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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伪装(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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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天鸿待我很好,好得不像他。并不是以前他就不好,而是这种好与那种好是不同的。

那个时候,他是个有爱却年少的男孩,不懂得怎么爱一个人,却真真实实的爱,不带半点虚假,也不太会去为爱的人着想,只会用脾气与别扭表达情绪。现在的他,已是个成熟且温柔的男人了,会体贴的嘘寒,细心的问暖,似乎是倾尽心思的呵护你一般。

忘记在哪里了,看到过这样的话,一个年纪大点的女人对一个年轻女孩说:你不懂,温柔的男人对年纪大的女人更有吸引力,女人上了年纪更需要温柔的呵护。

忽然想到,我是不是已经算年纪大的女人了?

这样的他我爱,可那样的他我也爱。总觉得此刻的温柔都是不真实的,像虚幻的迷雾般,一阵风就能吹散。如果真是那样,风来了,雾散了,我该怎么办?

吃过晚饭,我拉着他出去散步。天暖和以后,经常可以看见老头老太太们在外面遛弯。我也想和他们一样,庸庸碌碌的过完一辈子,老的时候有个人陪着遛弯就好。

我东瞧瞧西瞅瞅,在路上乱晃。他跟在后面,双手插在裤袋里,看着地面。我停下,他撞上我,显然的心不在焉,而且已经好几天了。

“你究竟怎么了?”

“没什么!”

“别想蒙我,你一定有事。”

“真没有。”

“周天鸿,你说是不说。”我从来就是个没什么耐性的人。

“没什么可说的。”

“那你就永远都别说。”我急了。

“分手吧!”

我愣住,“什么?”

“分手。”

“你什么意思?说来就来,说走就走!”

“我觉得腻了。”

“腻了?你早点干吗来着?”我像个泼妇似的吼了起来。我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突然间脾气那么大,完全不受控制,大概是因为心里堆积已久的恐惧吧!

他没回话,转身就走。我没跟着,也没叫他。走就走,谁怕谁!我气得不轻,只能在原地干跺脚。好好的,惹一肚子气!

“什么?”凌丽大叫一声,差点把我耳朵震聋。

“你小点声!”我看看左右,还好没什么人。“没听清呀?非得让我再说一遍?”

“我觉得他也就是一时生气,说说气话而已。”

“他以前从来不会拿分手说事,总不能越来越幼稚吧?那不白活十年了吗?”

“你觉得他是说真的?”

“我……”

“你看,你也是生气呢吧?”她一脸不屑,让我火大。

“算了,跟你说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我走了。”

我也觉得他不是说真的,可一连三天,他连个面都没露,我投降了,打电话给他,他约我在外面见面。这人真有病,有话还不回家说。

“干吗非把我叫到外面?”虽然是我先妥协的,可说话总能横点吧。

“想跟你好好谈谈。”

“谈什么不能回家谈。”

“在你家不方便。”

在我家?我似乎明白了他要说什么,“分手,是吗?”我的自尊不容许我在此刻讨好他。

“是。”

“你究竟怎么想的?你能让我知道到底在想什么吗,一会儿合一会儿分,你当过家家呢?”

“不是过家家,是公平。”

“公平?”

“你离开我一次,现在我离开你,我们就扯平了。”

“你真这么想?”

“是。”

“你是不是一直觉得我对不起你,一直恨我?”

“谈不上恨。你知道那句很俗的话吧,恨一个人就表示你还爱她,我对你,早就不爱了。”

他真狠,比恨我还狠,“你回来找我就纯粹是为了报复我吗?”

他脸上挂着无所谓的笑容。

“我无话可说,的确是我对不起你,这次该还清了吧!”我忘记了那种笑是他最擅长的伪装。

我也不拖拖拉拉,起身,挺直腰杆离开了。虽然心像是被活生生的剖开那样疼,但我不会回头。

我以为我们的爱是最深沉的,不会因为时间的流逝,年龄的增长而改变。最苦的日子里,我们在一起,我们什么都不怕,可现在却落得这样的下场。我真后悔,因为把我生命里最纯最美的东西破坏了。还不如就让它原原本本的摆在那,在心灵的某个角落里,好好的,完整的,虽然想起的时候心会很疼,疼的难以忍受,但总比现在这样弄得面目全非要好得多。

我躲起来疗伤,谁也不见,谁的电话也不接。

人的承受能力怎么会越来越差呢?真是太没出息了,第一次分开的时候,我每天照常过日子,现在却颓废成这样。

门铃一通乱响,一定是凌丽找不到人,追来家里了。

“梁冰!”

他有点喘,直盯着我,“没事吧?”

“没事。你怎么来了?”我用手拢拢一头乱发。

他有点没好气,“张凌丽给我打电话说,你失踪了!”

“开什么玩笑,我怎么会失踪?”

“那你不开机?”

“我……你都知道了?”

他看看我,然后转开话题,“不让我进门啊?”

“我锁得住你吗?你不是有钥匙,干吗还使那么大力按门铃?”

“你说不让我用。”他满头大汗,到处找水喝。

我好像是说过,这小子还真实在。“要是我没在,你就跟那干等着?”

“那我就该用钥匙了。怎么连口水都没有?”

“喝别的吧!”我从冰箱里拿出盒牛奶递给他。

“你不是不喝牛奶?”

我眼神一暗,“周天鸿喝。”

“都快过期了!”

“不喝拉倒。”

我伸手要拿,他打开包装咕咚咕咚喝了起来。喝完牛奶,他坐到我身边。

“肩膀借你。”

“谢谢。”

本来没怎么,头一靠过去,眼泪就像水龙头开闸似的哗哗的流了出来。

哭够了以后,梁冰陪我去吃晚饭,然后赶夜车回去了。

后来我接到一通陈雅云的电话,她问我是不是和周天鸿分开了。我如实回答。她说也好,我是斗不过刘明艳的。我不知道她是幸灾乐祸还是说真的,大概兼而有之吧。

休息了两天,开始上班。心情依然很差,每天叹气频率以十甚至百计。

梁冰打电话来要我去看他,顺便散散心。我想也好,总比坐在家里胡思乱想的好。于是,选了周五出发。

公司提供给梁冰的是两室一厅的宿舍,与人合住。我去的时候,他同屋去看女朋友,刚好有我住的地方。第二天,我们去了附近的山上。

满山种的都是桃花,开得灿烂非凡。爬到不太高的山顶上,是大片草坪,很开阔,很舒服。山腰处有一间道观,下山的时候我们顺路进去参观。道观里香火不断,我不信这个,梁冰说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拉着我上香。

走出正殿,一个中年道长迎面而来,行过礼。他说我俩近日都有凶险之事发生,我嗤笑一声,觉得是无稽之谈。想起电视剧里到处骗钱的江湖术士,逢人便说,施主印堂发黑,近日必有灾祸之类。我们还了礼,不再理会他,拉着梁冰跑出道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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