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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似是故人来(上)(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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绮香院还真如柳娘所说是圣都最大的青楼,看客区就有五个,台下有三个区,两侧还有许多个雅间,我看到近处的几桌人都是些面相猥猝,满眼的□□,胸中顿生恶心,别过眼不去看他们,把他们当成南瓜好了,我走向乐师,大概哼了下曲调,便又在场中站定,音乐渐起,我轻柔的晃动着腰肢,腰间的铃声铃铃做响,忽而像蛇一样妩媚地扭动着腰肢,忽而又是夸张地摆动着,胸前的双峰也跟着轻摆,划出曼妙的曲线,偶尔隐现在的双腿更是点燃了那些欲望的眼神,我疯狂的摆动着双臀,如水蛇般摆动着,眼神虚迷,□□的手臂在空中优美的晃动,我渐渐忘记自己是身处青楼,仿佛置身于若大的中央舞台,疯狂的舞着,直到音乐渐止,我才又跌回现实。

我立在台上,准备迎接最后的挑战,柳娘已扭到台前,站在我身侧,用那风骚入骨的声调冲着台下喊道:“各位客官,现在可以出价了,因为是处子之身,底价100两。”

“还不知道长得什么样呢,万一是个丑八怪呢!”台下有人叫嚣着。

“哟这位小哥,要想看长得如何,您就多打赏些银子吧,到时候不用说看长相,这全身上下哪还不是您的。”柳娘嘻笑着看着那人,语气中尽是挑逗,我只觉一阵阵的恶心。

“150两”一个声音响起,我顺声望去是个满脸堆肉的男人,心中的恶心更甚。

“200两,”“300两,”“350两”……随着喊声的迭起,喜色难已抑制的爬上了柳娘的眉角,“现在是五百两,还有哪位爷要出价啊,这么个可儿人儿,不要舍不得口袋里的银子啊,春宵一刻值千金哪。”

“一千两。”场内顿时安静了,大家都四下张望着谁喊出了这么高的价,要知道平日里谁也没想这个环节出来的姑娘身价能叫到如此高价,我也有些好奇的看到场中,一个身材圆滚,有些秃顶,年纪大约五十岁上下的男人,眼里闪动着难以掩示的□□,我的身上一阵恶寒,手下意识的抓紧。

柳娘最先回神,笑容挤在眼角的皱纹里,扬着兰花指晃着香粉四溢的手帕,“今儿可是开了咱绮香院的先例了,还请一千两,五百两,四百五十两的三位爷上台来。”说罢从我身边让开一条道,我的眼只顾盯着走在最前面的那个老头,他每向前一步,我的心就紧一分,额上的汗渐密,

“梦莹你可要好好服侍各位爷,保不定哪位看上你,从此有你吃香喝辣的时候。”柳娘小声地在我耳侧说道。那个胖男人费了老大的劲才把那滚圆的身子搬到台上,目光猥亵的打量着我,一把将我捞到怀里,一股刺鼻的汗臭冲向面门,我胃里一阵翻滚,他肥大的手磨挲着我的肩,一张香肠似的嘴向我压了过来,我一闪他扑了个空,立刻引来台下一阵哄笑,我看到他渐恼,抬起一支手攀上他肥厚的脖子,另一手不着痕迹的从我的发间拔下银簪,随着长发飘散,他的眼里□□更甚,整个人向我压了过来,挡住了众人的视线,我深吸一口气,略伸胳膊,将他的头带到怀里,一个转身,另一支手用银簪抵住了他的颈动脉,笑容顿时僵在柳娘脸上,我与她对视,手上稍稍用力,尖锐的簪子刺破了那人的皮肤,他立刻两腿发软向下滑去,我抬腿向上一提,止住了他下滑的趋势,“站直了,否则我立刻杀了你。”

“梦莹你这是做什么,有什么话好商量,你先把这位爷放开,你说什么我都答应!”柳娘柔声细语的一边说着一边向前挪步,

“站住!你要再近一步我立刻捅死他!”来绮香院的非富即贵,要真有个闪失不是她柳娘赔得起的,所以我掌握了主动,果然她不再前行,

“给我备一辆马车,一百两现银,一套衣服,速速送来。”柳娘略有迟疑,对幽冥教的警告也是惧怕三分,我用力向他的脖子刺去,位置稍偏,但鲜血仍是如注,

“死婆娘,还不快去,老子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十个绮香院也赔不起。”那人冲着柳娘嘶吼,柳娘吩咐下去,我用手指按住给他暂时止了血,“莫怪我不提醒你,我绮香院和你无怨,你走了我可以不追究,但你最好清楚自己得罪了谁,恐怕你没命逃出圣都!”

“这就不用你操心了,还是好好想想怎么向她们交待吧。”我一语戳中她的软肋,她眼中怒火更甚却也不能发作,少顷,一个小厮来报说一切准备妥当,我不敢耽误片刻,拖着他沉重的身子向台下走去,我目不转睛的盯着前方,手因为过于紧张而微抖,拾阶而下,忽然一脚踩空,手下意识的松了,身前的男人向前奔去,我伸手想抓住却只逮住一处衣角,还没待反应就被两个大汉架空,双脚离地,情况顿时逆转,手里的银簪被打掉在地,一巴掌扇在脸上,立时肿高,嘴角溢出鲜血,

“死丫头,真是活得不耐烦了,意敢在老娘的地盘放肆,今天就让你尝尝老娘的厉害!”她转身对着刚才被我要挟的那个男人道“这位爷,让你受惊了,我柳娘自会给你个交待。”

“老子脖子上的伤定要讨回来。”只见他捂着脖子拾起地上的银簪,猛得刺进我的颈内,我看到自己的血如水注般喷向了他,在他的脸上绽开了朵朵血花,从没见过那么多的血,看着我的血在空中四渐,竟忘了疼痛,只是觉得好累,好想睡,面前的一切开始模糊,耳边的声音渐渐静寂,我终于疲惫的闭上了双眼。

这一次我睡了很久,久到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可能是潜意识里不想清醒,不想面对这一切,身心俱疲,只想这样一直一直沉沉的睡去,我做了许多的梦,每个梦境里全是施然的影子,正面,侧面,背面,生气,温柔,可爱,冷峻,每一个属于他的瞬间我似乎全部梦到,所以我更加不愿清醒,害怕醒来之后,面对着冷酷的现实,怕自己没有活下去的勇气,我在梦里哭泣,将许久以来的委屈彻底倾泻,有时似乎我也醒着,却分不清自己在何方,于片刻的清醒过后又坠入梦中。

我睡醒的频率渐渐增加,可每次睁眼却仍是一片黑暗,心中突然变得异常恐惧。今天,我很早便醒了,却不清楚身在何处,眼前仍是看不到半点光。我坐起身,伸手像四周探去,什么也抓不到,身下软软的触感,似乎是床,我下意识的挪动身体向床沿靠去,不料却摔到了地上,我竟然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虚弱的喘着气。

“谁?”眼睛看不见,但直觉告诉我这间屋子里有人。

“哎呀,姑娘你醒了,怎么摔到地上了!”一个女声在身边响起,说话间便将我扶到床上。

“这是什么地方?”看不见的时候心里极度缺乏安全感。

“这里是秦府”我的脑子有点转不动,秦府?是什么地方?隐约记得在绮香楼我被人刺中,再后来的事我就不记得了。

“我怎么会来到此地?”我有些慌乱地提问,眼下太多的状况让我不知所措。

“十天前,我家少爷去城郊办事,路过一处林子,看到一伙人正在掩埋一袋东西,却听见那麻袋里传出细微的□□,便觉蹊跷,上前寻问,那些人恶言相向让少爷别管闲事,推搡间,从麻袋口滑出一截手臂,那帮人见事情败露,四下而逃,后来,你就被我家少爷救了回来,但大夫说失血过多,能不能醒来要看你的造化了,没想到你真的醒了。”这个女子连珠炮似的在我耳边诉说,我模糊的意识开始有了丝头绪,可能柳娘以为我死了,准备在荒野将我埋葬,却遇到她家好心的公子,才让我捡回一条命,只是我的眼睛是怎么回事?想着便问出了口,“请问姑娘我的眼睛为何看不见呢?”

“这个我也不清楚,我去把少爷找来,你问他吧。”只听脚步声渐远,似是出了房门,可能真是失血过多,只说了几句话便觉全身乏力,眼前又是一团黑暗,我靠在床上,微喘着气,浑身不停的出着虚汗。

“姑娘我家少爷来了。”我感觉到面前的气流被阻,似是有人站到了近前,轻浅的笑容挂在嘴角,“多谢公子的救命之恩。”

“姑娘何足挂齿,现下身子可有好些?”一个清悦的声音跃入耳廓,有如清泉流过心尖,

“请问公子,我的眼为何看不见呢?”黑暗让我恐惧,没有丝毫的安全感。

“是由于渗入大量污血所致。”

“那我以后还能看见吗?”我有些紧张的抓着衣襟颤声问道。

“百日之后可复明,只要将眼底的污血全数清除便可。”他的话给了我莫大的安慰,大大松了口气。

“姑娘怎么会受伤?”他的语气中有些疑问,但更多的是关切,也许因为看不见,其他器官忽然变得敏感了。

我不知道该从何说起,只能轻叹一口气,让他以为我似有什么难言之隐,便也不在追问,

“这位公子,还不知你的姓名。”

“在下秦楚,”

“小女子凌儿谢秦公子救命之恩,我在圣都没有亲朋,也无处落脚,还请秦大哥暂时收留我。”

“凌儿尽可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家。”许久才听到他轻声的回答,我徒自又舒了一口气。

“今日你刚刚苏醒,体力还未恢复,要多休息。”正合我意,我正不知道该如何接下去那略显尴尬的对话。

“秦大哥慢走。”说罢重新躺下,还真是困了,没一会儿便进入梦乡了。

这位只闻其声未见其面的秦楚,每日来为我的眼睛上药,虽然仍未复明,但我的心也不似先前那么无措地恐惧,天渐渐变冷,我的体力恢复的很慢,每日就在屋里来回走走当是锻炼。由于双眼看不见,饮食起居也多有不便,不过好在有个叫香儿的丫头一直在我身边照顾。秦楚有时也会来,只是静静的坐在那里,可能因为我的感觉突然变灵敏,所以他每次来我都知道。每天夜里都会传来悠悠的古琴声,每当听到琴声我的心续就归于平静,也变成一种习惯。

今天不知道为什么心情很是烦闷,可能因为每天面对漆黑一片,心里有些承受不住,没来由的想发火,却又不便对一直照顾我的香儿发火,正心烦意乱之际,又听到了轻浅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在一丈之外停下,我知道他来了,

“秦大哥。”对面人的气息似呼因我的声起而不稳,我有种恶作剧后的快感,“秦大哥?”我再次唤道。

“凌儿,我只是,只是过来看看你康复的如何?”听到他有些窘的回答,我的心情不由得变好,“多谢秦大哥关心,我好很多了,只是无聊得紧,秦大哥有空的话能长来陪陪凌儿吗?”

“好,只是我也是个无趣之人,不知怎么替人解闷。”他老实的答案让我的心情更加的明朗。

“只是和凌儿说说话便好,讲讲关于你的事情,我很想知道我的救命恩人是个怎样的人。”我确实很想多了解他一些,这样不计报酬的帮我,真是个难得的好人。

“我只是一介凡人,做着普通人的事,过着凡俗的生活。”他的语气中透着淡淡的无奈。

“能有一颗慈悲的心就必定不是平凡之人,能这样帮助一个素不相识的人,心中定是有大爱的人。”对他莫名的亲切感应该就是由此而生吧。

“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本是应该,凌儿不必在意。”

“秦大哥这话说得像久涉江湖之人似的,对了,秦大哥你是大夫吗?”想到每日都是他亲自来为我换药。

“学艺不精,仅能糊口而已。”我知道他在谦虚,如若只能糊口,又怎能为我免费提供不俗的食宿,精良的药材,乃至贴身的丫环。

“秦大哥过谦了,我的眼睛可是全指望你了。”

“凌儿放心,百日之后定能复明。”

“秦大哥你弹琴很好听,此刻能为凌儿再弹一曲吗?”忽然很想听到那琴声,那行云流水般的音符有着抚平一切不愉的魔力。

“好。”

很快,悠扬的琴声从窗口飘来,我的思绪也随着琴声飘远,飘到了某人的身边,回忆如洪水般涌来,从相识、相知、相恋直到最后的分开往事一幕幕浮现,不知何时琴声止了,我早已泪流满面,在那蓦然回首的痛楚里,含泪记下所有的快乐与悲伤。

“那是件让你痛苦的事吧。”不知何时秦楚又回到房中,似乎近在咫尺。

“秦大哥你爱过吗?”

“没有。”闷闷的回答。

“第一最好不相见,如此便可不相恋。第二最好不相知,如此便可不相思。第三最好不相伴,如此便可不相欠。第四最好不相惜,如此便可不相忆。第五最好不相爱,如此便可不相弃。第六最好不相对,如此便可不相会。第七最好不相误,如此便可不相负。第八最好不相许,如此便可不相续。第九最好不相依,如此便可不相偎。第十最好不相遇,如此便可不相聚。但曾相见便相知,相见何如不见时。安得与君相诀绝,免教生死作相思。”脑中突然跃出仓央嘉措的这首情诗,这种感触,若没有痛彻心扉的绝绝,是断然写不出的。

“不相见,便可不相恋。不相知,便可不相思……”他喃喃的重复着这首诗,“凌儿,那个人伤你很深吗?”

“是我伤了他,但我比他更痛。”我的手轻抚心窝,原来隔了许久这里还是会痛,那么他呢?面对我的背叛,绝情,他的心又会如何,原来爱也会带来伤害,也许爱本身也是一种伤害。

那天以后秦楚每天都会为我抚琴,虽然不说话,淡淡的琴声让我纷繁的思绪渐渐落定,既然相见不如怀念,我便只将所在快乐的片段映在脑中,试着将悲伤遗忘,渐渐的心情也变得明媚了起来,我会讲一些现代的故事给他听,他偶尔也会讲讲他自己,就这样淡淡的相处,心底却有着暖暖的感觉。

日子平静而安宁的度过,身上的体力渐渐恢复,便央着他教我抚琴,不能用眼,便用心认真的体会,在他的耐心□□之下,竟也能弹出些简短的曲子,让我小小的虚荣心得到了大大的满足。

天气越发得冷了,香儿在屋里点了碳盆似也不够暖和,我倦成一团缩在床角,懒懒的什么也不想做。围着两层被子坐在床上发呆。随着杂乱的脚步声,一阵冷风铺面而来,我皱了皱眉抱怨:“秦大哥,你把寒气带进来了啦,好冷啊!”经过一个多月的相处,我们已经熟络很多,在我面前他也不再拘谨,这样的他反而更加率真。

“小懒猫,不要总窝在床上,今天带你去个好地方。”我又向里缩了缩,摇摇头,“好冷哦,我哪里也不想去。”

“哦,是吗?本还想带你去一家新开的馆子尝尝,如此便算了吧。”

“下馆子呀,你不早说,还等什么,赶紧得!”我从层层棉被中钻出,摸索着向床边靠去,一只温暖的手托住了我的,手指细长,有些微茧,手感却很好,我用力一撑,借着他的手力,跳到地下,身子一倒,却被他抱起,我有些惊慌地挣扎,却听他说:“天寒地冻的怎么能赤脚站在地上,当心着凉。”言语间还透着丝责备,我吐了吐了舌,坐在床边,用脚四下里摸索着鞋子。

突然我晃动的脚腕被轻轻握住,缓缓抬起,装入罗袜中,又小心翼翼地将我的双脚送入鞋中,不知为何我的心跳陡然加速,脸上有些燥热。为了驱散尴尬的气氛,我大声唤着香儿的名字,这小丫头不知道又躲到哪偷懒了,

“香儿不在屋里,我扶你出去吧。”也不好拂了他的好意,我搭上他的手,站起身向门外走去,没走几步他忽然停下,似是转到我的面前,呼吸再一次不稳,他要干什么?!却只觉脖间多了条软软的东西,抬手相触,好似裘毛围脖,心里顿时泛出暖意。

自从失明以来我一直呆在那个四方天地,除了上厕所一般都足不出户,此刻就这样被他牵着向前走去,心里莫名的安定,虽然看不到,心里却并不害怕,不担心前方未知的路,心中毫无理由的信任他。

又行了一会儿他在前面停下,一把将我抱进怀里,不再像上次那样惊惧,知道这样做自有他的道理,果然他将我抱进一架舒适的马车里,一触到软软的垫子,我不由得笑了,轻声说:“秦大哥,谢谢你!”

圣都在我的印象里是个空白,当初被幽冥教的人绑到此地,一路上被迷晕,根本没有看到地貌,这次虽然有着惬意的心情,却不争气的暂时失明,又错过了目睹天圣这个国家首府的机会,我有些泄气,歪歪的靠在一边,有些百无聊赖。

“我们现在正经过圣都最热闹的一条街,街上男女老少来来往往,两侧是清一色的布坊,圣都的商铺有些特点,就是非常集中,前方再经过两条南北走向的街道,就是圣都的王宫……”我心下感激,秦楚似是猜到我没有来过圣都,几近详细的为我说明着经过的地方,让我仿佛亲眼看到了这里的繁盛,笑容不自觉得爬上嘴角。

马车停下,我被扶下车,刚一下车一阵扑鼻的香味倾刻传来,我深吸几口,轻咽口水,扯着秦楚的衣袖有些迫不及待,

“馋成这样,当初还说不来。”我满脸堆笑,催促着秦楚,看不到他的表情,却能猜到他一定满脸笑意,而且那个笑一定很好看。

他仍旧牵着我向里走去,遇到不好走的地方,他总是细心的带我越过,一进大门,沁人的饭菜香气迎面而来,人声鼎沸,生意似乎很好,随着他一路向前,

“客官,您有预定吗?”小儿在一旁招呼着,

“有,秦公子留。”

不消一会儿,小二便跑回我们身边,“客官里边请,您定的是一层雅间,可是有位客官先于您定,您能上二层吗?雅间陈设都一样,就是劳烦您移步二楼。”

“你也看到了,我家小妹患有眼疾,上下楼多有不便,还请变通一下,让楼下那位客人与我们调换一下吧。”秦楚处处为我着想,真是无以为报,“秦大哥,没关系,我扶着也能上去。”不想让他为难,而且我早已受不了美食的诱惑了,肚子早就咕咕的叫嚣了。

“爷,真是不好意思,楼下雅间的客人已经入坐,不便打扰,还请爷见谅。”小二似是很为难的说。

“如此,那我们坐在大厅罢。”说罢又牵着我向前走去。

“秦楚!”一个声音在身后喊道,一个急急的步伐向我们这方移来,

“大哥。”我听出了秦楚口中的惊讶与欣喜,似是故人来,那个急切的脚步我们面前停下,

“秦楚真的是你!”这个声音略带颤抖的说道,

“是我,真的是我。大哥。”秦楚的声音竟听出了哽咽,我向后为他俩让开了些空间,“这些年你过得好吗?”那人轻声问道,仿佛怕触碰什么伤口似的。

“我很好,大哥,这些年你怎么过的。”秦楚的声音更加哽咽,

“我也很好。”听得出那人再强忍着激动。

“大哥,今夜我们一定不醉不归!”我上前扯扯秦楚的衣角,“给我介绍一下。”被晾在一边有点尴尬,想要加入他们。

“差点忘了,大哥,这是凌儿,她是,她是…。。”这个秦楚介绍我怎么吞吞吐吐的,难道我的样子让他很为难吗,于是我上前一步,感觉了气息的方向,转向他:“我叫凌儿,秦大哥是我的救命恩人。”

猛得跌入一个怀抱,他将我抱得死死的,像是要揉进胸膛一般,我被这突如其来的一抱吓得有点失神,半晌才反应过来,挣扎着要离开,“大哥!”秦楚似是也刚刚回神,语气责备的喊道。

“子凌,子凌……”这,这个怀抱竟如此熟悉,我呆立在当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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