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 第四十七章(1 / 1)
故事已经接近尾声,大概再更几次就会完结了
对于这个故事的看法,欢迎大家提出宝贵的意见这天下班,所有的同事都已离开,只剩下婕柔一个人坐在电脑面前奋战。
本来这天她的工作并不多,只是帮那些贵妇们设计晚装,很快工作就完成了。可是刑力下班后去见客户了,乐敏又说有事,反正她约的人全都忙碌得很,只有她一个人闲得无聊。没办法,她只好留在公司看看还有什么可干的。
该干的干完了,不该干的也干完了,她闲着无聊,拿出一张白纸,设计起梦想中的婚纱。
刑力那个混蛋,不是说求婚吗?可是却迟迟不见行动,难不成叫她一个女孩子去跟他求婚吗?还说什么意想不到的求婚,呸!一想到这里,她就恨不得把他掐死。
她在白纸上描绘着脑海中婚纱的初步轮廓,突然,室内所有的光线全部消失,她陷入了一片漆黑当中。“今天有够倒霉的,居然还停电了。”她咬唇轻声嘀咕。
从抽屉抽出一个小型电筒,她壮起胆子走向电源总开关,碰碰运气看是不是跳闸了。虽然她一向胆子很大,但是跟大部分的女人一样,她怕黑。可是现在这种情况,她只好硬着头皮上了。
她小步小步的向前移动着,移动的同时她感觉一股阴风从身边吹过,她顿时后背发凉、不禁打了个寒战,“该不会是有鬼吧?我除了喜欢作弄人,可没干过什么坏事,所有妖魔鬼怪,全部远离我!”她开始自言自语,加快了向前的步速。
忽然,她又感觉到一只冰冷的手搭在了她瘦小的肩膀上,这股寒冷的感觉让她背部的寒毛一根根的立了起来,她咽了一下唾沫,缓缓的转过身子,却发现后面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冰冷的感觉也消失了。难道是她疑神疑鬼?可是那种感觉却是那样的真实,直寒入心。
她拿着电筒几乎跑一样的继续向前行,希望可以尽快到达电源总开关。往日只需几步脚的路,今晚却似乎特别的漫长,她胆战心惊的向前迈出每一步。好不容易到达了目的地,她用电筒微弱的光线一照,发现并非跳闸,看来是真的停电了,她只好走着跟刚才一样的路走向座位。
短短几步路,阴风阵阵,耳边还不时响起凄厉的鬼叫声,一股阴森森的感觉完全笼罩着她,让她心寒不已。
回到自己的座位之后,她拿起包包疾步跑向大门口。她向平常一样拉开大门,却发现无论怎么用力都打不开,大门明明没有上锁,可她就是拉不动。
凄惨的鬼叫声愈来愈向她靠近,她的头皮直发麻,急得像热窝上的蚂蚁。她想打电话求救,却发现放在包包中的手机不翼而飞了,她回到办公桌想使用固定电话,拿起电话一听竟然是忙音。她慌乱、焦急,整个人完全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一个白色的身影伴随着凄厉的□□越来越向她靠近,她吓得浑身发抖的躲在了办公桌的底下,双唇忍不住的颤抖。白影在她的面前停了下来,她吓得不敢睁开眼睛。
“方小姐。”白影在她面前用让人发寒的声音开腔说话。
“求求你放过我吧,我们无怨无仇,我会很感激你的。”她忍不住睁开了眼睛,发现一个披头散发、满脸苍白类似鬼的物体站在她的桌子正前方,她不由得倒抽了一口冷气,怎么那么倒霉啊!
“方小姐,你愿意嫁给我吗?”白影没有理会他的哀求,反而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什么,嫁给你?不要啊,我还想做人,更何况我已经有了结婚对象了。”婕柔失去理智吓得直尖叫。
“方小姐,你愿意嫁给我吗?”白影再把问题重复了一遍。
“我不是说不要了吗,求求你放过我,别把我一起带下去,我还要跟刑力结婚,我只会嫁给他,你还是回去地府找个合适的吧!”她被吓得全身哆嗦,脑袋已经短路了,只好苦苦哀求。自己的时运一向很高,怎么今晚竟然遇到鬼了,她心中暗暗叫苦。
“那如果刑力向你求婚你就一定会答应咯?”令人发寒的声音有了些微的变化。
只是处在恐惧中的婕柔并没有发现,“当然答应啊,总之我是不会答应你的,你快点走吧,顶多我烧多点钱给你。”她大声嚷嚷,但全身仍因害怕而忍不住颤抖。
突然,室内恢复一片光亮,刚刚怎么也拉不开的大门居然自动开了,披头散发的白影把套在头上的假发拿掉,露出刑力那张涂抹了□□的俊俏脸庞,他单膝跪下,从怀中拿出一个装有一枚钻石戒指的红色绒盒子,“谢谢你答应我的求婚。”他的脸上扬起了狡黠的笑容。
眼眶中还挂着泪花的婕柔一脸错愕的看着他,当她从办公桌低钻出来,看到站在周围拿着扇子亲热的倚在译骏怀中忍不住发笑的乐敏、还有站得笔直的乐文的时候,她知道自己被耍了。
“混蛋,哪有人这样求婚的。”她一边哭着一边用力锤打刑力的胸膛。
“但我相信,这肯定是一个终生难忘的求婚。”刑力发出了呵呵的笑声。一直以来,都是她报复作弄自己,这次他的反击史无前例的成功。
“混蛋,我有答应说要嫁给你吗?你无赖!”她气得扭头就走,她刚刚害怕得都快哭了,他竟然还在那边装鬼吓自己,还要联合自己的朋友,简直可恶到极点。
刑力的脸上扬起了无比灿烂的笑容,他故作无奈的摇摇头,“可是怎么办,所有人都已经听到你说会答应嫁给我了,你赖也赖不掉了。”
“你……”婕柔被他气得想哭了,再加上之前所受的惊吓,于是站在原地哇的一声放声大哭起来。
刑力笑着把她抱在怀里,不断抚摩着她的头部,“乖…乖…别哭,我的老婆大人。”他特意加重了最后四个字的语气。
这次婕柔没再反驳,只是不断用拳头敲打他的肩膀,似乎默认了这个称呼。
站在一边的三个人看到这一幕都笑了,尤其是乐敏,看到婕柔获得幸福她是感到最高兴的人,而且还是刑力如此优秀的对象,再加上这戏剧性的求婚。她伸手抱紧身旁的译骏,脸上扬起了微笑。
身在其中的乐文,似乎又身在其外。这里有两对甜蜜幸福的恋人,似乎没有他的位置,不过在得知乐敏跟译骏并非亲兄妹之后,他总算安心下来了。未来的路还很长,或许他是时候该思考一下该怎么走下去。
今晚这个惊魂之夜,在甜蜜中落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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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室内,婧瑜一脸怒气的看着最新的杂志,当她一字不漏的把报导看完之后,她恨恨的把杂志扔在了地上,还用鞋狠狠的踩了几脚。
本来,她信心满满的去找乐敏,打算以译骏的身世让她离开译骏,却万万没料到她竟然会是童耀辉的亲生女儿,更可恶的是,报导中她还口口声声的说要感谢自己,不然她不会跟译骏重逢和解开所有的误会。
难道是天意要让他们在一起?可是为什么偏偏要她去充当这个中间人?
不,这不是事实,就算他们的缘分是天注定的,她也要把他们拆散,不惜一切手段。
他们的婚期订在了同年的四月——铃兰花开的季节,相距现在还有将近两个月的时间,她一定要好好利用这段时间把译骏夺回。
曾经,在她最失意最受伤的那段日子,是译骏陪在了她的身边,以后也将会如此。她咬牙切齿的看着被她踩在脚下那份杂志上乐敏那张幸福的脸,双眼充满了嫉妒。
这时,她看到了放在桌面上跟童辉企业大型合作案的资料,扬起了一沫阴险的笑容。
当爱的嫉妒到达了顶点,便是毁灭,甚至是玉石俱焚的毁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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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是2月14号—— 一年一度的西方情人节,街头上几乎所有的女生手中都拿着一把鲜艳的花束,有火红的玫瑰,有清纯的百合,迷人的雏菊……乐敏也不例外,她把娇艳欲滴的玫瑰抱在怀中,另外一只手勾着译骏的手臂一脸幸福的走进餐厅。
本来,这天是应该享受二人世界的日子,不过他们还是约了婕柔等人一起庆祝这个甜蜜的节日。去餐厅之前他们刚刚在电影院看了一场甜蜜的电影,乐敏现在还沉浸在电影的细腻感动之中。
婕柔和刑力早已在餐厅占好了位置,毕竟情人节这一天几乎每个餐厅都是爆满的,不过他们两个人占了六个位置,走进餐厅的客人总是向他们询问座位的问题,让她郁闷得很。
终于,幸福甜蜜的恋人乐敏跟译骏到了,雨桐也在他们之后到来,现在只差乐文一个。
本来乐文是不想来的,他们都一双一对的,他一个人去凑什么热闹。不过后来他听说雨桐也会去,他很好奇她的丈夫会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于是,他还是来了。
他走进餐厅,发现他们正在愉快的谈天说地,乐敏还是一如既往的闹,婕柔跟刑力则是斗嘴斗个不停,而雨桐则支着脑袋微笑听着他们的谈话内容。
他坐了下来,第一句就问:“雨桐,你的先生不来吗?”
惊讶的婕柔睁大双眼望着他,说:“她前不久离婚了,你不知道吗?”
“是吗?很抱歉,我不知道。”乐文窘迫的望着雨桐,不知道接下来该说什么。
“没关系,是我没说清。”雨桐脸上还是挂着淡淡的笑容,心脏的律动次数却是明显的加快。
三年过去了,她不知道自己除了等待,还可以做点什么。不过这种心情维持的时间很短暂,很快她又加入到大家的的谈论当中。
“真没想到,那个童耀辉居然是你的亲生父亲,他之前还对你做了那么多坏事,哼!”婕柔噘起嘴巴不满的轻哼,如果不是他,乐敏就不会受那么多苦。幸好,终于苦尽甘来了。
“都已经过去了。”乐敏微笑。只是有时候,她还是会想起那个在她腹中才一个多月的孩子,他是那么的无辜,还没看到这个世界的美好过早的上了天堂。
“对了,你们打算什么时候结婚。”译骏喝了一口服务生刚送过来的红酒,问。
“可以跟你们一起举行婚礼吗?”刑力懒洋洋的打了一个哈欠,他不知道情人节到底是谁创造出来折磨男人的,又要送礼物又要送花,那些花还贵得要命,幸好他的钱包够厚。
闻言,乐敏激动的举起了双拳放在两边脸颊的位置,“好啊,这样够热闹,我举双手赞成,我相信我爸也会没意见的。”她眉飞色舞的说。
“还有,我发现她认人真的有问题,已经多次把我妈认成我阿姨,让我尴尬得很,幸好我妈大谅,不跟她计较。”刑力用手指不满的戳向婕柔的脑袋,眼中却是满满的疼爱。
“什么嘛,证明伯母长得年轻。”婕柔还嘴硬的为自己辩解,旁边的人忍不住都笑了出来。
“那你打算什么时候搬回去跟董事长一起住。”乐文向乐敏问道。如果是以前,他一定会很舍不得,不过她总要回到自己的亲人身边去,看到她的幸福他总算可以完全安心放下了。
这一刻的心情,跟三年前的六人晚餐是那么的不一样。
“可是我跟你住在一起一样可以回去照顾我爸啊!”从小就从未跟他分开过,就连逃走的三年也是跟他在一起,她不舍得离开那个充满温暖的家。
“我想他的意思是,你爸爸剩下的时间不多了,你应该多陪陪他。而且你跟译骏不是快结婚了吗,迟早都要搬回去的。”雨桐似乎看穿了他的心思。
乐文现在才发现,一直以来,最了解他的人还是雨桐,无论是大学的青葱岁月,或是三年前陪伴在他身边渡过那段最伤心的日子,还是突然消失又重新出现在她面前,她仍旧可以轻易看穿他心里想法。
以前,他的心装不下另外一个人,如今在他放下之后,她是否还在等待着自己呢?一个晚上,他都在思考着这方面的问题,一向健谈的他变得话特别的少。