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遗忘的城市（1 / 1）
第六章遗忘的城市
不知不觉回到家已有一段时间，却什么事也没有做。躺在房间的床上，无聊地听着DJ的音乐，一点睡意都没有，望着窗外空荡荡的蓝色天空，心情也是蓝色的。
妹妹敲门，高兴地喊“哥，有你的信，好象还有相片。”
心里想着，到底会是谁，大学过去了一年，一封信影子都没有见过，都暑假了怎么还有人记得我。兴奋地接过信件，看着信封，只是写了收信人的地址。还是不知道是谁给我写的信，拆开信，我看到了羽的大头贴照片，高兴之余打了电话给羽，告诉我收到信了。看着照片，突然想见羽，一种特别的冲动，要求羽来我的城市。羽不愿意这么早走进我的城市却又欣然地答应了我的要求。
莫名的冲动却感觉特别的兴奋，终于可以带着羽走在自己的城市，向爸妈说了我的想法，只有妹妹一个人支持我，一意孤行的我还是坚持了我的Mind，和爸妈说了羽明天会来，妹妹也特地帮我整理了客房。
开着车，在车站等了很久，才7天不见羽，仿如七个世纪，艳阳高照，车里开着空调还是感觉到热，透过车窗还是看不见羽的身影，闭上眼的那瞬间，终于看见羽的车缓缓开进了车站，下车，关了车门，上去迎羽。我凑近羽：“一个星期没有看见你，仿佛过了七个世纪。想你快想疯了自己。”
“那要是以后我不在了，那不是要想到死。”羽笑着说。
我照例为羽撑了伞，开了车门，让羽坐在前面。关上车门。
“小姐，今天我当司机，你说要去哪里玩！”我高兴地说。
“我第一次来，我怎么知道去哪里，既然都当了司机，不介意再当一下导游吧！”羽对着我笑。
我们去了地下停车场，停好了车，牵着羽的手走在城市的街道里，车水马龙，还是少不了红绿灯和斑马线，羽告诉了我，世界上只有两种斑马线，一种当然是我们脚下走的那条斑马线，正常人的斑马线，颜色是白色的；另一种斑马线是为盲人特的设的斑马线，因为盲人看不见，只能借助秆子去引路，当然他们眼里的斑马线是凸起来的白色线条，但是在他们的视线里，斑马线是黑色而不是我们见到的白色。这还是我第一次知道的，或许在大的城市里有专门为盲人开设的黑色斑马线，至少在我去过的城市里没有见到。
我们绕着城市的街角整整走了一圈，只是随便看看城市的建筑，什么东西也没买。
我带了羽去了我曾经呆过六年的中学，离开母校一年多，没有因为什么原因而再次走进曾经的校园，不知道今天是为什么，特别想带羽一起逛学校。
恰好碰到学校的重建校门和路面，心里不平衡地怨恨起学校，我们等我们走了以后才懂得建设。别样的楼群和新的校门，让我真正感觉到时间的变迁，日复一日，年复一年，谁能为自己的青春买单，色彩艳丽的实验楼也拔地而起，连我们曾经呆过的教室也变了脸似的，换了新的窗户，感觉有点陌生，石路边的花也有模有样地开着，香气逼人的花香让人有点受不了。
操场还是安静地躺着两个□□的球门，榕树下依旧飘满落叶，走在校园里，依旧有人记起我的名。曾经的故事沥沥在目，伤心地让人心碎，故事的角色始终是会因为时间而改变的，人长大了却什么也没有拥有，失去了人生最值得骄傲的童年。
带着羽去了我们以前的宿舍，饱经沧桑的宿舍楼早已破旧不堪，只是因为学校没有地方扩建，只能随着时间和空间安详地躺着。我整整在那间宿舍呆了三年，那里湛满了我所有的高中回忆，多少辛酸和快乐只有我的床陪着我入眠，我真的很想自己只是一张岁月的邮票，可以将自己寄给昨天，但可惜我不是。错过的岁月就让他过去吧。我和羽再一次走近我们的宿舍，站在门口的我们感慨甚多。
“斌，这就是你们住过的宿舍啊，怎么这么乱，这能住人吗？”羽惊讶地问。
“这已经很好了，以前比这还乱，大家都忙着读书的时候就没有人来打扫，每个人到了深夜才匆忙地钻进暖暖的被窝，或许这就是男生和女生的差别。”我得意地笑着说。
看着我的床铺上依旧保留着我贴的海报和我刻下的字迹，空荡荡的宿舍里冰冷地躺着我们以前留下的书桌，书桌上的电话还安静地躺着，事隔一年，只是宿舍住的人变了，感情依旧还在，想起了许多我们宿舍的故事，往事的一幕幕仍历历在目，仿如昨天刚发生的事。以前的宿舍虽是简陋，也挤了8个人，却过得很开心，像家一样温馨。现在大家都分隔异地，但还是时常联系的。
还带了羽逛了学校的操场、体育馆、食堂，和我们宿舍经常去的小卖部。我试者寻找着我曾经踏过的足迹，却什么也没有找到。
一年的时间竟有这么大的变化，却丝毫觉察不到自己的变化，安静地我们就这样闯进了我的母校。留下的只有深深的足迹……
走遍了城市的每个角落，第一次感觉到自己城市的小，但那一点也磨灭不了我爱家的心，这座城市就是我的家。
回家的路上，我和羽商量好了，尽量让爸妈开心点，一切的问题基本由我来回答。我们的口供都必须一致。
天很黑了，到家了，将车开进了车库，关了车灯，牵着羽的手，开了门，看见爸妈早已准备好了饭菜，在等着我们，随手将车钥匙还给了爸爸。爸一贯开了一瓶红酒，加了冰块，还要求我们一起把酒喝完，就开始忙碌着分配任务，妈还是照例给我带回来的同学或是朋友夹菜，对于羽也不例外。妈妈罗罗嗦嗦地询问有关羽的一切，我呢？就小心翼翼地帮忙回答着。
我夹了羽最喜欢吃的糖醋排骨，妈妈也来凑热闹来了，却夹了羽不怎么喜欢吃的虾，肯定是因为我的原因，我最喜欢吃虾，依葫芦画瓢，她就认定羽也喜欢吃。只见羽一动也不动妈夹的虾，可能是因为要在爸妈做个淑女吧。我拿过了虾，用心地帮她剥去虾的外衣，才安心地放在羽的碗里。
“哥，你真的很偏心，从来都没有剥过虾，虽然平时我不怎么喜欢吃，但今天特想吃你剥的虾。”妹妹故意调皮地说。
“你想吃啊！我偏不给你剥，要吃的话，下次抓个男生回家，我想他一定很乐意帮你的，而且你一定会吃地很开心。”我冷冷地说。
看着无奈的妹妹，羽还是做了一件让我吃惊的事，她则是帮妹妹剥虾，看来她是在收买妹妹，而我就在吃妹妹的醋，许久没有看到一家人如此的开心。妈嘴里不说，但心里早以欣然接受了优秀的羽。爸也只是摆着沉默无反应的表情，从小到大，爸爸就不喜欢我谈恋爱，希望我把书读好。连妈都认定羽是优秀的，那么爸也暗自接受。此时的羽也成了我们家的一员。本来妈妈还要留羽小住几天，但羽还要培训英语，后天就要回去上课。
夜静地出奇，我从爸爸那拿了车钥匙，和羽出去了。
“羽，我带你去个地方，你一定喜欢。”我高兴地说。
“去哪里，现在不能说吗？”羽说。
“它是个秘密，等下到了就告诉你。”我神秘地说。
停了车，终于可以带羽欣赏这座城市的夜景，虽及不上大都市的繁华，但在我眼里是最美的。我已经很知足了。走在不再陌生的街道，不再那么伤感了。
我带着羽去了我们许久没去过的麦当劳餐厅，走上楼梯，找了一个靠窗的坐下。
“原来你就是想带我来这啊！我还以为……”羽有点生气说。
“刚才晚饭的时候你都不怎么吃，我担心你饿着。又怕你不肯来，所以……”我说。
我还是买了我们共同喜欢的汉堡和圣袋，一边吃着秀色可餐的东西，一边看着窗外灯红酒绿的夜景。俯视匆匆移动的行人，如同天上的美好生活。
路过街心公园，那里是老年人的天堂，闪烁的舞池里堆满了五六十岁的老人，真想也带着羽一起跳交谊舞，只是我一点艺术细胞也没有。
和羽一起来到上次和翼、钊来过的美食街，我们一家挨着一家逛过去，却什么也没吃，我想是闻闻美食的味道就饱。
我们去了全市最繁华的地段，体育青春广场，篮球场上的灯光拉长了酷爱篮球的人的身影，老年人也自娱自乐，在一旁做着自己喜欢的运动，有的人在做健身操，有的人在耍剑，仿佛在他们身上看到了自己的未来。许多小孩和社会青年也在广场里做着体育运动，特别是最受欢迎的荡秋千，很多人在排着队，包括羽。我看着天真的羽说：“你要排到什么时候，这里的人这么多。还是改天再来。”
“我不管，今天我就想玩，多晚我都要玩。”羽很倔强地说。
有的时候真的拿她没有办法，我只能试着和排在前面的小孩子谈判，无论我怎么说，还是拿他没有办法。羽上前一步对着小男孩说：“小弟弟，你先让我坐好不好，姐姐可以把手上的荧光棒给你。”不知道为什么，那个小男孩高兴地接受了交易。想不到不喜欢小孩子的羽，哄小孩却是我不能及的。羽也如愿以尝地坐上了秋千，她在上面坐着，我就成了她的奴隶，摇曳着秋千，将秋千荡到最高点，羽笑了，天真的微笑仿如自己也回到了童年。
逛了一整天的我们，确实是累了。
“羽我们回家吧！明天继续。”我说。
羽睁着她那美丽的双眸，轻轻地说：“好吧！”
回到家，爸妈早已睡了，妹妹还在客厅看着电视。
“哥，妈煮的夜宵在餐厅，热一下就可以吃了。”妹头也不看说，继续看着她的电视。
我们分别洗了热水澡，我帮羽吹头发。
“羽，你会一辈子都这么爱我、在乎我吗？”我傻傻地问。
“当然爱，真是笨猪一头”“羽笑着说。
我们吹好头发，吃了妈妈煮的夜宵，各自回到自己的房间。
我躺着怎么也睡不着，我想羽一定也是躺着发短信给羽
“羽，我过去，我们聊天聊到天亮吧！”
等了好久，羽回了短信，简单的一个字
“好”
我们躺着在聊着我们的未来，我们的人生。我们说好明天一起去左海公园玩。
我们聊累了，躺着不再说话，只是紧紧地抓着羽的手，看着黑色的窗外，世界顿时安静了下来，周围的静让我可以听到急触的呼吸声，甚至连彼此的心跳声音也在耳边回荡。
第二天我们一起到了左海公园，我们第一次坐上了过山车，我和羽坐在同一排，我叫羽闭上眼睛，我紧紧抓住羽的手，过山车缓慢升到70米高，但过山车倒下滑的那一瞬间，很多人都尖叫起来，甚至有的小孩大声哭起来。那一瞬间，羽也紧紧抓住我的手，心跳得越快，羽始终还是不敢睁开眼睛看眼前的一切，我还是没有松开羽的手，过山车在空中画了一个360度的圆，当人的头朝地的那一瞬间，整个胸口很痛，我试着睁开了眼，第一次看清了山车的轨迹。感觉人类的文明。
我呆呆地看着羽，好想对她说：“想一辈在你身边，照顾你，呵护你。我要的真的不多，只要你一辈子的爱，我爱你不长，也只是一辈子。无论以后怎样，我都不后悔我曾经爱过你。只要知道我们在一起开心就可以。”我们下了过山车，终于松了口气。还是忘记不了那瞬间的刺激。
我们之后还坐上了摩天轮，在高空中看左海公园的全景，感觉和走的时候看景色就是不一样，第一次感觉到左海很大。我还在摩天轮上照左海的全景，当然还有羽的照片。看着羽，觉得自己该是知足了。
我们坐上了最让人感到恐怖的双龙出海“海盗船”，羽坐在我的后面，舟在空中旋转360度时，当到了最高点时，还稍微停在那里1秒，好象机器故障一样，让人有一种下不来的感觉，羽终于还是忍不住叫了起来，呼喊我的名。我真想回头看羽，但怎么也看不到，舟一会顺时针，一会逆时针，心也随着跳个不停，让人觉得有点可怕，它比过山车还让人感到刺激、害怕。羽紧紧地抓住扶手，表情很僵硬。我的心跳地乱七八糟，更何况羽是一个女生，真的好担心羽，好想快点停下来，可舟越转越快，跳动的心也随着舟越跳越快，随着铃声的响起，舟渐渐得停了，但还没有来得急下舟，羽要求了再玩一次，我回头看了看羽，爽快地答应了，并且陪羽一起玩。我看到羽这么高兴，心里也特别的高兴。
我帮羽拍了很多照片，我带着羽进了民族风情园，在那里是现实生活里体会不到的乐趣，一走进大门，便看见了西藏拉萨的布达拉宫的复制品，它比真实的小了很多，但有一种让人很想了解少数民族的激情。沿着石路，左边是陕西的窑洞，一座座山相连，一个个别致的窑洞镶在各个山中，真想亲身到陕西窑洞赏阅这大自然的美景，右边座落一座名山，虽看不出那是什么山，但我觉得这山给人的感觉就是不一样，山与海相连，山的边缘和水形成一道美丽的“拱桥”，海上漂泊的船只穿过这天然的“拱桥”，堪称仙境。我牵着羽的手，走在这世外桃园的石路。
风情园坐落在湖畔的边缘，我们走过一条小桥，桥的另一头，有一间小木屋，木屋前开满了鲜花，屋里有水车，转动的水车啪打着溅起的水花，我还是第一次在现实中看到水车，当然羽更是第一次。我们一起看了傣族的“花瓶”姑娘，传说一个傣族女孩一出生就生活在花瓶里，一直靠花瓶的水分在那生活了18年。如今长大了，一个18岁的女孩的头在花瓶的上端，不能离开花瓶一步。关于花瓶姑娘的传说我也只了解这些。我和羽一起去抛绣球，就是古时候的簇鞠球门，圆圈的球门在半空中，一大一小。人离球门10米，我扔了10次，结果一个也没有命中，羽并不甘心，我又扔了5次，这回还好，可能是上帝的怜悯，我扔进了两个，终于如愿以尝拿到纪念品，一人一个绣球。
羽拉着我去看傣族舞蹈，鲜艳的服装在舞台上舞动，傣族的热情和奔放容入在舞蹈里，他们跳动轨迹实在很精彩，我拍下了许多的照片 ，导游还邀请游客们一起上去和他们一起跳竹竿舞，我则是被邀上去跳，没有舞蹈细胞的我在舞台上活蹦乱跳，羽更是逮住了机会，给出丑的我拍了照片。之后，导游带游客们上了风情屋，我和另两个男生被安排坐在了竹登上，导游告诉大家接下来表演的是傣族特别的婚礼，在傣族的习俗里是重男轻女，羽只能站在旁边看，我愣住了，傻傻地看着一旁的羽，羽简直笑得和不拢嘴。我只是有点无奈，其实那时我的心里想的是羽才是自己心中的最美新娘。按照傣族的习俗，汉人和傣族女孩结婚的时候，也要像傣族那样。男的要做很多事，第一就是要抱起新娘拿到屋顶的“喜牛”，新娘会把“喜牛”戴在新郎的脖子上。第二就是要准备聘礼。第三洞房的时候要给新娘红包。导游当三对新人的证婚人，我和另两个男生同时抱起了各自的“新娘”，羽给我和 “新娘”拍照留念。新娘都拿到了“喜牛”，将其挂在我的脖子上。躲在一旁的羽偷偷地笑，我只能摆着一副无辜的样子，只能任凭导游处置。我和另两个男生交了20元的聘礼,最后就是新娘新郎洞房，我还是注视着羽，羽还只是笑着。三对新人在导游的引领下进了“新房”。我包了一个红包给新娘，29元表示天长地久。总算完事，我拉长了脸，深怕羽不高兴。
我带着羽逛遍了风情园。
我们离开了左海公园，搭上去福州大学城的巴士。
繁华的都市里，福州大学城是最热闹也最繁华的一个地方，那里的学生最多，拥挤的街道随处可以见到大学生，周末的街道总是装满了人。我们来到大学城最繁华的街道，“学生街”。学生街两旁开满了各种各样的商店，如服装店、鞋行、精品屋、餐厅。我紧紧牵着羽的手不放，因为人太多，我怕走丢。我们去哈韩一族拍了大头贴。往事一幕幕催他落泪，我还是把泪水往心里吞。记得那次是我和秀最后一次拍大头贴，我做了很多逗秀笑的嘴脸，秀真的笑了。故事的镜头里，那次的我给的笑容最最真实，同样秀也是。那天的秀是最听话的女孩，而我是最幸福的男孩。然而……
我和羽逛遍了精品屋，可就是没有羽喜欢的藏链，就是西藏的手链，我给羽买了一条链子，我亲手为羽戴上，幸福在那一瞬间释放。我答应羽，过年的时候一定买一条真正的藏链送给羽，当成新年礼物。
我们到了一家餐厅，那家餐厅摆设很有特色，只有一个颜色的格调，淡黄色的桌椅，淡黄色的墙壁，这里大都是学生，有福州师范、福州大学的学生。
我们刚吃完饭，两个人就准备去步行街。在巴士上，我开玩笑说了一句“我先下车，看你一个人肯定在福州迷路”，那时羽很生气，不再理我。两个人在车上，很久都没有见到谁笑，一句话也没有说。也是因为这个，两个人都没有听到步行街站到了，就坐过站了。
两个人只好下车，羽一个人先下了车，也不等我。看着羽远去，我跑着追了上去，拉住了羽的手，“我保证无论以后再怎样，我都不会丢下你一个人先走，你也一样，谁也不许丢下谁，没有你我已不是真实的自己。”羽看着我，哭了“我不想自己一次又一次被丢下，我觉得那样太累了。童话故事里都是骗人的，我不想有一天你也把我丢下，我真的很害怕。”我的心飘着细雨，紧紧地抱着羽，试去了羽眼角的泪水“我永远都不会把你丢下，我发誓会一辈子照顾你的。”羽不再哭了……
我们走了好长一段路，终于到了步行街，走过一条古街，有一种回到古代的感觉，羽收起了不开心的事。拉着我的手到了一家生活用品店，好象在找一件稀世宝物，我实在不明白，这里到底有什么好买的。羽拿了一个像牛角梳形状的牛角制品，说要买来送给我。羽告诉了我，这是用来治疗伤用的，比赛时候有的时候受伤，肿了和扭了用药酒擦一下再用这刮一下就可以，但是比赛的时候还是要小心一点，不要像以前那么拼命。我在心里记下了所有羽对自己的好。
古街的两边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左边都是生活用品，右边都是餐厅和小吃店。我们来到了音乐喷泉前面，喷泉的四周回荡着动听的音乐，水的高度随着音乐的节奏快慢有低有高，看着活蹦乱跳的小朋友在音乐喷泉中央嬉水，羽也和小朋友玩在一起了，我还是第一次看到羽这么开心，至少是高考以来。羽的衣服都湿了一半，脸也被水侵湿，我用纸巾试去羽脸上的水。看着羽开心的样子，自己也觉得特别开心。我偷偷拍了羽在嬉水时候样子，那太可爱了，就像小孩子一样。
羽拉着我的手，要我陪她逛购物广场，购物广场大得让人无法想象，总共有6楼，就像迷宫一样，很难找到出口，而且每一楼都有好多东西，还好每一楼都有标明有那些商品。我们逛了好久，还是没有买到想要的东西。
我们上了购物广场的最后一层，当闻到了美味佳肴的香味，两个人的肚子一直在叫个不停。肚子也开始抗议了。原来这里是美食城，四处飘散着香味，我们再也忍不住了，两个人发誓要把自己的肚子喂得很强壮，看到来自世界各地的美味佳肴，有巴西、美国，韩国、阿根廷、香港、我们更是没有了注意，到底要吃些什么，最终两个人还是决定吃中国菜，“菠萝蒸饭”（将饭在菠萝里蒸，在饭里加了很多配料，有虾仁，肉丝，干贝，蒸好后再加上咖喱汁）我们做在了第一排，阳光透过玻璃天顶折射在我们的身上，让人有一点感觉到肿夏的沉闷。望着匆匆移动的人群，吃着绝世佳肴，喝上一口冰的红茶，感觉是在其他餐厅找不到的。我们还是第一次吃到这么好看又好吃的佳肴，好想再吃一次。
答应了妈，要给羽买一件漂亮的衣服。在步行街逛了好长时间，我在想自己还好不是女生，要不天天都要为衣服的事伤神，那多不好。女生的衣服店就是多，色彩斑斓的服饰让我眼花缭乱。
“斌，你觉得刚才的那件衣服怎么样？” 羽若无其事地问。
“不太好。” 我摇着头说。
“你是不是觉得太贵了不想买给我啊？” 羽看着我说。
我看着羽，认真的说：“你怎么知道的？真聪明。”
“小气鬼！”羽假装生气地说。
说完羽就径自向前走去，刚走进另一家店。
我说：“我打个电话。”
“你可别想乘机逃跑。”
“不会，1分钟就好了。”
我很快跑到刚才的那家店，看看也没看那件衣服的价钱，就叫老板打包了。
我气喘吁吁的出现在了羽的面前。
羽看看表：“还挺守时的嘛，走，我们去别的地方看看。”
“给，我们回家吧。” 我把衣服拿给羽，高兴地说。总算可以了事了。
“什么？” 羽惊讶地望着我说。
“不是你喜欢的嘛。”
“谁说我喜欢的？是你自己要买的，难得你这么大方，我们接着逛。” 羽开玩笑地说。
“天呐！”我欲哭无泪，可是心里却满是甜蜜。
羽走进了一家男的服饰店，我楞住了，难道连男生的衣服都要买啊！羽不慌不忙地看着牛仔库，我在一旁对着服务员傻笑。
“斌，你的衣柜里没有这样颜色的裤子，去试穿看看好不好看。”羽认真地说。
顿时我终于回过了神，原来是为我挑的，说起来这还是我第一次试穿女生为自己挑的牛仔库，真是幸福。
“天呐，连我的衣柜都不放过。准是我睡地很死的时候，就被偷窥了。”我在心里小声地说。
“那好吧，你在这等我！”我拉长了舌头勉强地说。
出来的时候，羽和服务员连说好看，看来我不喜欢是不行了，赶鸭子上嫁的感觉。勉强地说喜欢，并叫店员打包。当我想掏钱包的时候，羽笑着对我说：“笨蛋，我们交换礼物，这是我送你的，钱已经付了，不许生气，也不准小气。”我们两个走在繁华的街市里，载着满满的物品走在幸福的街角。
银灰色的天幕早已升起，看看表，已经是20：35了，我们只能无奈地回了家。
那个安静的夜，我们彼此都睡地很死，怎么吵都醒不来。
第二天，羽起得特别早，阳光透过玻璃直射到我的脸，我缓缓睁开熟睡的眼，却怎么也找不到羽的视线，对着太阳，心里有说不出的痛苦，因为又一次离别徘徊于我们的上空，爱情是完美的，然而时间是残酷的，我从床上蹦了下来，四处寻找羽，在我家的阳台上找到了羽，羽的双眼紧紧地注视着我家隔壁的小太阳幼儿园里的小孩子，仿佛从羽的眼神里我看到了那班孩子天真而又浪漫的微笑，似乎自己也回到童年的那种感觉，我不愿去打扰她，只是远远注视着她一点一滴的幸福，孩子对她来说无疑是负担，我知道她不喜欢孩子，可这一刻我不明白这眼前的一切。
当我再一次想靠近的时候，我的脚步声却惊醒了她的沉思，我抱歉地走近了她。将她搂在自己的怀里。
“斌，以后我们要是有了小孩，你会送孩子上学吗？”羽静静地说。
对于突如其来的问题，我只是随便说了一句“会的，不过要一人一天。”只是在想不知那天要等到什么时候。
看着羽的眼神，我真的舍不地她走，万分舍不得，我爱羽，非常。
妈妈也知道留不住羽，毕竟她还要上课，妈妈一早就在厨房里忙碌着，爸也一早在客厅里看报纸，只是调皮的小妹还躲在被窝里熟睡。
吃过妈煮的早饭，我就要送羽回家，我知道全家人都不希望羽走，尤其是我。
我特别舍不得说“离别”，但离别一次一次眷顾极其普通的我，爱你我真的痛了，之前的我如何刚毅，如何的坚强，而在羽的的面前成了一个不懂事的小孩子，因为我爱羽，非常。
在我的城市里，她没有多停留一分钟，我开着车又一次来到古都，将羽安全送到补习班的宿舍里，我才安心地走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