一个青凤宫。”

我用食指封住他的嘴道,“莫要提龙凤,休要论婚姻。”

未待王子服答话,一挥衣袖,我把所有的烛光都灭了。

这不是我第一次与王子服燕好,但是是第一次我们都没有用法术斗劲下欢好。

我一直害怕这种没有法术保护的肉体关系,它会□□裸地表现互相的情感。我们的反应直接快速、难以控制和掩饰。

相对熟悉的人,相对陌生的躯体,我们用着最原始的直觉做出一些另对方欲罢不能的行为——轻挑慢捻的互相折磨。

终于在湿润中,坚硬一次又一次推进温热的柔软。“啪啪啪”的撞击声从缓慢到急速再加上娇喘声嘤咛声及低吟浪语,组成一独特的乐曲。

贴身交锋的南北战争,我与王子服同样好胜,同样不服输。最后同时在剧烈的抽搐中,一起崩溃。乐曲终止在“啊”声,却惹人无限回味。

隐约中,我仿佛听见王子服细声道,“婴宁,请记住,因为是你,才可留下我的子息。全因为你啊。”因为太不确切,我直接忽略掉。

我们像两只永不餍足的野兽,怀着要把对方拆骨入腹的热情,迎合着亦抗拒着,彼此都想占据着对方的所有。

我们一直战斗到王子服要回朝早朝那刻。

“婴宁,你就休息一下吧。今天就请一天假,不要早朝了。”王子服体贴地建议道。

我点头假意应允。

王子服不放心地追加一句,“婴宁,要乖哦。”

乖?那字怎么写?我的字典没有此字。

隆熙元年春末,尹少凌生妄症未上早朝,新帝欣然批之。翌日,左书宇替太师禀乞休书一封,帝大怒。派人查封太师府,去到时早已人去府空。从此,尹少凌不知其终,亦无人再闻其消息。太师离奇失踪堪称皇朝四大疑案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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