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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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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总裁室虽然不若方才的会议室大,但依然有近三十坪的空间,被一堵墙区隔成两半,分别是办公室跟休息室。

办公室里除了张大办公桌和高级旋转椅,另外还有一整组接见宾客的进口牛皮沙发,正对着门的那面墙被打成整面的落地窗,阳光照得一室清亮。

至于休息室里,不外乎有床组、冰箱、衣柜、茶具等,还附加了卫浴设备,俨然就是间算不上小的套房。

岳少臣搂着海蓝,一一为她作介绍,最后才将她安置在牛皮沙发上。

喜欢你所看到的吗?他蹲在她跟前问。

海蓝没有说话,昨晚她就觉得他不大对劲,经过今早这么一证实,她更加肯定自己的直觉了。

怎么啦?为什么不说话?她犹豫着,不知道该不该说出来,你变了……她终于还是说了。

是吗?岳少臣并不证实。他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但是他不会告诉她,他的改变是因为终于正视自己对她的爱,那样可能会吓坏她。

他要循序渐进,一步一步的融化她,终至掳获她的心。

见他并未承认,海蓝又不说话了。

岳少臣不改爱逗她的恶习,那是变好,还是变坏?眼神坏坏的笑看着她。

她被他看得有些脸红心跳,我不知道……她不甚自在的别开脸。

真的不知道?他微微欺身上前压向她。

由于背靠着沙发无处可退,她只能固守着不去看他的原则。

是不知道,还是不愿意对我说?岳少臣的热气轻轻吐在海蓝的颈项,搔得她脖子痒痒的。

回答我,否则我可要吃了你喔!他的左膝盖顶在沙发上,右脚支地,双手绕过她的颈项,撑住她脑后那堵墙。

顿时,一道黑影笼罩在她上面,吃……吃我?她不明白他话里的立息思。

像这样。岳少臣话刚落下,性感的唇瓣已然贴上海蓝白皙的颈项。

你……惊得她再次陷入僵硬状态。

他并未因她的僵硬而罢手,反而还伸出舌头舔舐她敏感的肌肤,恣意轻啃了几下才意犹未尽的离开。

好甜。他额头抵着她,鼻梁靠鼻梁的对她说,现在,愿意告诉我哪里变了吗?热气直接吐进她因惊愕而微启的樱唇里。

双唇微微开启,她显然有话想说,无奈就是发不出声音。

或者,你是在暗示我,还有别的地方比颈子更甜?例如……他左手沿着她的后脑往前抚向她的脸颊,直到拇指抵住她的嘴唇,这里。食指顺势将海蓝的下颚往上抬,岳少臣精准无误的含住她的上嘴唇,略带挑逗的吸吮。

海蓝惊骇的倒抽口气,眼睛瞪成牛铃般大校

难道没有人告诉你,这种时候应该把眼睛闭起来。嘴巴上虽然这么说,岳少臣的兴致却丝毫不受影响,依旧尽情的品尝她。

正当他吻到忘我之际——

突如其来的掌声响起,岳少臣倏地回过头,赫然发现费雅隽正一派优雅的倚靠在办公室门口。

谁让你进来的!他的语气里有着好事被人打断的不悦。

事实上,费雅隽是故意不敲门的,在外头等了半天不见你出来开会,担心小红帽危险了,想说进来看看。脸上清清楚楚写着,我果然没有料错。

你……他的一番话,恼得岳少臣咬牙切齿。

嘿!风度,风度。压根没把他的愤怒放在眼里,费雅隽眼底闪着恶作剧得逞的好笑,好啦,给你一分钟跟小红帽话别,我先出去啦!

原本处在呆滞状态的海蓝,经过费雅隽这么一闹,人早已回过神来,这会正面红耳赤到无地自容。

谁让你对我做这种事的?费雅隽前脚一走,海蓝眼着就开骂。

天晓得她这一辈子,从来没在别人面前这么糗过。

谁叫你让我情难自禁。岳少臣轻而易举将责任推到她身上。

被他这么一说,她反倒哑口无言。

他轻拍了下她涨红的脸颊,道:乖,在这里等我回来,要是困了就到休息室去睡会。岳少臣临去前不忘再香她一记,才心满意足的出去开会。

打从岳少臣出去开会后,海蓝就一直维持原来的姿势,愣愣的坐在沙发上发呆。她怎么也想不透,怎么才一天的光景,世界就变了。

尤其是他那个难以捉摸的男人,居然会那样温柔的吻她?

原本她还担心,这次逃跑给逮了回来,一顿皮肉之苦是免不了的。怎知,事情完全不是她所想的那样。

是因为自己的逃跑吓坏了他,害怕又一次失去那个叫苏素云的女人,所以才对她呵护备至?海蓝暗自揣测,没半晌却又自行推翻这项假设。

没道理啊,他明明喊她海蓝,可见他根本没把自己当成苏素云。

既然如此,那到底是为了什么原因,让他变得如此反常?

她想破了头皮,就是理不出其中原由。

不经意地,她的视线往办公桌的方向一扫——电话?!

刹那,她的眼睛为之一亮,随即冲了过去,抓起电话拨了一串再熟悉不过的数字。

电话响了好几声都没有人接,海蓝这才想起,现在是上课时间,三胞胎全到学校去了,家里自然不会有人听电话。正想把电话给挂了。

喂!今天轮休的紫三在电话那头顶着蓬松的乱发,一睑睡眼惺忪,显然刚从被窝里钻出来。

听到睽违已久的声音,海蓝倏地激动莫名,紫三,是我,姊姊啊!

刚睡醒的紫三精神仍不是十分清醒,姊姊?我姊最近不在家,你过些时候再打来。讲完后,他就想把电话给挂了。

等等紫三,是姊啊,姊打电话回来了。这回,紫三总算听明白了,

姊——声音因为过度吃惊,一连拉高好几度。

是啊,姊这些天没有回家,也没打电话回来,你们想必都急坏了吧?由于太过兴奋,海蓝并未察觉到紫三的不对劲。

是、是啊,我们全都很着急。他只能被动的接着她的语尾附和。

跟着就听到海蓝劈哩啪啦述说着她的情非得已,要他们原谅她的不负责任。

问题是,紫三压根就不在乎她有什么苦衷,姊姊,你要回来了吗?他问得十分小心,并且不住祈祷答案是否定的。

海蓝顿时沉寂下来,姊不确定目前是否回得去。

电话那头的紫三一听,提得老高的心才放了下来,没关系的姊姊,有什么事你尽管去忙,我跟紫一、紫二一定会好好照顾自己的。

弟弟的懂事让她深受感动,重重的吸了口气后,她慎重的跟他保证道:姊一定会想办法,尽快赶回去的。

那怎么可以?要是海蓝太早回来,他们的好日子不就要宣告结束了吗,不用了姊,你慢慢来就好,不需要太赶。

以为弟弟是不希望她太过心急,她欣慰的说:不要紧的,你对姊姊要有信心。

殊不知,电话那头的紫三听完,脸上全然没有一丝喜色。

对了,现在不是上课时间,你怎么没去学校?

丝毫没有防备的紫三经海蓝这么一问,他张口结舌的说不出完整的话来,嗯……我……那个……

所幸她接下来的话又径自为他解套,姊知道这些天你们都很担心姊,但是也不能因此而荒废了学校的课业啊!

知道了姊,从明天起我一定每天准时去上学。紫三心里吁了口气。

还有,帮姊姊告诉紫一跟紫二,说姊也很想念他们。

我会的姊,有人按门铃了,可能是邮差来送信,我得去开门。紫三谎称。

门铃?有吗?她没有听到啊!

我真的得去开门了,姊姊再见。紫三说完也不给海蓝开口的机会,一把就将电话给挂了。

中午,当岳少臣说要带她出去用餐时,海蓝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天底下居然有如此明目张胆的绑匪,开着昂贵跑车载肉票外出用餐?

直到海蓝跟他一起坐在法国餐厅用餐,才终于理解他何以如此胆大妄为。

一屋子男男女女的客人,不论老老少少,全都是衣着光鲜亮丽,在这里用餐的想必都是些绅士名流。

而这其中又以岳少臣最为引人注目,不论是外表、气度,以及不俗的谈吐,有谁会相信这样一个卓尔不凡的男人居然是绑架犯?

海蓝怀疑,自己就是在这餐厅里喊破了嗓子,也不会有人过来解救她。说不定他还会刻意扮乖,装成体贴的新好男人,到头来,餐厅里的客人只会当她是个无理取闹的女人。

眼看着侍者送上一桌子的精致美食,她却一点食欲也没有。

越是高级的料理,表示吃法越讲究,相对的,礼仪规范也就越多。海蓝几乎可以预测得到,只要她一动手进食,他肯定又会像前几日一样,搞得她灰头土脸、胃口尽失。

见她没有用餐的打算,岳少臣关心的问:怎么不吃呢?

与其被绑手绑脚,我宁可饿肚子。这里可不比别墅,要她在众目睽睽下出馍,她可丢不起那个脸。

你只管依着自己的习惯用餐,没有人会拘束你。心知她的顾忌,他给予她保证。

要是早些时候听到这些话,她或许还会天真的相信他,可是现在……他当自己是三岁娃儿那么好唬弄吗?

你不相信我?岳少臣从她脸上的神情察觉出这个讯息。

反正他都已经看出来了,海蓝也不浪费唇舌掩饰。

知道她打定主意饿肚子,他却不容许。用刀子切下一小块牛肉叉在叉子上,也不管这里是公共场合,直接伸长手臂递到她面前。

你这是在做什么?担心引起其他客人的注意,海蓝小声的责问他。

既然你不准备自己来,我只好亲自喂你。岳少臣笑着回答。

你别这样,人家都在看我们了。对于自己成为餐厅众人注目的焦点,海蓝羞得只想挖个洞把脸埋进去。

吃。他依然坚持。

多日来的对峙,对于他的任性与固执,海蓝是最清楚不过。再跟他僵持下去只会引来更多人的侧目,不得已,她只得红着张睑吃下眼前的肉块。

好吃吗?她觉得他的话问得讽刺极了。换做是任何人,被那么多双眼睛盯着用餐,再好吃的东西恐怕也是食不知味。

见岳少臣又要动手去切牛肉……

还来啊?一次就够她丢睑了,你不要再喂我了,我自己会吃。海蓝急忙抓起桌面上的刀叉。

岳少臣这才满意的罢手。

饭后,他并未带她回公司,反而还提议要去逛街买衣服,让她大大跌破了眼镜。

一走进香奈儿名牌服饰店,连逛也没逛一下,海蓝直接就往最近的椅子坐了下去,反正岳少臣自然会为她挑选适合的衣服。

不料她才刚坐下去,他跟着就把她拉了起来,去挑选些你喜欢的衣服。

有必要这么造作吗?海蓝低头看了身上的连身长裙一眼,如果这就是他所谓的喜欢。

付钱的就是大爷,你自己决定吧!她转过身就想走开。

公共场合的,海蓝压根没料到岳少臣会这么毫不掩饰,当着许多店员顾客的面,从后头搂住她,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我的决定就是——买你喜欢的衣服。

拗不过他的再三坚持,也为了能早早摆脱两人间暧昧的姿势,海蓝踩着讪讪然的步伐上前挑衣服。

既然他非要这么造作,她索性就依照他字面上的意思,挑些她喜欢的。

海蓝看也不看,随手就抓过一套深黑色裤装,黑外套、黑长裤,里头搭件白色罩衫,挑衅的在岳少臣面前晃了晃。

以为岳少臣会为此皱眉,哪里料到,他竟真的招来一名女店员,要她立刻把海蓝手里的套装打包起来,急得海蓝连忙将手上的套装重新挂日架子上。

有没有搞错啊,她才不是真的想穿那么老气的衣服出门呢!

有了前车之鉴,她开始认真的挑选起衣服,反正既然有冤大头付钱,她索性乘机添购几套正式点的套装,方便以后工作时穿。

从海蓝挑选的衣服,岳少臣不难猜出她心里的盘算。虽说她再也不会有机会工作,却可以陪他到傲世上班,他依然是那个既得利益者。

上万元的套装,一连买了四、五套,海蓝虽然不是付钱的人都不免心疼,岳少臣却眼睛眨也不眨的催促她多挑几件。

还挑啊?这男人不会是嫌钱太多,没地方花吧?

你是不是该回去上班了?她不由得上前提醒他。

你在关心我吗?他竟儿毫不拐弯抹角的直接点出。

当下,糗得海蓝是打死也不肯承认,谁关心你来着?我只是逛烦了,不想逛了。

OK!岳少臣竟也二话不说,提着几袋加总起来近三十万元的衣服,搂着海蓝的纤腰离开。

直到两人走进另外一家服饰店,她才惊觉他们在认知上的差距。

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

逛服饰店当然是买衣服喽!他说话的语气让海蓝觉得,自己彷佛是问了个蠢问题。

可是我刚刚不是说——既然同一家店逛烦了,当然得换下一家了!

什么?!听得海蓝差点没当场落下颏。

而且,刚才你买的全是些套装,我们还得再帮你添购些休闲服跟礼服。岳少臣说得理所当然。

那公司怎么办?就算他自己是老板,也不能公然旷职啊!

放心吧!公司有那两个家伙坐镇,没那么容易倒的。他说着还故意低下声来,以只有海蓝听得到的声调道:看来你真的是越来越关心我了。

对于他讲话没个正经,她算是领教了,为免自己继续沦为他调侃的对象,她选择大步越过他径自挑衣服去。

尔后,岳少臣陆陆续续又为她添购些行头,举凡鞋子、帽子、领巾、腰带,所有饰品无一不漏,就是金饰项链等贵重物品,要不是海蓝坚持不依,他也要买。

看着各式各样,塞得满满一车大大小小的袋子,海蓝几乎要兴起一股错觉,以为自己就要长住下来。

眼见他兴致高昂的为自己添购行头,破费花了这么多钱,将来要是自己走了,他应该会非常怅然吧?海蓝不禁想,压根忘记自己是他硬绑回来的肉票,离开本来就是早晚的事。

怎么啦?岳少臣的视线尽管直视着前方路况,却依然察觉到她的低落。

没、没有。她慌忙掩饰,拒绝被身旁这个任性自大的男人窥视出她心里的相心法。

别想太多,一切顺其自然。

听到他没来由的说出这么一句极富哲理的话来,有那么几秒,海蓝还真要误以为他能窥视人心,不过她知道那根本是不可能的。

当岳少臣再接再厉,带着她上美容院时,她不禁要怀疑,他也未免自然过头了吧!吃饭、逛街、买衣服、上美容院……天晓得他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

是不是能麻烦你解释一下,现在又是怎么回事?她觉得自已快被他的不按牌理出牌搞疯了。

头发长了,该修一修。他说得就像在讨论天气般自然。

要是我没记错,前不久还有人信誓旦旦,非逼我把头发留长不可。他能尊重她的喜好当然是件好事,但是她就是看不惯他自以为是的为自己安排一切。

短发也很适合你。岳少臣轻松自若的一语带过。

就这样?她简直不敢相信,他怎么可以说得如此云淡风清,彷佛他压根不需要为自己的一言一行负责似的。

不管海蓝心里对他是如何有微辞,最终,事情依然是照着岳少臣所希望的来进行,这点让她非常挫折。

难道她真的就只能任由他摆布?她暗自懊恼。

时间是傍晚五点,不管是上学的、出外赚钱的,三胞胎这会居然都乖乖窝在家里,实在出人意料。

原因无他,话说打从他们由警察局里回来那天起,就像是给瘟神缠上似的,局里不论老的少的,一些自视母爱过剩的女警,三天两头就顶着爱心的光环上门来,说是担心海蓝三天两头加班,三胞胎又正值发育时期,特意来为他们张罗晚餐,逼得他们不得不提前赶在女警上门前回家。

趁着那些鸡妈妈的妈妈上门以前,紫三正口沫横飞的述说着自己今早接到海蓝电话时的惊心动魄。

你们就不知道,当我听到电话那头的人是蓝蓝时,人差点没当场吓傻。

蓝蓝她要回来了吗?另外两个齐声问道。

不愧是三胞胎,关心的焦点都有志一同。

我问过她了,听她的说法一时半刻应该还不会回来,只不过她一再跟我保证,会想办法尽快回来。

不会吧?紫一压根不想再回到以前装乖宝宝的生活,怎么她到现在还想着要回来,难道美男子大哥没搞定她吗?实在是太逊了。

谁知道啊,蓝蓝自己没有提起,我当然不可能问啦!否则不就穿帮了。

才在说着,外头门钤就响了,三胞胎光用膝盖想也知道,除了那些好管闲事的女警外,再也没有别人了。

开了门,站在屋外的是造访频率最高的岳芷玫,手里这会还提了桶肯德基。

三胞胎强打起精神装出副笑脸迎人,阿姨好!

以前海蓝在的时候,他们三个人里面只需要有紫三一个装乖就行了,现在好不容易盼到海蓝走了,才过了几天逍遥的日子,便又叫这些个女警给缠上,累得三个人没有自由不说,还得戴着假面具应对。

乖,看阿姨给你们带什么好吃的东西来了。岳芷玫展示着手中的肯德基。

三胞胎倒也很配合的尽责演出,哇!是肯德基耶!

你们都饿坏了吧,到厨房洗手吃晚餐。她带头领着他们往厨房走,短短几天的时间,她已经把海家的格局给摸熟了。

趁着三胞胎狼吞虎咽的当口,她追问起海蓝的下落,怎么阿姨来了这么多天,都没瞧见你们姊姊呢?

顿时三胞胎全像给鸡块梗住喉咙似的,三个人你看我我看你,面面相觑。

怎么啦?岳芷玫不解。

嗯……姊姊她……紫二的眼神飘忽不定。

姊姊几乎每天都得加班。紫一心虚的界面。

当下,对于素未谋面的海蓝,岳芷玫更是深感佩服,动容她为了弟弟牺牲奉献的精神。

突然之间,她对海蓝的容貌产生了浓浓的好奇,家里有姊姊的相片吗?阿姨想看看。三胞胎犹豫了几秒,料想岳芷玫也不认识海蓝,便由紫三上楼到海蓝房里取了相簿来。

岳芷玫才翻开第一页,赫然惊见,相片上头的女人不正是那天……

警察小姐,我姓海,叫海蓝,我被绑架了,刚从被拘禁的地方逃出来。

那个女人也说她姓海。为了谨慎起见,岳芷玫就着照片中的女人确认再三。

这个女人是你们姊姊?她不动声色的问。

对啊!三胞胎不察有他。

阿姨记得你们的姊姊是叫……她不着痕迹的套话。

海蓝。紫二张着油腻腻的嘴巴界面,我们的名字都是以颜色来命名的。

轰隆一声,岳芷玫整个人傻在当场,关于名字以外紫二又说了些什么,她根本就没给听进耳里。

你说你们姊姊叫……

海蓝。才说着,三胞胎终于注意到岳芷玫的不对劲,虽然不知道她究竟怎么了,为了保险起见,三个人都不再说话。

确定了海蓝的身分,岳芷玫接着被挑起的疑问是——海蓝明明叫少臣给绑去了,三胞胎为什么要骗她呢?

你们说…!姊姊最近一直在加班?她两眼直直盯着三胞胎,企图从他们脸上瞧出些端倪。

是、是啊,阿姨,你为什么会这么问?谨言慎行的同时,紫一也不忘追问她。

没什么,阿姨只是好奇罢了。面对三胞胎的疑问,岳芷玫也有她心虚的地方,毕竟她身为执法人员却知法犯法……

接下来的时间,三胞胎跟岳芷玫的对话又回复到早先的闲话家常,只不过海蓝的问题始终盘旋在她的脑海里。

相依为命的姊姊突然失踪了,在三胞胎睑上却找不到一丝的惊慌或忧心,这到底是为了什么?

看来一切的迷团全都有待她一层一层,慢慢抽丝剥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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